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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开国战将-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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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参谋长、陕甘宁晋绥联防军教导二旅参谋长、冀中军区参谋长、冀中野战军参谋长,曾成功地协助杨成武将军组织了正太、平汉等战役。

    陶汉章不想离开战场,他便找了个借口:“你最好找杨成武谈谈,如果他同意我也没话说。”

第43章 陶汉章:七本书走向战场(2)() 
于是,罗瑞卿找到杨成武立下字据:“借陶汉章半年。”

    1948年夏天,晋察冀边区军政干部学校成立了。干部学校校长为朱良才,陶汉章任教育长兼高参班主任。第一期高参班从晋察冀各部队抽调了80多名干部参加。

    陶汉章一边授课一边整理教材。“那时条件好多了,边区有了许多苏联的军事教材。高干班结束后,我的教材也整理出来了,书名开始叫《八路军的参谋工作》,后来改为《参谋工作守则》,约有30余万字。”

    陶汉章将军回忆说:“我真没有想到这本书在解放区竟发行了几十万册。二野、三野、四野和我们华野都有不同的版本,有的甚至发到军、师、团司令部。”

    有一天,陶汉章到晋察冀开会,罗瑞卿高兴地对他说:“我要奖励你。你写的那本书,我们自己印了后无所谓,没想到兄弟部队都向我们要,好多野战军都翻印了,墙内开花墙外香啊!”

    不久,晋察冀边区以聂荣臻的名义给陶汉章颁发了一等奖章和300元的稿费。那时一个战士一个月的津贴才1元,干部不超过5元。300元钱在当时可算是一笔巨款。

    这本书在指导中国人民的解放战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原海军司令员苏振华认为,这本书是他领导参谋部工作的“不见面的老师”。四野的一级战斗英雄朱彪说:“多亏这本书,使我们在战场少走了许多弯路。”

    第四本书——《热带丛林作战》

    望天树高高冲向云际,芭蕉张开宽大的叶子,小叶桉像旗杆似的耸立在灌木丛中,藤萝盘旋缠绕,织成厚密的绿『色』屏障,不着陆的附生『性』的兰科植物悬挂在空中,形成一层层的空中花园。

    尽管西双版纳的热带亚热带沟谷雨林无比秀美瑰丽,但此刻陶汉章将军却无心观赏,他一会儿掏出笔记本记些什么,一会儿向当地的乡亲问些什么。

    这是1977年,陶汉章将军随军政大学校长萧克到昆明军区参观一场军事演习。演习完毕后,萧克向军委写请假报告,要到西双版纳玩几天。第二天,叶剑英的秘书打来电话转达了叶帅的意见:萧克和陶汉章可以到西双版纳去,但陶汉章回来要交卷,要他写一本热带丛林作战的书。

    元帅发了命令,陶汉章岂敢不从?从西双版纳回来不到半年,陶汉章就向叶帅交了卷。1978年,这本题为“热带丛林作战”的书由军政大学作为内部读物出版。

    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后,这本书由《解放军报》连载下发到所有参战部队。

    谈到此处,陶汉章的夫人汤景秀『插』话说:“有一天,我接到前线一位干部打来的电话,他问我,这本书为什么不早点发表,他说如果在出征前发表就好了,这样他们部队就会少死好多人。”

    可见,一本管用的军事书在战场上的作用有多大。

    第五本书——《孙子兵法概论》

    这是《解放军报》的一则报道,题目是“海湾战场上的‘中国人’”。报道大意说在海湾战争中,美国海军陆战队人手一册中国的《孙子兵法》。据说,美国人打了这一场漂亮的速决战,就是受到了《孙子兵法》的启发:“夫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故兵贵胜,不贵久。”

    那么,中国的《孙子兵法》是怎样进入美国的军队呢?

    陶汉章将军为我们解开了这个谜。

    他说:“海湾战争中在美国军队流传的《孙子兵法》实际上就是我写的《孙子兵法概论》。”

    陶汉章的《孙子兵法概论》1985年10月出版,到了1991年在国内共印了五次,印数达142000本,可以算是畅销书了。后来我国一位在联合国工作的外交官袁仕斌翻译了这本书。翻译得很好,既通顺易懂,又有很多例子说明道理。他的译作很快就在纽约史特林公司出版。海湾战争前,美国星条旗出版社特意买了一批书发给美军的高级将领。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上,美军参谋长向各参战部队推荐了《孙子兵法概论》。美国国会高级顾问布尔金斯基先生在给作者的信中说:

    “我读了你的书,不仅我一个人受益,我相信所有的人读了这本书都会受益。”

