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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妃常锦绣-第92章

小说: 妃常锦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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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这一次事情若是传扬出去,还不知道又是怎样的流言蜚语,我只怕真的落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了。

    但是,在我的心里,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麒王府马车就侯在门外,车夫见凉辞出来,赶紧调转马车,行至跟前,车夫利落地一跃而下,撩开门帘。

    凉辞抱着我径直上了马车,放下车帘,沉声问道:“可有解药可解?”

    我摇摇头,咬紧牙关,努力平稳呼吸:“来不及。”

    媚骨的确有药可解,但是解毒药材稀少,寻齐了熬好,服用下去,到发挥药效,怕是也过了煎熬的时间。

    凉辞低头沉思片刻,沉声对车外道:“火麟,吩咐下去,尽量对外封锁今日的事情,尤其是关于十一小姐任何不利的传言。土麟,赶快回麒王府!”

    马车开始颠簸,穿街过巷,马蹄声疾。

    我颤抖着手,费力地从腰间掏出几只银针,塞到凉辞手中。

    “我若是熬不过去,做出做出什么荒唐的举动,就刺激我印堂,晴明,攒竹,百会,承奖几个穴位,或是直接打晕我。”

    就连声音里都带着颤抖,似乎能滴出水来。

    凉辞望着我的目光如炬,带着无尽的魅惑,轻易就点燃起我拼命压抑在心底的渴望。

    他唇齿轻启,简单吐出几个字:“放心,有我。”

    棱角分明的薄唇,巧笔勾勒,浸润着粉润的亮泽,对于我都是一种难言的诱惑。

    我将头向他的心口处拱了拱,他的喉结随着艰难的吞咽上下滚动,如玉色泽的脖颈上渗出细密的汗,逐渐凝聚,蜿蜒滑落到精致流畅的锁骨处。停滞在那里,颤颤巍巍,晶莹剔透。

    我抬起手,颤抖着指尖摩挲他的喉结,润滑突兀的触感令我心中一悸,恋恋不舍。

    凉辞搂着我的胳膊不禁一紧,我感到浑身奔腾喧嚣的血液一滞,舒服地嘤咛出声。

    我抬起胳膊,水袖自腕间滑落,突然萦绕的凉意瞬间就被体内的狂热取而代之。将手腕搭在他的脖颈上,仰起脸,看他光洁的下巴,挺拔的鼻梁,全身好像躁动不安起来,心里有一把无形的钩子,引诱着我,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攀附上去,一口向他的锁骨处咬下去。

    凉辞轻声“嘶”了一声,搂着我的胳膊更紧,全身僵硬,似乎要将我嵌进身体里面。

    “笨女人,你就只会咬人。”

    声音黯哑而有磁性。

    他强劲有力的臂膀,终于使我身体的不适找到了宣泄点,我也更紧地搂住他的脖颈,粗重地喘息,贪婪地啃咬着他的锁骨。

    “青婳,你若是继续下去,我会忍不住吃了你,连渣都不剩。”他贴在我的耳边,细声低语,将一枚银针刺入我的百会穴。

    我神智暂时清明了一些,自然醒悟过来,凉辞话中的含义,我紧紧咬住下唇,拼命吞咽下口水,双眼迷离着看他。他的脖颈处已经一片潮红,双眼也似乎喷出灼人的火焰来。

    我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不过片刻,又一波莫名难言的渴望蔓延席卷了我的全身,我难受地扭动着我的身体,忍不住呻吟出声:“我好难受!打晕我,求你。”

    凉辞犹豫地低头看我:“再忍忍,我府里有寒潭,或许你会舒服一些。”

    我明白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临界点,尤其是身边陪着我的还是我心底倾慕的男人。压抑隐忍了这许多时日的喜欢,在这一刻,就像潮水一般汹涌而至,势不可挡。

    我将手背放进嘴里,狠劲地咬下去,借着剧烈的痛楚平复心里的涌动。

    后颈处一阵剧痛,我解脱了。

    昏迷中,我受药力作用,仍旧是不安分的。我就像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曝晒在炎炎烈日下,全身滚烫,焦渴难当。拼命地张开口呼吸,却仍然感到难言的窒息。

    昏迷中的我,也一直在承受着巨大的煎熬,紧蹙眉头,轻声呓语。

    后来,我好像听到潮水拍打沙滩的声音,终于涨潮了么?我艰难地蠕动着身子,带着对海水的渴望,急切地探寻着给我生机的那片清凉。

    我感到尾巴碰触到了,沁凉的触感从脚底蔓延而上,逐渐包围了我干渴的肌肤。我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张开,贪婪地吸吮水的清凉与温柔。

    我舒服地长舒一口气,放任自己在海水的包裹里起起伏伏。

    轻吟低喃:“凉辞。”

    “嗯,放心我在。”

