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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超级家丁-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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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了。

    此时,他对陈小九除了佩服,还有无尽的感激——小九以身犯险,千里之外,营救自己家人十八余口的生命,这份恩德,比天高、比海深,纵使自己粉身碎骨,也还不完这份恩情了。

    吴桐知道邪月教的厉害,落入她们手中,一定会被活活的折磨死的,在断水、断粮的折磨下,他已经丧失了求生的希望。

    虽然口中的碎步已然被春雪给拽了出去,但吴桐依然呆若木鸡、站在那里,形容苦熬,像个活死人。

    可是,当他发现房龄站在眼前时,就像是即将溺水之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发疯一般跪倒在房龄面前,抱紧了房龄的大腿,哭嚎道:“房先生,房叔叔,您最心疼我了,您救救我,救救我吧”

第八百八十三章 一封家书() 
望着吴桐痛哭流涕的模样,房龄心中既恨且悲,只觉得往事不堪回首,半辈子的苦劳、功劳,俱都归为尘土。

    跟着枭雄造。反,虽然有前途,但却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尽管侥幸造。反成功;但却仍免不了被枭雄在背后捅上一刀。

    哎,一把辛酸泪啊

    房龄让左右士兵拉开吴桐,摇头道:“小王爷,你现在知道喊我一声叔叔了?曾经的你,可从来没有这么尊敬过我,你一直背地里喊我老匹夫的,我至今记忆犹新。”

    吴桐很想继续抱房龄的大腿,但是被人架起了胳膊,挣脱几下,没有力气,又悲啼道:“房叔叔,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年轻不懂事,没礼貌,您若生气,只管打我几下出出气吧,只要您能救我出去,怎么打我都成,房叔叔,我求您了”

    房龄笑道:“要说打你,我怎么敢呢?我虽然身为小王爷的老师,但小王爷小时候写字不不端正,我不敢打你,四书五经背不下来,我不敢打你,兵书战策学得不精,我不敢打你,你眠花睡柳,我更不敢打你。而你现在翅膀硬了,能展翅高飞给了,我又怎么敢打你呢?”

    “房叔叔,您别”

    吴桐急的直跺脚,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哀怨道:“房叔叔,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您随便打,只要您能救我出去,屁股给我打肿了,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的。”

    “让我救你?”

    房龄一听,不由得疯狂大笑起来,“石头筹去哪里了?他不是你心中最可靠、忠诚、有智慧的谋士吗?你把他找来啊,只要他一出马,还不立刻就将你救出去吗?又何须我这老匹夫动手?”

    “房叔叔我”

    提及石头筹,吴桐心中不由得充满了悔意,他此刻方才觉得,石头筹虽然看起来智慧超群,处处迎合自己,但充其量也仅仅就是一个弄臣,可以帮助自己风花雪月,甚至玩弄阴人的权术。

    但是,一旦真的发生生死攸关的大事,石头筹这厮根本上不去台面,他的格局肤浅,气量狭窄,不能容人,哪里似房龄这般老谋深算,智慧满腹?

    正所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但是现在方才明白过来,岂不是晚矣?

    “房叔叔,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恶意诋毁您,您也知道我年少不懂事,说话做不得数的。”

    吴桐无力的跪下来,痛哭流涕。

    他此时倒是真的懊恼不已,若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断不会如此糊涂,陷害房龄。

    “糊涂?诋毁我仅仅是因为糊涂?”

    房龄一听,忽然就发狂起来,冲上前去,抬起老腿,将吴桐揣了个仰八叉,声嘶力竭大大吼:“就因为你的糊涂,我背上了千载骂名,因为你的糊涂,我一家十八口妻儿老小,都被抓入狱中受苦,至今生死不知,就因为你的糊涂,我半辈心血付之东流?你说,你自己糊涂,为什么要让我一家人陪你受苦?”

    “我我该死!”

    吴桐从未见到房龄如此暴躁过,听着他的一家老小十八口,俱都在牢中生死不明,吓得浑身筛糠,重新跪下,磕头如捣算道:“房叔叔,我我不是人,我万死莫赎,是我不懂事,让房叔叔一家人糟了霉运。”

    “哈哈,糟了霉运?”

    房龄正在疯狂的咆哮,但到最后,却又笑出眼泪来,一字一顿道:“小王爷啊,你虽然坑害了我,但我却还要感谢你才成,没有你那一封信,我恐怕真的就万劫不复了。”

    “房叔叔,您这是怎么了?您在说什么疯话?”

    月神、花如玉、扈三娘等人也是一脸不解,蹙眉,望着房龄,想要知道其中缘由。

    房龄喘了一口气,才道:“大家真的以为定南王是收到了吴桐的信,才对我心生疑窦,抓我家人十八口,锒铛入狱吗?他若是就这点脑力、智慧,我当初又怎么会选中他,鞍前马后,竭尽全力的辅佐?”

