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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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百桦看他云淡风轻的摸样,心里一阵哀呼,不会是要打她吧。
“别吗?君卿你看我细皮嫩肉的也不抗打啊。我给你揉揉肩捶捶背,你消消气吗?在说小慌怡情,我是不识数,你没得和我这文盲一般见识吗?”
楼冬封看围着她团团转的小女人:“你还挺不长记性的。是要我背你,还是抱你啊?”
俞百桦一听,赶忙松开抱着他胳膊的手,连连退了三步,跟在他身后。她知道自己黏人,可这是她的经验之谈,要想讨好谁,就往谁身边凑,时间久了,他在看不惯你,也就习惯了。
毕竟她做不到像姐姐那样人见人爱,这些年,她就凭着这股恬不知耻的黏人劲,硬是把那些不待见她的人,变的不敌对她了。
相隔三丈远的走了一会,楼冬封突然停下,回头看她,吓的她立刻却步,狐疑的看着他。敌不动我不动,敌我不动就耗着。
“过来,我瞧不见你说什么。”
俞百桦摸不着头脑,迟疑的摇了摇头:“我没说话。”
她这会儿乖乖的,也没惹这位爷不高兴,他的脸怎么更阴郁了,这么盯着她,她还犹豫要不要过去,他几步走到她身旁,抓着脖子后的衣领,拎着她走。
她忙不迭的跟上,扬手去够他的手:“慢点,慢点。我识路,自己能走。”
俞百桦磕磕绊绊的被拖了回来,刚松了口气,就见世子在桌上摆弄药草,瓶瓶罐罐摆下一堆,招手让她过去,她心里没底。可有了刚才的教训,也不敢懈怠,笑嘻嘻的凑了过去,希望他别整什么幺蛾子。
“吃了。”
“这什么?药!治什么的,我没病。”
楼冬封捏着一粒药丸,迟迟等不来她接,捏着她的下巴,就把药塞了嘴里:“你说的对,细皮嫩肉却实打不得。所以,罚你试试药。”
俞百桦感觉舌头上的苦涩漫步开来,伸着舌头也不敢吞下去,口齿不清的问:“有没有毒啊?不会试死吧。”
“祸害遗千年,你死不了的,咽下去。”
好苦,好苦,药在一点点融化。有没有毒,这苦她都受不了,想趁他不注意吐了。
岂料被他一眼看穿。“你要吐了,就算作不认罚。要不我在试一试其他的药,咽下去。”
俞百桦感觉从嘴到喉咙,都是说不出的苦。苦的她伸着舌头,四下寻水喝。看着桌上茶杯,一伸手就被他捷足先登,转手伸向茶壶,也被他看穿,早一步的提在手里。
“这茶是解药性的,不能喝。”
俞百桦苦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就算夺了茶壶,他也不会让她喝的,既然如此,那就同甘共苦吧。她提裙跪到桌上,世子坏心的把俩手向后伸,一副你够不着,你就是够不着。
她环住他脖子一手按着他的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吻上他的唇,舌头也伸了进去,把苦味如数镀给他,便要抽身。他扔掉手中的茶杯,按住她的后恼勺,又把她逮了回来,唇齿纠缠,直到她感觉呼吸不畅,连连推他,他才松口。
他转头,对着壶嘴畅饮。
“啊,苦死了。”
俞百桦顿时哭笑不得:“什么?”这话你也说的出口?
第014章 酸甜苦辣试一遍()
“你自己都觉的苦,还给我吃。”
“我在罚你,又不是在罚我自己。”
俞百桦哑口,跪在桌上:“什么东西,这么苦。”
楼冬封侧身提着茶壶丝毫不给她机会,一个手悠然的摆弄被俞百桦推在一旁的瓶瓶罐罐。
“黄连熬制的清火药丸,非常苦。这么一小粒可兑二十人的分量,方便携带。”
什么?二十个人的分量我一口咽下。世子你摸摸你的良心,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来,尝尝这个。”
看着眼前的药丸,俞百桦赶忙摇头:“我不要。”
楼冬封轻咳俩声:“是谁说自己会听话,什么都能做,这才一个晚上的功夫,就忘了。”
俞百桦拿过药丸:“我吃还不行,这又是什么?我可不可以喝茶。”
楼冬封舔了舔唇:“不可以,这里只有我可以喝茶。”
“那我喝水总行了吧。”俞百桦一看他那得意劲,这个药丸肯定也好不到哪去,这都谁发明的。
“也不行,这里只有我可以喝水。”
行,行行,只有你可以喝水是吧,你等着。
俞百桦舔了舔药丸,便攥在手心,装作咽下去的样子。刚一舔,酸的她浑身一哆嗦,比杨梅都酸。
“这个是酸的吗?”
