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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一煞之妃祸天下-第6章

小说: 第一煞之妃祸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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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泠,你到底是谁?”宣凉不知是说给谁听,或许只是自言自语,凤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与茫然。

    宣凉忽的起身,理了理散乱的玄色锦袍,敞袖一扫带熄了烛火,背影寥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岁泠轩。

    琴瑟居。

    宣凉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云烟的住所,琴瑟居外植满了桃花树,粉的,白色,清淡温雅。

    一袭玄色锦服兜兜转转穿过一簇簇的桃花枝桠,鲜明而残忍的对比,宣凉凤眸比任何时候都柔和,也比任何时候都茫然。

    “瑶儿。”宣凉推门而入,看着梳妆镜前熟悉的背影,呢喃道。

    将近子夜,云烟细细描摹着镜中的自己的容貌,目光痴痴。

    她被宣凉突然的破门而入惊得猛地站起身来。

    随即便迎上宣凉扑过来的身子,一袭锦服,带着夜色的冰凉,和一缕冷香。

    那味道,云烟只闻过一次,是岁泠轩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云烟清丽的面容上,恶毒一闪而过。

    不管怎样,王爷现在在琴瑟居,在她怀里不是吗?

    “王爷,烟儿没想到你今晚会来,烟儿想你了。”云烟伏在他怀中低声轻吟着。

    “不,”宣凉此刻脑海中,希泠锁骨、脖颈间自己噬咬出来得痕迹一幕又一幕闪过,“你是瑶儿,瑶儿,本王好想你。”

    

【023】¥怎样的,一双眼睛¥() 
云烟那双与云瑶几乎一模一样的眼中,顿时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满的是嫉恨和怨毒。

    “王爷,我是烟儿啊,你怀里抱着的是云烟,不是其他任何人。”云烟涂着鲜红蔻汁的指甲狠狠抵着自己的手心,却语气悠悠地说。

    宣凉完全听不进任何话了,此刻他不想要清醒下去了。

    他冷眼旁观了那么多年,清醒了那么多年,却仍旧没有保住自己爱的人。

    红烛暖帐,毫无怜惜之意的巫山**。

    翌日,岁泠轩。

    紫苏早早便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仆人,推着一个制作精湛的——我们姑且称呼它为轮椅。

    平日这时,希泠应该早就醒了。

    紫苏穿过屏风见希泠仍睡着,她轻声凑近,却发现希泠洁白的脖颈间,满是青紫的痕迹,一直延伸到清冽的锁骨,隐在合拢的衣襟内。

    这分明是,男子,更准确的说是王爷留下来的印记。

    紫苏想起希泠对王爷的态度,一时间不知道是喜是忧。

    床上的女子漆黑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渐渐苏醒过来:“紫苏?”

    “是,小姐,你吩咐紫苏做的东西,王府的木匠已经做好了,就在门外。”

    希泠被紫苏缓缓扶起,脑中一片混沌,但依稀记得昨晚宣凉似乎——

    算了,当被狗咬了。

    希泠微微皱眉,接连几日,她睡梦都不安稳,记忆里似乎有什么像洪水猛兽一般要破牢而出,否则她也不会任宣凉对自己放肆。不过,无论怎样,她的计划都不会变。

    紫苏侍候希泠洗漱用膳,便将轮椅推进来。

    希泠在几个机关活动处轻敲了几下,眉毛微挑,略有些诧异,这个时代的工艺水平比她想象中好。

    见她安稳的坐上去后,紫苏眉飞色舞:“小姐,你好厉害,怎么想到的?”

    希泠瞥过自己的双腿,嘴边笑意神秘隐约,眸中细看,甚有思量,却只淡淡回答一句:“需要之时,自然想到了。”

    “云侧妃,您不能进去。”一个丫鬟为难的声音响起。

    “放肆,你竟敢拦下云妃的路,不要命了!”尖刻的嗓音颐指气使,却无人反驳。

    终于来了吗?

    希泠心中冷笑,这样沉不住气,连当闲暇时的消遣的资格也没有。

    “紫苏,推我出去逛逛。”

    云烟正准备在众人的簇拥下硬闯岁泠轩,就见希泠坐在轮椅上被推出来。

    她心中满腔的怒气,此刻却生生压下,就等希泠开口,她便可狠狠羞辱她以平复自己心中那口恶气。

    谁料希泠根本没有看她一眼。

    “你……”云烟一身正红纱衣挡住希泠去路,俯视着她正要大放厥词,却突然顿住了。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

    像是她眼中的一切不过蝼蚁,轻轻一稔,就可夺取性命。

    希泠乌黑的眼睫,轻轻一眨,方才的如修罗般的森然瞬间消失,像是幻觉。

    她状似不经意的扫过云烟眸下的一粒朱砂,就在云烟蓦地退后一步,担心她几乎是要杀了自己的时候,希泠却又一言不发的将视线移开。

    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靠艳丽的衣着标榜自己在王府的地位。

    希泠杏眸平静无波,仿佛方才的森然杀意只是一场幻觉。

    

【024】¥君心凉薄,凉¥() 
紫苏站在希泠身后,只看见了云烟受惊般的表情,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又缓缓推起了轮椅。

    知道那主仆二人走出好几米外,云烟才气急败坏般的狠狠啐了一声:“总有一天,王妃之位会是我的。”

    希泠耳聪目明,此刻连“愚蠢”二字都懒得说出口。

    这样的小棋子,不足挂齿。

    云烟瞥了一眼岁泠轩内室紧闭的门,厉声说:“今日你们看到了什么?”

