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离婚后-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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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千帆就挤眉弄眼的调侃:“咦,尼尔斯不济了?你怎么知道的,莫非你去听床了?”
听了这样的话,施洛辰将洛琳的威胁全都抛诸脑后,这次给郁千帆来了个公平匀称——每只眼睛都顶个圈,道地的熊猫样。
郁千帆不得已只好戴上墨镜,据说戴墨镜的郁千帆酷帅的令小女孩儿尖叫,然后,他回家去,被洛琳打了个惨叫。
尼尔斯初醒的时候,安柔自身都需要靠别人来照顾,当然没办法时时刻刻的守着尼尔斯了。
而且尼尔斯的作息时间和虚弱的安柔不同,难免互相打扰,人们一商量,也没问过安柔的意见,直接在安家另准备了个房间,将尼尔斯安置进去。
然后,安柔的大床就空了,不过施洛辰并没有趁机住进去,虽然嘴上总扯些没用的,可心知肚明,有些事情虽然能做,可急在一时,很有可能,便错过一世。
虽然施洛辰明白自己不能住进去,只是看见尼尔斯的女儿缩在安柔臂弯里享受,施洛辰随即也将自己的儿子派了进去。
至此,安柔的大床上,一边躺在奶娃娃汤雅君,另外一边缩着安分听话的安睿。
后来安柔得知了他们将尼尔斯从她的房间里搬出去了,安柔的第一反应就是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左边睡着安睿,右边抱着雅君,安柔说,这辈子,真幸福!
半年过去了,尼尔斯还是坐在轮椅上,也还住在安家,经过了春暖花开,转眼便要进入姹紫嫣红的夏了。
有时候天格外的好,安柔会将雅君抱出来塞进尼尔斯的怀抱,然后推着尼尔斯去院子里晒太阳。
尼尔斯抱着雅君,紫罗兰色的眸子荡着绵软的情意,在安柔不注意的时候,深深的绞着她,可安柔转过身面对他的时候,尼尔斯又是一派淡然自若。
当然,尼尔斯只在施洛辰面前才会去抓安柔的手,看着施洛辰咬牙切齿的模样,尼尔斯眉开眼笑。
明明是两个成熟儒雅的男子,却玩着小孩子一般的游戏,且还乐此不疲,真叫人头痛。
转眼就到了这一年的5月21日,当然,这一年的这天,大家一致认为该隆重对待。
施洛辰马上三十二岁了,睿睿也六周岁了。
十年前的这一天,他心血来潮去了那间夜店,然后,捡到了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她’,时光荏苒,原来,他已经爱了她整整十年。
她将最好的年华都放在了与他有关的事情上,而他,又何尝不是?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十年,最好的年华里,他们深深的相爱着,待到岁月流逝,静淀后的回忆,想来,少不得沾染着微微血色的甜蜜,爱得真可谓刻骨铭心。
隆重的宴席,好像回到了两年前,不过心境却是大不相同了。
自从有了妹妹后,安睿愈发像个小大人了,从不去争宠,施洛辰也告诉他,他妈妈很爱很爱他,小妹妹太弱小了,需要大家的保护,而且小妹妹还有别人带着的时候,当年,他是由她妈妈一个人带着的。
安睿对于施洛辰的宽慰点头腼腆的笑,他说:“我跟圣诞老爷爷许愿,只要将妈妈还给我,我什么都不要,圣诞老爷爷听见我的愿望了,有妈妈的孩子像个宝,虽然我有妹妹了,不过我还是妈妈的宝,我知道的。”
施洛辰甚是欣慰的抚摸安睿柔顺的发,替安睿整理身上的小礼服,然后牵着安睿的手,从旋转楼梯步履沉稳的迈下来。
尼尔斯由郁千帆他母亲推着,等在大厅里,眼睛一直盯着楼梯口。
等到宾客都到齐了之后,易天南才将安柔送了出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安柔仍旧是当年的模样,且愈发明媚清丽。
她身上穿着保守的长礼服,当然,这套礼服是施洛辰定的,和他身上还有安睿穿着的是配套的。
对于两年前那个背部镂空的礼服,施洛辰一直耿耿于怀,觉得安柔被人家用眼睛吃了豆腐,想起来就对郁千帆恨得牙痒痒,所以这次安柔要穿什么样的礼服,他信不到任何人,全程亲自监督,而且安柔试礼服的时候,他专门确认过万无一失,才将安柔放出来的。
那样旖旎的风景,他才不要和大家分享呢!
真叫人陶醉,她笑起来真美,这个美女,爱着的男人,是他噢!
