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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盗墓札卷-第42章

小说: 盗墓札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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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路不通,前后都走不到头,这,我也没辙了。”

    大烟袋黔驴技穷,而我也在苦思冥想计策。要死,也得轰轰烈烈的死,怎么能被活活憋死在这巴掌大的地方。但,真的有别的办法?

    “我,我知道一个方法,不知道对你们说的这种什么门有没有用。”

    “你说说看。”我这也是跟着伟人学习,广泛听取群众的意见。

    其实,我和大烟袋对于奇门遁甲,多从书中那些神乎其技的故事中了解。那其中的故事,难免会干扰到我们的主观意识,造成我们在判断上出现错误。

    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赫尔目珠不懂所谓的奇门遁甲,指不定能换个角度,用一种浅显的手段解开。

    “尊师告诉我,无眼可见有眼之相,无耳能听有耳之言。你们自己也说,这什么门是利用五官上的错觉,那我们把五官堵住不就行了。”

    “嘿,有一套,我怎么就没想到。”

    大烟袋颇为认同这种做法。这叫任你惊涛骇浪,我自巍然不动。蒙眼睛堵耳朵,乱闯之下,还真有可能遇见顶呱呱的结果。

    我依旧打头阵,赫尔目珠殿后,大烟袋最舒服,正中间一个,有什么危险都有我们趟雷。这老头,要是以后有机会,小爷也得弄个中间位置,免得枪打出头鸟。

    楼梯曲折复杂,摸着石板走,虽没有机关暗器,难免也有碰头的危险。所以我们摸得很慢,几乎是小孩学步,每一步,都迈得小心又无畏。

    看不见,听不到。

    从最初的不安和心悸,到逐渐的适应,我们已经蹲下来走了很远。

    正当我准备站起来抖抖膝盖,伸出探路的手,忽然摸着几根东西。嗯,冰凉凉的,有弹性,一想,这不是人指?难道真的误打误撞,我们走出去了!

    那绝对是一只人的手掌,前后走了几百米,楼梯里有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地上还有人。

    扯下眼前黑布,地上趴着一团脏乎乎的东西,两条胳膊斗角曲折,外翻的皮肉能看见骨头。披着一张干瘪的橘子皮,地上这位不是活人,而是死人,而且已经成了干尸。

    面对突然冒出的这个东西,大烟袋很不淡定,再三确定这位不会诈尸作怪,他才敢正眼打量。

    这人死了很多年,是个男的,尸体后面,有两条干涸的血路,一直搭在黑暗的尽头。

    令人称怪的是,尸体的两条小腿,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从膝盖以下,就只剩下断裂凸起的血管,根本没有小腿可说。难怪尸体是干尸,连血都流尽的干腊肉,连尸虫都懒得碰。

    “这位够拼的呵,两条腿都没了,还爬了这么远。像是从前面逃出来,最后缺血休克死了。”

    “没啥可奇怪,不是说十几年前有人先我们一步进山,我想,这就是十几年前的那只队伍。你看看伤口,膝盖碎裂整齐,包青天的铡刀也没这么厉害。”

    双腿俱断,还能顽强的想着逃命,能对自己都这么狠,这位十几年前,也定是个风云人物。看来,封闭的地底,曾有人试图揭开一角,不知道是否成功。

    “翻过来,看看有没有线索?”

    死人嘛,见怪不怪,赫尔目珠也有些麻木,虽然还是不敢靠得太近。

    轻轻一动,尸体就彻底肢解,看来在逃命的时候,这位仁兄把手筋都扭断。

    这些老一辈的手艺人,应该和大烟袋算同一辈儿。大烟袋在那翻死人衣服,指望这位是开棺材的时候死的,身上能带几个小巧伶俐的冥器。

    把尸体从地上移到墙壁,眼睛还没近视的我,看见地上有几行字。暗红赤色,这是用血写,都成干粉,只有几笔浅显的痕迹。

    字出现在死人身下,多半是这位临死的时候写下的。

    红毛鬼,苏丘义杀人灭

    一共就这么九个字。红毛鬼,指的是僵尸?苏丘义是人名,居然姓苏,莫非和南派苏家有牵连?至于后面三个字,应该差了一个口字。连起来,这伙人撞见了红毛鬼,结果又遇见队友要杀人灭口。

    这位双腿被什么东西咬断,支撑着一路爬到这,没断气的时候划拉下这么句。

    “怎么样,上不上去?”

