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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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有所顾忌。”
“对啊,毕竟这是皇宫,又不是淮阳侯府。”
林清怡毫不客气的揭了慎郡主的短。
白雅也觉得是这样,所以,被两人这么一番安慰,便也笑着点了头,“可能,真是走错了方向。”
但愿别冲撞了太皇太后。
她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一句。
只是,白雅的祈求,终究还是太保守了些。
慎郡主对太皇太后可没什么兴趣,她参加宫宴的目标,是皇帝刘宪。
东都侯卫良早在收到陶太后的请帖时,便打听了明光殿的位置,又花了两万两银子,买通了刘宪身边的太监葛福,打听了皇帝这一天的行程安排。
说白了,就是皇帝刘宪有没有可能出席在宴会上,如果不出席,那他会活动在哪处,有了地方,才能方便行事。
按说,这种打探皇帝行踪的臣子,不管出发点是什么,被人知道了,都该定个居心叵测的罪,轻则丢官,重则丧命。
可朝廷上下积弊陈疴,上瞒下欺,那些心思活泛的人,少不得会在这种机会里斟酌了风险,撞着胆子,趁机捞上一笔。
葛福能伺候在刘宪身边,心思机敏自不在话下,再加上卫良价钱给的高,免不了就动了心思。
他从刘宪七、八岁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伺候,对他的习性,总还是了解一些的。
比如,刘宪虽然喜欢康宁郡主,可还没到了只喜欢康宁郡主,对别的女人看不上眼的地步。
太极殿内的宫女,有一个叫瑶珈的,今年十八岁,长得珠圆玉润,惹人爱怜,夏天时有一次侍奉茶水,不小心把茶水打翻,洒了一衣襟,刘宪刚要发脾气,可一抬头,恰好看到她衣襟里面的风光惹隐若现,登时就直了眼。
当天晚上,就把瑶珈宠幸了,还是葛福给望的风,直到现在,也有半年的光景了。
葛福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想笑。
原本揽卫侯爷这桩差事,他还没有多大的把握,可没想到,这慎郡主竟与瑶珈一般,刚好入了刘宪的眼。
这会儿,只要他再望一望,保证这一刻两刻的,没人来打扰,这事儿,也就彻底成了。
“葛总管,你怎么在这儿?”
良姑未等近前,脸色已经沉若乌云,语气不善的冲着葛福说道。
葛福来不及反应,先是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面上勉强压住慌张,努力撑笑道:“姑姑怎么走到这儿来了?”
“是我该问你,不在前边伺候皇上,怎么跑到这后殿来了。”
这里不是明光殿,却是离明光殿极近的仁寿殿,因居在后宫之中,又因宫里贵人少,这几年便是空着的时候多,平常也只交由宫女打扫打扫,不至于让殿阁空置太久而荒废了。
正是因为这样的缘由,葛福出现在这里,才更显得格格不入。
葛福料到了会被人撞见,可怎么也没想到,第一个找来的人,竟然是良姑。
良姑到了,便意味着太后娘娘随后就会知道。
作为陶太后身边一等贴心的人,良姑眸中的犀利与杀气仿佛无形的剑影,淬着银光,直直的朝着葛福射去。
葛福就算再多心思,在良姑面前,也到底抵抗不住,额头浸汗的尾下身子,不打自招道:“姑姑饶命,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反正皇上在里面爽快了,不会把他给卖了,至于卫家,米已成炊,他们也不会傻到把他给招出来。
这事儿,只能咬死个偶遇。
事关性命,葛福所有的机敏都用到了怎么保命的盘算上,这边膝盖一软,人一跪,那边开口说话,便给自己留了余地。
良姑原还以为这家伙会是个硬骨头,多少能支撑一阵子,可没想到,不过两句话,他就软成这样,心里不屑之余,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
她目光泠冷的瞪着葛福身后那道门,虽然没听见什么动静,可里面的情形,几乎可以想像的到。
心里恼怒之余,她又用残存的一点幻想期盼着皇上别做让太后失望的事儿。
只是,刘宪从来都不是能被寄予厚望的人。
