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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喋血荒漠-第506章

小说: 喋血荒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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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地善良的姑娘,在羽队长一次次如履薄冰的“敷衍了事”中,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关爱,更多的是怜悯与同情,说白了就是救赎与帮助,至于白马王子和公主的谈情说爱,只是在她有意为之的设计中,不想伤害她随波逐流,敷衍了事有过几次激情表演,那都是为了迎合她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激情”,而被动接受洗礼。

    有过过去的他,曾几何时邂逅爱情,不知所措的冲动激情难掩,高挂云帆,全身心投入进爱的海洋,酣畅淋漓畅游其中,感叹过世界如此美妙,生活如诗如画,诠释了诗和梦想在远方的至理名言,感觉到幸福生活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就是命运的主宰心想事成,幸福满满扬帆起航,到达彼岸舍我其谁也?

    掌控不了的风雨雷电崔古拉朽,谁成想风云突变后帆破船沉,所有的美好不复存在,只剩下自己遍体鳞伤,鲜血淋漓,苦不堪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害怕重蹈覆辙,伤及无辜,自己也难免伤口上撒盐,再次受伤,自然就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一步,矜持的恰到好处,就是明显的例证。

    离去的羽队长,不仅仅带走了所有的军人和汽车,也掏空了她的心,还有她憧憬的激情与梦想。就在送行羽队长出征的那个清晨,她不顾寒冷,站在没过脚踝的积雪里,寒冷把她的激情和热情都带走了,回到家中后一病不起,病魔心魔交织在一起,无法破解,纠缠不休,卧床休息至到今天,靓丽的容颜不复存在,病怏怏无精打采,焦脆的看上去弱不禁风了。

    不是姐妹们来看她,说不定还在床上躺着,与病魔和心魔互相抗衡作斗争,谁是最后的胜利者势均力敌,此时还没有定数,她自认为还缺一点点机缘巧合的决心,希望破灭后,只要一跺脚,一咬牙过了心坎,英勇的昂起头斩断心魔,心不甘就能离开这让她伤心,也让她留恋的故土到省城去,嫁给那个从当学生时就得到过他不少帮助,倾慕她容貌的老师,让人人追逐的尤物黄花大闺女,按下云头尘埃落定,华丽转身为有夫之妇,一切都自然而然就解脱了。

    那样的日子能解脱吗?情切切意绵绵离开自己心仪的人,投怀送抱到一个能给自己当父亲的老男人怀里,自己的高傲与矜持在哪里?自己的自信在哪里?还有生活中的乐趣在哪里?还会有激情勃发吗?紧随着的夫妻生活,就是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锅碗瓢盆交响曲,永无休止的意见不合无法勾兑,就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争争吵吵,冷战热战轮番交替,日出日落情何以堪?

    难道从此后愿景梦想,随着成为人妇贤妻良母,相夫教子,消失在生儿育女的嗷嗷待哺中?人见人爱的青春年华在哪里绽放?难道那里就是归宿?就是自己的位置吗?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是约定俗成的自然规律。如果不走,留在这伤心之地,等待心仪的人回来,还会有荡气回肠的热情相拥吗?相拥中会不会还是强行遏制激情的“敷衍”成分?还有情意绵绵的夜晚,看流星划过夜空吗?霎那间的耀眼,光亮如白昼,让人眼睛瞬间失明,怕怕的相拥在一起窃窃私议,互诉衷肠。

    他是那样的坦诚相见,又是那样奔放热烈,灼热异常,会不会把她这股沙漠中的小溪流蒸腾吸干?让自己的心田变成沙漠的时候,他又在哪里?他是否会引来清泉浇灌她干渴的心田?能等到他出现的哪一刻吗?金子般纯洁的爱,值得他等待吗?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时过境迁后,还能在原地等待吗?他是那么忙,整天身处危险境地,随时都有以身殉职,为国捐躯的可能。他为了不让自己承担那些残酷的现实,拒绝着一切热情,甚至回避着她火辣辣的目光,拒绝回答想要知道的任何问题。

    这一切,难道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他自己?如果说是为了她不受伤害,那么他就有些太高尚了,如果是为了他自己,就有些太自私了。高尚和自私就这么难以区分吗?如果他真的是那么高尚,那自己也不能自私,不然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片好意?

    呃,生活,怎么和仇人似的,想方设法制造麻烦?无中生有平添烦恼?老是与自己的愿望指东打西,背道而驰?原本美好的梦想就近在咫尺,萦绕在身边看得见,唾手可得,却怎么只能看触碰不到?像影子一样若即若离,真正是高处不胜寒,心悸的不寒而栗,不敢去奋不顾身成为现实?为什么总是那么遥不可及……

    想想目前的机遇与处境,何去何从不言而喻,也许是老天爷留给自己不可多得的曙光,稍纵即逝;如果把握不好,天下之大无穷无尽,哪里才是自己栖息的港湾?风起云涌的时候,就会在寒风苦雨中发抖,哀嚎,又有谁给自己活下去的勇气?

