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家丁-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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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钱?那可是一百多万的大款啊。
石头筹见送出去的重金就这么打水漂了,心中十分憋屈,并且陈小九不理会自己的请求,偏生要和房龄详谈,蔑视自己的心思,昭然若揭!
他心中不忿,向房龄冷笑道:“房先生好人脉啊,能和陈大人做朋友,平起平坐,端的是无比荣幸,这比给定南王做军师还有面子吧?哼我有机会一定会向定南王说明此事的!告辞!”
石头筹一甩衣袖,就要走出去,更巧迎面小厮跑过来,慌里慌张的与石头筹撞在一起!也不理会疼痛,爬起来急促道:“老爷,康铁求见,好像是在城门外抓了一个信使”
“哦?信使?”陈小九笑了笑,“快招康铁进来。”
石头筹心中咯噔一下,慌乱不已:自己可是刚刚派人给定南王送信啊?难不成被劫持了?
康铁大步流星的赶进来,将书信交给陈小九。
陈小九打开书信,望了望信中的内容,刚好是诋毁房龄的消息,只是那字迹字迹却似曾相识,抬眼望了石头筹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石头筹被陈小九看得心慌意乱,哆哆嗦嗦道:“陈大人,你你盯着我看什么?”
陈小九笑了笑:“没看什么,我只是再想,石公子怎么不走了?难道石公子对这封书信也很关心?”
石头筹心乱如麻,隐隐已经预感到不妙,挤出一副笑脸,“哦!不关心!一点一点也不关心,现在我要走了。”
“走?”陈小九道:“还请石公子坐下喝杯茶再走吧。”他使了一个眼se,康铁便横在门口,不让石头筹出去。
石头筹一下子慌了神,结结巴巴道:“陈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你要扣押我?”
陈小九笑道:“石公子紧张什么?咱们不是故人吗?对待故人当然要热情一些才成,我请石公子喝杯茶还不行吗?”
转身对毒皇使了个眼se:“还不快去给石公子泡茶?”毒皇会意,转身去了
陈小九看着房龄向自己望过来,沉吟一下,笑道:“房先生,久闻你是书法大家,我想请您看一下这幅字写的如何?”说话间,将书信递了过去。
“大家算不上,对书法略知一二倒是真的。”
房龄不知道陈小九到底是和用意,将书信接过来一望,只看了一眼,不由得愣在那里,面se涨红,眼眸中she出惊骇的神se。
石头筹看着房龄那神情,便猜到这封书信定然是自己发出去的那封书信无疑,心中顿时觉得不妙:陈小九那厮正苦于寻找自己的麻短处而不可得,会不会借此兴风作浪,将自己给弄死?
念及此处,心力交瘁,茫然无措,汗水涌上脑门,密密麻麻,连成一片。
陈小九笑着石头筹,疑问道:“石公子这是怎么了?神情恍惚,好像害怕什么似的。”
“没没有!我只是只是有点热!”
石头筹口感舌燥,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端起毒皇送过来的香茗,仰头喝了一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毒皇看着石头筹喝掉了茶,方才看了陈小九一眼,露出会心的笑容。
陈小九缓缓点头,转头看着神情惊骇的房龄,若有深意笑了笑:“房先生,这字写得如何?是不是有大家风范?依我看,不仅仅字形写得好,内容更是字字珠玑,耐人寻味啊。”
房龄看完了书信,心乱如麻,像是被刀子搅混了一般难受。
他对这书信的字体非常熟悉——除了石头筹,没有人能写出这样瘦金的字体!
但更令他感到绝望的是书信中罗列了他的‘斑斑劣迹’:与大燕朝臣交好,暗通款曲,卖主求荣,编织了等等罪名,每一项罪名单个儿拿出来,都是灭门、诛九族的罪名。
而更让房龄感到沉痛的是,仅仅石头筹一个人是不敢发出这封书信的,那背后必然得到了小王爷吴桐的首肯!
想到这层意思,房龄眼眸中闪烁出晶莹的泪花,哎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哭过了
第八百三十九章 连环、反间计!()
房龄心中痛楚,眉头紧锁,犹豫不决,抬头看着陈小九,疑惑道:“为什么要把信给我看?”
陈小九笑了笑:“因为我们是朋友嘛!”
“朋友,恐怕不是朋友这么简单吧?”房龄无奈一笑,“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吧?”
