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爱归来,冰山总裁求放过-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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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上抗议浪潮一番接着一番,整个受害者的家庭也都沉浸在悲伤的河流中。
她却越来越振奋,这些时间来陆续又得到一些人员消息,他的消息还迟迟没有得到,他没有上飞机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大。
随着民众的呼声,航空公司终于将所有人员乘班的信息发布,同时也发表了事故造成的原因。
邢菲看着人员登记表,忍不住笑出声。
她握着鼠标的手止不住颤抖,一颗眼泪滴落在键盘上。
闫远:未登机。
她期盼已久,苦苦等待的消息,终于发布给她,她再也无法控制,她要马上去找他!
暴雨仿佛也松一口气,哗啦啦的下起来。
雨势猛烈,雨点狠狠砸在地上,地面起了层白烟。
她下楼焦急,没有带伞,也顾不得回去取,用手挡着头就冲出去。
在一旁屋檐下的人纷纷投来视线,对她的冒雨而行议论,有嘲笑的,也有佩服的。
像极了她这一路走来,可嘲笑她的居多,佩服她的也只有那几个了解的挚友。
关关知道她的经历后跟她说过,邢菲,你就像是一头牛,不管身旁事物,铆足了劲往前冲。
她倒没觉得自己像牛,现在就像是落汤鸡。
出租车打了一辆又一辆,没有司机肯拉她这个会严重污染车内环境的人。
最终她搭了公车,没有零钱,在司机一顿冷嘲热讽后她依然厚着脸皮坐在车上。
下了公车,还有一顿路要走,雨没有任何要停的趋势,反而下的越来越猛。
路上只有淅淅沥沥打着雨伞快步逃离的人,她这样的确实少见。
终于到了机场,她刚入大厅,冷气扑面而来,冻的她浑身鸡皮疙瘩。
她现在明白空调有多不好了。
“最快飞往洛杉矶的航班是什么时候?”她跑去前台询问。
工作人员看见她,显然感到奇怪,但还是带着职业化的笑容回答她。
“很抱歉女士,目前本市暴风雨,今天的航班都已经取消了。”
她听见心一沉,同时也骂自己笨,过来一路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可能是她的模样太过可怜,工作人员好心的加一句。
“那里有免费咖啡供应,可以去那里暖暖身子。”
她微笑道谢,回身往外走去。
邢菲觉得人间自有真情在这句话不无道理。
她成为落汤鸡,加上郁郁寡欢的神色,竟然有出租车主动前来,表示可以载她一程。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没有推脱,坐在后座无精打采的看着窗外。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车窗被雨滴盖严了。
司机不停的从后视镜看她,多次想开口说话,又被她的表情打退。
她现在实在太像失恋的女人了,更何况大雨中,从机场走出来,多像偶像剧里恋人分别的场景。
她感觉温度一点点从身体里流逝,直到指尖的温暖也跑掉,她开始全身颤栗。
到达目的地,她没有带钱包,要拿出手机支付,手机早就在长时间雨水浸泡中阵亡。
邢菲尴尬的想让他记下自己的手机号,到时候给她打电话,她将钱转过去。
司机摆摆手,好心的不要她的钱,末了还要问她需不需要去医院。
她拒绝了去医院,已经觉得满心感激,道谢后下了车。
刷了卡,电梯们平稳关闭,她毫无精神的看见电梯中的镜子,差点没认出面前的女人。
全身湿透,衣摆还不停的滴水,湿溻溻的头发紧贴着头皮,脸上也惨败,黑眼圈沉重的快到下巴。
难怪一路上的人都怪异的看着她,任谁都会以为她精神不正常吧。
她自嘲的将两鬓的头发扒在耳后,电梯打开,她也走进屋。
直奔浴室,让温热的水不断冲刷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她感觉自己太累了,身心俱疲。
穿着宽松的睡裙走出来,没有吹头发,头发半干不干,她看着窗外的大雨,才想起阳台没有关门。
慌忙跑过去,门不时的扇动,地面已经有些积水。
她将门关严,又将水擦干,脑袋有些沉重,一股脑的钻进被窝中。
身体不断变冷,她记得自己没有开空调,可自己为什么手脚冰凉,浑身发抖呢。
不行,她可不能再发烧了,她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去厨房。
她记得冰箱里还有两罐啤酒,是上次心血来潮要和闫远一同喝酒时买的,没喝完的存货。
想起闫远还音讯全无,凭什么留她一个人在这里焦急等待,她郁闷的喝一大口。
“闫远,你个混蛋!”她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骂道。
觉得不解气,她又骂了两句。
一罐啤酒下肚,身体总算暖了些,意识也渐渐昏沉,她这才闭上眼睛。
只是身体好像越来越热,热的有些让她难耐,她觉得头快要炸开了。
难受的翻个身,好像压住了什么东西,她迷糊的睁开眼,是个人。
她立刻惊醒,她的身边怎么会有人?!
