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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汉逆之吕布新传-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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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段日子,换换环境或许对他好些儿。再者说来,他的年纪大了,来洛阳走走,莫要留下什么遗憾。”

    老王述已经将近八十岁了,在本朝,四十岁都可以自称为老夫了,八十岁的老王述实在算得上高寿了。想到父亲年近八十还在为王家操劳,王隗的心中就不仅有一丝酸楚。“大兄,你如此措置甚好,王晨的长子王蕴都快十岁了,便让他陪着父亲来京师洛阳城吧,老人家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曾孙。有他一路陪伴,替我们尽孝,老人家的心情也能好些。”

    王允夹了一筷子大河出产的鲤鱼,在嘴里细细的咀嚼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了。“大兄,你整日里见大司马,父亲到达京师洛阳城之后,大司马说过没有,将如何安置他老人家?”一听这话,王隗略略想了一想,这才开口答道:“父亲一生的心愿,便是教书育人,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大司马的意思,是想让父亲做京师大学堂的山长,也不必每日去授课,不过是挂个名儿罢了,想去便去,不想去便在家中将息好了。”

    “大司马的这个措置极好!”王司徒不禁击节赞叹了。“国子监的博士祭酒不过是六百石,父亲是乡侯,这个位子太低了。我听马太常说过,大公子吕安东征公孙度,其中的一项秘密任务便是将郑康成接到洛阳城。大司马给郑康成安排的便是京师大学堂的山长,这个位子的阶级是秩两千石,是专门留给海内大儒的位置,父亲做了山长,可谓是得遂平生之愿了!”

    “是呀!可见在大司马的心中,父亲的位置还是很重的。”王隗长叹一声道。

第606章:王隗王允促膝深谈() 
老父得遂平生之愿,实在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儿,王隗和王允都为父亲高兴。

    “大司马最近的运气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仅仅用了数月时间就底定了司隶和凉州,如今西域也马上要被收入囊中了。随随便便和下属吃个饭,都能碰到钟元常和董公仁这样的大才!本朝字高帝斩白蛇起义以来,良将能臣数不胜数。若是说君臣际遇之奇,这两人也算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竟然是被拔擢于饭桌之上!”王司徒喝了一口酒,笑着说道。

    “钟元常是颍川大名士,自幼聪慧,其才不下于萧何,董公仁为人肃毅,广有韬略,是个文武全才,这两人都是一时之人杰。据说连贾文和见了他俩,都惊呼不已。‘有二公相助,朝廷幸甚!大司马幸甚!’饭桌之上发现大才,你说说,这不是奇遇是什么?”

    “子师,依我看来,这并不是奇遇,而是贼老天对大司马的补偿。自从熹平六年以来,已经十有四年了,这十四年大司马兢兢业业,小心谨慎,如履薄冰,未尝有一日安枕!当时无兵无粮,世家大族出走并州,连个像样儿的县令都选不出来,只好用军中老卒暂代。”

    说到这里,王隗用袖子擦擦湿润的眼角,不禁有些激动了。“当时并州残破,百姓流离失所,内忧外患比比皆是。鲜卑在北面虎视眈眈,随时都可以南下牧马,而朝廷无一兵一饷的援助。不但如此,宦官公然索贿打压,清流士子猜忌重重。儒生士子都视并州为畏途,无人前来。好在现在都过去了,大司马秉政,这些清流名士们一见大司马风头儿正劲,行情看涨,这才转变了态度,出来做官儿了!没有以前的十年生聚,哪来的现在这般大好局面?”

    “自古以来,人必自助,然后天助之。大司马在并州的那十四年,缺兵少将,人才极少,连侯子玉那样的武将都被当成了一流谋臣来用了。最近发生的这些大事儿,好事儿,不过是厚积薄发,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罢了!并不是人们所说的幸运。”

    “大司马局促并州一隅之时,在天下的士人眼里,不过是土包子罢了。不用说难以和四世三公的袁本初、袁公路相比,便是和荆州刘景升、益州刘君郎相比,也差得多了。如今大司马秉政,挟天子以令诸侯,便是掌握了大义的名分,如此一来,天下的良将能臣便如过江之鲫一般,络绎来投了。这事儿要搁在以前,钟元常和董公仁早就一甩袖子走人了!”

    “大兄,你说得极是!可是,依我之见,这样的好日子快要到头儿了!何也?天子为诸侯们所欺骗,要搞什么诸侯大会,我看下一步便是关东诸侯们讨吕了!天子站在诸侯们一边儿,对天下的士人们而言,是具有极大诱惑性的,到时候恐怕会有很多人挂冠而去的!”

    王司徒长叹了一口气,用双手揉揉眼睛,语气中带着一股深深的疲倦。“无所谓!大司马在并州之时,除了王家,可曾有其它世家大族支持?你被天子气得吐血之时,大司马接到鹰信后只说了一句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你想想,这是何等的胸襟?”