明光殿,各家贵女直到宫宴结束,也没等回慎郡主。
有人好奇,有人纳闷,有人与己无关,有人浑不在意,仿佛多她一个少她一个,都不打紧似的。
可出了宫,各家贵女像约好了似的,均都上了家里长辈的马车。
至于马车上,她们与自家长辈都说了什么,怕是只有她们自己才心知肚明。
一场宫宴下来,冯昭也累了,得了陶太后打发人送来的话,带着绿衣便回了其羽馆。
路上,绿衣忽然捂了下肚子,表情尴尬又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冯昭走在前面,并未注意。
第86章 帮手()
绿衣隐忍不住,顾不得失态,匆忙说道:“郡主,奴婢有些不适。”
冯昭被她忽然一唤,顿步回身,一眼看到她双手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样子,登时明了的四下望了眼,抬手指向远处枝干遒劲的一棵枯枝大树后面,“你去那里。”
绿衣眼梢早就瞄到了能方便的地方,刚巧与冯昭所指的是一处,得了冯昭的应允,连声“请郡主稍候”的话都没来得及说,便匆匆跑了过去。
人有三急,冯昭到没计较她失礼,只是这条路是寿康宫后面的一条主路,若她站在这里不动,怕是会惹往来的太监宫女注意,想了想,她瞄着偏于仁寿殿一则的亭子,信步走了过去。
亭子离仁寿殿还有些距离,不过,仁寿殿没人居住,来往这边的内侍便少了许多,若有心留意,怕是一盏、两盏茶都见不到一个人。
冯昭信步走到离亭子一半的距离,鞋尖忽然撞上粒小石子,确切的说,是有人向她的鞋尖投了粒石子。
眉头倏然蹙起,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厌恶情绪瞬间蔓延,可她却没有找出投石人的意思,仿佛没察觉刚刚那一投,依旧散漫着朝着庭子走去。
啪
这次,那投石人胆子到是比之前还大了,竟然直接把石子投到了她手上,而且,打得还有些疼。
冯昭毫不掩饰的阴了脸,满目怒气的快速偏头看向石子过来的方向,想也没想的喝道:“刘”
嘴巴还张着,下一个字刚要脱口,却猝然撞见一张意料之外的脸庞,霎时收了声,可她脸上恼怒与惊愕的情绪并存,怎么看,都有点矛盾。
萧深不知何时斜倚在一棵算不得粗壮,却恰好能将他身形遮掩住的石榴树旁,晶亮着双眸,定定的瞧着冯昭脸上亦怒亦恼又亦愕然的表情,顿觉有趣,虽然没听见她脱口的那个字是什么,可瞧着她见了自己这么意外,明明之前还想发脾气,可看到是自己,竟然连脾气都不发了,一时竟有些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似乎在康宁郡主心里又多攻占了一席之地。
这个发现,让他情不自禁在眉眼处都流露了笑意,语气也更为熟稔,“你怎么呆得这么老实,我还想找你出来看场热闹呢。”
她难道是个多爱热闹的人?
冯昭愣愣的眨着双眸,定定的看着萧深,忘了问他怎么会出现在后宫。
萧深与她隔了十来步的距离,因为目力好,清楚的看懂了她愣神下的情绪,“扑哧”一笑,自顾道:“本来还遗憾你一回宫,想看外面的热闹怕是要隔上一阵子,可没想到,外面的人这么懂事,竟然知道把乐子送到你眼前,你没看见,还真是可惜了。”
他煞有介事的“啧啧”模样,由里到外,透着股坏。
冯昭被他牵住了鼻子,隐隐嗅到点什么,可她又觉得自己想得太过荒唐,就算那人真做了什么,萧深一个负责宫城内安全的侍卫,精力原本是放在前朝的,怎么可能牵扯到后宫里来?
后宫
冯昭这会儿好像才回过味来,“你怎么跑到后宫来了?”
还是这么偏僻的宫殿?
若不是陶太后设宴明光殿,她在宫里生活了几年,都不会无事跑到这边来玩。
她的语气颇不客气,可萧深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还是心里有了臆想,竟觉得冯昭么不客气的问他话,其实是在紧张他。
他一个外男,出现在后宫的确不好。
将她一脸的打量归于“关心”,萧深耐心的给她解释,“太后娘娘设宫宴,为妨意外,便调了四十名羽林卫过来。”
不巧,太后娘娘又让他统管了这四十个羽林卫的差事安排。
所以,才有了发现“热闹”,及时汇报到他耳里,然后,他很是不厚道的把“热闹”捅到了良姑那儿。
虽然萧深没把后面的事儿说出来,可是有了前面理所应当的缘由,冯昭一点就通的倏然抬指指着萧深,“你是不是知道慎郡主做了什么?”