    众女一听,恍然大悟。

    房龄又道:“其实定南王是疑心我权柄过重,所知甚详,心生不满,反正此刻他翅膀已然丰满,我的存在对他只有威胁,而没有帮助,所以,才下定决心,卸磨杀驴,只是他当婊。子却又要立牌坊,一时间苦于找不到借口,才容留我到今日。”

    “而石头筹为吴桐出计,污蔑我造。反,却刚好给定南王一个打倒我的理由,他不急求证,就把我一家十八口抓进了大狱,其心昭昭!而且,定南王知道我对老婆家人极好,也不怕我不回去引颈受戮,只是可惜啊,定南王算错了一个人。”

    红杏眨着眼睛,疑惑道:“是谁?”

    月神点了点红杏光洁的额头,撅着红唇,娇愿道:“傻丫头,你说还能有谁?当然是你晚上做春。梦的那个人了。”

    “啊?是小九?”

    红杏吐了吐舌头,才忽然发现自己无形中说了些羞人的事情,捂着脸,跺着脚,幽怨道:“师傅姐姐又欺负我徒弟妹妹了,我设么时候做过春。梦?都是瞎蒙的。”

    房龄捋着胡须,怅然道:“是啊,若非陈小兄弟仗义,我一家十八口,还有我这把老骨头,应该已经踏上黄泉路了吧?所以,我心中对陈小九兄弟感激莫名!当然”

    他说到这里,又望着吴桐,无奈一笑,“还要感谢小王爷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吴桐一听,又犯了傻劲儿,似乎是寻求到了希望,跪着凑过来,舔着脸道:“房叔叔,既然你说我救了你一命,那你就把我放了好不好?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啊,咱们一命换一命,不是很公平吗?”

    月神、花如玉等人忍俊不禁,心中却很奇怪,定南王英武如斯,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傻蛋儿子?

    房龄莞尔一笑,“好说!好说!小王爷,我看着你长大,教你识字、读书,怎么能忍心看着你去死呢?”

    随后又从胸口那拿出一封书信来,又吩咐人拿过笔墨纸砚,对吴桐道:“只要你把这个原封不动的誊写出来,再署上你的名字,我包以后你能平平安安的回到家中。”

    “真的?”吴桐一听自己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去,不由得开心笑起来,居然很无邪。

    “当然是真的,房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人?”

    房龄像是无良大叔一样笑起来,“房叔叔还不会让你受苦,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直到你回到定南王身边的那一刻。”

    “那那太好了,我现在就写。”

    吴桐笑开了怀,哪里还管自己写的是什么?对着那封书信,奋笔疾书,老张舞步,歪歪扭扭的写了好一阵,方才写完,交给房龄,可怜兮兮道:“房叔叔,您看成吗?”

    房龄仔细检查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递给花如玉,说道:“有此信,足矣。”

    花如玉检查了一下,并没有任何问题,便装进了信封之中,用油腊封好,笑道:“万事俱备,只差信使了。”

    几人等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便看到了吴桐带着三十几名幸存的敌兵爬上了山谷。

    罗桐挥舞着鞭子,大喝道:“败军之将,还不跪下?”

    那三十几几名士兵就要下跪,花如玉忙道:“诸位兵哥哥慢跪,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岂能乱跪于我?”

    那三十几个士兵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俱都没想到这杀人魔王会变了性子,还称呼自己为兵哥哥?难道是听错了吗?

    但,只要不下跪,那自然比什么都强——他们本来以为难逃一死,但现在看起来,倒似有活命的机会。

    花如玉又对众人说道:“你们不要惊讶,战场无眼,自然要刀兵相见,但是脱了这身衣服,我们确实一族同胞。”

    “你们看看,我们的眼睛,我们的鼻子,我的肤色,又哪里不同呢?安居乐业不好吗?何苦要自相残杀呢?同为燕民,奈何为寇?哎!这不是你们的错,这是定南王的错,看着你们在战场中活下来,我又怎么忍心杀死你们呢?”

    那三十几名士兵一听,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本应该死去的人,在战场上捡回来一条性命,自然格外的珍惜,心境上也大为不同,不求荣华富贵,只求活着就好。

    花如玉说到这里,不禁攥紧了拳头,狠呆呆道:“但是,冤有头,债有主,死了这么多的兵哥哥,自然要有人出来负责,那就是定南王,还有那一众走狗饭袋。”

    回眸猛喝道:“来人,将吴桐带上来!”

    一众士兵将一脸轻松的吴桐带上来,他满脸带笑,倒是不知道花如玉要对自己做什么?

