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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臣女有罪-第40章

小说: 臣女有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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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家带了两个水果来,问她吃哪一个,结果她反应迟了点,两只都没沾到。当时还觉得,这老太太怎么这般孩子气,跟个病人抢吃的……

    正想着,白奶奶从旁边的屉里取出干果蜜饯的盒子,放在她面前,无语不明白这次要不要选。

    白奶奶笑眯眯的,“吃吧,别客气。”

    无语这才拿了颗蜜饯含在嘴里。

    白奶奶抓起把葵花籽,边嗑边笑看着她,“语丫头,还在想果茶的事?”

    她咬着蜜饯点点,让她选却不给喝,这摆明是耍她……可又不敢把老人家往这方面想o╥﹏╥o

    白奶奶怜爱的摸摸她的头,“三年了,还没有想明白吗?”

    无语:“……”您不能把问题说明白了吗?

    白奶奶笑笑,拿起果茶抿了口,“丫头啊,如果只有一杯果茶,你便毫不犹豫的喝了,是不是?”

    无语点头,想想又在心里补了句:还要合口味啊,不合我也不会喝。

    白奶奶似乎听的见她的心声,“那如果给你两杯都是你喜欢的,就会犹豫是不是?”她迎着无语疑惑的目光,微微一笑,“人只有一张嘴,喝不了两口茶。何况好东西不会都只给一个人,你在犹豫的时候,别人就抢先一步拿走一杯,若这时候还留恋着失去的,那么眼前的这一杯也保不住了。”

    好像,是这样的。无语有点明白,只是她从小到大,真的拥有的东西不多,也很少碰到有人要跟她抢……

    白奶奶看她懵懵懂懂,也不勉强,又拿了颗酸梅放在她手里:“自家腌泽的梅子,尝尝。”

    无语喜滋滋的吃了一颗。顿然酸的眼泪直飙。

    那头白奶奶却见怪不怪地:“等你以后肚子里有了,就喜欢了。”

    无语:“……”咱能不跳这么快吗?

    这会儿,朴子云在客房里见到了病人。这人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在下姓梁,劳烦神医姑娘了,请坐。”

    这话说得字字句句没有问题,可听在耳朵里,就是觉得古怪。不过各种各样的病人,她见多了,朴子云也没在意,请出了手枕。

    对方伸出手来,朴子云把手搭上他脉搏,好一会,她看着他:“脉象没什么问题,不知是哪儿觉得不舒服?”

    “疼!”

    “哪儿疼?”

    梁公子拉开袖管,露出小臂,指了指上面几个红点,“这个。”

    莫非是皮肤病,朴子云探过头去细看,只见小红点组合成一个圆圈状,说豆不是豆,说癣不是癣,还有几个印子特别的深。

    朴子云看了两眼就悟了,“这是被人咬的,涂一些外伤药就好了。”

    “恩,在下也这么想。”梁公子拨下袖子,话语一转,“不过这个涂不着,麻烦神医了。”说着他就开始解衣服,不待朴子云反应,三下两下露出肩膀来,上头也有个一模一样的咬痕。

    看着……要比手上的深点儿……

    朴子云一脸黑线。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虽说平时也经常看男病人,不过那好歹是疑难杂症,什么烂了半边的,什么缺胳膊腿的。他这么个大活人,手脚自如竟然还……

    对头那货尤不自觉:“神医,没药吗?在下床头有一瓶,尚且可以使使。”

    朴子云那个恨啊,只觉得这人和花无语有的一拼。原来人不论说不说话,都是可以这样娇贵的让人牙痒的!

    再者,这伤口不是别的,是咬痕啊咬痕,太特马诡异的惹人联想,有木有?

    朴子云是忍了又忍,才没一个手枕扔过去。

    那人还自来熟滴:“最近晚上睡的很不好啊,都是这伤疼的。其实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位置忒不好,就跟搓澡没人擦背,自个儿怎么努力都欠了那么一丢丢一样。恩,白当家又那般年纪了,在下实在不好意思劳烦她,只好辛苦神医姑娘。”

    他左一个神医,右一个神医,说的朴子云越发烦躁。实在是想到师傅教导过,医者在德不在医术。才强耐着性子,挪步过去,拿了那床头的药来,给这奇葩抹了抹。

    正要把药瓶放下,奇葩乐呵呵的问,“不知明日还能来给在下上药否?”

