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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1章

汉逆之吕布新传-第591章

小说: 汉逆之吕布新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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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子(炮裂,去皮脐)半两,川乌头(炮裂,去皮脐)半两,朱砂(细研)半两,芫青(糯米拌炒令黄色,去翅足)半两,川椒(去目及闭口者,微炒去汗)半两,雄黄(细研)半两,干姜(炮裂,锉)半两,人参(去芦头)半两,细辛半两,莽草(微炙)半两,鬼臼(去须)半两,蜈蚣一枚(微炙,去足),蜥蜴一枚(微炙)。底下是一个漂亮的花押。

    “这便是除五劳七伤万病散,是恩师的验方儿,主治风尸,及飞尸,鬼疰,风痹,身上痛如针所刺,呕逆痰癖。每服半钱,以温酒调下,不拘时候。”看着众人满脸焦灼的神色,随侍的医匠抬眼看看众人,开口解释道。“按照这个方子儿,先煎上三服药,让徐大帅服下。至于后面如何,那只有看天意了。你速速去煎药,即刻给徐大帅徐大帅服下!”“诺!”小徒弟叉手道,恭恭敬敬地伸出双手,取过师傅手中的药方儿,拔脚如飞,顷刻间就不见了。

    “诸君,请随我来!徐龙骧的病情儿,在这里说并不合适,我们换个地方儿言说。”随侍的医匠直起身来,高抬腿轻迈步,走出了这一座轩敞的大屋。大屋旁边儿是东西厢房,东厢房是办理文案之处,西厢房便是随侍医匠一行人的居处,看上去倒也显得整洁雅致。

    “敢问尊驾,徐大帅的病情到底如何?”跟随着医匠进了西厢房,亲兵头领和三四个贴身亲兵连忙恭恭敬敬地叉手问道。他们满脸凝重,徐大帅的病势之重,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西凉军和王司徒正在打饥荒,若是没了徐大帅这个定海神针,天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医家曾言,有‘五劳’、‘七伤’之说。“五劳”者,便是肝劳、心劳、脾劳、肺劳、肾劳。素问?宣明五气篇曾言:久视伤血,久卧伤气,久坐伤肉,久立伤骨,久行伤筋。‘七伤’者,指得是七种对身体伤害极大的情况。大饱伤脾、大怒伤肝、强力受湿伤肾、形寒伤肺、忧思伤心、风雨寒暑伤形、大恐伤志。情志、外邪等也会伤害身体,使人生病。”

    “徐大帅的病势之所以如此沉重,便是因为‘五劳’和‘七伤’之故。先是积虚成损,此时身体已经损伤了,自己还不察觉,以至于积损成劳。过劳,导致脏腑功能失调、气血阴阳不足,进而损伤肝、脾、肾。而肝、脾、肾的功能受损。五脏受损严重,便有性命之忧”

    “这‘五劳’、‘七伤’之证,起因在于过度耗费心神,积损成劳,无法摄生。无法摄生,思虑过多,便会形成肝劳,应在筋极。昼夜思虑,而不得安寝,形成心劳,应在脉极。谋事不遂,意外频发,抑郁于中而不得发,形成脾劳,应在肉极。日日忧思,思虑于心而不得解,形成肺劳,应在气极。矜持其志,劳碌无形而不得舒,形成肾劳,应在骨极。看徐龙骧的病势,竟然是‘五劳’齐备,‘七伤’俱全,如此沉珂,须得静摄安养,再也不能受刺激了!”

    随侍的医匠终于说完了,他满脸忧色,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张仲景出身于南阳世族,以儒生入仕,曾经做过长沙太守。他的儒学底子极厚,兼之医术精妙,属于肚子里货色齐全,讲出来却又深入浅出的那种老师。故尔,他的弟子们解说起病症来,口中也都深入浅出,讲得头头是道儿。“哦!徐大帅的病情,竟然是如此严重!”几个亲兵立刻便全都明白了。

    “依神医之见,该当如何措置呢?”一听随侍的医匠讲得竟然如此清楚明白,几个亲兵对他的敬仰立刻便如同大河之水,滔滔不绝了,就连称呼也从“尊驾”变成了“神医”。“唯今之计,须得立刻启程,返回洛阳城,静摄休养,两耳之中,绝对不能再闻窗外之事!除此之外,还要避免一切刺激。原因很简单,徐大帅‘七伤’齐备,再刺激他,就有性命之忧了!”

    随侍的医匠定定地望着亲兵统领和几个亲兵,压低了声音,斩钉截铁地说道。“罢罢罢!便依神医之言!无论如何,徐大帅的性命要紧!我这就吩咐备车,你们整顿行装,我们即刻返回洛阳城。只要能保住徐大帅的性命,便是杀了我的头,我他娘的也心甘情愿!”