    王隗箸下如雨,将那一味韭黄吃得干干净净,这才投箸不食了。“子师,你把世家大族们看得太高了!没有他们的支持,大司马不也成事了了吗?多他们不多,少他们不少,一开始儿,大司马压根儿就没想到会有世家大族支持他!我王家是意料之外的助力。”

    “大兄,争霸天下是一件极其艰难的大事儿,须得经历过数次反复,旧部星散,文臣武将分道扬镳,兄弟们彼此撕破脸皮,这些都是会发生的,而且不止一次!有了世家大族的支持,便能迅速地恢复元气,就像打不死的铁人一般,这是何等巨大的助力呀!”

    “子师,你说的没错儿!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大司马的政权,依靠的是千千万万的小民百姓,还有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军队和士子,还有康曼提那样的商人,这些人才是并州政权的基础。世家大族能加入进来最好,不来也无妨,大司马压根儿就没有指望他们!”

    王司徒沉默了,他端起茶碗,似乎在细细地品尝着,心中却是在一句句的咀嚼着王隗的话语。王司徒久经宦海,饱尝艰辛,他的政治理想便是扶持天子,中兴汉室。在他心中的政治版图中,世家大族和清流士子们是占据了大半江山的,是大汉的脊梁。

    自从大司马秉政以来,在朝堂上他和大司马发生过多次争执,有时还十分激烈。究其根本,便是在政治理念不同。昔日的拥汉派中,太常马日磾和大司农赵岐虽然是拥汉派的铁杆儿,却受荀子一派的影响甚大,一贯是讲究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

    如今大司马的执政思路,王司徒也看明白了,就是“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时时处处以小民百姓的观感和生计为主,如此一来,马太常和赵司农便得遂所愿,如鱼得水了。两个人每日里都忙得脚打后脑勺儿,走路都带着一阵风儿,出出进进一片匆忙。

    荀攸做了少府,正是一展长才之时,种辑去了汝南郡平舆县,回到了天子的身边儿,便是刚刚和自已一起返回京师洛阳陈的黄琬黄子琰,也被放出去做了太守。自己的长子王盖,三日前也被大司马派到凉州,做了县令。想到这些,王司徒不禁有一丝孤寂之感了。

    看到王允的神色,王隗也有些嘘唏了。作为兄长,他十分清楚三弟的心情。三弟自小离家,饱经宦海,久历戎行,凭着自己的本事做到了三公的高位。三弟自幼文武双全,智计无双,总想着运用智慧把天下英雄玩弄于鼓掌之中,不料竟然在大司马这里碰了壁。

    “子师,以大司马的智慧,如何看不透你说的这些?自从就任九原太守以来,他便开始培养自己的班底儿了。他手下的军功贵族算一拨儿,我们王家算一拨儿,河套书院培养的士子是一拨儿,东羌、鲜卑的胡人算一拨儿,黄巾降将们算一拨儿,再加上陆续来投的降将,张燕、韩遂、张杨他们,这个阵容已经很强大了。即便是走上一些名士清流,也翻不了天!”

    “大司马派遣卫将军高顺率领数十万大军西征,甚至把二公子吕征都派去了,为的便是早已底定西域,稳固后方。为了这个目标,即便是和贵霜帝国打上一架也在所不惜!只要打疼了胡人,稳固了西域和西羌,凉州和司隶便固若金汤了!即便是诸侯联盟,西向讨吕,也掀不起什么大乱子来的!子师,你该从大司马的角度考虑问题的,不能再再自以为是了!”

    王隗的话说得有些太直白了,话有些重了,可是,面对的是自己的亲弟弟,讨论的又是关乎王家存亡的大事儿,他也只能如此了。“大兄,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为了王家,我接受你的批评。日后我要收敛锋芒,不能再和大司马对着干了!”

    “这就对了嘛!我的话是说得重些,也是不得不如此呀!子师,你智计无双,总想着玩弄天下英雄于鼓掌之中。可是大司马是不世出的英雄,是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的人!对待这样的主公,切莫要玩弄阴谋诡计。我与大司马相交莫逆,无它,心中唯一诚字尔!”

    说到这里,王隗的双眼中泪花闪烁了,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想起了在并州渡过的那些峥嵘岁月,还有王家经历过的种种波折磨难。“好了!好了!不去说那些话了,总之你明白了就行,宦海风波极多,还是诚心事主吧。为了王家的利益,即便是你我都掉了脑袋也无妨!来来来,说一说你那个干女儿貂蝉吧,她嫁入大司马府,这几日新婚燕尔,过得如何呀?”

