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 >

第43章

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43章

小说: 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就很难讲了。上次只死一个狗尾草,就背了这么久的书。这次弄死了这么名贵药材,也不知道爷爷”

    俞百桦摇着他的胳膊苦苦哀求:“夫君你不要告诉爷爷,如果爷爷知道了,我一定得不到爷爷的谅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夫君你救救人家吗,我什么话都听,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既然你这么诚恳的求饶了,为夫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次吧。”楼冬封微微蹲身,装模作样的在掩埋的地方撒了一层薄薄的土,帮她善后。

    “走吧,毁尸灭迹之后就逃离现场了,免得被看出端倪。”俞百桦一步三回头,极度不安的和楼冬封离开院子。

    楼郁端着茶出来,挖出紫草冷哼:“臭小子谎话真不少,这紫草不死,怎么入药。”

    次日清晨,二人来请安。

    俞百桦将书递上:“爷爷,我背会了。”

    楼郁却指着一株枯草说:“也不知道是谁?把我草药踩死了,还把它埋了起来。”

    俞百桦怒视楼冬封‘是不是你告的密’。

    “孙媳妇,你说,这是谁干的啊,我逮着他得家法伺候,也不用怎样,就喝一碗黄连汤就好。”

    俞百桦脸一下就绿了,夫君这个大骗子,她昨天晚上答应了,他那么多那么多要求,奇怪又羞人的姿势,他竟然,骗子

    “是夫君干的,孙媳瞧见了?”

    ???楼冬封原是要帮着她说的,谁知道:“娘子,你怎么还能诬陷为夫那?该不会是娘子干的,害怕受罚吧?”

    楼郁却是将药碗一推:“把药拿回去喝了。”

    俞百桦白了楼冬封一眼,气急,拿起碗把药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就委屈的回去了。

    楼冬封正要追出来,就被楼郁一把住:“把我的徒弟们都给藏哪了,怎么个个家里都有事。”

    楼冬封讪笑:“爷爷,还你不就是了。在说这紫草不是正好晒干入药吗。”

    “我不知道。”

    “那您好端端的收她当什么徒弟。爷爷,你故意整我吧。”

    楼郁松手捋须:“老夫可没有。”

    爷爷你就看热闹不嫌事大吧。楼冬封追了出来,人早没影了。回到屋中,见她气鼓鼓的坐在那,眼里打着泪转,他一回来,她就转过身去。

    “是不是傻,跟爷爷赌什么气,回来慢慢喝,一下子喝下去多苦啊。”

    俞百桦却没好气的推开他:“你说你会帮我的,居然还告状。骗子!爷爷就是告诉我,在信你就苦死我。”

    骗子?他扯着她的胳膊揽入怀中,吸允她嘴上的苦涩,中和半天,才将她松开。

    “果真很苦那,傻丫头,爷爷这是疼你那,特意给你煮的药。我是真的没去告状。”对天发誓,他有那个心,但还没来及说。

    “骗子,你走开。”

    楼冬封在亲:“还苦不苦”

    虽然她整个人瘫在他怀中,也像吃了蜜糖一般。可她心上还是很气:“不管,你不守信,咱们说的作废”

    “那怎么行那,娘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俞百桦推开他走到别处,一脸气闷的不理。

    楼冬封嬉笑的环住她:“娘子要不咱们还是之前的诺,我以后教你认药识字。”

    “不要”

    楼冬封捏着她腰间的痒痒肉,开始挠她:“真的不要”

    俞百桦强忍:“不要,哈哈”

    “真的——不要吗?”

    她挣脱不开,被他搔的笑个不停,只得求饶:“哈哈哈,哈哈,我要还不成”

    楼冬封看着抵挡不住痒,挣扎着坐到地上的某人,得意:“这才乖嘛?”

第070章 你的过往我心疼() 
俞百桦枕着他胳膊,举着医书看:“世子,天气开始热了,是不是。”

    “是。”懒洋洋的应声。

    俞百桦放下书:“你是不是该放开我了,俩个人抱一起不是更热吗?”

    “夏天很烦。”楼冬封将她推开,自己坐了起来。

    俞百桦翻身爬起,撑着脑袋看书,有一下每一下的后踢着脚。楼冬封很无趣的将脚放到她的腰上:“等你把这一本都认会了,我带你上山采药去,想不想去。”

    “好啊,好啊。当然世子能把这臭烘烘的脚,拿下去就最好了。”

    “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她爬在榻沿边,楼冬封一这么说,吓的她当时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脚就坐了起来,如法炮制的挠他脚心:“痒不痒。”

    “我可不痒,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一身痒痒肉。”

    楼冬封只被她抱着一个脚,另一个脚就去戳她的腰眼,她笑着往旁边一躲。

    就嘁哩哐啷

    楼冬封爬过去一看,四脚朝天的摔在地上,一手还扯着他的长袜,一条腿还在榻沿上放着。

    楼冬封捧腹大笑:“你瞧你那蠢样”