    朴子云身上一股热血上涌,差点就要喷出来,她冷冷的道,“公子请个白府的小厮也是一样的。”

    梁公子闻声变色,“不一样不一样,白府内都是姑娘,在下与其孤男寡女,如何能让她们做这些。”

    这话不说话还好,一说,朴子云就气:她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呢。

    他已道:“神医姑娘就不一样了,您首先是神医嘛。”

    朴子云绝倒,但是,无法反驳。她三下两下收拾了药箱,头也不回就要出门,梁公子身子一侧,堪堪把人拦住。

    “神医姑娘,在下还没有付诊金。”他伸手掏了掏袖兜,变出多仅比拇指大一圈莲花来,花瓣粉嫩,茎叶翠绿犹如翡翠雕琢。

    朴子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诊金,长得如此小巧,又是冬天里见不到的莲花。只是眼前的人太怪,她不放心的斜眼瞥过去。

    梁公子没觉得有啥不对,“你是女大夫啊,名花送佳人。”

    何况她还忍了这个奇葩。朴子云想着,又听他道,“这莲花虽然摘下来了,遇水便能活,好养的很。”于是便收了下来。

    结果那货笑:“神医姑娘,记得明日再来哦。”

    话说这头,闫傲来接无语,白奶奶也同孙子半年不见,少不得说几句话,无语便自觉的先下了四望阁。还没走几步,九曲桥上走来一人,热络的与她打招呼,“姑娘,请问客房怎么走啊?在下迷路了。”

    正好洛桑不在,无语也不晓得里头的路怎么走。只得摊摊手,做了个不知道的动作。

    对方见了不仅没走,反而停了下来,关切的问,“姑娘嗓子不好?”

    无语点头。

    “难道也是来找神医姑娘看病的?”

    这话一出,无语想到白奶奶请朴子云来给人看病的事,既然白奶奶的客人,她也不好过于冷淡,于是点点头。反正她的身体的确是朴子云打理的。

    那人却一拍手,大乐:“原来是病友啊!”他抬手在袖兜里挖了挖,“既然你我同病相怜,病友,送你一个见面礼。”

    一朵袖珍的莲花递来,无语猛然想起楚赴晨给的‘莲’字封号,竟然下意识的一躲。

    那人只当她不好意思,二话不说,把莲花往她手里一塞,“芸芸众生之中,能够得见,又是一个大夫手里的病人,这缘分可不一般啊。病友!”

    饶是无语也是个天下无敌的性子,面对这人也有种油然而生的挫败感,竟是……拂不了他的好意。

    那莲花捏在手里,折断处还带着水露,淡淡的荷香飘来,竟有股夏日的味道。

    “病友放心,莲花遇水便活的。呵呵,在下姓梁,不知病友姓什名什。”

    问哑巴这问题不多余吗?无语冷面,诚然忘记了刚收人礼物一事。

    梁公子见她面色有异,却是立刻会意,“病友可以写在下掌心。”

    他伸出手来。

    无语冷看着眼前的人不动,便是白奶奶的客人,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行调戏之事,也是不用给面子滴,她想着是给他一脚的好,还是送他一拳。

    那头梁公子讪讪收回手,“病友,您心事重重啊。”

    他摸摸鼻子开导她,“其实人也像这莲花,飘在空中随时会枯萎,唯有落入水中,方能生根长久。如果不知道落哪一片水好,就落身边最近的这一片便是了。”说着,还抬手指了指身后的水塘。

    你才落最近这片呢!无语抬脚,直接把他踹进了水里。

    ‘噗通’一声水声传来,踢人的却在岸上怔了怔,如果不知道落那一片水好,就落身边最近的这一片便是了。

    白奶奶的话,跟这疯子完全不同,却又好似是一个意思——若还还留恋着失去的,那么眼前的也保不住了。

086山中狂风大作,此间一室安宁() 
无语站在水边发愣,也不知过了多久,被一声轻唤拉回现实。

    “语儿。”

    闫傲站在高处,身后是夕阳,赤红的光将他身上的云绸染了层别样的色泽。

    目光相遇,无语被定住了一样,看着他一步步自四望阁上下来。光影变换下,那张原就俊美的面目越发夺目,就这样渐渐放大、清晰,最后停留在眼前。

    闫傲伸出手,无语的脸冰冰凉。

    “怎么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他嗔怪,语气却是轻柔的,“吃了冷风,回头又闹喉咙疼,多不划算。”

    抬手帮她拉起围巾把口鼻蒙住,他低着头,呼出来的气息在她头顶上,无语听话的点点头,手里还拽着那朵莲花。

    闫傲也看见了,“你遇上梁公子了。”

    无语这才想起这号人来,可往水里看去,池面微有涟漪,却没见人。

    闫傲不知她把人踢下去的事,闲闲的道,“子云也拿了一朵,说是这人怪的很呐。”

    的确怪。问题是她不确定怪人的会不会水,这么大冬天的,池水冰凉,要是在水里抽筋了,就是会水的也很难说啊……

    无语越想越担心,正想把事情告诉闫傲,洛桑捧着衣服匆匆打另一边过来。

    闫傲打趣她,“什么人把我们洛桑姐姐气了?”