    我的心安了,嘴角不自觉翘起一抹弧度。

    再醒来时,我正安然躺在一个月牙白流苏床帐里,温枕软衾,檀香袅袅。

    我一惊而起,才感到浑身酸软,仍旧没有什么气力。思及昏迷之前的事情,我赶紧低头查看自己,已经不是原本所穿的衣服,而是一件鹅黄软绸贴身里衣。

    我懊恼地捶捶头,几乎委屈地掉下泪来,难道自己真的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了么?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缝,有人轻手轻脚地探身进来,见我已经醒了,就嫣然一笑,走了进来。

    是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姑娘,鹅蛋脸,细眉弯目,菱形唇瓣,嘴角略微上翘,眼角又略微下垂,显得眉眼格外亲近和善。她五官并不是很精致,但是凑在一起,显得清秀雅气,有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第二十九章恶人先告状() 
“小姐,您醒了?”她将手里提着的一个绣花包袱放在桌子上,回过头来冲着我眯着眼睛笑。

    我尴尬地紧紧身上里衣敞开的领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羞窘地点点头。

    她将手里包袱打开,拿出一套粉紫软纱绣玉兰裙衫,仔细掸平上面的皱褶:

    “不好意思,十一小姐,府里没有女眷,所以也没有您合身的衣服。这是主子刚刚差人送来的裙衫,让我伺候您更衣吧?”

    我羞红着脸,小声嗫嚅道:“我原来的衣服呢?”

    她瞬间就领会了我的意思:“您在寒潭里泡了小半个时辰,衣服已经透湿,奴婢给您换下来洗过了。”

    我小心试探着问:“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她点点头,笑着道:“我叫夏初,院子里都是粗手笨脚的侍卫,就我一个婢子,小姐有什么事情就唤我。”

    我强忍住羞涩,低声问道:“凉辞呢?”

    “呃?您是说主子吧,他有事情出去了,临走时说马上就回来,让您哪里也不要去,安心在这里等他。”夏初从水盆里拧了一条布巾,递给我。

    我感激地接在手里,捂在脸上,心思方才清明一些。

    虽然留在麒王府委实不合情理,恐被世人说三道四,但是我一时之间委实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

    安乐侯府我不想回去,怕是也不能回去!

    想起今日我告诉青绾自己有事需要出府的时候,青绾眼底那抹意味不明的东西,几分兴奋,几分算计,甚至殷勤地劝我在外面多玩一会儿,不急着回侯爷府。

    还有,她借口添置夏装,交代我留下贴身的丫头,以及一直以来对我和严三那种晦暗不明的态度,难保此事青绾不知情,有可能,还是她与严三联合起来设下的圈套。

    如果,严三背后没有青绾给他撑腰,借他一百个胆子,他怕是也不敢动这样的心思。

    我一直以为,自己好歹也是苏家选出来参加今年大选的女儿,纵然我昨日里果断地拒绝了她的哀求,丝毫不留情面,青绾也是不敢明目张胆地算计于我。

    究竟她为什么可以这样有恃无恐?难道就是因为我知道了她的秘密,不愿意与她同流合污?她就不怕,以我的性子,非但不会屈服,反而与她鱼死网破?

    无论怎样,安乐侯府对于我来说,都是龙潭虎穴,久居不得了。

    那么,我还可以去哪里?

    我将布巾递还给夏初。感激地说:“有劳你了。”

    “十一小姐怎么这样客气?”夏初浅笑道:“怪不得木麟大哥说你是极平和近人的,没有丝毫千金的骄纵跋扈之气。”

    “木麟?”我尴尬地一笑:“我那般捉弄于他,他不怪我,竟然还会说我的好话?”

    夏初羞涩一笑:“那个呆子,闷头闷脑的,能急死个人,活该被捉弄,吃些苦头。”话语里带着一种小女儿家的娇憨之态。

    一时之间,气氛融洽了许多,我也就不再那样尴尬,起身将衣服换好,简单舒适,极为合体。

    夏初将一碗姜汤递在我的手里:“主子交代过了,说您身子较弱,怕是受不了寒潭里的寒气,让您醒过来以后,务必将姜汤喝了。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寒潭旁边还有温泉池,您可以去泡一会儿温泉。”

    “不必了,我只是先天底子不好,如今身体棒的很,无碍的。”

    话音刚落,门口有极其清浅的脚步声响起,停伫在门口,压低了嗓音问:

    “请问夏初姑娘,十一小姐可曾醒了?”

    “是府里侍卫,”夏初说道:“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我出去看看。”

    说完应声走出屋去,将屋门带上,低声嗔怪道:“怎么了,主子不是交代过,不让打扰十一小姐吗?”

    那侍卫颇为无奈地说:“我们也是实在被搅得头疼,想着过来请示夏初姑娘,请您帮着做个定夺。”

    夏初疑惑地低声道:“出什么事情了?”