    一说到貂蝉,王司徒的脸上立刻便阴转多云,接着便多云转晴了。“貂蝉在大司马府中过得极好,大司马待她甚厚,可谓是专宠一人了。貂蝉的性子极好,人又聪明,和昭懿夫人和康茉莉处得极好,更重要的是,灵骓和玲绮,还有玲珑都很喜欢她。”

    “哎呀呀!不得了,不得了呀!有灵骓将军做后盾,大司马府中便无人小看貂蝉了!即便是大司马,也还得让着灵骓三分呢!貂蝉一入大司马府,便把上上下下都笼络住了,混得如鱼得水儿,不容易呀!今日我便派人送上几车财货给貂蝉,供她在府中使用。让她手面儿大些,不要小家子气儿!有我王家做后盾,只要在大司马府中站稳了脚跟儿,便是金山银山,我也看作粪土一般!”说到这里,王隗突然想起了战死多年的阿黛尔公主。

    “自从阿黛尔公主战死之后,打死么的身边儿,可算是又有了王家人了!”

第607章:夜袭宋建() 
八月二十日,未时,刚刚用完午饭,河首平汉王宋建就下令全军开拔了,目标自然是焉耆国的王都南河城了。八十里的路程并不算远,即便是带着辎重粮草,三个时辰也足够了,所以宋建并没有着急。他是马匪出身,对斥候尤为重视,没有开拔之前,就把斥候撒出去了一百里。一路之上,斥候们穿梭往来,将打探到的情报流水一般报了回来。

    眼看距离南河城只有二十里了,只听得北方一阵马蹄声响,斥候队长带着七八个骑兵,跃马扬鞭向着宋建的大队疾驰而来了。一刻钟之后,这几个骑兵便来到了宋建的面前。斥候队长满头大汗,身上的袍服也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他满脸焦灼,拱拱手便大声嚷嚷开了。

    “平汉王,我们抓住了一个从南河城逃出来的小兵,据他说,在南河城陷落之前,辅国侯――现在是新任焉耆王了――就带着百余个侍卫,押着四五百头骆驼,打开西门逃跑了。”他挥舞着手臂,大喊大叫着,丝毫没有惧意,似乎他面对的之时一个小卒,而不是河首平汉王。宋建的部队中,只要一条,那就是打起仗来肯拼命,能够令行禁止。

    平日里的军纪,河首平汉王并不怎么在乎,只要不对自己人动刀枪就行,上下级之间的关系也没有那么严格,即便是一个小小的百夫长,也可以在河首平汉王面前大呼小叫的。按照宋建的话说,就是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总比憋在肚子中暗自动脑筋来得好。

    一听这话,宋建的眉头立刻就皱起来了。“哦?还有这事儿?那四五百头骆驼背上驼的是什么货物?”斥候队长略微想了想,这才开口答道:“据那个小兵供称,一大半儿是粮饷辎重,小部分似乎是贵重的货物。平汉王,莫不是焉耆王带着货物跑了?我们追也不追?”

    “那一批货物至少有五千驼,他只带了四五百驼,其中还包括百余人的粮食和几百头牲口的草料。依我看来,他有可能带了最贵重的货物跑了,九成儿的货物应该还在南河城中!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南河城,索性把城池攻下来,再回过头儿去追焉耆王也不迟!”

    宋建是千年的老狐狸,狡诈异常,一听就明白了。定然是那焉耆王知道汉军不好惹,事先便留了后手儿,将五千驼货物藏匿了,早早预备下一支驼队,随时准备开溜儿!“传令,继续行军!今晚赶到南河城下宿营,大家伙儿好好地歇上一晚,明日一早攻城!”

    小半个时辰之后,宋建的大军便抵达了南河城下,一看时辰,不过是戌初时分。眼看天色已暗,宋建一声令下,众军便埋锅造饭,吃得一饱,这才胡乱扎起牛皮帐篷,扎营休息了。众军今日赶了两个时辰的路,早已疲惫不堪了,这一躺下,刹那间便鼾声大作了。

    河首平汉王的军队都是骑兵,而且有一万上下,自从进入西域以来,就没有扎过硬寨。所谓硬寨,便是深沟高垒,无论营盘、锅灶、帐篷、厕所皆有法度,不能错得一分,本朝的名将程不识便是如此。河首平汉王自诩为飞将军李广再世,扎营也是如此,兄弟们自便好了,怎么舒服怎么来。今夜的营盘便扎得极有特色了,如何扎营便看各部的主官心情了。

    那些平素心思慎密的,将辎重车围成一圈儿作为屏障,谓之车阵。或是用骆驼围成一圈儿作为屏障,遇到战事,便将毡子棉被蒙到骆驼背上,浇上水以抵御箭矢,这便是胡人的扎营之法,驼城。有哪些不甚讲究的,索性连驼城都不设,胡乱展开牛皮帐篷就睡下了。大致算来,今夜并没有布设车阵的,布设驼城的只有一两只千人队,剩下的都是胡乱睡下的。

    自从伏击了焉耆王之后,宋建的这一支部队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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