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医妃要休夫-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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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哈哈大笑,宋云罡更是笑着摇头,“你这小子啊,敢情你想跟义母学医术,是为了给父王扎针报复是吗?”
安然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不是,我要报复父王,给父王茶里下点巴豆粉就行了。”
宋云罡一怔,“巴豆粉?”
前些日子,他总是拉肚子,一天好几次,持续了十几天,莫非……
安然心虚地低下头。
“好你个安然,你竟敢给我下巴豆粉?你可知道,巴豆粉下多,会要命的?”宋云罡怒道。
安然嗫嚅道:“才不会呢,我都把握好分量的,只会让父王拉上几天。”
“我足足拉了十几天!”宋云罡忍住一掌拍死他的冲动吼道。
“那是因为后来我再下了一次。”安然把身子偷偷地往温意边上挪,企图寻找靠山。
众人都笑了起来,倒是温意,十分深思地看着安然,“你为什么给父王下巴豆粉?”
安然轻声道:“父王体内湿热,肝火升,便要以泄的方式排毒祛湿,我下的巴豆粉分量很轻,说是拉肚子,其实就是一天两回。”
众人听得此言,怔怔地看着安然。
温意奇异地道:“你如何看出你父王湿热和肝火盛?”
“因为他身体长了了疹子,疹子偶尔会变成水泡,手指和脚趾间隙都有,我听御医说过,这是湿热的症状,还有,前阵子在府中总是冲人发脾气,这也是肝火旺盛的迹象。”
“就算是湿热,也不能下巴豆粉啊?”温意来了兴致,问道。
“可我就只能拿到巴豆粉。”安然委屈地说。
“那依你之间,他肝火旺盛,应该用什么药呢?”温意问道。
“最好是连续服几天的鸡骨草煲瘦肉,加取芯大枣,能固本培元也能去除肝火。”
宋云罡揉着他的脑袋,“什么固本培元?胡说八道,你义母就是大夫,你别班门弄斧。”
温意却道:“不,他说得没错,肝火旺盛用瘦肉煲鸡骨草真的有用,而且这小子,你还懂得下去核大枣,大枣性燥,但是去了枣核,便属于温性,真有固本培元的作用啊。”
宋云谦诧异地道:“安然,你从哪里学来的医术?”
“问御医啊,我还会把脉呢,御医都教过我的。”安然得意地说。
“哟,还跟御医学呢?就是御医来的时候,他在边上看,然后老是缠着御医问,人家不耐烦应酬他几句的。”宋云罡说。
温意拉住他的小手,问道:“安然,你对医术这么感兴趣啊?”
“医术好,可以救人性命。”安然说。
温意奇异地看着他,“这孩子心性好啊,悲天悯人,孩子,不如你跟义母学医术吧。”
此言一出,大家都愣住了。
朱方圆扑哧一声笑了,“得了,老温,你是不是找不到嫡传弟子,所以随手点一个?人家是世子,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跟你学医术呢?”
宋云罡却伸手一压,“不,不,温意,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还能有假?他有这个兴致,也有这份心肠,跟我学医术不好吗?”
她问安然,“你想学吗?”
安然激动地说:“想啊,做梦都想,但是父王总说我愚笨。”
“傻孩子,你一点都不愚笨,你是被你父王生生打击成这样没自信的,你很聪明,义母从没见过这么聪明的小孩。”
重楼闻言,慢吞吞地说:“这话就跟骂人似的。”
众人扑哧一声笑了。
京默瞧了他一眼,“弟弟,妈妈骗人学医术的时候,总是这样夸赞人家的。”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诸葛明道:“温意啊,看来你找嫡传弟子找了许久了,怎么?南山城就没有合心的?”
温意轻轻摇头,“难啊,要找一个嫡传弟子,哪里那么容易呢,尤其是金针术,可以救命也可以害人,真不能轻易传啊。”
宋云罡有些激动起来,“不是,温意,你是说真的吗?你真要教这小子医术?”
“除非王爷不同意。”温意说。
宋云罡一拍桌子,“怎么会不同意?求之不得啊,这小子一看就是难成大器的,能学点本事是最好不过的。”
“又来了,又打击孩子的积极性和自信心了不是?”温意白了他一眼。
“可不是吗?安然怎么就难成大器了呢?就算难成大器,他还是你镇国王爷的儿子,还愁日后吗?”朱方圆说。
第249章 朝议纷纷()
宋云罡却道:“男子若无本事旁身,只靠出身岂能长久?”
