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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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想骂他的话,还没酝酿出来,这家伙竟然又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
“你说谁装老成了?”
冯昭鼓着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不待萧深反驳,她又道:“我长得矮吗?连我姨母都说我长得比同龄的女孩子高,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长得矮了?”
这伶牙俐齿
骂他,还不忘给他挖坑。
萧深越听,越觉得有趣,继续不要脸的说道:“下官十分佩服郡主的聪慧。”
“你”
冯昭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的火气更旺。
眼见她就要绷不住了,萧深顿时像被打通了仁督二脉,一下子变得会说话起来,“下官的意思,郡主再长高些,骂人也能更有气势。”
“这还像句人话。”
大概是萧深一下子变得恭敬,还冲她做了个抱拳折腰的动作,让冯昭心情舒畅了一点。
萧深多鸡贼啊,听出到冯昭心情转好,顿时打铁趁热的又追了一句,“那郡主再和下官做一遍刚才的动作。”
冯昭:“”
她又开始讨厌他了。
都说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萧深到也知道拿捏分寸。
眼见冯昭又开始不高兴了,他忽然捶了下脑袋,像是忽然想起似的,“对了,下官记得,郡主让琼琚姑娘传话,宣下官这个时辰过来,是”
他装作疑惑不解的样子,看着冯昭,等着她往下接话。
到是会转移话题。
他这等同于提醒的举动,一下子让偏离主题的冯昭瞬间回归。
被琼琚叫起时,原本打算三两句话交待完就能接着睡的她,竟然被这人浪费了许多。
她没好气的白了萧深一眼,心道:都怪他。
萧深也不知道感没感觉到,反正这会儿抱拳垂首,恭敬的样子与之前的嬉皮笑脸,大相径廷。
这人会变脸吗?
冯昭又在心里说了一句。
不过,她现在有正事要办,不打算再陪着他浪费时间了。
她转身又回了临窗的炕上,坐好。
好像忘了萧深还站着,她直接吩咐道:“我这有张单子,上面有几个人,你想办法给我查出来他们身上发生过的事。”
“郡主要查的是?”
萧深不笨,脑子甚至比一般权贵家的公子还要灵光。
他没因为冯昭一句话就轻易应喝,反而仔细打听起来。
冯昭早就准备了东西,从身上的荷包里抽出一张折叠好的布绢,递了过去。
萧深两只手捧过,当着冯昭的面,把布绢打开,目光快且厉的在几个名字上扫过。
他发现,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
当然,也没听过。
可这不奇怪。
他在洛城才认识几个人。
但让他奇怪的事,像他这种连人都认不全的,冯昭为什么会把这个差事给他?
明明武国公府就比他方便的多?
再不济,还有文国公府。
陶世子那人,他接触下来,心里也有些评价,是个胸有成算,胆子灵光的。
而且,陶世子一看就是和冯昭关系极好的,如果是冯昭开口,陶世子怕是肝脑涂地也要帮她完成?
明明的近水楼台不用,偏偏让他去办,萧深心里不得不对这布绢上的几个人,好奇起来?
冯昭把东西一给,压根也不管萧深心里怎么想,只按着自己的意思交待,“是什么人你不用管,只是我要得急,你需要尽快把结果给我。”
听出冯昭不予多说,萧深想着,实在不行,他回头出去的时候,找人问问,也能知道这上面的人都是哪里的。
其实,他心里隐隐有些一个方向,可这会儿又不是很敢确定,更不愿意往那个方向想。
好像,一但落实了那个方向,那他刚刚在这屋子里生出的那点火热心思,就一下子灌了冷水,浇得冰凉冰凉的。
为了不惹冯昭不快,萧深便顺着她的意思,不去深究。
至少,不是从她的嘴里探听出来。
所以,他又问,“都要查什么?郡主要查到什么地步?”
第30章 挖坑()
萧深这样问,便是变相表明,自己手里有人,有路子,能把这件事儿担下来。
当然,冯昭能选他,既是因为她手上的确没人可用,也又因为她有前世的记忆,知道萧深是不安于现状,一心想往上爬的。
所以,跟有野心的人合作,以利趋之,想要成事,不难。
再加上,萧深如前世一样,抱上了陶太后的大腿,既然上了船,总要坐稳点。
冯昭这会儿觉得自己又找到了前世做皇后的感觉,整个内宫的人,都看她脸色行事。
这种感觉,不错。
当然,更不错的是她让萧深低头了。
冯昭觉得这会儿的萧深顺眼多了。
一个人拿不定主意,还得找她讨方法。
她喜欢。
喜欢这种掌控的感觉。
不像之前,完全被萧深牵着鼻子走。
冯昭又做回了自己,非常高兴的说道:“这种事,自然是越细越好,总不能粗枝大叶吧。”
萧深一噎。
这是上面一句话,下面跑断腿的气势啊。
得,看在他也很关心这几个人的“源头”的份上,就算冯昭不说,他也会在查到这几个人身份的时候,查的仔细些。
“时间不早了,郡主歇了吧。”
哈。
“早不折腾,早说完了。”
冯昭看着头也不回,转身又从窗子翻出去的萧深,嘟囔一句。
不过,这人也奇怪,好好的门不走,走什么窗户啊?