    大烟袋没看见那行字,我也落得清净,用脚尖悄悄擦掉血字。这是十几年前的黑吃黑,前面的危险,指不定就是我们的出路,祈愿别遇见那个红毛鬼就好。

    “怎么不上,莫非你能在这挖洞出去。”

    迈步,我就要走。这次不用蒙眼睛,跟着地上的血路,就能出去。只要别在这梯路的旮旯里憋着,出去看粽子也比困着强。

    我这打气加油,要进最后一步,就听见前面有人给我鼓掌。

    砰,砰。

    每一声间隔两三秒,有规律的传过来。

    声音比较闷,有点类似以前的捣衣声。

    正叫怪于古墓里还有人洗衣服,就看见前面起起伏伏的台阶上,出现一个球,正从能看见的地方翻滚下来。球弹在台阶,飞起十来厘米,又跳到下一阶。感觉比皮球还有弹性,就这么在台阶上跳啊跳,蹦蹦哒哒的过来。

    每砸在台阶上一下,球上就能溅射出一点东西,棱角也跟着向下凹陷一些。球体上的边棱,被台阶逐渐打磨抛光,无限接近于一个球。

    我们都在那看着,看着球滚跳过来,停在我们脚下。

    我们跟着抬起的头向下一低,看见那球上还沾着番茄酱,模糊的番茄酱里,还有五个漩涡。

    大烟袋丧魂的吼了一声,球跟着向前滚了滚,最后又开始移动,越过我们,继续朝下跳。

    在我们即将要看不到的地方,球体撞在台阶的棱角上。咔嚓一声碎裂,跌成四五块。白乎乎的浆糊混合着番茄酱,两颗黑白珠子镶嵌其中。

    这哪里是个球,分明是个死人头!

    热乎乎的,血还冒着白气。

    “苏爷,您,您刚才说要向前走,向前!”大烟袋看着那滩碎片,咯噔一声背过气。越活越没本事,竟然被吓昏过去。

    “真要走吗?”

    “当然,不朝前,能走得出去?我背上大烟袋,你在前面拿好弓箭,遇见什么先给它点颜色。”

    忍住不要看那反胃的一幕,避开腥臭的血味,一新一旧的两条血路,在琉璃镶嵌的壁道,分外扎眼。

    背着大烟袋,这老头还很沉,跟着走出几十米台阶,路才到头。

    眼下又是宝塔中的一层,入口还摆了一具无头尸体。赫尔目珠小心的跳过去,消失在前面。我背着大烟袋,只好从这位身首异处的兄弟身上跨过去。

    一进里面,空气格外凝重,淡色的琉璃光芒下,我没看见赫尔目珠在哪。

    奇怪,刚才他抢先一步跳进来,怎么人就不见了。

    这层里面,中心摆了个长方形的东西,长有四五米,高有两米。

    我以为是棺材,背着大烟袋过去一看,发现只是一条夯土块,不知有何作用。

    倒是赫尔目珠,真的就消失在这一层。

第62章 青巴禅师()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我是想吼两句,好把赫尔目珠找到。不过,声音刚出了喉咙,就被我硬生生卡回肚子里。

    这儿太怪了,一层比一层邪。别忘了,一边还有具无头尸,也不知道中了什么机关。

    机关是死的,人是活的。看那颈子上的伤口,倒像是被野兽咬出来,不得不让我心有顾虑。

    我还没时间把这里看个仔细,就有一道手电光落在我跟前,只差一步,就能照着我。

    一瞬间,我以为是胖子。但一看,这手电光是专用防水矿灯发出的黄光,不是我们用的。

    由于来的匆忙,专业工具没带,哪怕是电筒,都是附近城镇买的民用手电,和专用矿井作业的灯有很大区别。

    不是我们这边的人!

    接下来,我听见反复作响的脚步声,至少有十来个人同时迈步。心里一提,差点没把昏过去的大烟袋丢下。

    就那个长方形的夯土台可以躲人,我急忙藏在后面蹲下,期望他们尽快走。

    同行是冤家,何况这群人是帮亡命之徒。他们人多,一层留一个人注意动向,也算一个笨办法。

    这下他们那边死了一个,这事换成大烟袋都说不清楚,撞着了我就惨了。

    还好夯土台够大够宽,我藏在那绰绰有余。

    那帮人进来,第一眼看见了尸体,隔着老远,我也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一个比较年轻的声音响起,围着尸体绕了一圈,“老七死了,血液开始凝固,有一段时间”

    “鼎哥,这是什么玩意搞出来的,竟然连头带脑袋全飞了。”

    还有一个宽阔的影子,比地上那些人影高出一截。我悄悄探出头,他们都在注意尸体,暂时发现不了我。说话的,是个面容阴鸷,目长鼻勾的青年。一旁还有个关西大汉,人似铁塔,身高两米,手臂上都是树根隆起一般的青筋。

    后面是一大帮夹喇嘛的人,高矮不一,胖瘦不同。

    个个穿黑衣黑裤,腰上扎着一根黑狗血染出的白布。我略自咋舌,心说这帮人的打扮,有点类似胖子和我说的早几十年,北方摸金校尉的装束。

    在以前,这些多半都是绿林人物,身上一身匪气,活脱土匪蟊贼。

    看见这种场面,我把自己藏得更严实。一看大烟袋,这老头还在昏迷中,有时候看不见,人这心,比大海都宽阔。

    在这层,这帮人多半里里外外翻过,所以看见有人死了,倒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找凶手。