“不!不是幸灾乐祸,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陈小九横了房龄一眼,信誓旦旦道道:“房先生想怎么做?我绝对可以帮助你,义无反顾的帮助你。看 ”
“我怎么做?我能怎么做?”房龄蹙眉,想着定南王对自己的绝对信任,心中又泛起了强烈的自信,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对陈小九道:“就当我没看过这封书信好了,或者,当我不识字也成。”
“啊?”陈小九愣了一下,心中泛起波澜,无奈的摆摆手,对石头筹道:“你可以滚了,而且我郑重告诉你,两日之内,与吴桐那厮必须离开京城,不得拖延,不得再在娶亲之事上纠缠不清,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石头筹听到陈小九向自己大声断喝,心中害怕,手中的香茗端立不稳,啪嚓一声,撒落在地,冒出了白白的气泡。
但石头筹此刻心神慌乱,哪里还能顾及到这些小事情?
他心神慌乱,生怕陈小九借此杀了他,但听陈小九的意思,似乎无意向自己兴师问罪,这倒让他感觉奇怪,而且,听那房龄的意思,似乎也准备对此视而不见。
石头筹不敢多想,像是过街的老鼠,急匆匆的跑出了府邸,上马,带着随从飞奔而去。
毒皇紧跟着走出来,吹了一声口哨,一只白头鹰半空中盘旋,一直跟着石头筹的方向飞去。
*************
府中只剩下陈小九、毒皇、花如玉、叶吟风、小白公子四人,再加上失魂落寞的房龄。
陈小九屏退所有下人,将房龄手中的信抢过来,交给叶吟风等人一一观看,才又对房龄道:“房先生大难临头,我帮你劫持了信使,难道你就不想感谢我一下吗?”
“感谢你?陈大人害我不浅啊!反间计,运用得炉火纯青、佩服!佩服!”房龄见陈小九拨开云雾见月明,索性直白道:“陈大人,你知道我是定南王颇为倚重的人,便想要陷害与我,先是以美女诱惑我,又请我喝酒,故作亲密,偏偏又在吴桐面前与我攀交情,让吴桐这脑残的小王爷生出误会的心思。”
“而你还运用离间之计,凭借‘忠言逆耳’的副作用,利用我与石头筹关系不睦,挑拨我与小王爷之间的关系,最终并使本就脆弱的关系崩盘,以至于让这糊涂的小王爷认为我是奸细,这种毒辣的手段,此刻娓娓道来,仍让人不寒而栗,厉害!真是厉害!”
叶吟风早就猜到了陈小九的用意,花如玉、小白公子却并不知道其中隐情,此刻听房龄说出来,方才明白陈小九的根本用意,不得不说,陈小九这个招数,确实够狠!够毒辣!
陈小九见房龄识破了自己的诡计,也不觉得脸红,笑了笑:“敌我双方交兵,当然留不得半点情面,个人的卑鄙与无耻,相对于整个国家的安定与繁荣、百姓的安乐与逍遥,又算得是个什么东西?”
所有人俱都一怔,房龄目露锋芒,重重的叹了口气,“陈大人说得没错,各位其主,你出计,我识破了,是我的本事,我后知后觉,那是我本事不济,又能怨得了何人?”
陈小九哈哈大笑,“房先生明白这层意思就好,不过,我已经对房先生手下留情了,房先生难道还不自知吗?”
顿了一下,将那封书信抢回来,畅想道:“假如这封书信传入定南王的手中,会出现什么情况呢?定南王一定会将你的家人、你的亲族全部抓起来,男的砍头,美女充入宫乐坊,丑女发配充军,现在这么一想,都觉得凄惨无比,房先生,这么算起来,我还是你的大恩人呢!”
“然后呢?”房龄眯着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陈小九,接口道:“然后我感激涕零,将定南王控制的兵力配置、后勤补给、关口要道,将才优劣,全部告诉陈大人知晓,然后大燕铁骑长驱直入,杀入定南王老巢,直取定南王项上人头吗?”
“哈哈房先生,你干嘛说得那么直白呢?”陈小九讪讪的笑了笑:“这不是也是帮助房先生一雪前耻嘛!”
房龄望着陈小九那双睿智的眼眸,决然道:“陈大人,我告诉你,你这是痴心妄想!其实我是对那脑残的小王爷误会我而感到委屈,但绝不会因此而感到害怕,你用计离间、讨好我的想法,完全落空了。”
小白公子沉默良久,终于说了一句话,“如此奇才不能为我所用,唯有杀之。”他不说则已,一说话,则满是戾气。
叶吟风重重的哼了一声,显然对小白公子的话及不认同。
房龄道:“杀了我?我会怕吗?活了大半辈子,喝过三百多种美酒,睡觉五百多个极品美妞儿,享受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辉煌的人生我已经完全享受过,我会害怕死吗?”
小白公子闻听此言,眼神中冒出精光来,对陈小九道:“这样的人才,我很喜欢,我要了!”
陈小九鄙视的瞟了小白公子一眼,心想着你说要就要啊?那不是要动脑子吗?哪里有那么简单?