    《孙子兵法概论》不但走向了海湾战场,也走向了全世界。它有美国、英国、马来西亚、新加坡等五个国家的译本,在世界数十个国家出版发行。

    谈起这几本书在我军军事科学中的价值和地位,陶汉章将军谦虚地说:“这些书本来应该是刘帅、叶帅、粟裕大将、陈赓大将他们写的。可惜他们军务、政务繁忙,无暇顾及,只好由我来班门弄斧了。”

    难忘刘帅教诲恩

    《军事问答100题》,1935年;

    《游击战术纲要》,1938年;

    《战争问答》,1940年;

    《参谋工作守则》,1948年;

    《热带丛林作战》,1978年;

    《现代条件下的司令部工作》,1981年;

    《孙子兵法概论》,1985年。

    陶汉章将军递给我一张表,从这张表中我看出了一个问题,从1948年到1978年共30年时间里,将军没有写过一本书。

    这是什么原因呢?

    陶汉章将军说:“除了‘文化大革命’的原因外,主要是反教条主义的问题。”

    “新中国成立后,我被调到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学院工作,先后担任过训练部副部长,军事科学研究部副部长、部长,训练总监部科学条令部副部长。”谈到这里,将军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位个子高高、和蔼可亲、戴眼镜的长者,他就是南京军事学院的创始人——刘伯承元帅。

    那是1950年底,当时担任总参谋长的聂荣臻对陶汉章说:“『毛』『主席』写了封信给刘伯承同志,叫他回来办军事学院,你去送这封信,征求一下他有什么意见。”

    陶汉章当天就持着『毛』『主席』的亲笔信乘飞机到重庆见刘伯承。刘伯承看了信对陶汉章说:“君命召,不俟驾行矣。”

    陶汉章将军把这几个字写给我看,说:“他的意思就是皇帝有命令,不要等车子,跑步就走!”

    于是,在刘伯承的主持下,南京军事学院组建了,陶汉章被调去当刘伯承的助手。对于陶汉章将军来说,这是一段既值得留恋又值得回味的日子。

    “有一次,刘帅把我叫去,说有些学员反映,我们教的都是苏联的东西。现在课程上到《战役法》。为了便于理解,你是不是讲一讲《孙子兵法》。我说,自己虽然1936年看过孙子,现在都忘光了。这个东西不好讲呀!刘帅说,没有关系,我们把战役系的教员都叫来一起研究一下。第二天,刘帅就召集我们开了个座谈会,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说,《孙子》是一篇散文,虽然分成13篇,但其中观点重复和相互雷同的地方很多,按照文章的顺序讲不太好办。我想可以讲以下六个问题。这六个问题是:一是智谋;二是兵势;三是奇兵和正兵;四是虚和实;五是论用兵的主动『性』和灵活『性』;六论用间。”

    陶汉章将军说:“那天刘帅布置任务后,我又看了一遍孙子,很难理出个头绪来。听了刘帅一席话,茅塞顿开。但我说,智谋是不是改为谋略为好。刘帅拍案叫好。那时候领导水平越高越虚心,平易近人,没有架子。这六个问题30年后成了我写《孙子兵法概论》的主要框架。”

    “还有一次,刘帅又把我叫去,神『色』严峻地对我说,我今年60多岁了,你还年轻,能不能帮我做一回赵子龙,在前面冲杀一阵子?接着他告诉我,为了纪念斯大林诞辰,军事学院苏联总顾问罗哈里斯基中将为他准备了一篇讲稿,题目是《斯大林军事科学的优越『性』》。他说,我看了一遍,觉得文章里面一些提法有些夸张。但考虑到两国的关系,又不便改动。我讲,就代表学校,代表了中国军队,似乎不太妥;由你去讲就不要紧了,你去当一回赵子龙怎么样?”

    一个领导请求一个助手帮忙,这怎么好推辞呢?

    这里有一个背景,那时正是1953年,从北京刮下了一阵风,要批教条主义。

    军事学院的一些学员们也纷纷向学校提意见,要批判照搬苏联一套的教条主义。

    所以这次讲课更具有很大的风险。

    第二天,陶汉章拿着《斯大林军事科学的优越『性』》讲稿走进坐满了高级领导的课堂时,眼睛不禁湿润了。刘伯承早已坐在讲台的一侧微笑地望着他。开课的铃声响后,刘伯承还过来给陶汉章倒了一杯水,轻声说:“你就像在前台演戏一样,我在后面给你‘把风’!如果他们提问题,你不要回答,我来回答。”

    后来刘伯承果真挨了批,在军委扩大会上流着泪作检讨。陶汉章当然也未能幸免于难,他成了搞教条主义的黑干将。这也是陶汉章将军20多年没有写东西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坐着轿子参加革命

    1933年冬,在一条通往湘赣边区的崎岖山路上,行进着一顶慢慢悠悠的轿子。轿子里坐着一位穿长袍、戴礼帽的先生,面孔白净,眉清目秀。

    他,就是前往投奔红军的青年陶汉章。

    “我是坐着轿子来参加革命的,”陶汉章将军告诉我,“这在当时的根据地可成了大新闻啦!”