    “奴才(婢)什么也不知道。”

    云烟冷哼一声,趾高气扬的打道回府。

    直到回到琴瑟居,云烟那副嚣张不可一世的姿态顿时像憋了的气球一般消去。她目光毒辣,脸色阴沉,蓦地将梨木桌上精致的茶盏倏地扫在地上。

    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琴瑟居格外的刺耳,而她的目光比这声音更要尖锐。

    昨晚,宣凉的确是在她那里过夜,可是他嘴里喊得,没有一次是她的名字,只有瑶儿,瑶儿,瑶儿!

    她从来不曾,听到宣凉用他沙哑而满是爱意的声音说出自己的名字,从来不曾。

    恐怕,连宣凉自己都不曾想到,他昨晚,竟然还喊出了希泠的名字。即便是因为恨意,她也不愿意“希泠”这肮脏的两个字出现在宣凉的口中。

    云瑶?希泠?

    你们都不会得到宣凉,他的身边只能有我。云烟可人的面容此刻满是阴毒,因为嫉恨而略显得扭曲狰狞。

    贴身婢女绿翘小心翼翼地走过来,伏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什么。

    云烟脸色忽的变得惨白起来,手帕在手里不停的绞着,最终却像是认命似的:“请他进来。”

    “见过云侧妃。”

    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跪在她面前,对地上的碎瓷片视若无睹。

    他穿着便与一般奴仆不同,虽也是王府下人的衣服,却有着不同常人的气度。

    “快请起,”云烟柔声道,“有何事?”

    “王爷特意吩咐厨房,给侧妃煮了这碗燕窝,还请侧妃趁热享用,调养好身子好好服侍王爷。”

    云烟看向那碗清透的燕窝,却好似那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般惊惶:“绿翘,还不快接过来!放那儿,我一会儿就喝。”

    那男子长跪不起。

    云烟抿了抿唇,泫然欲泣,手微微颤抖,却猛地拿起那碗燕窝,一口咽了下去。

    “砰!”瓷碗重重落在梨木桌上上一声钝响。

    云烟浑身脱力般的发抖,可那男子依旧面无表情,双手接过瓷碗沉默退下。

    君心凉薄,凉不过此。

    岁泠轩。

    这处居所大抵是玄衣侯府环境最为清幽而偏僻的地方,倒是颇合希泠口味。

    希泠临风而坐,终于语带调笑地开口:“紫苏,你没什么要问的?”

    紫苏面露窘迫:“小姐,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去面前水池看看。”

    “啊?”紫苏不解却作势就要往前走。

    “你的问题全写在脸上了,真应该给你面镜子。”希泠见她真的要朝着水池走去,冷眸微眯,向来清冷的容颜似是千年冰雪融开,似月色般皎洁。

    “小姐,”紫苏回身奔到希泠面前,明白又被耍了,“小姐,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要是以前的你,碰见今天那个什么侧妃,肯定会……”

    “被欺负?”希泠连一丝嘲笑也不屑露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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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十七岁往事,惊变¥() 
紫苏小心观察了希泠的脸色,才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开口:“其实,以老爷的身份,以前从来没有让小姐受过半分委屈,可就在小姐你出嫁前一年,就是小姐十七岁那年,全府上下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都开始敢把小姐不放在眼里,也不见老爷阻止。”

    她是见小姐如今不同往日,才敢提起小姐的伤心事。

    “希——将军曾经对我很好?”希泠冷眸微眯,不知怎的想起了新婚那日,宣凉在岁泠轩癫狂的放声嘲笑着希家,那样复杂而令人寒心的笑声。

    “对啊,”紫苏说到着简直是滔滔不绝,当年一直照顾小姐的她也在府里的下人里有些地位呢,“小姐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时,未央城便无人不知,殷奚希将军宠女无度,不说别的,春日飒爽骑行,一溜雪白宝马等候临幸;夏日酷暑难耐,便有雕刻繁复的冰室休息;秋日打猎,冬日赏雪,无人不知希将军的独女善骑射享独宠。”

    希泠倒是略微讶异,死去的希泠竟然是个善骑射的女子,后来却卑微到那种地步,宣凉所说的话里果然有古怪。

    不过她却并未说起,只是随口打趣儿:“当年你也不过是个小女孩儿,怎的知道的这么清楚?”

