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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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颗苹果,他啃过了!
没人愿意要烂苹果。
“对!就算亲过无数遍,碰过无数遍我也要!从今以后,能亲她,碰她的人,只有我,你不再有资格。滚!”秦朗的语气甚是笃定,堪堪玉手,魄力的指向了门外。
独孤珀亮踉跄退了几步,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正失去了莞灵。
聪慧,漂亮,痴傻,独一无二的珍宝。
他曾经没有好好珍惜的人,如今终于被别人慧眼拾了去。
先前他曾经轻视轻贱的人,在他终于爱上了时候,她却觉悟选了别人。
为什么,当初,没有珍惜!
独孤珀亮一阵懊恼。
“我爱你!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我不介意你嫁给过秦朗,就算被亲,被碰,我都还要你!”独孤珀亮不肯放弃,紧紧拽起了莞灵的胳膊,深情款款,而又紧张翼翼。
若在以前,她肯定点头跟了他去。
如今,她却是醒了。
“对不起,我要和秦朗在一起,我们在一起会非常幸福的,而且我还有了他的后代。”
“你骗我!你还在恨我,对不对?告诉你,我不信!你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是我,你曾经那么迷恋,痴傻于我。不要报复我了,我们和好?”独孤珀亮又是拽啊,喊啊嘶啊吼啊。
莞灵推开了几案,大腹便便。
“为了我,你杀了大皇子,夺了六郡,抢了芒砀山。碰过啊,亲过的人啊。怎么可以轻易喜欢上别人啊!”哀婉的,不置信的声音,从独孤珀亮破碎的嗓子眼里痛苦的挤了出来,抓起莞灵又一阵不甘的嘶喊。
“想要的时候,就利用。不要的时候,就一脚踢开!这样的人渣,怎配和我的女人呆在一个房间。滚!”秦朗拉开了门。
“芒砀山,我可以不要,但你也休想给他!”独孤珀亮闭上眼睛,哀婉了半晌,尔后睁目怨毒,阴狠道。
“若我非要给秦朗?”莞灵强硬道。
“那我就二十万铁骑过去,宁可谁都讨不到好处!”独孤珀亮眯起眼,放出决裂精光,毫不示弱。
“好!我做无国之王!”半晌,莞灵开了口决定道。
于是独孤珀亮伸出手,莞灵击之!
“莞灵,我如今是真的爱你。你当真这么绝情?”独孤珀亮一把紧握住了击过来的手,还不死心。
“斯厢,把这个人拉出去。”
最终吵闹后,房间安静下来了。
孩子是谁的种?()
两人相对,一时尴尬之极。
秦朗的眼,每三秒就锁在了莞灵的大肚上,扫上一圈。
“谁的?”半晌,秦朗终于问了出来。问得甚是一分咬牙切齿,两分不甘,三分愤怒,十分的妒意。
“张三李四王二麻子!”莞灵咬牙赌气道。
秦朗的脸如染坊的颜缸,瞬时什么颜色都过了一遍。
半响,秦朗摔门而出。
刚才他说的话,都是假的?
怕是逢场作戏罢!
他还是不信任她的。
莞灵堪堪轻柔的摸了摸肚子,苦笑不已。
第三天。
斯厢终于从御书房中将醉得不省人事的秦朗拖了出来,并召来了三千工匠,重修了至夏宫和御书房。
在那番急急赶来重修的工匠眼里,这对抱头痛哭的主仆,像极了一对争吵过后,肝肠寸断要生离死别的伉俪。
不久,宫内传出消息,秦王是断袖!传得真乎其真。
莞灵很忙。忙着妊娠反应,忙着一品红的琐事,忙着接管芒砀山的大事。
但她依旧能抽出空来,理一理秦朗的风流韵事。
大概是故意的。
秦朗去了她接管的紫陌轩,点了轩里最漂亮的十个姑娘正风花雪月,玩得好不欢快。
浣玉告诉她的时候,她拿起了一把磨得雪亮的剪刀,对浣玉露出了抹贤惠得体的笑容。
“摆轿!”
看吧,她接管四大青楼的原因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捉奸!
莞灵一路摸着隐痛的肚子,一路将自己熟悉的宫刑温习了千百遍,假象对象就是她丈夫!
“老娘剪了你!”莞灵大腹便便的一脚踹开房门,来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开场白。
美人堆里的妖孽醉得很了,闻言也只是涎笑了下,算做应付。
抚上身边的陪衬甲,好像眼前的母老虎不存在般。“给爷喂酒,用嘴!”