    思前想后看情形,也只能这么办。天无绝人之路,等他完成任务回来的时候,就消失在他的视野中,成为别人的新娘解脱自己,也解脱他,难道不是明智的选择吗?曾经有过的一切,就让他永远留在记忆深处,打上时间的封印,那是青春无悔的美好记忆!于情何忍?于心何忍?命运的安排就是如此,残酷吗?心头真的在喋血;抗争吗?哪里还有源源不断的勇气?

    花前月下的缠绵,海枯石烂的誓言,不过是想入非非的一时冲动,心知肚明的海市蜃楼,活下去,是实实在在的现实,锅碗瓢盆中,再美好的爱情誓言也会褪色,回归现实,要想挣脱命运的束缚何其难?何其无奈啊……

    世界上没有绝路,是至理名言,放自己一码至关重要,就会步步生莲,路在脚下,只要方向正确,就不怕路远。经过几天躺在床上的梳理,她想通了这些鼓足勇气,正准备起床打理生活,没想到不期而遇的姐妹们不请自到,带来了生机勃勃的过年气息,正好顺水推舟,高挂云帆,扬帆起航。

    经过一番盥洗梳理,萎靡不振的病态大有改观,有些病态的脸,依然楚楚动人,再把无所谓的强颜欢笑挂在脸上,努力展现在家人和朋友面前,让关心她的亲人和朋友放下心,不再为了她的病情而牵肠挂肚,愁容满面。

    看着女儿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和她的姐妹们有说有笑包饺子,父亲李海生心中就有些酸楚。女儿的遭遇和处境,究其原因就是自己无能软弱,作为父亲却爱莫能助,只能听之任之,这也许是一个家长最大的悲哀。

    一个人无论本事有多大,不能为自己的亲人化解痛苦,就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哀了。这悲哀,让人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还有活着无用的感慨……人世间,不平事皆皆比是,细究起来浩如烟波,才有了喜怒哀乐的真善美,生活就是如此。

    在李海生怜爱的目光中,女儿和她的朋友们手脚麻利,配合默契,协同作战,已经把包好的饺子下到了锅里,桌子上还摆了几样这个季节看不见的小菜,让没有见过这些的姑娘们大呼小叫:“哇呀呀,李主任,不不,不会吧?你你,你们家怎么会有新鲜的黄瓜和西红柿?还有这么嫩绿的豆角?太太,太夸张了吧?这——这这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能能,能不能吃?太不可思议了?不不,不会是塑料工艺品吧?”

    李喜梅一听,笑颜如花的看着同事吃惊的表情,满不在乎的说道:“嘻……怎么会不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就尝一尝不就知道了?哼哼,你们可真是少见多怪,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们家天天吃,值得这样吗?”

    “呃——不是……李主任,听听,听你这口气,好像是见多识广呀?去年来你们家的时候,除了洋芋白菜萝卜,怎么就不见这些宝贝?现在我们才看见这一回,当然就有些吃惊了,难难,难道你见得多了?在小瞧我们孤陋寡闻?鄙视我们?”

    “嘻嘻,你说的什么话?怎么能鄙视你们?嗯——去年过年的时候,我恐怕和你们一样,连做梦都梦不到?能在这个季节里有这些东西吃?现在却成了家常菜了。岁月蹉跎,时光更迭,今非昔比,这不是做梦,是真的。”

    “哦——啧啧啧,这这这,这是不是你白马王子的神来之笔?”

    李喜梅一听,霎时有些脸红心跳,当着父母的面前,更有些不好意思,她白了一眼,嗔怒的说道:“去你的。”满脸绯红低下头说:“嗯——你的想象力不错,就是他的创造。他创造的温棚菜,自己却没有口福吃到,都让我们享受了。”

    “咦,哪哪,哪是为什么?太太,他自己不吃,干吗还要费尽心思种啊?”

    “哦——”李喜梅莞尔一笑说:“种菜就是为了吃菜,菜种好的时候,他们去执行任务去了,等到回来的时候丰收了,还没有好好吃几顿呢,一声令下就吹灯拔蜡,又去执行任务去了。所以啊,种了那么的多菜无福享受,便宜了别人,就只有我们这些不种菜的人享用了,明白了没有?”

    “哦——这个,不不,不合情理。他们种菜,你你,你们凭什么吃?”

    “咯咯咯……死脑筋。”李喜梅笑盈盈的说道:“他们人多,种的菜自然就多,他们一走,还有谁吃菜?季节不等人,成熟了的蔬菜不等人,不及时采摘,就暴殄天物了,留守的几个兵微不足道,,每天都把成熟的菜摘下来,送给我们住在营区的家属吃,害怕浪费了。”

    “啧啧啧——真真,真的吗?李主任,你们住在营区里,可沾了解放军的光了。他们这样对待你们,没没,没有什么企图吧?”