    亲兵统领猛地一挥右臂,慷慨激昂地说道。“诺!”众人轰然一声应诺,四散而去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小徒弟煎好了药,随侍的医匠用银匙儿试了试温度,招呼着亲兵们扶起徐荣,自己亲手将一碗药汤灌进了徐荣的嘴里。然后,众人七手八脚地将昏昏沉沉的徐荣抬进王司徒的八宝辒辌车之中,仔仔细细地用锦褥盖好,这才放下车帘儿,关好车门。

    “弟兄们!即刻起行!我们护送徐大帅,星夜疾驰,返回大汉的京师洛阳城!”亲兵统领右拳当胸,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双眼之中包含热泪地说道。“诺!”左右的百余名精骑压低了声音应道,他们怕吵醒了昏昏沉沉的徐荣,只要屏气凝神,小心翼翼。若是徐大帅得知要返回洛阳,必定不会同意,唯今之计,只有趁着他老人家昏昏欲睡之际,才能偷偷动身。

    众人全副武装,手里牵着战马,簇拥着徐荣乘坐的八宝辒辌车缓缓而出,出了三堂、二堂,直奔新野县衙的正门而去。片刻之后,这百余人便出了大敞四开的正门,在正门之前整队。本朝的县衙,除了附郭县之外,总是建在城池中心的,这新野县衙也是如此。只要出了新野县衙,向北迤逦行去,不过三四里路,便是新野县城的北门了,从那里可以直达宛县。

    没想到正准备动身,只听得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嚷道:“吆呵?徐大帅这是要去哪儿呀?”一听这话儿,众人立刻便大吃了一惊!众人抬眼看去,只见前面有千余人使枪弄棒,拦住了去路,领头之人是一个身躯粗壮的魁梧大汉,骑在一匹高大健壮的乌骓马上,满脸怒容。

    此人顶盔掼甲,全身披挂,手中拎着一柄开山刀,非是别人,正是李傕的族弟李应!

    乖乖隆的咚!看来李傕这厮早就派人监视徐大帅了!众人心中立刻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第943章:大错已成,如之奈何() 
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四人千里迢迢从西域出发,历经千难万险,带到南阳郡的精骑不过万余人。可是自从在新野县城击溃了蔡瑁的数万大军,顺势儿杀到襄阳城下,吓得荆州牧刘表刘景升紧闭城门,高挂免战牌之后,他们四人麾下的军队就好似吹气儿一般膨胀起来。

    原因很简单,自从袁术袁公路放弃南阳前往扬州之后,南阳郡便成了无主之地。虽然并州军曾经短暂地占领了南阳郡,又因为关东联军的压力迅速退出。顷刻之间,南阳郡中便盗贼蜂起,多如牛毛了,打着各种旗号的军头儿到处都是。西凉军来到之后,大肆收编盗贼,杂以荆襄九郡的俘虏,再加上从关西各郡抽调而来的郡兵,立刻便如同滚雪球一般壮大了。

    此时此刻,西凉军的步骑兵至少有六万之众,这还不算辎重兵、医匠、兽医等辅助部队。龙骧将军徐荣直接指挥的嫡系部队大约有一万人,其中精骑三千,各郡征召的郡兵七千,都屯驻在宛城。其余的五万军队,直属李傕指挥的大约有两万人,郭汜、樊稠两人有两万左右。

    张济、张绣叔侄俩麾下的兵力较少,大约有八千人,但是有一条儿,这八千人都是骑兵。西凉军中,李傕、郭汜、樊稠将兵,只求多多益善,不管是什么样的部队,都会罗致麾下,以至于鱼龙混杂,军纪极差。张济则不然,将兵不仅要求武艺娴熟,还要严守军纪。

    如此一来,张济、张绣叔侄俩麾下的军队,不但战力极强,而且军纪极好,在鱼龙混杂、泥沙俱下的西凉军中,竟然成了一股儿清流。这一支军虽然看上去虎虎生风,可是张济叔侄俩却有苦说不出。这一支军队之中,各地抽调的郡兵竟然占了六成儿以上!为什么呢?你叔侄俩选兵既要武艺娴熟,精于骑射,还要军纪肃然,那只有从各地抽调的郡兵之中选取喽。

    “叔父,小侄窃以为您在李傕、郭汜、樊稠面前说得那一番话,实在是有些过了!”在自己的中军大帐之中,张绣叉手深施一礼,满脸凝重地说道。张济和张绣虽然份属叔侄,可是两人之间的交情却极深,说话向来都是直来直去的。交情好,又是至亲,说话自然直率。

    “哦!此言何吁?”一听此言,张济立刻便正襟危坐了,他抬起双眼,定定地望着张绣说道。张绣的性情他是清楚的,很少有如此郑重之时,一旦如此,那就表明他有极其要紧的话要说。“叔父,依您之见,西凉军能打得赢大司马麾下的并州军吗?”张绣压低了声音道。

    “不能!即便是能打赢一时,也是徒劳。无它,并州军太强大了!”张济闭目沉思了一会儿,蓦然张开双眼,颓然地说道。“既然如此,一旦李傕、郭汜、樊稠战败,大司马率军追击之时,叔父岂不成了他三人的谋主?”张绣坐直了身子,气定神闲,双目炯炯直视张济。