自己只是在家里买醉,也不可能有人潜入她的家中,她扶着头疼欲裂的脑袋,一时思绪如麻。
那方人也动弹了,慢慢的回身看她。
“半个月来病了两次,邢菲,你也真是有本事。”
第195章 要个孩子吧()
邢菲心一颤,只见面前之人伸手打开床头灯。
灯是暖色的,邢菲很喜欢,它可以让房间充满柔和又温暖的亮度。
此刻灯打开,橘色的,有些像夕阳的颜色,又有些像她每天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上看的日出。
太阳从东方升起,周围的云朵都染上了橘色,城市笼罩的光芒和这个很像。
她看清了身边人的脸,是她每天都忧心的面孔。
他俊逸的面容,刚毅的身材,加上那深情如水的眼眸,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让她颤抖。
她感觉自己体内也放了一颗泡腾片,血液正在呼噜噜的翻滚。
邢菲还在发烧,加上她体内已经沸腾的血液,整个人都已经快被蒸发了。
闫远皱着眉,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烫的吓人。
“怎么又严重了,我去找温度计。”他紧张的要下床去。
手被拽住,他回头看去,然后愣在原地。
邢菲大大的眼睛里盈着泪水,许是热的,鼻尖冒出些汗珠,她的头发也蓬松,睡裙歪掉,露出白皙的肩。
“你怎么才回来?”她的鼻音很重,问这话时委屈的像只受尽欺负的小猫。
闫远心更柔软,面对她坐好,将她的头发归顺到耳后,双手捧着她的脸。
认真的回复,“我去机场工作协议临时出了些问题,就没有登机,但不久后出了事故,全部人员都被保护起来,飞机无法飞回,我当时工作太忙,疏忽了,连手机关机了都不知道,等我给你打来,你也关机,我这才昨天私人飞机回来的。”
他抬手抹点邢菲落下的泪珠,邢菲紧紧攥住他在脸旁的手,俯上前吻住他的唇。
邢菲吻的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粝。
她在生气,气他不告诉自己,气他让自己白白担心,气她。。。差点以为他真的出事了。
邢菲毫无章法的吻着他,眼角的泪还在不停滑落,她握着闫远的手,将他的手环住自己,自己的双臂也放在他的脑后,抱紧他。
良久,直到她的喘不上气,她才松手。
认真的看着他的双眼,“闫远,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在发烧,闫远能感受到她体温的灼手,已经透过布料传递到他的皮肤了。
闫远看着她坚毅的眼神,笑出了声,朗朗笑声传到她的耳中,让她似清风拂过。
“现在,退烧才是要紧事。”
他推开她,下床去找医药箱。
邢菲有些着急的下床紧随他,扑到他后背上,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不放手。
“不,你不能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走,我去给你找药。”
“闫远,我们有个孩子好不好,那样我们的家庭才真正完整。”
“好,不过现在你要将身体照顾好才能怀孕。”
他的声音从未这样的柔过,柔的就像那细细的溪流,伸手触及,溪水温和的滑过指尖。
他转过身,轻轻拥着她,想来她似受到太大的惊吓了,加上现在高烧迷迷糊糊,估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菲菲,你听我说,你乖乖吃药,我们再去想孩子的事好吗?”
邢菲被他安抚的渐渐平静下来,点头松开,坐在床边等着他。
没一会就回来,左手拿着药箱,右手拿着杯水。
他将温度计给邢菲测上,拿出药递给她,邢菲没有任何拒绝的接过吃掉。
“我知道你这几天的采访报道,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
“还差的远了,这几次的任务下来,我才发现自己的不足。”
“联系不上我的时候一定很害怕吧?”
“其实刚开始我怕的要死,但后来就想通了,如果,”她看向闫远,“如果你真的出事了,我都想好去陪你了。”
面前这个女人,是想了多久,才肯下定决心做这个决定的?