谁都不是傻子,慎郡主中途离席,席散未归,大家都心知肚明出了事,只是这事出在什么因由上,却是不好猜的。
冯昭这边绿衣也没打听到什么,她虽然对慎郡主不喜,但人都有好奇心,尤其你并不是很关心的事,偏偏被知情人遮遮掩掩的藏着,不让你窥探一丝一毫,这种情况下,好奇心就会犹为旺盛,把原本的一分想知道,扩大了十倍,百倍,最后变成了无论从哪个途径,也要查出个究竟来。
因猜着有事必然是良姑处理,所以,她也懒得用什么手段让身边的人去打听,想着等回头良姑忙完了,她直接问了就是。
她觉得,良姑应该不会瞒着她。
只是这会儿萧深主动跑来一副“我是知情人,你快问我,快问我”的模样,冯昭索性也不用寻良姑问了,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萧深难得没给她绕圈子,语速极快,偏又不掩轻蔑的的把事情道了出来。
“我手下的一个兄弟发现你说那人从明光殿的角门摸了出来,明明是来参加宴会的小姐,可行径瞧着偷偷摸摸,好像要做坏事似的,身边又不带一个服侍的人,只跟角门外一个接应的内侍快步跑远,便留心跟了过去,瞧着那内侍带她走了仁寿殿的角门,便没了声息,怕出什么事儿,不敢隐瞒,便通报给我。”
说到这儿,萧深眉眼间闪过一抹促狭,冲着冯昭眨了眨眼睛,又道:“我就想着,好歹太后娘娘第一次办宫宴”
“是你第一次赶上。”
冯昭不客气的揭了他话里的短。
萧深不在意的笑着点头,一副“你说得对”的模样,“我就算不露个脸,得个赏,可好歹也不能出错不是。”
这话到是对,当差的人,做事通常都先想着别出错,才能勤勤恳恳,把事情做好,若是入了上边人的眼,便能得个褒奖,赏赐什么的。
冯昭认同的模样,看得萧深忍俊不禁,觉得好像他说什么,冯昭都会相信似的。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犹为高大,好像自己就是冯昭的一片天,只要他愿意,便能让她仰望着。
又是一种自以为是,偏他又不觉得自己过于自大的情绪在心里漫延。
冯昭浑然不觉,萧深却在她面前不自禁的把手背到了身后,挺了挺胸膛。
第87章 得意()
一副男子汉大丈夫的模样,“我听了下边人的通报,自然也不能怠慢,便亲自带了几个人,悄悄跟了过去,因为不知道那殿里住着哪位贵人,一时不敢贸然前往,便在殿外隐蔽处迟疑了一会儿,也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你猜,我看见了谁?”
都说狗改不了吃屎,萧深这说话总爱东拉西扯的毛病,又开始犯了。
冯昭有点没耐心的瞪着他,“谁?”
“皇上。”
“谁?”也不知道是萧深回答的太快,让冯昭猝不及防,还是她没想她刚刚觉得他又犯了老毛病,偏他又不按套路的改走坦白从宽的路线,一下子让冯昭有些意外。
当然,萧深更倾向于冯昭知道了跑来仁寿殿的是皇上,才觉得意外。
不过,他到不觉得这有什么。
他在营州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事儿。
军营里都会设有红帐,为兵士们排解需求,不过,真正当大官的人,多数是不会进红帐的,可能是瞧不上那里的货色,他们一般都会去城里的青楼楚馆找乐子,偶尔,也会在外面养个外室什么的,当然,若是有仗打,他们也顾不上去外室那里缠绵,便有耐不住寂寞的外室,偷偷跑到军营里来,悄悄拿了银子让守卫给里面的人递话。
本来,军营是不让女子进的,可守卫通常不愿意得罪上面的大官,便会悄悄的把话递了,若是得了大官的允许,就睁只眼,闭只眼的行个方便之门,事后,大官少不得会夸奖两句,或者赏点什么东西。
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
所以,他在宫里看到这样的事儿,也把慎郡主当成了兵营里,那些大官的外室一般,借着太后娘娘的宴请,跑到宫里来和皇帝偷情来了。
男人看这种事,和女人到底有着不同的出发点,像他在军营里听得最多的,就是兵士们的荤话,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虽然他哪样都没做过,可瞧着那些人说这些话的时候,一个个脸上向往的模样,就知道肯定很多人喜欢这种快活。
他觉得,皇帝刘宪虽然是皇帝,可皇帝也是男人。
呃
好吧,皇帝还没他大,说是男人,好像还有点勉强。
可十四、五,该长的也都长全了,有那方面的需求,也不是奇怪的事儿。
至于那个慎郡主吗
他才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呢,反正干的都是跟大官外室一样的事儿,骨子里肯定也不是个安分的主。
既然皇帝喜欢这种不安份的,他就成全他好了。
萧深绝不会当着冯昭的面说,皇帝身边若是有了慎郡主这样不安分的人,就没心思缠整天到晚的缠着她了。
反正他在营州看到那些大官的外室,都是使尽浑身解数把大官留在自己身边,让别的女人没机可乘的。
当然,他也不是说冯昭对皇上有什么心思,可冯昭在宫里不是还有许多事要办吗,有个人总是时不时的注意你,到底还是不方便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