六个字,在莞灵心里浇了堪堪一池的油,心里的火蹭蹭的达到了顶点。莞灵一把奔到妖孽面前,扫开扒在他身上的章鱼爪,正想撂下一句狠话。
不料,下腹痛得狠了,一阵一阵,越来越狠。
那把凶器,就直晃晃的在秦朗面前颤了两颤,终于,掉了下来,对准了女子的花容月貌。
秦朗手快,及时接住。
“不舒服还这么嚣张,回床上躺着。”秦朗虽是看起来醉醺醺的,但他眼神矍铄,炯炯有神,先前的孟浪,搞了半天,都是装的。
“孩子……要……出来了!”莞灵终是抵不过那阵痛,跪倒在地。
在莞灵膝盖及地之前,秦朗一把抱起了她,往床内走去。
“王……二麻……子的孽……障,你那……么关……心……”莞灵痛得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但她依旧逞强的放着厥词。
秦朗蹙紧了眉头,低下头,将那痛心的话,用嘴堵了。
口里漫过一阵血腥,莞灵竟是痛得咬破了唇瓣。
“怎么办?”秦朗虽是一国之君,但却是没法搞定这事。
“产……婆……”疼痛间隙,莞灵总算吐了关键。
秦朗这才反应过来。
“来人,叫产婆!产婆!”
金不唤()
关于这个孩子,他是心里很不舒服的。
虽说日子算起来,是他的。
可期间她却和独孤珀亮,张无忌纠缠不清,这让他很是不舒服。
但莞灵那天的那番告白,让他心稍微定了定,信了莞灵肚子里的种。
但独孤珀亮的那番话,确是他的心头刺,扎得他彻夜难眠,怒火焚身,所以他不舒服,也不会让莞灵舒服。
他如今的确是让莞灵不舒服了。
可是他却是不想让她如此不舒服得如此痛苦。
那是他深爱的女子。
在折腾了七个时辰之后,宝宝终于诞生了。
昏死之前,莞灵下令,这是王二麻子的孩子,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看到,更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碰。
大家都心知肚明,莞灵这话的意思。
所以不相干的人,既看了,也抱了。
是个男孩,眉宇间,一抹若有似无的黑芒,是他出世时有的印记,如今莞灵生的孩子也有,他还有什么疑惑呢。
半夜过后,莞灵睁眼,看见儿子正端端睡在她旁边,她心里吁了口气。
她的儿子真丑,红红的,皱皱的。
莞灵蹙起了眉头,不经意间,莞灵摸到一个硬物,赶紧掀开被子来看,硬物却是脚踝处一红绳系着的金龙印,莞灵笑了。
坐完月子,莞灵依旧闭在房中,没迈出一步。
“金不唤呢?”洗浴后,莞灵没见到了儿子,便问着身旁的人。
没人做声。
“给浣玉拿个搓衣板。”莞灵撇撇嘴,吩咐道。
当夫妻吵架的时候,旁边的池鱼是最遭殃的。
譬如浣玉。
没有儿子在旁边,呆房里闷得慌,于是莞灵出来了。
“这花开得不错。”路过花圃,莞灵随口道。
“夫人,送你!”秦朗一双桃花眼眨啊眨的,亮啊亮的,很是迷人,从身后一打打满脸通红的螃蟹可以看出。
“嗯哼!”莞灵一手抓过礼物,也就是儿子,转身对周围道:“以后再敢将我儿子给不相干的人,就休怪本座不客气了。”
莞灵看都不看妖孽一眼,转身便很是风情的一扭一扭走了,期间崴了下脚。
要怎么做,佳人才会原谅他呢,秦朗挠了挠头,很是苦恼望着那目前只能看不能吃的尤物。
哎,秦朗叹了口气。
因为他,莞灵池边的鱼儿殃及得都已是哀嚎一片了,他不忍再殃及更多了。
可是,革命从来都是要流血流汗的,下一个要找谁呢。
这时,一个白白胖胖滚滚的身影出现在了妖孽桃花的视线范围内。
妖孽一把抓住,尔后凑近好是温情绵长,含情脉脉的来了句:“虎子,朕好是想你。”
这么肉麻的情话,他是不是也对莞灵说过,东方琥机灵的举一反三,眼里冒出的星星火花,转眼燎原。
这时东方琥的胃泛起阵阵波涛可是憋不住了,噼里啪啦开了机关枪似的,喷了妖孽满脸的恶心。
次日清晨,东方琥嘴里衔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来到了莞灵的梳妆台前。
莞灵接过,很是欣喜。
女子大多喜欢这些小把戏。
守床待兔()
尤其是恋爱中的女子。
虽然莞灵是九天仙女,但依旧逃不过小女生的宿命,这点秦朗拿捏得忒准了。
确实,莞灵收到花,非常开心。
但秦朗有一点没拿捏准,就是送花的人,不,应该说是送花的狗!
“喜欢?”东方琥的眼神一分嫉妒,两分愤恨,三分阴险,四分不耐,十分嫌弃。
“喜欢!”莞灵嗅了嗅,很是开心的道:“谢谢你哟。”
就没有下文了。
东方琥没有告诉她,是谁摘的,是谁送的。
反正她没问。东方琥跃到莞灵,满足的打起来瞌睡。
还是莞灵的怀抱舒服怡人。
深夜。秦朗跑到佳人窗前月下吹箫。
窗开了。
微风携着秦朗轻扬的箫声,就在这寂静的夜里诉着没能用言语表达的情肠。
莞灵嗅着花香,听着箫声,赏着月夜,突然一个词,蹦进了莞灵的心田,那就是浪漫!