    我们知道红军队伍中大多是工农分子,他们都是赤着脚来参加革命的,而陶汉章却坐着轿子来参加革命,这放在现在也是新闻。近年来,我采访了100多位老将军,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所以任弼时政委很重视,他当天就接见了我,”陶汉章将军继续回忆,“任弼时告诉我,知识分子要工农化,要准备吃苦,要准备打仗。”

    将军出生在五代书香世家,祖父是清朝翰林,父亲当过江西国民议会议长。

    本来他完全可以在家过富足安稳的生活,但他不愿在家里“舞文弄墨”,偏要到红军队伍中去“舞刀弄枪”。

    到了红军队伍后,他没想到事与愿违。一心想“舞刀弄枪”的他却唱起了“舞文弄墨”的角『色』:湘赣军区红军学校教员、主任教员,湘鄂川军区红军学校教务主任、军事总教;庆阳步校队长兼教员;抗日军政大学第二分校教育科长、训练部副部长;晋察冀军区军政干部学校副教育长,华北军政大学教育长……陶汉章“舞文弄墨”还真弄出了名堂来。他在从事军队教育工作中先后编着的七本书都走向了战场,在战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然而,正因为“舞文弄墨”,使他的“成分”老被打入另册,一有什么运动,便首当其冲地挨冲击。

    “文化大革命”中,陶汉章将军受林彪、“四人帮”的迫害,身陷囹圄。1971年平反出狱,那天正好过重阳节,老将军有感而发,挥笔写了一首诗:

    几度重阳几度秋,壮士暮年心悠悠。

    愿挑重担肩重任,自愧无功着轻裘。

    盛世伯乐应常有,度外沧桑任去留。

    读罢马列出书塾,轻帆稳舵泛中流。

    不知怎么这首诗传到了叶剑英元帅那儿。叶帅读着读着笑了,他说:“诗是好诗,就是有点牢『骚』。”

    1993年初,在叶帅的推荐下,陶汉章将军被调到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政大学任副校长,继任军事学院副院长、顾问。

第44章 陈士榘:十万大军神秘进出罗布泊(1)() 
核时代苦恼着人类,“核后”时代仍然苦恼着人类,因为核武器的意义至今不明——人类并没有真正经历一场核战争。

    于是,产生一种幽默:最厉害的武器不再是武器,它只是个心理威慑。

    ——朱苏进《战争与人》

    1994年初春的南国羊城,正是英雄花盛开的时节,笔者采访了共和国上将陈士榘。一位86岁的老人,仿佛一座小山似的从内室缓缓移到客厅来。他的衣着有点出格:身穿紫红『色』对襟大褂,头戴一顶黑『色』花缎小圆帽(印尼苏加诺总统戴的那种帽)。方方的脸庞上,嘴阔、鼻高、耳大,双颊绯红,浓浓的两道剑眉下,一双曾经洞察战争风云的眼睛依然闪烁着智慧和敏锐的光芒。

    老人不用拐杖,推开家人和秘书的搀扶,径直走过来和笔者握手,然后转身坐在沙发上,依然像一座山。

    陈士榘将军是仍然健在的秋收起义参加者之一(还有一位为张宗逊)。在红军时期,他曾任红一军团司令部作战科科长,是林彪十分赏识的高参。在抗日战争期间,他担任过八路军的主力115师参谋长。在解放战争时期,他转战华东,出任过战功赫赫的第三野战军参谋长。新中国成立后,将军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工程兵第一任司令员,曾任特种工程兵指挥部司令员兼政治委员。陈士榘将军一生戎马倥偬,战功卓着,然而最为将军所自豪和乐道的,是他亲自组织和指挥了我国“两弹”基地的建设。

    一次惊险的秘密飞行

    一架苏制伊尔军用飞机缓缓飞离北京,飞机经太原到银川,绕行兰州,再直奔新疆哈密。蓝蓝的天空中,呈现出一条被拉长了尾巴的大“s”形航迹……陈士榘将军回忆:“不知道是由于飞机飞行高度的逐渐上升,空气越来越稀薄,还是什么原因,好像有一沉重的东西压在我的身上,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我使劲地做了个深呼吸,透过机窗玻璃,鸟瞰大地……”

    1958年盛夏,陈士榘将军率30多人在北京西郊机场乘机飞向祖国的大西北。

    同行者不是那些跟随将军身经百战的将士,而是一批彬彬有礼的专家学者,他们是二机部、科学物理研究所和工程兵勘察设计部门的专家,还有几位负责核试验基地的苏联专家。

    这是一次担负重大使命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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