    “哼!总有些人在王府碎嘴,左不过谈些小姐的当年与现在怎样不同。”紫苏握紧粉拳,她当初听到的那些污言秽语不知道有多难听。

    “哦?”希泠目光悠悠,瞥向一旁风骨独具的竹子,心中微微一动,“我在希家,后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比较特别的事情?”

    紫苏闻言,皱眉偏头思索:“特别?特别的事情?哦,对了!小姐十七岁生辰那天,白天还一切如往日一样,但到了晚上全府一片漆黑,老爷下令不准留一盏灯,也不准我们跟在身边伺候小姐。”

    “哦,不是你说我都忘记了。”希泠掩饰性回了一句,“那天只有他和我在一块儿?”

    紫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希泠的那个“他”指的是老爷,才回答:“恩,那天晚上只有小姐和老爷整夜呆在老爷书房里,不过,有件事紫苏不知道对不对,也不敢贸然说给小姐听。”

    果然有问题!

    希家和宣凉,不,甚至说是希家与宣氏皇族之间定有隐情。

    “说就是,你向来细心。”

    “好像,就是从那天起,小姐身子就比以往虚弱了些。虽然及笄之后,小姐就很少去靶场射箭,可小姐十七岁生辰那年,在紫苏记忆里,就是小姐最后一次碰弓箭了。”

    希泠听罢,手指搭在轮椅扶手上敲打了几下:“无妨,改日我腿伤痊愈,多得是机会。”

    前世的希泠,雇佣兵的身份让她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长时间没有起身活动,哪怕是南美雨林受伤那次,她每天也会指导几个有天赋的雇佣兵的枪法。

    金属丝不在手里,她要有时间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称手的武器,总不能永远用绣花针吧。

    “小姐现在要做什么?”紫苏看出希泠不想再说那些事,便引开话题。

    “紫苏,”希泠眼珠一转,琉璃般的眼睛满是狡黠之意,“今天,我们出王府走走。”

    

【026】¥出府,布庄里¥() 
未央城。

    已是午后,天色近黄昏,街上商贩、行人却仍不见少,熙熙攘攘,叫卖声倒是和谐。

    希泠被一婢女推着,身边伴着紫苏,身后跟着几个王府侍卫,打量着生活化的未央城街道,来到异世后,第一次觉得轻松。帝都风云多,肮脏的地方不少,可此时此刻,更多的却是市侩小民的斤两计较,琐碎却平实。

    如果少了暗处跟着的人便完美了。

    希泠刚出府,便感觉到到身后有人跟踪,自然是出自宣凉之手。她不便动手,在献祭大典的那一刻来临之前,她所需要做的唯有养精蓄锐。多个打手,惹了事,也好解决。

    希泠心放得很宽。

    “停。”希泠在这条街溜了一圈,心中有了个大概,“紫苏,推我进那个布庄。”

    “是。”紫苏上前接过轮椅推手,示意那个婢女退下跟在身后。

    布庄老板娘面向和蔼,眸中却满是精明,见希泠虽以布遮面,坐在轮椅上,却气度不凡,有股难以忽视的气势,身后推着轮椅的丫鬟亦是模样娇俏,衣着光鲜不似寻常贵妇人的丫鬟。

    忙放下手里的活儿,热情凑上来。

    “二位想看看什么?我来给你们推荐推荐。”

    希泠不动声色的打量起来,紫苏会意,上前与老板娘一来一往说起来。

    这布庄地带偏僻,布匹虽是上好却比其他地段相同布匹贵了三倍不止。门面灰尘满满却无人打理,老板娘却悠闲自在地做着针线活儿。

    这每一样都没什么特别,可若碰到一起,便很有些奇怪了。

    紫苏不停地与那老板娘聊着不同布匹,没有半分要买的意思,那老板娘却仍和颜悦色。

    希泠眼睫微垂,复又抬眼看向老板娘,轻声道:“偌大一个布庄,就没有些压箱底的上好料子吗?”

    紫苏闻言没再说话,退回希泠身后。

    那老板娘似是一愣,然后拿起手边的帕子和绣花针,又绣起来:“福子,带这位客人去看看新进的那批布。”

    “欸,好嘞。”一个粗布衣服的约莫二十来岁的瘦弱男子应声,揭开布帘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位客人,您请。”说罢,就要接过紫苏的手推轮椅。

    希泠对紫苏微微示意,眨了眨眼:“无碍。”

    紫苏这才放手,对希泠笑了笑,放开手。

    那男子也不急,等着紫苏退开,才搭上轮椅:“客人,您坐稳嘞。”

    随同的侍卫犹豫着要跟进去,被紫苏冷声阻止:“王妃吩咐过,你们现在回府即可,留我一人在此等候。”

    而后,希泠就被推着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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