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太子,别撩!-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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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来了。”玉洁率先看到了夜禛的身影,高兴的跟容颜说。
容颜真在逗弄孩子,婴儿的笑声从床侧传到夜禛的耳畔,清脆的笑声仿佛琉璃瓶相互撞击,清冽非常,夜禛不由得卸去满身的紧绷,嘴角微扬。
“你怎么来了?下朝没什么事情么?”容颜笑着看向了夜禛,却发现夜禛的脸色有些沉重,笑意戛然而止。
夜禛吩咐其他人退了下去,坐到容颜的身侧,眼中是掩不住的担忧,欲言又止道“朝上有些情况”
容颜心里有些吃惊,夜禛从来没有这样过,朝上到底有什么事情,让他愁的这么厉害,往日里的冷肃都不见了。
“皇上他可是对你做了什么?”容颜脑子中仿佛略过了什么,焦急的拉住夜禛的手。
夜禛抬手,将容颜耳边凌乱的发丝收齐纳到耳后,看着容颜的眼睛,轻声说道,“你不要着急,不是我的事。”
“朝上有言官上奏,说要将孩子交给太子妃来抚养父皇,他批准了。”
容颜感觉像是晴空霹雳一般,好不容易把孩子生出来了,还以为自此就能舒心了,却突然横空出了祸事。
想着,眼泪就止不住的留了下来
容颜一把把孩子揣在怀里,低声啜泣道,“我我的孩子怎么,怎么能”
虽是将其他的宫婢退了出去,可冰清玉洁还守在容颜的身边,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玉洁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低声安慰着,“娘娘,您还在坐月子呢,在这么哭下去,以后眼睛可怎么办啊!”
“您别哭了,小心身体啊!”
孩子似乎也被容颜的哭声感染,竟也放声哭了起来,听到自己孩子的哭声,容颜手足无措的摇晃孩子低声安慰着,只觉得心中更是凄婉。
其实按照容颜一贯的性格,纵使再难的处境也没有这样哭过,兴许是刚难产完,本就疲惫软弱的内心咋一听到这样的冲击,就彻底崩溃了。
这样的容颜,夜禛第一次见,心里仿佛某个地方塌了一角,也随着容颜的情绪转变而变化着。
“颜儿,你不要着急。这件事,我不会就让他这样的,你相信我。”夜禛紧握着容颜的手,温暖厚实的手心,火炉一般熨烫了容颜此刻早已褶皱在一起的脆弱的心。
一双眼睛如一泓秋水般,星星点点的发着光,柔软而依赖的望着夜禛,“真的么?孩子孩子真的能留在我的身边?”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可信,夜禛握着容颜的手更加紧了,“你相信我。”
容颜脸色一松,嘴角轻提,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在破碎的泪珠中发着光。
第171章 容颜昏倒()
“圣旨道!”一道尖利的声音瞬间踏皱了容颜刚刚抚平的心。
一个白面无须的男子走到了面前,拿出一道圣旨,扯着嗓子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德良娣德行有亏,不堪为母,而太子妃贤良淑德,教养有方,遂将太孙交由太子妃诸氏抚养。”
说罢,白面男子弯腰弓背,腆脸道,“太子爷,良娣,那咱个这就把太孙送往太子妃那去了,请把太孙殿下交给我们吧。”
容颜一脸惊慌的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一声不吭。
夜禛也没想到,皇帝的圣旨竟然来的这么快,还不待他有片刻的准备。
现在即便是他与皇帝早已撕了脸面,可也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违了圣旨。
“太子呀这,这让奴才也不好办啊!你看皇上的旨意,咱个不能不办啊!”小太监一脸愁容的看向夜禛,“皇上还等着回信呢,你瞧这娘娘您要不稍微劝劝?”
夜禛的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是气得很厉害。他稍稍缓和了一下,朝着容颜说到,“颜儿”
容颜怎么不清楚现在的情况,她也知道,现在的处境即便是夜禛阻拦,也并不会改变什么,她只不过是不可违逆的力量面前最后的倔强罢了。
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惨白无比,堪堪红润回来的嘴唇白的与肤色融为一体,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抬手轻轻抚摸怀中的孩子,看见孩子宛如天使般的眼睛,她不禁有泪如雨下,最后还是生生忍住,低头轻轻的吻了孩子的额头,就把孩子交到了太监的手上。
小太监一看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不禁喜形于色,咧着嘴朝夜禛和容颜弯腰行礼道,“得嘞,那好。那咱个就把太孙殿下送到太子妃娘娘那去了。”
容颜把头深深的埋在夜禛的怀里,她不敢看,她生怕自己一看到孩子,就会忍不住把孩子从他们手中抢回来。
夜禛环住怀中瘦弱的身躯,隐隐觉得自己的肩头湿了一片你,他的心里一阵苦涩,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失败过。
就在宣旨的一行人即将出了宫门之时,孩子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声,直直的传了过来。
容颜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起来了,再也顾不上其他,她一把推开夜禛,赤着脚一路跑到殿门口,可惜她的身子实在太差了,还没走几步,就瘫倒在地上,没有力气前行了。
“颜儿!”夜禛立马赶到容颜的边上,将她环在怀中,“颜儿,你怎么样了?”