    “府外来了一个疯婆子,哭哭啼啼的,还拿着安乐候府的帖子,说是什么十一小姐的姨娘,有要命的事情要见十一小姐,在门口打滚撒泼不肯走。

    我们原本不想打扰十一小姐休息的,但是想着今天咱家主子对十一小姐那小心翼翼的宝贝样儿,又唯恐怠慢了人家亲戚,回头遭责罚,委实难以定夺。”

    声音刻意压得很低,但是屋门虚掩,院子里又静悄无息,我仍旧听了个真切。

    难道是七姨娘不成?听侍卫这般形容,也应该是她没错。只是,我还没有回府找她与青绾质问个清楚明白,她又怎会找到这里来?又有什么要命的事情找我?

    我走过去,将屋门打开,对那侍卫道:“有劳侍卫大哥带路。我去看一眼吧。”

    夏初见我已经知道,也就不再多言,陪我一起向府外走去。

    我一直以为,名震天下的麒王府应该是格外恢弘威严,富贵气派的,谁料出了垂花院门,一路行来,虽然楼阁院落金砖碧瓦,确实磅礴大气,但是府里居中处,按照北方院落布局来说,应该是花园的位置,除了几株梧桐杨柳,竟然连花草也无,更遑论曲水锦鲤,假山花架,整个院子空旷整洁,一目了然。

    而且园子里除了一条弯曲的青石板路,两侧的土地均被均匀地翻开,湿润的泥土裸露在阳光下曝晒,散发出土腥的味道。

    整个麒王府并不大,也无回廊曲榭,羊肠幽径,径直沿着青石板路,过汉白玉砌就的穿堂,便是正门。

    大门禁闭,仅开了角门可容纳一顶小轿出入。七姨娘正盘腿坐在角门正对居中位置,哭天抹泪。见我出来,慌忙一骨碌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冲着我叫嚷:“十一小姐,可算见到你了,府里出事啦!”

    我走出角门,看七姨娘钗环凌乱,双眼浮肿,面色苍白,知道她绝非夸大其辞,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急忙凑到近前,慌声问:“府里出了什么事情了?”

    七姨娘冲着我咧嘴一笑,面皮僵硬,只觉得笑容有些阴森,毛骨悚然,我的心里立即生了警惕。

    说时迟,那时快,七姨娘从袖口里掏出一把亮眼的匕首,径直向着我的前胸就狠狠地刺了过来。

    恶狠狠地道:“贱人,我要杀了你!”

    面目狰狞,目露寒光!

    还好我已经有了提防,错移莲步,移形换位,就轻巧地躲闪了开,心里忍不住暗叹“好险”!

    七姨娘一击不中,并不罢手,疯了一般,挥舞着手里的匕首,向我追杀过来,近乎歇斯底里。

    府里守卫见状,大吃一惊,腰刀出鞘,利落地将七姨娘手里匕首打落在地,钳制起来。

    七姨娘拼命挣扎,头发都披散开来,赤红着双眼,凶光毕露:“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门外已经有行人停下脚步,好奇地向这里张望,议论纷纷。

    我站在台阶之上,夏初一步向前,将我护在身后,娇声斥责道:“哪里来的疯婆子,还不乱棍打杀出去?!”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七姨娘,心悸之余只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她这突如其来的滔天恨意究竟为何,蹙眉问道:“七姨娘你如此这般,究竟闹得什么?我跟你有什么仇怨不成?”

    七姨娘闻言竟然嚎啕大哭起来:“苏青婳,我承认,我与青茵的确与你不对眼,但是她毕竟是你的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害她,你让她以后还如何见人?”

    我只觉莫名其妙:

    “青茵?她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你如今是麒王爷的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们招惹不得,用不着这样假惺惺地装腔作势吧?青茵如何,你肯定是心知肚明!”七姨娘咬牙切齿道。

    “我自出府以后,就从未再见过青茵,我也是刚刚昏迷醒过来,信不信由你。你们联合起来算计我,我还没有回府找你们算帐,你们倒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说完我转身就走,理也不理。

    七姨娘在身后拼命叫嚣道:“青茵已经一辈子毁在了你的手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能不能做鬼,那还要我说了算!”

    身后一道异常冰冷的声音响起,瞬间冻结了周围的空气。

    我惊喜地转过身,一辆仿紫砂色华盖马车停在王爷府门口,金线绣麒麟图案的车帘一掀,露出凉辞紧蹙的眉眼,清凉如水。

    那辆马车正是我初至京城那日,在城门口所见的马车,没想到,竟然是麒王府的车马。那么,那日里,从我面前碌碌驶过,车厢里轻哼一声的,难不成是凉辞?

    还有我被兰颖儿所骗,狂石母亲将我送回安乐候府那日,这辆马车又故意扬了我个灰头土脸,还惹得我气急败坏地生了半天气,难道,凉辞这个小气鬼也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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