    这就是夹喇嘛和组团的区别。所谓夹喇嘛,就是雇佣关系,多死一个人,还少个分钱的。组团就像我们这种,利益关系掺杂少一些。

    “李家小爷,我们随你入阴山,里里外外找了十五天,现在又被局困此地,总得有个章程吧。”队伍中一人发话,年纪颇大,辈分应该很高。

    在我们的社会交际,都得看辈分,年纪大的所谓老前辈,难免有喜欢摆架子的。例如现在问话的这个,鼻孔都外翻对着人。得亏我不认识他,要认识,能把筷子塞进他的鼻子里。

    “急个屁,赶着回去奔丧?你们一个个路上掏了点东西,就想打退堂鼓撂挑子,可没这么容易”

    关西大汉,声如惊雷,出言质问对方。这一嗓门干什么倒斗,出去卖唱都不用带话筒,他那声音站在街头一吼,街尾都能听个清清楚楚。

    铁塔横立,气吐如虎。关西大汉跺脚一站,还有些骚动的队伍立马恢复安静。留下那个老前辈,脸上青红交接,估计是被驳了面子给气的。

    他们在宝塔里晃了这么久,士气不但低落,而且应该死了不少人。难怪刚才他们看见尸体都这么冷静,估计这几天下来,每天都有这种事发生。

    这帮人纯粹就是打酱油,出来混饭吃,都是有家有口。活了几十年,干活不会太拼。

    “别争执了,郑老四,你就算想出去,现在也打不出路。”

    那个李家小爷一出声,一双眼睛寒芒似箭,发着冷光的眼球,让郑老四都不敢直视。这人别看年轻,一身气势倒是不比那些老辈差,难怪是夹喇嘛的头儿。

    “大家也别多虑,我调查到,十几年前,苏丘义就曾夹喇嘛来过这,而且活着离开了这里。所以我们多找找看看,绝对能走出去,别忘了前面,还有一座黄金之城。”

    打一棒,给一个甜枣。威震了郑老四,又安抚了队伍的士气,看这帮人,也是冲黄金之城而去。他还无意中提到苏丘义这人。我记得,尸体下面压着的血字,也出现了这个人名。

    找机会,得问问大烟袋,这个苏丘义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喇嘛,就是邪僧桑巴的后裔?他肯定知道这里的秘密,再敢装哑巴,我割了你的舌头。”郑老四丢了面子,好胜心强的他又把怒火,发泄在喇嘛身上。

    那喇嘛,就是胖子提到的青巴禅师,他们一说,我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

    喇嘛不是和尚,头发也有,悄悄看了几次,我才看见个白发老头被架在队伍中间。留着寸长短发,头上的喇嘛帽已经丢了,身上被绳子捆着,红黄的僧衣变得非常肮脏。

    到底是禅师,定力相当深厚。任凭郑老四又是威胁又是叱骂,青巴禅师压根就没睁开眼睛,而是昂首又不凌人的打直身体,轻诵佛言。保养得不错,雪白华发之下,看不见一点皱纹。

    “这位禅师,我的手下已经等不及了,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得。。。其实我们之前不存在矛盾,十几年前,你能带人进去一次,就不能再带我们进去?只要我们到了地方,找到东西,一定放你回去。”

    威胁加上好言相劝,沉寂多日,这帮人忍不住,终于把身上的伪装撕下来。

    关西大汉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看青巴禅师嘴里蹦出半个不字,他就要动刑。

    我偷偷看着,心中着急,也替青巴禅师捏了一把汗水。要换成我,恐怕早就招了,毕竟不是人人都是文天祥,而且我也没入党,做不到视死如归。

    不过,我和他们,都低估了修行者内心的信念。像这种宗教的人,那都是精神境界第一,生命第二。面对对方的威胁,青巴禅师连看都不想看,更别提搭理。

    “不好意思了,力子,动手。”原来那个关西大汉外号叫力子,这名字随意得和阿猫阿狗一样。

    这种情况,我有心援手,却无计可施。别说我,你就是叫诸葛亮过来,对方这么多人,不开枪光上拳头,瘦子也能肿成胖子。

    明哲保身要紧,我安静的等着这群畜生离开。

    没想到老天爷喜欢开玩笑,我都说服了自己就当没看见,谁知千算万算,把大烟袋这人算漏。被吓昏了的老不死,这时候居然醒了。还说什么老狐狸,根本没察觉到空气里的杀气。

    “这,这哪儿啊,蹲这干什么?”大烟袋拍了我一掌,迷糊着眼皮问道。

    我宰了这老头的心都有,恨不得把火铳塞他嘴里,然后给他一铳尝鲜。

    偏偏这老头老年痴呆来临,见我要捂他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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