闫远不敢想,换位思考,他太明白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他说不出什么话,只能给她这个承诺。
“可如果哪天我真的出了事,你也不要再有那种想法了。”他有些后怕,还是警告她。
两人在床上相拥着说了很久的话,邢菲将这三天来见过的日出告诉他,又把所见所闻说给他听。
“医院里的家属总是带着愁容,哀叹着命运的悲催,而像我一样,还没有得到消息的人,自然更加煎熬,宁愿知道下落,也不想要那上下起伏的心。”
“还有啊,雪糕好像也能感受到,它这几天总是闷闷不乐的。”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变小,药效有些发作,她的困劲也上来。
闫远感受她在怀中均匀的呼吸,看着窗外。
透过不时被风吹起的窗帘,他看见了那一轮明月,皎洁的,明亮的。
经过暴风雨的洗涤更加耀眼。
和他在美国看的月亮不一样。
美国的月亮好像更加冰冷,他没时间观赏,只是夜晚吃饭时偶然抬头看到一眼,变记住它的清冷。
和此刻的感受千差万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怀里这个女人的陪伴。
————
邢菲意识清醒的第一个感觉,头疼,鼻子堵,加上嗓子疼。
她慢慢睁开眼,身旁空无一人,她紧张的坐起身,毛巾从额头上滑落。
邢菲拿起毛巾,还有些凉,看来是不久前刚换上的,她看着紧闭的门,有些害怕。
“闫远?”她喊着,嗓音还带着沙哑。
没有人回应,她更慌了,提高些音量又喊一遍。
嗓子很痛,她也顾不上别的,头重脚轻的往门口走。
还没触碰到门把手,门就已经开了,闫远看到她,惊讶后又心疼,皱着眉连忙让她回到床上躺好。
他接过毛巾,放到盆中,又测了她的体温,三十七度二,总算是好多了。
邢菲看见他眼底的乌青,“你一夜没睡?”
闫远没有回答她,只是将体温计收好。
“你先去洗漱吧,可以自己走吗?”
“我又不是腿断了,当然可以。”
闫远点头,转身回到厨房。
邢菲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底泛起愧疚。
他本来已经很忙了,现在回家还因为自己休息,身体怎么熬的住。
可他也不说不抱怨,将一切都当成自己应尽的义务,如果不是邢菲看出来,估计他是不会透露出自己整夜没睡的信息的。
他和那些男人不一样,邢菲知道,她也了解。
闫远从小就是那个对自己好不表露的人,他会默默的付出,如果她不知道他也无怨无悔,如果她知道了反而会尽力去掩饰。
邢菲全都懂,正是她明白他的辛苦,才想要更加倍的还给他。
她洗漱过后,床上的桌子已经摆好了清粥小菜。
随时清粥小菜,却也并不简陋,米粥熬的香糯又不过火候,鸡蛋煎的酥嫩适中,连一碟小菜都清爽可口。
她将自己的感动随着食物一起咽入,深埋心中。
吃过饭,闫远收拾好一切后,同样将药递给她,邢菲接过药,吃完后哭丧的脸。
“想想我确实是真没用。”
闫远捏她的脸,“最近瘦了,脸上的肉感觉少了。”
邢菲自己也揉一揉,“我感觉没太多变化,不过能瘦就很好。”
邢菲又想起他这几天的行程,连忙问。
“对了,你公司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嗯,很顺利,已经签合同了。”
“那也不枉费我的担心了。”
闫远看看她,“嗯,就是因为有你的担心,我才更加有动力的。”
邢菲无奈的笑笑,“就你会安慰人。”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的举动,她不是喝醉,自然记得一切。
脸倏地就红透了,闫远似乎看穿她你心思,似笑非笑。
“我给你请了假,你先再睡会吧。”他将邢菲放倒。
邢菲躺在床上,看他要起身,忙拉住他的手。
“我昨天晚上的话,是认真的。”
她在得知闫远平安的那一刻,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从前她没想过怀孕,更不想年纪轻轻就当母亲,而现在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是等待,是迎接。
闫远一怔,随即回神,笑着将她的手拿下。
“嗯,我知道。”闫远简单的说,
第196章 突然的订婚()
他的一句我知道,让邢菲在高空中的飞机平稳落地了。
她记得昨天自己的表白,闫远都没有直接回答,她还以为他是不想要。
很奇怪,这句我知道,也没有直接说他的态度,可是莫名的让邢菲安心,她通过这简单的三个字,知道了他的想法。
“那今天开始,你不要再做防护了。”她说,还带着些羞涩。
闫远听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