“娘娘!”冰清和玉洁一同喊出声来,急忙跑到容颜的面前。
无力站起的容颜,就看着自己的孩子哭喊着被人带走,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身体不堪重负晕了过去。烟青色的帷幔在摇曳着烛光的屋内,随着窗缝溜进来的几缕寒风缥缈。屋内点着容颜最爱的安宁香,熏香的味道飘飘扬扬地让人心智安宁。
这安宁香是容颜当初为了自己安神而调的。
还记得那时容颜虽静养不怎么出门,但怀孕期总会有胡思乱想,扰的夜不能寐。但只要一想起肚子里乱踢乱踹的调气孩子,容颜便会点上这安宁香,让自己养好精神。
熏香的安宁的味道在屋子的隐隐约约地飘着,一点一点地吞噬掉屋内的似有似无的阴霾。
躺在金丝枕头上的容颜面容憔悴,低垂的纤长的睫毛搭在眼周,浓密的黑色将容颜的脸色衬得愈发地苍白,加上有些发干的嘴唇,容颜的眉头在睡梦中紧紧地蹙着,就连睡觉也一副不安稳的样子,看着着实心疼。
夜禛守在容颜的床边,上扬的眉峰也紧紧地蹙着,仿佛心头有什么东西压抑或牵挂着一般。
容颜的唇微微地颤动着,变化微妙的嘴型中可以猜的出来她在睡梦中呼唤的是谁。
看着容颜微微发干又泛白的嘴唇,夜禛拿来了放在红木椅子上准备着的棉花,用温水浸润了轻轻地擦拭着容颜颤动的嘴唇。
指节分明的手指一顿一顿地在容颜的唇间来回点缀着,每当容颜的嘴角抽动一下,夜禛的心也跟着揪着。
“孩子!我的孩子!”
突然一下,容颜的软绵绵的手握住了夜禛的刚劲有力的手臂,眼睛忽然一下睁开,望着眼前顿住的男人。
夜禛能感受到容颜的急切,也能察觉到容颜现在完全没有力气,虽然容颜表情狰狞,但握住夜禛的手宛若棉花一般,就像是轻轻地搭在他身上一般。
那一刹那,四目相对,容颜的眼里满满的着急,而夜禛的眼里满满的担心。
容颜一直望着夜禛的眼睛,想要从夜禛的眼里找到答案。
她想从夜禛的眸子里知道方才自己做的梦并不是真的,但夜禛却避开了眼神,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容颜有些湿润的眼角。
“夜禛!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们的孩儿被抱走了!我的心一直悬着!你告诉我我们的孩子并没有被抱走!你快去将它报来让我瞧瞧!”容颜另一只手搭在了夜禛为她拭去泪水的手上,眼神对上了夜禛。
夜禛再一次对上了容颜无助的眼神,宛若一个人害怕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
又何尝不是最珍贵的?怀胎十月,卯足了劲护他周全!期待了十个月的相见,孩子落地时却杳无音讯,毫无征兆的消失就像他从未来过这世界。
难道先前的预兆只是自己内心独自泛起的波澜,难道这是一场自欺欺人的闹剧?
十月的掏心掏肺宛若一场生离死别的噩梦,敢谁能承受?
“你说啊!我们的孩子呢?难道我只是做了一个怀了我们孩子的梦?这梦也未免太过漫长了吧!”容颜说着说着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了夜禛的手,嘴角带上自嘲的弧度,“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夜禛!你答应过我的!”
夜禛拧着眉头,眉宇间散发着凝重的气息,再次握住容颜的手说着:“容颜!你先冷静!孩子暂时被父皇带走了,我一时无法将他带回来!可是,你放心,我会将他带回来的!”
“多久,你告诉我你要多久!我如何知道我两的孩子是否安全,是否享受着像其他孩子般的宠爱我如何能知道”容颜眼里溢满了泪水,说着说着容颜哽咽着,没有了声音。
第172章 书房会面()
夜禛感受到了容颜身子的颤抖,冰冷的手掌上滴落着容颜温热,他能从中感受到容颜的伤心和无助。
当温热和冰冷想撞击的那瞬,夜禛的心仿佛随着泪珠被激荡开了一般,胸口压抑着闷闷的感觉,让其喘不上气来!