萧深要是知道冯昭半夜请他来还给他留门,怕是脑袋上得跑一排黑线。
这摆明了就是要私下里做的事儿,哪有人光明正大走门的?
不过,他这一走,屋子里还真是安静了。
冯昭困意再次涌了上来,她便冲着帘子外唤了一声,“琼琚。”
几乎是冯昭的话音一落,琼琚就掀了帘子闯了进来,“郡主。”
开口先唤了人,目光下意识的便去搜寻另一道身影。
不过,没了。
“萧侍卫呢?”
“走了。”
冯昭答得欢畅。
琼琚听得讶异,“奴婢没看见他走啊?”
刚说完,就见冯昭伸手指了指两墙间的窗棱,“从那里翻出去的。”
琼琚:“”
萧大人还真是执着啊。
“好了,你也守了大半夜了,这会儿不用你值夜了,回你屋子里好好睡一觉,明天不用进来伺候。”
冯昭自己回到了炕上,懒得扯下身上的外衣,直接掀了被子,躺了进去。
琼琚反应过来,忙上前去帮忙,“郡主这么睡怕是不舒服,奴婢还是把郡主的衣服脱了吧。”
“刚来点困意,再一脱,觉都没了,行了,我就这么睡了,你也回去睡吧,明儿早上让采蒿和采颦进来伺候吧。”
冯昭翻了个身,把被子拉到脖子上,缩了缩脑袋,闭上眼睛。
琼琚见她一副不听劝的样子,到底也没强硬的劝她,只放下了帐幔,自己捧了被子铺到脚踏上,躺了下去。
绿衣不再,她要是再偷懒,采蒿、采颦毕竟还没完全脱过手,在郡主跟前伺候过,一时不妥当,照顾不好郡主,可怎么办?
琼琚不放心,打着主意,自己眯一觉,明天还得打起精神伺候郡主。
比起冯昭主仆还能睡得着觉,萧深这一夜算是彻底失眠了。
他回到院子里,悄无声息的钻进自己屋里。
好在,冯家安排的院子,给他自己一个人留了间屋,要是这屋子里有同伴,他可不好这么一失踪就一、两个时辰的。
又是从窗户翻进来,萧深也不敢燃烛火,想借着月光再仔细看看那绢帕上的名字,可前半夜明明还是满月,后半夜这月亮一下子躲了起来,竟是半点光亮也没有。
老天爷可真是跟他做对啊。
不过,这种事也的确不能急在一时。
他还得想想,怎么调派人手。
能让冯昭调查的人,必然与宫里有关,而但凡扯上宫里,便不能小觑。
他得安排的周全些,不能让宫里的人察觉。
这事儿,他还得找胡九商量商量。
萧深一条条的顺着脉路,顺着顺着,就掀被上了炕。
本来想闭上眼睛眯一觉,明天也好有精神去安排这事儿,可奇怪的是,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冯昭穿着家常半新不旧的小袄,披散着头发,坐在炕边的样子。
还有,他拉过她手腕的手,这会儿好像又开始灼烧起来。
萧深忍不住把那只灼烧厉害的手拿起来放到脸上,想试试它到底是真热,还是他心里想得热?
当他真的按照心意去做后,他忽然发现,他的脸,怎么跟手一样的热?
“这是谁烧的炕,都快天亮了,火头还这么足。”
他忍不住抱怨。
是炕太热,所以他脸也热,手也热。
他忍不住翻来覆去,想把这股热意驱散。
可被子都被他翻得离了身,从天棚顶上透下来的凉风明明都吹到他脸上了,可他怎么一点都没觉得凉快呢?