    洛桑的脸色的确不好,“还不是那梁公子。”

    今天已经听第二个人如此说了,倒让闫傲勾起了几分兴趣。

    洛桑道,“他也不知怎么弄得个落汤鸡似的回来,我这送了衣服过去,还要差人送热水呢。”她也不能久留,说完便走了。

    无语一颗心方才落回肚子,闫傲自然注意到她的脸色变化,“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没事了!无语咧了个笑,天已经晚了,她左右看看,没见朴子云出来。来的时候是两人一起,现在回去要不要等她呢?

    “刚才在门口撞见子云了。”这三年无声的时光,很多时候,只需无语一个眼神,闫傲便会意,“大概是被梁公子气到了,丢了几句话就上马走了。”他习惯性的摸了摸扇骨,“这梁公子倒是很特别嘛,能把子云惹成那样的,我也就见过你一人而已。”

    这什么夸她还是损她呢?无语撅撅嘴巴,她可不想和姓梁的归一类,只是这么个怪人怎么是白奶奶的客人呢?

    “奶奶为人爽直好客,大约他们谈得来吧。”闫傲看着她手里的莲花,那一朵粉莲倒是与她很配,他笑了笑,“你觉得他人如何?”

    忽然被这么一问,无语有点怔怔,随即飞了个白眼过去:怪人,还能如何?

    闫傲抱起胳膊,有点儿流氓像的撇了撇嘴,“逢姑娘便送花,你们还都收了,想必这梁公子相当的风流倜傥吧。”

    那人太奇葩,她都忘记留意长相了。无语不由没好气的摇头,抬手捏捏闫傲脸皮:谁有你好看呀?!

    闫傲嘴角一勾,往她面前一低头,“那你喜不喜欢呢?”

    无语完全没准备这么一下,他的问题模棱两可,她想听不懂,可目光却定在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上,闫傲的眼睛很亮,里面有分明的期许。

    心跳的很快,却也很痛,拳头一样咚咚敲打着胸腔。无语下意识的把眼睛转开。

    闫傲脸上的黯然一闪而过,随即又嬉皮笑脸的站直身,“晚上回去吃柿子吧。”

    可柿子寒凉,不是一直都不给吃吗?无语抬起头。

    闫傲拖着她就往门口走,“上次说你乖乖的话,就可以吃一个柿子,怎么忘记了?”

    上车翻山,回到屋里,天已经暗下来。

    两个人吃完饭,闫傲真的喜滋滋的挖了个柿子出来,开始剥皮。

    说起来,上次吃柿子都是三年前了。无语都快忘了味道啦,那甜津津的香气飘来,她的口水差点兜不住。

    柿子熟透了,去了皮以后软软捏不住,闫傲放进碗里,拿了个勺子挖给她吃。朴子云关照一个的量对无语来说太寒,只让吃四分之一个。

    他笑眯眯的喂完她,自己把剩下的吃完。

    阿睿端了热水进来,闫傲接过手帕绞干了,给无语擦嘴擦手。她的手软好似没有骨头一样,微微凉,他像握着一方美玉,“接下去几天,我会有点儿忙。中午的时候,阿美和阿睿陪你出去走走。你要听话,喝药不许耍赖,按时吃饭,恩?”

    无语还没点头,阿睿就先笑了。

    山里的姑娘淳朴,就是小姐出身也都像朴子云那般能干,无语在她们眼里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无语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冷不丁额头上被轻轻一触,然后又是一下。闫傲抱着她,毫不在意旁人在场,低低呢喃,“真是,不让人放心呀。”

    随后几天,真的都没再见到闫傲,要准备碰头会,他忙的脚不沾地。

    上一次开会还是五年前,当时闫傲刚接手观月,面对各大当家,不论是年龄、资历他都还有不足,是闫老爷子和白奶奶在后面撑着。如今两位老人已退居后方,不便再那般护短。且加上最近大楚和东齐的关系格外紧张,观月在两国夹缝中生存,闫傲身为家主,必须要对未来五年,整个观月的生意有番筹谋,并且说服各位老大长辈,给予支持。

    这个节骨眼上,山里却下起了雨。老天像在倒水一样,一连几日不停。无语去后山散步当然是不行的,事实上,她那日在白家的池子边还真吹了点风,回来以后闹了几天不舒服。

    阿美和阿睿吓的根本不让她出门,风声雨声敲打在窗户上,半点不催眠,反而让人警醒。无语这几日都窝在床上,看话本子解闷。

    这天,风雨声终于小了些,外间传来开关门声,阿美出去看了下走进来,“姑娘,公子回来了。”

    无语把书一甩,从床上跳下来。

    阿美却拦着她,“外间凉呢,在里头等吧。”

    可闫傲却不知在磨蹭什么,过了很久才进来,身上的衣服一尘不染。无语反应过来,原来是在外面换衣服,难怪阿美看了一眼,就退回来了。

    “身体好些了吗?”他进门就问。

    无语点点头,倒想说你才要注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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