说好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支舞,她陪着他跳。
他很兴奋,她的目光始终放在他身上,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也就是这么一个愣神的功夫,明明眼看着安柔向他伸出了手,而且,他也抬了手,正要接下的时候,妈的!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就说那个家伙怎么可能康复了那么久还要坐轮椅,果不其然,他们三个人里,尼尔斯那家伙才是真正的黑心烂肚肠。
尼尔斯紧紧的握住了安柔的手不说,还偏过头来对着他饱含了胜利姿态的笑,说:“洛辰,你近来的行动力大不如前,柔柔的第一支舞,是我的了。”
施洛辰怒吼:“你丫当这是促销玩秒杀,谁下手快是谁的?柔柔答应过我的,第一首舞曲要跟我跳,你别加塞,哪凉快哪蹲着去!”
尼尔斯并不理他,只是对郁千帆轻笑:“劳烦兄弟帮忙看着他,别让他跳出来打扰我和柔柔的亲|密时光!”
郁千帆哼哼唧唧:“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好事却没我的份?喂,尼尔斯,咱们说好了,我替你看着第一首曲子,稍后你替我看着第二首曲子。”
尼尔斯抬手冲着尼尔斯比了个“OK”,随后也不管安柔愿不愿意,拖着她滑进了舞池。
施洛辰瞪着尼尔斯揽着安柔腰身的手,絮叨:“妈的,一会儿我一定剁了那只狼爪子。”
郁千帆缩了缩脖子,不吭声。
最开始安柔的舞步机械而僵硬,可随后尼尔斯的唇凑近了安柔的脸侧,再然后,安柔的舞步就柔软多了,配合着尼尔斯的步调,如一对双飞的蝶,令人如此的赏心悦目。
错位的关系,在施洛辰看来,尼尔斯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了安柔,随即他更加愤愤:“妈的,我不但要剁了他的狼爪子,还要切掉他的狼嘴。”
郁千帆又缩了缩身子,陪着笑脸道:“那个,洛辰,稍后第二首曲子,我不要了,你自己去,自己去啊!”
施洛辰恨恨的瞥了郁千帆一眼,不置可否。
一曲终了,尼尔斯到底将唇落在了安柔光洁的额头上,在施洛辰冲过去的时候,微笑着将安柔的手交到了施洛辰的手心,错身而过时,抛出了虚无缥缈的一句:“你如果敢惹她不开心,我随时会回来把她接走。”
施洛辰一愣,尼尔斯已经退离舞池,转瞬,消失不见。
翩翩起舞,配合最为默契的,还是施洛辰和安柔。
直到累了退场,郁千帆才将尼尔斯送给安柔的生日礼物送了上来,那是一纸签完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全文完
V88番外(痒)()
在这个公众普遍健忘的年代,时隔两年,那场盛世婚礼还未淡出大家的记忆,由此可见,它的影响力非同凡响。
关乎那场盛世婚礼的细节,依稀可在大家茶余饭后的磕牙话中窥见一斑,由此可见,那场婚礼办得着实可圈可点。
只是,当初为了她要死要活的男人,近来净干些令人要死要活的糟心事,难道他们的婚姻,在平平顺顺之后,也难逃一个“痒”字,这才过了两年罢了,当初的情意呢?
上个月的月初,施洛辰才去了一趟马来西亚,住了整整七天。
临走之前,抱着她情意绵绵的说:“老婆,真舍不得你。”
呸!舍不得还颠颠的去?
这才回来几天,居然又飞去了。
给她的说法是,和马来西亚邵氏实业的合作出了点问题。
她先前很是相信他,可眼前摊开的杂志上大幅彩照令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邵氏实业也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先前一直很平庸,风生水起也就是这两三年之间的事。
施洛辰是个望风的行家,一早便瞄上了邵氏,和邵氏这桩合作案如果进行的顺利,在同业之中,便能抢先占领大部分市场份额,这样的机会,施洛辰是不会放过的。
邵氏如今的公关经理,是邵家的大小姐。
四年前,这位大小姐隐姓埋名参加世界小姐大赛,一举夺魁,随后被媒体挖掘出其系出名门,真真的美貌与智慧并存,身价不凡。
这位邵正宁大小姐,捧回了桂冠之后,并没有像大家估计的那样进军娱乐圈,反倒是安安分分的进了邵氏,直接受命为邵氏公关部的副理,转过年,邵氏在一场大型竞标中异军突起,从此开拓了无往不利的局面。
当然,那场竞标的成功,邵正宁功不可没,第三年初便被任命为邵氏公关部的总经理,传闻邵正宁是邵氏董事会内定的继任董事长人选之一。
这样的美女,总是心高气傲的,拒绝了不计其数的求爱者,却对施洛辰青睐有加,杂志上怎么说的,邵正宁放出话来,此生非施洛辰不嫁!