    那三十几个士兵当然认识吴桐,情不自禁的向吴桐磕头。

    三十几人刚刚跪下去磕头,让吴桐十分舒爽,冷不防一道鞭影扫过来,打在吴桐后背上,吴桐身上那层薄薄的衣服被撕烂,白皙的后背上多了一道血粼粼的鞭影。

    吴桐顿时撕心裂肺的哀嚎起来。

    众士兵不禁骇然失色,心中却琢磨着,这娘们儿又犯病了,一会儿可别把我们活活抽死了。

    他们战战兢兢,见道道鞭影落在吴桐身上,只把吴桐痛得死去活来,满地打滚,却又听花如玉一边抽鞭子,一边叫骂道:“定南王野心膨胀,不顾兵哥哥死活,草菅人命,我大燕兵强马壮,气势如虹,也是他一介草莽可以抗衡的?”

    “只可惜这些兵哥哥被人利用,却都做了亡魂,常言道,父债子还,我不打你,还能打谁?”

    那些鞭子落在吴桐身上,话中的道理、却涌进了那三十个士兵的脑海之中,让人深思。

    吴桐心目却很凄苦:房叔叔骗我,不是让我吃好的,喝好的吗?这会居然要打死我,好可怜,呜呜

    花如玉当着三十几人面前,抽打吴桐几十鞭子,住手,才对他们说道:“我对你们并无任何仇恨,放下屠刀,我们依然是同族同胞。你们记着回去相互转告,我大燕所恨者,唯定南王一人尔,其他任何人,都可以与我们做朋友。”

    花如玉摆摆手,黑让山跑过来,给他们分了干粮,又道:“山下已经准备好了马,你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千万要记得我刚才说的话,除了定南王一人,谁都可以饶恕。”

    那些士兵心头巨颤,在黑山的带领下,下了山,返回平州。

    房龄先前为了与定南王传递消息方便,还准备了几个信鸽,此时刚好派上用场。

    花如玉接过房龄的信鸽,将那封信绑好,放飞了鸽子。

    看着那鸽子飞向远方,凝望湛蓝的天空,心中又担心起小九来。

第八百八十七章 毒皇姐姐亲亲我() 
“毒皇姐姐!”

    看着毒皇柔若无骨,像个小女孩似的,可怜兮兮的躺在那里,陈小九心中有股莫名的痛,挥剑挽起剑花,杀退那些端着钢枪,意图对毒皇行之不轨的士兵,探手揽着毒皇的腰,将她搀扶起来。

    “小九,你傻了吗?还不快逃出去?”

    毒皇眸子中含着依依不舍,柔弱的推了小九一把,可她哪里推得动小九的身子?心中又是生气,又是感动,咬着诱人红唇,娇嗔道:“你管我干什么?我一个人死了,总比咱们两个人死要好,你那些老婆可舍不得你死了,我也不用你陪着我死。”

    “我怎么舍得不管你?”

    说话之时,又有一堆士兵围上来,小九竭尽心力,腕出绚丽的剑花,攻过来的七八个士兵咽喉喷洒出道道血剑来,溅在小九那张朗逸的脸上,让他更显决然和狰狞。

    小九回眸冲着毒皇凛然一笑,不容争辩道:“我死了都要管你。”

    “小九”

    看着小九露出鲜血狰狞的笑,毒皇只觉得她最喜欢的模样,闻着那股浓浓的血腥味,她也觉得这是自己最喜欢的味道。

    毒皇鼻子泛酸,眼泪就流了出来,抱着小九的腰,感受着小九身上传来的温热,虽然濒临生死关头,却仍略带羞涩的柔声道:“你这么不要性命、救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老婆。”

    “谁说你不是我老婆?”

    小九挥舞着利剑,艰难地刺死了一个凶神恶煞的番僧,回眸望着毒皇那张娇媚无双的脸,调戏道:“我救了姐姐,姐姐就要一身相许,咱们逃过这一劫,我要你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

    毒皇心潮涌动,眼泪不受控制的哗哗流淌下来,也不理会小九脸上满是腥血,紧紧贴着他的脸蛋,反复厮磨,哽咽道:“我答应你,只要逃出去,我就做你老婆,做一辈子、两辈子,永远都是你的老婆”

    “姐姐,别靠的这么紧,档我视线了,说的那么悲凉,我现在可还不想死呢。”

    感受到毒皇满心的柔肠蜜意,疲惫百般的小九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浑身充满了澎湃劲力。,

    在这一刻,求生的**,被激励至了极限。

    陈小九一手揽着毒皇柔若无骨的腰,一手仗剑拼杀,看着轩辕剑腕出的绚烂剑花夺走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看着悍不畏死的士兵如风潮般冲击过来,小九虽觉得惊险,但却又有一种生死相依的幸福。

    爱情险中求,患难见真情,再多的甜言蜜语,也敌不过为喜欢的人甘之如饴的拼洒鲜血。

    仅仅半柱香的时间,陈小九就被鲜血淋成了一个血人,身前身后,足足躺了上百余的尸首。

    尸体过多,那些骑兵倒是不好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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