陈小九被房龄给噎了一下,又道:“房先生风流一生,自不怕死,可是房先生就不怕家人受到连累吗?据我所知,房先生仅仅是姨太太,就娶了三十二房吧?假如房先生叛国已成定局,那你的这些姨太太,不是都会分给其他大臣做侍女、做陪妾吗?想一下,他们含着泪滴,心中默念着你的名字,却被一个陌生人压在身底下发出娇。吟,想想都让人从心里胆寒,这一切可都是房先生自己造的孽缘啊。”
花如玉听着陈小九说得猥琐,冷艳的眼眸中泛着精芒,狠狠的瞪视着陈小九,心中却想着这混蛋吓唬起人来,还真能恐吓到对手的心里去。
“陈大人,你描绘的前景很恐怖,但是你以为我会怕吗?”房龄道:“定南王一代枭雄,哪里是他的草包儿子可比?又哪里会因为石头筹一封书信而将我视为敌人?”
房龄眼眸中充满了不屑的目光,“这么多年一来,我对定南王忠心耿耿,勤勉有加,多少妙计出自我手,说我是定南王最为信任的谋士,也不为过,否则,又岂会让我陪着小王爷出使大燕?”
“我与定南王之间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又岂会因为这一封书信,而让定南王对我刀兵相向,可笑啊可笑!哈哈”
房龄说完话,不由得大笑起来。
陈小九听着房龄一翻悖论,不由得也跟着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有着鄙视和不屑的意味。
房龄倒是被陈小九的笑声给弄傻了,停住笑声,犹疑道:“陈大人,你在笑什么?你在跟我比谁笑的好听?”
陈小九收住笑声,板着脸,一字一顿道:“我再笑房先生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房龄道:“和解?”
陈小九道:“房先生也承认定南王是一代枭雄?那应该也明白,枭雄者,能共患难,而不能同富贵,在定难忘落魄时,你是他的肱骨之臣,在定南王春风得意时,房先生只不过是一双锦上添花的眼睛罢了?有什么好显摆的?”
房龄闻言,不禁一怔,沉沉的低下了头!
陈小九又道:“此时双方劲如崩弓,草木皆兵,一丝一毫的马虎,都将成为失败的导火索!”
“定南王疑心甚大,收到这封信,联想到你最近的种种行径,又岂会对你完全相信你?必然会扣押你的妻女、九族,然后等着你回去,严刑拷打,百般拷问,宁杀错,勿放过!此时其一!”
房龄身子一颤,不由得疑惑起来,眸子中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般执拗的神情。
陈小九又道:“其二,就算定南王百分百的相信你,你也无法幸免于难,要知道,兵强马壮之时,在枭雄眼中,你就是那居功自傲、恃才放旷、目中无人的老不死。”
“你的地位能和吴桐比吗?未来继承定南王位子的人是吴桐,房先生这样功高震主的存在,只会让吴桐失去对王位的掌控权。”
陈小九说到此处,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说句不好听的大实话,房先生除了指手画脚,你还会些什么呢?太平盛世,只要用人才治理朝廷就够了,旷世奇才通通都要杀掉,因为那是篡夺权威的最有利的竞争者。”
房龄悚然动容,决然没想到陈小九会看得这么深远,但听他分析起来,似乎又很有道理。
陈小九接着恐吓道:“定南王没有对你动手,一直倚重你,那是因为定南王身体康健,一时半刻轮不到吴桐即位,自然没有将之视为燃眉之急,又或者他虽然想除掉你,但又苦于没有理想的借口,无法实施。”
“但现在已然不同了,只要这封书信在手,就会给定南王杀你的充足理由,藉此,给你钉上一个反叛的罪名,既能除掉心腹大患,又能以儆效尤,何乐而不为呢?所以,房先生,你醒悟吧!”
陈小九的一席话,让所有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叶吟风心事重重,眉宇之间有着深深的忧虑,心中却想着:只要老皇帝不死,自己何尝不是另一个房龄?这就是旷世奇才的宿命啊!
小白公子看了陈小九一眼,又低下了头,心中却打起了震天鼓:小九说这番话,却让我听着,难道是要转告给我那老不死的父皇吗?
房龄捂着脸,蹙眉深思良久,方才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一字一顿道:“我不相信定南王会是这种人!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又被人伦的事情来,陈大人,这不过是你拉拢我的手段,我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你的。”
“什么?你不相信我吗?”
陈小九道:“难道你为了你心中的执拗,为了你对定南王的信任,不怕你的妻儿老小,因此而深陷牢笼吗?”
房龄道:“我不信!定南王不会那样对我的,我对他有再造之恩!他岂会那么无情?”
“房先生,你真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