    俞百桦是又疼又气又想笑,拿着袜子砸他脸上:“你还笑也不知道因为谁。你不要在笑了,在笑我就不理你了。人家屁股都疼的,坐不起来,你还幸灾乐祸。”

    楼冬封笑着,从地上把她捡起来扔到床上:“以后你还是睡里面吧,咱家这张榻太小了。”

    “我才不要睡里面,万一你那天兽性大发,我连跑的地方都没有。”

    “娘子,这可就太冤枉我了。周瑜打黄盖,不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吗。”

    黎婴从窗户外,突然跳上榻,蹭了蹭俞百桦,便卧下来,俞百桦屁股疼的厉害,爬着将黎婴揽住。

    “你也知道娘亲受伤了,回来看娘亲了吧。罪魁祸首就是他。黎婴要给娘亲报仇啊。”

    楼冬封没好气的冲屁股抽了一巴掌:“怎么,抱一个毛茸茸的就不热了,抱个光溜溜的就热了。”

    俞百桦哀呼揉着臀部:“疼疼疼楼冬封你就故意的。”

    楼冬封伸着懒腰,撇下她到了书房,看着青木,在那伏案书写。

    楼冬封径直取了棋盘,坐在榻上,摆弄棋子。

    青木瞧见:“爷怎么还是喜欢,围棋双陆各种棋子混下,这规则能是一样的吗?”

    楼冬封悠然道:“这世间的棋局,规则从来都是一变再变,每一派都有每一派的规则,只懂一种规则,是无法在这混战之中,保有一席之地的。”

    楼冬封起手落手,不同的棋子在棋盘之间征战。楼冬封手里转着一匹马棋,寻了半晌也没找到落脚的地方,起身换到另一别,还是无从下手。

    “僵局,还真是麻烦啊。”

    青木处理他的堆积如山的稿件。审批的审批,有疑问的放到一旁,一听到世子这么说。

    “鲜少见世子会下到僵局。”

    “哎,一旦有一俩个废子开始不安,棋局就开始走下坡路了。”楼冬封想不出答案,索性就将马棋随意扔到桌上。

    “这时间一闲,人就容易,琢磨事情,有些想不懂的事,也能看清一二了。”

    青木停笔:“爷,又琢磨什么?和钱家的那一笔,我们可亏了不少啊。”

    楼冬封笑:“别担心,钱家的那一笔会回来。我这次说的是欢脂?怎么会那么巧的,连着救了百桦俩次?”

    青木一听是欢脂,打心里松了口气:“爷,这么久的事您都琢磨了,爷怎么看啊。”

    “爷,现在不想看。”

    青木挑眉:“爷也觉的,欢脂对爷有心思吧。”

    楼冬封感慨道:“贞洁是个好东西,它可以约束一个人的言行。因为有人会把它当做筹码,来兑换相应的地位。”

    “主子是想让欢脂,失去这种筹码?”

    楼冬封摸索下巴,犹豫:“不。她不行,她是学不乖的。若她心里有筹码,目标起码是我。若她失去了贞洁约束,只会破罐子破摔,成为淫乱的代表,毕竟没人能拒绝免费送上门的,扰乱侯府的清宁,会连累到世子妃的。”

    青木一想那画面,不由胆寒:“爷既然早知道,这么麻烦,当时怎么让她进来那。”

    楼冬封叹气:“想留给世子妃练手的。谁成想。她愈发没有防备心了。欢脂现在没有一点动静,我可不觉的她是个安分的主,肯定憋什么大坏那。”

    “要不让半夏白术盯着点。”

    “啊,也只能盯着点了。总之别让她和俞家大小姐有太过密切的接触。”

    青木应言:“爷就放心吧,这我早让人盯了,她是出不了二门的。”

    楼冬封缓缓道:“她不行,芦草可以。”

    青木不由在纸上写了芦草的名字:“芦草,是个过分机灵的小子,也总有短处让人拿捏。我就愈发的想要查清楚,他背后的人是谁。”

    “那结果那?”

    “确实是个身份干净的孩子。”

    “意料之外啊,我还以为,是个唯利是图的那。”

    青木摇头解释:“讨赏那天,他没钱给母亲抓药,犯愁那。结果世子妃一打照面,他凭空得了一百钱。这下抓药就差了二十个钱,这才斗胆讨了赏,这也是他的机灵之处。当时不管说了什么,爷不都会赏吗?