    “啊——”李喜梅一听一个趔趄,吃惊的说道:“你你,你说什么话?他们对我们家属能有什么企图?当兵的人告别故乡,背井离乡离开了家,看到我们住在营区里,就把我们当成家里人一样。过年的时候,还给我们每家每户送年货,给小孩子发压岁钱,让我们好感动。”

    “啊——真真,真的假的啊?哎呦呦,你们住在营区里可真好?有这么好的军人,像亲人一样关心你们,也不知道图个什么?”

    “嗯嗯,他们图的就是安定祥和,左邻右舍和睦相处,让每一个人和谐安详的生活在这里,共同创造一个井然有序,相互真爱的美好生活环境。”

    “哦……李主任,听你这么说,解放军可真是好样的?走到哪里都让人喜欢。嗯嗯,你的那位白马王子,上次我们看见他的时候,还有些羞答答,他怎么能做出这么多让人敬佩的事情?太让人匪夷所思了?”说话的姑娘,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

    李喜梅看着她说道:“嘻嘻,赵丽娟,你怎么说话呢?他可不是我一个人的白马王子,别看他见了姑娘羞答答,可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他的足迹踏遍了自从盘古开天地以来,人类就没有涉足过的青藏高原,为我们国家的国防事业和经济建设,做出了引人注目的贡献,令人敬仰。”李喜梅在实话实说,她的姐妹们却认为在夸大其词。

    赵丽娟还想说些什么,李喜梅接着说道:“嗯嗯,他还是一个很会带兵的人,你们不是看到过他的兵吗?一个个威武彪悍,孔武有力,纪律严明,充满朝气,对人热情大方,就像上了发条似的不知疲倦。”

    “哦,李主任,他们这次又到哪里去了?这么冷的天,这么厚的雪冻死人,你你,你就不担心吗?”

    “唉——”李喜梅叹了一口气说:“看你这话说的?怎么能不担心呢?可是,再多的担心又有什么用呢?他们是使命在肩的军人,国家的武装力量,随时听从祖国召唤,哪里需要到哪里去,拼搏在最危险的地方,守护着国家安危,保护着人民生命和财产,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说不担心他们,谁信呢?”

    “可不是吗?吃粮当兵,自古以来都是吃苦受累的差事,别人在温暖的房子里享福,他们却在最危险的地方拼命,不能不让人敬佩啊?”皮肤白皙,下巴修长的宋桂荣说。

    李喜梅看着说话的同事,感慨的说道:“你说得对桂荣,我家虽然在军队农场,对当兵的人不怎么感兴趣,可是,通过这段时间以来,尤其我发生了不幸以来,对他们的认识感受颇深,可以说耳目一新。嗯——要想了解他们的一切,首先从了解他们的生活开始,就会有不少感触。他们一天到晚不是训练,就是执行任务,像机器人一样,在履行着自己的职责,让人挺感动。”

    “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李主任,你住在营区里,也受到了军人感染,现在讲起话来,也没有那么悲观了,充满了力量。”身材瘦小的齐燕说。

    “那当然,”李喜梅双唇一抿说:“齐燕,实话告诉你,你说的一点儿都不错。跟什么人,学什么人,你只要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你就会感受到他们朝气蓬勃的精神状态,无所不能的气势,看到他们开心灿烂的笑容,很受鼓舞,他们……”

    “梅梅,饺子熟了,别尽说话,快点吃。”李喜梅的母亲热情招呼着。

    室外寒气袭人,室内热气喧天。人多了,吃饭有说有笑,自然是热闹非凡,这是多少天以来,这个家不曾有过的开心时刻。离开的车队,似乎把这里的欢乐都带走了,从军营到每个家庭,顿时就安静了许多。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都有这种说不出的感受,没有人,哪里来的欢乐?笑话!

    热热闹闹吃过饭,到了留不住客人的时间,失中的太阳急速下滑,快到了它下班的时候了。留不住的时间,留不住的客人,在依依惜别中,送走了姐妹们的李喜梅,身心不知不觉有了精神头,她不想闷在家里,想看看多日不见的营区,开门出去了。

    院子里厚厚的积雪没有人清理,只是在人需要走路的地方,把积雪铲到两边,仅供两只脚能容纳的沟槽,像战壕一样在几排平房间来回穿梭。她穿着一件长长地藏青色华大尼大衣,头上包着大红头巾,捂得严严实实,双手插在大衣兜里,从这条像战壕一样的雪沟里,迈着软绵绵的脚步,在空荡荡的平房前,从每一间熟悉的门口经过,曾经里面住什么人一清二楚,看着,想着……

    每个门框上无一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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