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萧深只觉得这觉,怎么睡也睡不着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的声音忽然传到萧深的耳道,他数着更声,“五更过半了。”
天也要亮了。
既然睡不着,索性就出去打打拳。
主意一定,萧深也不再委屈自己继续装睡,重又下地穿鞋,拿了披风,便推门而出。
他要去冯家的演武场。
一套拳打下来,萧深已是大汗淋漓,通体舒畅。
可能是阴天,这会儿天光还不算大亮,不过,冯家外院的下人,已经开始走动了。
不远处,好像有人喊了声,“大公子。”
萧深耳尖,目锐,顺着演武场入口的方向看过去,还真是冯思远缓缓走来。
可能对方也看到了他,人还没近前,笑声便扬了过来,“子稽这般用功,到是让我自愧不如啊。”
萧深一听,便知道冯思远误会了。
可这误会吧,还真没法解释。
索性,他也就在原地抱了拳,“世子要不要切磋切磋?”
“好啊。”
冯思远眼睛都亮了。
他来时身上穿得就不多,这会儿连披风都没有,只挥手让一旁伺候的小厮把自己惯用的兵器送上来,“上次咱们赤手空拳,这次,来把兵器对战怎么样?”
萧深是用刀的,剑也会些,但没有刀精深,见此,便也不含糊,“能得世子相陪,子稽必是要拿出看家的本领了。”
第31章 比试()
冯思远用枪,一杆银枪在他手中仿佛生了花,腾挪闪转间,枪花如灵蛇出动,招招直逼萧深要害。
萧深用刀,不是那种战场杀敌的大长刀,在武器上,看似不如冯思远的枪占优势,可平地对打,刀花挽成,仿佛与手臂融为一体,招式融会贯通,出手速度极快,总是能在冯思远以为逮着契机的时候,巧妙的化解。
一时间,两人打得难分难解,却又痛快淋漓。
身影交错,冯思远爽声朗笑,“子稽这刀法可是师出名家?”
嗡
再一次枪头抵上刀身,萧深眉舒目朗,毫不谦虚,“家势微薄,寻不得名师,都是我自己琢磨的。”
迸
两人手臂同时用力,刀枪分离,一个闪身,各自又是几个来回的招数。
冯思远越打越有兴致,手上的银枪一枪快似一枪的攻击着萧深的下盘。
萧深纹思不乱,双脚快速退后,腰部极用力的一个侧拧,闪身跳出枪林,反手出刀,直冲冯思远的要害。
当
冯思远收枪来迎,两人武器再次撞到一块,萧深刀尖用力,下盘稳扎,眉目带笑的直劈向前。
冯思远枪尖不动,小腿生力,稳稳的立在原地,手臂绷直,试图穿破萧深的刀尖,直逼他身前。
一时间,两人互不相让,竟是刀尖对着枪尖鼎足而立。
这样的动作,差不多维持了两刻钟,直到演武场外面,冯思远的随从跑来找他,才算结束。
两人默契的同时收手,各自站好。
冯思远抱拳,意犹未尽,“本来还想再战三百回合。”
萧深亦有同感,可这会儿恍然天已大亮,他还有事儿要办呢。
不过,当着冯思远的面,他可没表现出半点急切,抱拳回礼,笑道:“改日世子得闲,子稽奉陪就是。”
萧深把枪扔给随从,又接过随从递上来的干帕子,擦了手,转身看着萧深,“可说话算话?”
认真的模样,好像萧深是在逗他似的。
萧深失笑,也不见外的接了冯家下人递上来的干帕子,一边擦手,一边点头,“随叫随到。”
“好咧。”
冯思远得偿所愿,也不管身上是不是被汗湿透了,招呼着随从,“走,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
他到是痛快,说走就走。
可随从不干了。
“世子,你脸上还挂着汗呢,身上的衣服也湿了,这大冷的天,冻着了怎么办?”
随从一脸的官司,一边踩着脚步跟上冯思远,一边试图劝他回去换件衣服。
可冯思远哪在意这些。
在边关打仗的时候,三伏天打埋伏,谁身上不得汗透个十回八回的。
要是都想着换身干衣服,早就被敌军发现了,还谈什么打埋伏。
他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一会儿就干了。”
“世子身子再好,也不能这么糟蹋啊。”
随从又是啰嗦一句。
冯思远却当没听见,问他,“马匹在哪儿?”
渐行渐远,一主一仆的声音也渐渐弱了。
萧深停在原地的时间也不长,只慢了冯思远几步,走出演武场。
他先回了趟住着的院子,找到冯六,“我有点事儿,要出去一趟,早的话,中午能回,晚一点,可能天黑才会回来,兄弟们你照看点,郡主今儿应该不会出门,大伙在院子里别撒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