    上次他还找我,说怎么才能讨的世子妃欢心。我说别想这些,世子不喜。他说世子妃欢喜了,世子也欢喜。”

    楼冬封眉头一簇,不得意:“谁说的,世子妃欢喜不欢喜,关我什么事。你怎么也跟着他们瞎说。”

    青木扶额狂汗:“对对对,不关爷的事。总之我觉的芦草是个实在孝顺的孩子,我见他平日里顺吃的,原以为故意留话柄。却不想他来府上的这些日子里。都是如此,平日吃饭,总要剩一些带回去给自己病弱的母亲。

    我想这身份若有假,那真是厉害的蛰伏。让大夫一看,身上病症很多,大多都是长期饥饿,引起的,脾胃都很虚。”

    楼冬封了然:“嗯,所以你一没收好处,二没良心发现。这么夸他,有什么目的。”

    青木笑:“世子要不要留在身边培养着点啊?你看他不止有孝心,人很机警的,就拿世子妃那天说吧。

    他是看见欢脂把东西另埋的,他就没有说。也很懂进退,让他到院中当差。他说要学着赶马留有一技之长好养家糊口,但是每晚忙完,都要来讲些趣事才走。”

    楼冬封敲了敲桌子:“他这是心上给自己算了笔帐啊,先等等吧。他若是个有心气的,自会在讲到固定的故事后,自行离去。若是他不肯离去,必是有其他的目的。到时,在决定要不要把他养在身边。不过要多照拂这点,他和他的母亲,若有大用,我可不要一个病秧子。”

    青木点头应下:“得了,爷。”继续忙手里的活。

    楼冬封躺在榻上思考,主屋要不要换一张宽敞的榻时,突然想起:“我让你查的事?这么久了,都没信。你都查的怎么样了。”

    青木眼皮一跳:“爷,指的是那件事?”

    “你说那件事。”拢共就查俩件事都查不清楚。

    青木拿出文件,照着念:“世子妃有个打小认识的竹马叫桑梓,富家子弟,大家多叫他小七,是世子妃原本要定亲的人,但二人尚无可疑。世子妃在与其他男性,多无来往,无从查起。”

    桑泽吗?“还有那。”

    青木舔唇:“世子妃八岁时,因偷窃之事,被俞夫人打了一耳光。到了十岁再次因为偷窃,被俞夫人罚了四十板子。世子妃不承认,可贴身的绣帕包裹着罪证,辩无可辩。世子妃的贴身丫环见世子妃挨十几板子,身弱受不住,便一力承担,然后世子妃就看着,那个丫环被打死了。”

    楼冬封一怔,原来还发生过这些:“后来那?”

    青木看着戛然而止的报告:“可能不了了之。这也只写了,世子妃自那以后就变的寡言了,丫环婆子无论谁说了什么,她都不理不顾的。当年事情的真相,是俞夫人伙同府上婆子,故意贼赃的,可能是不想留着世子妃吧。”

    “这种事,怎么现在才说。”

    青木看着楼冬封阴沉的脸,找了个借口:“我怕爷内疚吗?毕竟爷当着世子妃的面打死了巧儿。就如同,当年俞夫人所作所为一般。小的不也很犹豫吗?可府宅大院这种事又常见的很。”

    “好了,你闭嘴吧。”

    楼冬封咬牙切齿,深吸一口气,才进的屋内。俞百桦原是躺着,见他进门,立刻翻身爬起捂着腰呀呀呀的叫唤。

    楼冬封看了她半晌,最终什么话都没说:“你今日随我去趟娘亲那里。”

    俞百桦下了榻:“婆婆不是又去祈福了吗?”

    “现在祈福是没用的。”

    俞百桦有些楞,难道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夫妇二人到了延寿宫,行礼:“婆婆”

    楼夫人原是病恹恹的躺在榻上,一见他二人,气色都好了,只是急切:“冬封,你快劝劝你弟弟吧,也只有你能说的了他了。”

    楼冬封安抚了几句,便吩咐:“百桦,你先去园子里逛逛,我一会去寻你。”

    果然是发生什么事了吧,俞百桦识趣的退下:“婆婆,我先告退了,这是您爱吃的点心。”

    楼夫人面色讪讪:“百桦有心了,快去逛逛吧。你们也去,统统都出去。”

    楼夫人抓着楼冬封的手:“冬封你看看,你弟弟他疯了。从楼家出去,他能做什么?他这是不要命了啊。”

    “娘亲,你先别急。弟弟怎么跟你说的。”

    楼夫人不禁哭了起来:“他要说也就好了,他那性子。是一个字都不和我说,我才着急的呀。你父亲已然下了通牒,要么把药吃了,要么就滚出这个家。娘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啊。娘就你们这么俩个孩子,你劝劝渊儿,服个软,你父亲能饶了他的。”

    楼冬封犯愁,都闹到这个地步了吗?“娘亲为什么觉的,子文得了父亲的原谅,就能留在侯府那?”

    “冬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弟弟是犯了什么事啊?他不会死吧,不——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死,不。我不能——”

    楼冬封点头,孩子啊,果然谁都舍不得自己的孩子死去。“娘,你不能。他也不能。”

    楼夫人一愣,听不懂她这儿子在说什么,只是心里很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