这是夜禛第一次的为人父,何尝又不想和寻常人家般为自己的孩儿取名,嬉戏打闹,日夜相伴。这太子爷的身份,这荣华富贵,这无需有的附加,在这一刻夜禛什么都不想要。
“你放心!很快!有我在!”夜禛的手掌紧紧地握着容颜纤细无力的手,就像是在相互慰藉一般。
容颜听着夜禛厚重低沉的嗓音莫名地感到踏实,夜禛的陪伴对容颜来说虽不能弥补孩儿的空缺,但也给了容颜很大的力量。
她知道这并不是夜禛所能掌控的事情。夜禛所处的境况,他并不能违背伦理违抗自己的父亲,不能枉抗王法和一国之主想做对。夜禛能做的,也就是暗中使舵,让皇上不得不将孩儿归还。
况且这个孩子也是夜禛的第一个孩子,他何尝不想将其留在身边。容颜知道此时夜禛的内心不比她好受到哪儿去!
“一个月!你等我一个月!这一个月你好好坐月子,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可以抚养我们的孩儿!”夜禛一边说着眼里慢慢地带着笑意,随之轻轻地吻了一下容颜白皙的手背:“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容颜听着夜禛的承诺和描述,脑海中恍若浮现出了自己带着孩儿的场景,眼里也洋溢着笑意。
她知晓皇上并不会对他自己的孙子如何,她相信夜禛总有一天会将儿子带回到她的身边来的。若是这种时候再给夜禛施加过多的压力,看着夜禛日日夜夜的操劳,她心疼!
“好!这一个月!我养好身体,等着孩儿回来!”容颜的眼里不再只是无助和忧伤,能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些希望的光亮,不再是一片昏暗。
屋子里只有夜禛和容颜,夜禛命冰清和玉洁去厨房亲自为容颜熬鸡汤,只留他一人守着。
容颜几乎没有怎么进食,身体极其虚弱。夜禛想着尽快让容颜补充些营养,放开了容颜的手,将其放入被褥中,用着温润的嗓音说着:“我去叫冰清玉洁过来照顾你!我还有些事儿没处理!你好好休息!我待会儿过来!”
“嗯!”容颜极其乖巧。
夜禛转身走向门口,继而听见了弱弱地一声呼唤“夜禛!”,他停下了脚步。
“辛苦了!有你的陪伴是我的幸福!”
夜禛听完以后,嘴角挂着一抹浓浓地笑意离开了房间。
月暗星稀,长街空巷,落叶在风中飘飞、打旋。殿门口的彩条随风而舞,“噼啪噼啪”之声远远传出。暗黑之夜中留存的一盏遗火在屋内摇曳。
幽黄色的烛火照亮了整个书房,房子里除了四面书架的藏书之外,一张青蒙木的花雕桌子,一把红木的大方椅子就构成了这个看似寻常却暗藏玄机的书房。
夜禛从小对书房有着钟爱之情。也许是无人陪伴的缘故,书卷对夜禛来说更有感情。儿时每当看见书简中感人的母子之情的故事的时候,夜禛都会想起自己的母亲。
若是母妃还在,也许夜禛生性也是活泼阳光的!
现在看来,整日以书为伴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险恶的皇宫中对儿时的夜禛来说也是能抵御恶势的空间,低调地阅书卷,远离后宫朝廷的争斗。
这书房给了夜禛最多的安全感,夜禛每当有所焦虑的时候都会进到这书房。
凉风徐徐,透着窗缝钻了进来,吹动着烛台上的烛火,橘红色的烛火随着风摇曳了起来,将整个屋子搞得晃晃的,让人心里不安。
而这弄得让人心神不宁的烛火只是个摆设罢了,屋子内空无一人。
夜禛?
整间密室由青色的大麻石砌成,长约五丈、宽三丈有余,阴暗的室内空无一物,唯有一张方桌置落于中央,桌上尚有一盏油灯,豆大的火苗不时跳跃着,散发出微弱的光亮。
两个缥缈虚无的人影在青色的大麻石地板上跟着火苗跳跃着。
“不知太子今日召见某人有何急事?”背对着出口的幕僚恭敬地对着夜禛开了口。
这密室恐怕也就只有夜禛和他的幕僚知道。
皇宫本身是个隔墙有耳,得处处提防的地方。若夜禛和幕僚议事只是坐在屋内畅谈,那没准次日夜禛和幕僚商议之事很快就会被传入愿听者的耳中。
夜禛那起方桌上的石碑,轻轻地抿了一口茶,微微地皱起了眉峰:“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声音浑厚低沉,宛若沉睡的狮子的打呼声,带着警戒和锋芒。
幕僚听着夜禛的回话,左手一直不停地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眉间微蹙,眼睛不停地眨着,做着思考的样子。
夜禛十分了解幕僚是个怎样的人,朝夕相处了这几年,幕僚的一举一动夜禛都能看透其中的意思。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夜禛看着幕僚犹犹豫豫有话不说的样子,视线落在幕僚的玉扳指上,开了口。
幕僚心里打着的小算盘就是为了让夜禛说出这句话,有了这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