丫滴,眼高于顶的邵大美女,你把招子放亮点行不行,这个姓施的男人,早就拖家带口了。
安柔胸口起起伏伏,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的杂志,也不知是哪个好技术的摄影师,这张照片无论是角度,还是光线的质感,无不完美,不觉令安柔想起了当年在《娱乐风尚》上刊登的施洛辰和张珊珊在北极光下拥吻的那张照片,漂亮的可以当电脑桌面。
只是,当初他施大少爷是个浪荡的花花公子,而今的施董事长可是有妻有子的新好男人,怎么还能抱着野女人啃来啃去,难不成旧病复发?
在很多年以前,米晓淑还是个八卦妹的时候,不知她和施洛辰的那些个事,曾心无城府的同她说过,像施洛辰这种男人,是用来给小女生做梦的,当然,嫁人这么现实的事情,还是不要考虑施洛辰的好,因为,他太优秀。
嫁给这种男人,想必以后连睡觉都得睁着眼睛,保不齐会不会有女人半夜溜进她家来,要偷走这个男人。
在他很爱很爱她的时候,旁人都是布景,可感情渐渐淡了,新生代美女总是层出不穷的,男人都是感官动物,有几个能经得住像邵正宁这种女人的软磨硬泡?
伸手捧住心口,这里,很是不舒服。
“老婆老婆,想你了,快接电话……”熟悉的铃声,这是施洛辰为她设置的“专铃”。
安柔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接了起来,电话里是施洛辰欢快的声音:“老婆,我回来了,对了,今晚会带客人回家,你安排一下。”
安柔的心揪了一下,佯装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什么样的客人,怎么安排?”
施洛辰不曾迟疑的回答:“我和你提到过的,邵氏的公关经理邵正宁,她说她喜欢吃中国菜,晚饭照比平时多添几样特色菜便好,你给她安排一间客房就好。”
还没怎么样,就打算登堂入室了?安柔憋着一口气,声音依旧冷淡:“今天我不舒服,你带她去宾馆吧。”
说罢毫不迟疑的直接切断电话,顺手关机。
不多时,贵婶小跑着上了楼,看着坐在窗边的安柔,紧张的追问:“柔柔,你哪里不舒服?”
安柔陷在躺椅里,怏怏的回:“全身都不自在。”
贵婶定定的注视着安柔:“柔柔,去医院瞧瞧吧?”
安柔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贵婶,我没事,睡一会儿就好了。”
这不过是托辞,她哪里睡得着?
施洛辰到底没把邵正宁带回家来,不过他很晚才回来,贵婶追问他,他说应酬无法脱身。
曾经,听说她不舒服,就算施戴投资要破产,他也会撂下一切赶回来。
现在,那些挂怀,已经成为过去式了么?
这样想来,安柔不免又感到一阵不舒服。
听他上楼的脚步声,她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了。
不多时便听见施洛辰轻轻的敲门声,依旧柔情似水的轻唤:“老婆,我回来了,开门啊!”
安柔翻转过身去,掀起被子盖住头,对门外的轻唤充耳不闻。
她的思绪乱乱的,想要好好的想想。
施洛辰才唤了几声便没了动静,安柔愤愤的想,这家伙也太没诚意了,这么容易就放弃了,果真不像从前那么有耐心了。
猛地掀开蒙头的被子,愕然发现施洛辰就站在床边,浅笑盈盈的望着她。
安柔偏过视线,看着曳地的窗帘微微的荡,明白施洛辰这家伙准是又爬窗了。
施洛辰见她掀起被子,俯身,双手撑在床沿,低声道:“老婆,我回来了,我们分开又八天了,我想死你了,你都不想我么?”
有软玉温香在怀,还会想她?
安柔随手抓过一边的枕头,直接砸在了施洛辰的俊脸上,怒道:“想死我了,这么晚了才回家?”
从前,即便只是分开两三天,施洛辰回家之后,也好像欲求不满似的,整晚整晚的缠着她。
这次分开足有八天,施洛辰死缠烂打的钻进被窝之后,居然和她相安无事,不管她乐意不乐意,抱着她,不消片刻竟沉稳的睡了。
八天啊!他居然没一点歪念头?
安柔静静的望着施洛辰的睡颜,她想他确实累了,睡得还真香,大概她现在叫人把他抬出去扔了,他也不会醒过来的。
伸出手,抚上他的眉骨处,从十六岁到如今的年纪,她与他前世今生的纠缠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却又要横生枝节,难不成那句话就没一点例外?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之后,便不再珍惜?
幽幽的叹,天将破晓,才昏昏的睡去。
施洛辰是被自己的电话铃声吵醒的,懒洋洋的翻了个身,伸手将安柔从床角捞进自己的怀中,蒙住头,打算继续睡,可消停了不到两分钟的电话又开始吵个不停,吵得施洛辰很是抓狂,一把抓过电话,接通电话,很是愤怒,却克制着压低了声音:“喂……”
不等他发难,对方已经抢在他前头出声:“洛辰,怎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