楼冬封绷着脸,没绷住笑了,好像很乐意瞧她这发酸的摸样。
俞百桦抓住时机狠扑过去,吻上他的唇,间隙之际才把药丸塞在嘴里,直接渡到他嘴里。酸涩在他嘴里炸开,他连带身子往后一撤,她死死抱着不松手。他一见这是早有预谋,逃脱不了,又把药丸渡了过来,俩人就这么你来我往,谁也不想放过谁,互相伤害的吃没了。
楼冬封吐着舌头,身子直打颤:“酸——嘶嘶,酸死了。”
“哼,让你自食恶果。”
楼冬封喝茶,俞百桦摇着她的手,一副她也要的样子。他想也没想,喝一口茶水,就去喂她,结果俩个人都呛着了。
俞百桦一脸哀怨,世子你别是个傻子吧。
楼冬封咳嗽了几声偏过头去:“刚刚你算计我,要重新罚过,这颗,我要看你咽下去才行。”
有了之前俩次灾难的回忆,俞百桦不想再来一次了,结果撒娇摇头都没动摇了他,只好哀怨的接过药丸咽了下去。
“咽下去了,张开嘴?舌头抬起来。”俞百桦点头张嘴,乖的要命,楼冬封满意的点头。
“好辣啊,中和一下吗。”她伸着胳膊,一副求中和的摸样,他看了半天,料她没炸,凑过来吻她。俞百桦紧紧的锁住他的脑袋,就从腮帮子里把药丸挪出来,俩人嘴里瞬间火辣辣的。
俞百桦虽然辣的要命,但看着楼冬封一副上当吃瘪的样,忍不住大笑出声,让你罚我,让你罚。
楼冬封一手扇风,举起茶壶倒不出一点水,拿起桌上的银针扎在自己的舌头上,吓的俞百桦一愣。
“你干嘛?多疼啊。”
“太辣了,我扎一针,现在味觉失灵,好多了。”
“啊,我也要扎,我也要。”
楼夫人派来的填方丫环良辰美景二人,一进门便瞧见,世子和世子妃二人,像俩只哈巴口一样吐着舌头爬在桌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还得扎多久?”舌头上扎着针,长长的伸在外面,说话也含糊不清。
“我听不懂你说啥。”虽然楼冬封有一字一顿的说,但依然含糊不清。
美景一惊:“世子,你没事吧。世子妃你怎么能让世子做这种事那,良辰快去禀报夫人。”
俞百桦心中委屈的泪水都逆流成河了,这关她什么事,明明是你家少爷自己发疯,她只是在配合着试药而已。
楼冬封狠拍俩下桌子,扬手一挥,丫环立刻噤声。
俞百桦不解:“啥意思”
“滚”
俞百桦豁然开朗,佩服的拍了拍手,竖起大拇指,看来不说话,也可以发表自己的怒意吗。
等傍晚被叫到楼夫人屋中的时候,俞百桦才觉的,楼冬封发火并无卵用,丫环该告的状,一句也没少,还添油加醋了。
“婆婆,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得听我说啊。”
第015章 曲意逢迎讨君欢()
俞百桦避重就轻把世子让他试药的事说了一遍。这事怎么看,都不是她教唆的吧,再说他及冠的人了,哪里能被她教唆。
“你试药,他怎么也要扎针。”
俞百桦哪敢说,是自己为了报复他,拖他下水的。就这么犹豫的功夫,便被楼夫人看出了端倪。
“他也试了。”
“有你试药,他又怎么会去试。”
是这个理。有她试药受折磨,哪用劳烦金枝玉叶的世子爷那。
“你们俞家没规矩,是俞家的事。但嫁到侯府,就该知道夫为妻纲,要守着侯府的规矩。家有家规,今天小惩以示警示,若有下次,你也不用留在侯府了。”
“可是,婆婆我什么也没做,真的只是药太辣了,我们就”
“瞧你哪没规矩的样,长辈训话,那轮的到你来插嘴,是不是不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俞百桦噤声:“儿媳不敢。”
俞百桦站在主屋,自我反省,身边还有俩个健壮的婆子看着,她站的笔直,一动不敢动。从傍晚时分站到掌灯,足足俩个时辰。
楼夫人要歇了,这才过来问话,她一一认错,哭的那叫一个改过自新,这才被放了回来,摸了摸空扁扁的肚子。
真心是好饿啊。如果还在俞家,就算挨了罚,奶娘也会给留吃的。可惜了又要饿肚子了。
“奶娘,奶娘桦儿好想你。”
还是面对现实吧,她一进门,楼冬封就冲她招手。
“过来,给你吃个药。”
她锤着酸麻的腿,还来?:“不要,不要。”
余光瞟到他桌上还有些残羹剩饭,立刻目不转睛的盯着走了过去。
楼冬封瞧见,举着药献宝的追了过来:“刚才忙着研药,忘了叫丫环收拾,你快尝尝这颗药。”
俞百桦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拾起他用过的筷子,就着他的碗开吃。
“饭都冷了,别吃了。”
俞百桦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饿死鬼投胎啊,吃都赶不上说话:“没事,没事。平时也冷着吃,习惯了。”
“你在主屋没吃饭?”