    “不然!李傕、郭汜虽然不是大司马和并州军的对手,不是还有关东联军吗?五六十万大军步步紧逼,大司马哪有时间来追击我们?”张济又闭目沉思了一会儿,这才摇摇头说道。“若是关东联军打输了呢?”张绣追问道。“那时,我等早已率军逃离此地了。”张济答道。“若是关东联军战败,又哪里有我等的容身之地?若是关东联军战胜,我等又有何利用价值?叔父,小侄不才,但是也破看了一些史书。别的不说,就看沮授和鞠义的境遇,便全知道了。”

    张绣的右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案几,发出了一声儿闷响。这一声闷响儿却仿佛黄钟大吕奏出的雅乐一般,立刻便将张济拍醒了。可不是?沮授是帮助袁本初底定冀州的谋主,却被气得挂印封金,只身返回冀州。鞠义是不世出的猛将,却由于和文丑的嫌隙,托病陈留。

    一看叔父如此神色,张绣心中立刻便松了一口气,看来有七八分的把握儿了。张济的性情他是最明白的,威严肃毅、谨慎严谨,只要再填上一把猛火儿,此事便盖棺定论了。“叔父,还有一条儿,我们麾下的精骑,六七成儿都是各地的郡兵,无论如何,他们是绝对不会跟着我们叔侄俩造反的!”洛阳朝廷治下,国富民安,郡兵家小都在各郡,岂敢随便造反?

    “噫!我终于全明白了!冰山一倒,其败如灰!无论大司马的袁本初谁胜谁负,咱叔侄俩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可是,大错已成,如之奈何呀?”张济终于醍醐灌顶一般全明白了。“叔父,唯今之计,先要保住徐龙骧,向大司马示好。如此一来,即便是我军战败,也好有个辗转腾挪之处。其二,请叔父修书一封,声称李傕、郭汜、樊稠三人要谋反作乱,我叔侄俩实力太小,只得虚与委蛇。在起兵杀向宛城之时,火速派出鸿翎急使向大司马告变。”张绣压低了声音说道。之所以用鸿翎急使,一是显得郑重,二是防备李傕、郭汜截留鹰信。

    张绣说得极是,手中有了徐荣,就等于有了一道儿护身符。以大司马对龙骧将军徐荣的器重,定然会要保得他安全无虞的。退一步说,即便是全军尽墨,只要将龙骧将军徐荣紧紧地捏在手中,到了山重水复疑无路之时,做一个筹码甚至是人质,也是极好的。至于派出鸿翎急使向远在管城大营的大司马告变,更是一招儿妙棋!至少也能埋下伏笔以待来日。

    “此言大善!我叔侄俩立刻依计而行!我写完书信之后,立刻去见徐大帅!”

    张济也是颇有决断之人,他沉思了片刻之后,立刻便拍案而起了!

    徐荣的亲兵所料不错,李应果真是李傕派来监视龙骧将军徐荣的。李傕是一介武夫不假,可是他的心机也是极深的,无论反与不反,徐荣都是他手中颇有分量儿的筹码,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徐荣离去。此时此刻,一看新野县衙之前的架势儿,李应就知道徐荣要离开了。

    “徐大帅病势沉重,已然病入膏肓,若是不能星夜疾驰,返回洛阳城由张神医医治,他老人家的这一条性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小小的新野县了!还请李军侯让开道路,放我们返回洛阳城,救徐大帅一命!吾等在此多谢了!”话音方落儿,徐荣的亲兵统领叉手深施一礼。

    此言一出,立刻便引起了一片惊呼。李应所带的千余人中,有七八成儿人都是徐荣的旧部,一听徐大帅的病势竟然到了如此地步,立刻便双眉紧皱了。有些感情极深的,双目之中竟然热泪盈眶了。转瞬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李应,关切者有之,愤怒者亦有之。

    不能不说,亲兵统领的这一招儿“先礼后兵”之计使得恰到好处儿。徐大帅威严肃毅,赏罚公正,一向颇得军心。董太师死后,西凉军大部分都被大司马剿灭了,侥幸逃出生天的也都远走他乡沦为盗贼了。只有他们这一支跟着徐大帅归降了并州军,得以保全项上人头。

    李傕诸将和王司徒的积不能容,徐大帅不顾久病之躯,星夜前来主持大局安定军心,以至于病势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对他的旧部而言,实在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李应率军监视徐大帅,众人心中早就有些不忿了。此时此刻,李应若属不放徐大帅出城,便会激起众怒。

    “这个??????”一听这话儿,李应立刻就麻爪了。按照他的本意,是想趁着兄长李傕刚刚定下大计,前来胁迫徐荣入伙儿,也算是大功一件儿。可是,眼前徐荣竟然病势如此沉重,一时之间,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徐荣病入膏肓,这是何人所言?”李应昂然问道。

    李傕的兄弟子侄之中,十有八九都是一介莽夫,只有侄子李利还有些见识。因此,事关西凉军存亡的后路儿,李傕交给李利去办。至于李应,就是满脑子浆糊儿的笨蛋,连樊稠都不如。他的这一句话出口,立刻便激起了众怒,竟然敢直呼徐大帅之名?你李应反了天了?

    “李军侯,你竟然敢直呼徐大帅之名?你这是要犯上作乱吗?”徐荣的亲兵统领的脸色立刻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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