秦朗觉得他的讨好是有效的,因为一个婀娜的影子,嗅着花,撑在案几上,一动都没动一下。
那不是沉醉入迷是什么。
后来秦朗推了推门,栓着的。
想必还没原谅他呢。
她可是要多考验他几天,秦朗妩媚一笑。
“娘子,长夜清冷漫漫甚是难熬,能不能借你家的虎子暖暖床?”秦朗是这么含蓄勾引的。
紧接着,一坨肉球毫不留情砸下来,差点没砸昏了他。
嗯哼,知道长夜漫漫清冷,就不知道夺门而入?
他有东方琥暖床?她呢?
这便成了这半个月以来,每晚的必然事件。只可怜了东方琥,跑来跑去也就算了,还被砸来砸去。
要他广天神君的面子往哪搁?
半个月后。
“皇……皇后,皇后,不好了!”结果她闺房的门是斯厢捶开的。
“喊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么?胡来!”莞灵一阵申斥!
“皇上,他今日去围猎场,唔,被老虎给咬了!”
莞灵拈指一算。秦朗今日果真大祸。
前一秒还清风霁月喝着茶好不悠哉优雅来着,下一秒便脚底抹油跑得如此风度!东方琥看着那急匆匆的背影,心里一阵的怨恨。
一路畅通无阻,但急急间,莞灵还是绊了几跤。
推开至夏宫的门,就见正主正演出戏呢。
戏名就叫,守床待兔。
“滚!”莞灵推了推那铁臂,好不懊恼。
铁臂不放,莞灵狠狠一口咬下,终是放了。
“你!”秦朗哭笑不得,发作不得,只得手指着那泼妇,一个抖。
哼,谁让他骗她来着。
“天天去你那,偶尔也该来陪我不是。”秦朗一把抱住她,含住她耳朵。
莞灵面上冷哼一声,心里却是已被捂得滚烫了,但她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他的。莞灵低下头,又是狠狠一口。
“小娘子,想吃我?看来我是离开你不得了。”慵懒,邪魅,蛊惑的低喃,震得莞灵芳心一阵颤。
她努力压下想搧他一巴掌的冲动。
“我已洗完晾干,去里面细品可好?”唰!莞灵听完,只觉得浑身蚁爬了般酥酥麻麻,辣椒面那是刷的一层又一层。
情郎去哪了()
在莞灵身软倒地之前,一双雄壮的臂膀抱起了她,将她丢到了龙帐内。
她的妖孽,甚是飘逸洒脱的身上唯一的一件遮蔽,然后朝她猛扑了下来。
莞灵闭眼,娇羞无限。
今夜该是一阵缠绵,飘飘欲仙,满室温香吧,莞灵想。
下一秒,一声轰雷伴着一记浓醋的闪电给他们这场还没开始的激情戏送上了一声喝彩。
“东方琥!”莞灵当时是这么龇牙裂肺的喊的。
她不该喊,秦朗,我的心肝么?在去喊太医的路上,斯厢挠了挠头。
秦朗的灼伤甚是严重,好在莞灵呵护得仔细,半个月后,已是无大碍了。
期间,秦朗蹙着个眉头,板着个脸,很是不悦。
莞灵是不是和这个龙床八字不合,怎每次出现激情就来阵天谴。
“我们出去走走!”他去野外缠绵总成吧。
秦朗挥退了随处,只牵了匹马,就出了皇城,和莞灵奔向了那辽阔无拘的山野。
他们本来是心情愉悦的。
但当他们驱马来到一处湖边的时候,突然刮起了一阵黑风,一个庞然巨兽缓缓现出了身影。于是他们本还愉悦的心,如今除了震惊就是慌乱了。
这个巨兽,秦朗不认得,她却是认得的。
那是凶兽梼杌!
被东方琥当年狠狠修理的那只。
“你的东方琥呢?”梼杌一步步走进,吹了吹爪子。
莞灵掸了掸雾翎,再掸了掸,掸了半天,没用!
“别怕,我保护你!”秦朗抱莞灵在怀,抽出了佩剑。
莞灵哭笑不得的翻了几个白眼。保护她?
不过精神可嘉。
东方琥,快来救他们。莞灵闭上眼,在心里一遍遍哀嚎。
早知道就不把他关在笼子里了。
“你在走进一步,就休怪我剑不长眼了!”秦朗是这样对上古凶兽放狠话的。
“你是哪里的葱蒜?”梼杌眼皮都不抬下,一掌扫来,便将秦朗不知扫哪去了。
莞灵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