俞百桦一下咽住了,感觉饭卡在胸口下不去,拿杯取水,猛灌了几口,盯着他问:“你觉的我能在主屋吃上饭?”
“那你在主屋待这么久,干什么了。”
俞百桦筷子不停:“还能干什么,挨骂之后就被罚站了,刚站完。”
“那你也别吃了,瞧你那没规矩的样。”
俞百桦伸出的筷子,猛然顿住,她知道现在,看起来就像落了难,可她整整俩天都没好好吃过一口饭了,还没少遭罪,现在吃点他剩下的也不行吗。这也没剩多少,都是些配菜,她吃点怎么了
她心里委屈,却又不敢表现。强颜欢笑:“那我规矩点,不吃了,行不。”
“早该这样,把这个吃了。”
俞百桦看着他举着药丸的期待样。不会吧,这试药得试到什么时候啊。
楼冬封见她连连摇头:“这个不难吃,不酸也不辣。”
“难道是咸的?”
“那我得塞你一块盐巴。”
俞百桦见他不高心了,蹦跶的凑过去,张大嘴。心里却是泪流满面,勇敢的去赴死吧少女。
药丸丢到嘴里,意外的甜,比金平糖都甜。居然没有骗她,俞百桦抿着药丸,知足的点了点头。
“我尝尝。”
俞百桦听他这么说,摇头转身就跑,这么甜才不分他那。被他一把擒住,扑倒在床上。她左右躲闪,一个劲傻乐。真甜啊,这是她到现在吃过最甜的东西,一点都不想分他。
他一手捏着她的俩颊:“我让你吃独食。”
没等她说话,温热的唇就覆了上来。
第016章 廉价的喜欢要吗?()
俞百桦乖乖的与他分享着那颗比糖都甜的药。他一手撑在耳边,含情脉脉的望着她。看的她脸红心跳,心中雀跃不已。
能嫁给他真好,就算代嫁她也欢喜。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他就不安分的四处游走。说时迟那时快,俞百桦一把擒住罪魁祸手,嗔怪:“你干嘛?”
“你松手”他磁感的声音在耳边蛊惑。
“嘶疼,真的疼。”俞百桦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楼冬封感觉不对劲,翻身坐在一旁:“你怎么了?我瞧瞧。”
俞百桦瞬间像蒸熟了的螃蟹,一个翻身滚远,这多不好意思,亏他还能问的出口。
“你白天不是瞧见了,我都疼的走不了道了。”
楼冬封狐疑的审视:“你不是腿软吗?”
俞百桦气急:“我不好意思说吗。”
“现在那?”现在怎么就好意思了?
“我不说,你也不歇手啊。”俞百桦委屈的鼓着腮帮子。
楼冬封是个大夫,俞百桦撒不撒谎,一瞧就知道。俞百桦对他的热心查看,百般推拒各种躲闪,消耗了他所有耐心。最后恶势力发火,她屈服了,不仅看了伤,还被上了药。
最可气的,恶势力还出言调侃,让她多多‘注意日常生活’。她也没那么心甘情愿,凭什么做坏事的是他,她还要注意。
“这种话,你不应该说给你自己听吗。”
“是你招惹我再先。”
“怪我咯?”
“不然?”
俞百桦只觉气闷,这人不仅厚颜无耻,还不讲道理。
他一边收拾着药箱里的瓶瓶罐罐:“今早就疼这样,我问你时,你怎么不说。”
俞百桦又羞又气,她就不该向恶势力低头。“你那里疼,你自己会说吗。”
“我疼我自己知道啊。”
俞百桦踢了他一脚,蒙头盖被,把自己全副武装,心中暗暗咒骂。但是折磨了一天的疼痛,变的凉飕飕的,不疼了,听到沉重的关门声。
俞百桦才从被子里探出脑瓜,四处查看,果真出去了,这药管用。她起身看着自己脚指间被小鞋磨红了,有的还起来水泡。想着也上点药,下床去翻楼冬封的药箱。
不一会就找到了,蓝葫芦型的小药瓶。刚摸了俩个脚趾,在倒就没有药了。
她握着药瓶,不停的往手心上倒,正巧楼冬封提着东西,从外面进来。瞧见她坐在药箱旁,周围零零散散的放着药瓶,几步走上前来夺走她手中的药瓶。
“你这个蠢货,白白浪费了爷的好药。”
俞百桦抱着脚盘坐着:“我看你这药挺止疼的,就想抹点吗。”
“这药能是擦脚的吗。药没了,你下面是不是还想疼着。”
俞百桦瞬间羞红了脸,蜷缩着腿,把脸埋起来,这人到底知不知道点羞啊。
她还在这里肺腑,就感觉自己的脚踝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