朱方圆不禁敬佩,“王爷可真是有远见之人啊。”
安然听得父王准许,不知道多高兴,小脸蛋红彤彤的,就跟得了天大的宝贝似的兴奋着。
温意与宋云谦对视一眼,皆会心一笑。
两人在统一战线上的感觉,真好。
这一场一家人出游,果然便引起了梁珪与张先辉的注意。
翌日议政完毕之后,梁珪在朝堂上出列,“皇上,臣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宋云谦抬眸瞧了他一眼,“既然连御史大夫都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就回去琢磨一下再讲吧。”
终于来了!
梁珪跪了下来,“趁着今日列位臣工都在此,臣想请问皇上一句,先帝是否曾封过温意大夫为皇贵妃?”
宋云谦面无表情地点头,“你想说什么?”
梁珪抬起头,“臣想请皇上给一句准话,皇贵妃,是否还是皇贵妃?”
“准话?”宋云谦淡淡地道,“梁大人要的什么准话啊?皇贵妃是谁册封的,你问谁去,问朕做什么?朕不认识什么皇贵妃,朕只认识温意。”
“温意就是皇贵妃,这是先帝亲封的贵妃。”梁珪道。
“既然如此,这么多年,皇贵妃流落在外,怎不见先帝的重臣梁大人去寻找照顾?”
“臣并不知道皇贵妃在何处,否则早就迎回来了。”梁珪辩解道。
“只是,似乎梁大人也并没寻找过啊。”萧相淡淡地道。
梁珪神情微变,“臣今日所讲的,不是说寻找不寻找皇贵妃一事,而是温意是皇贵妃,此乃事实,皇上不该与她来往,更不该与她在大街上游玩,这叫百姓瞧见了,成何体统?”
“朕只知道,温意是朕孩子的母亲。”宋云谦好整以暇地说。
梁珪没想到皇帝会这么直白地说出这句话来,温意是先帝的皇贵妃,又是他孩子的母亲,这,这算什么事?就算明知道,也不该说出来的。
一直以为宋云谦会模糊其事,这样大刺刺坦白,反而叫他不知道如何应对。
“但是,温意是皇贵妃,这是无可更改的事情。”梁珪说。
萧相也淡淡地道:“可温意是皇上孩子的母亲,也是无可更改的事情啊?当日温意怀孕,朝中知道的人不少,当时大家为什么不说?因为大家都知道太皇太后是要把温意大夫指给皇上的,而温意与先帝更是不曾圆房,这皇贵妃是不是名副其实?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
张先辉见萧相一直帮着,便出列道:“相爷这话也并无不妥之处,但是,太皇太后是否真的曾有旨意呢?谁都没亲眼所见,就算太皇太后真的有意把皇贵妃指给皇上,但是,到底还没有成亲,而之后先帝册封温意为皇贵妃,诏书还在御书库房里放着,礼部也有副本,可以追查。”
“那以张大人的意思是说皇子与公主是不该出生的是吗?”萧相问道。
张先辉一怔,“这,臣没有这样的意思。”
皇上登基五年,至今没有子息,如果他敢在朝堂上说温意所生的孩子不该出生,只怕会被一群老臣给捶死。
那些个老东西才不管是谁生的子嗣,他们只要皇帝有子嗣。
宋云谦淡淡地道:“看来,梁爱卿与张爱卿的意思是要朕说双胞胎是私生子,要朕把双胞胎赶走,只留下温意在宫中尊为皇贵太妃,是这个意思吗?”
“臣没有这个意思,皇上恕罪!”张先辉与梁珪都没有想到,宋云谦会这样说话。
但是如果说双胞胎不是名正言顺的,但是他们两人已经着礼部准备册封事宜了,是入了玉牒的。
当初温意怀孕,朝中许多人也知道,当时反对的声音没有那么强烈,一则是因为对宋云谦这个新帝他们没有那么多戒心。二则,是因为太皇太后曾有旨意,这个,也是很多人知道的。
但是如今情况不一样了,宋云谦有心一步步蚕食他们世家的势力,所以,他们必须要抓住一点宋云谦的错处,好互相牵制。
这才是他们要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议罪的最大原因。
张司空生气了,瓮声瓮气地道:“臣不管温意是什么身份,臣只认皇子与公主,皇家如今有血脉延续,是天大的喜事,也是先帝在天护佑,至于你们要说皇上与温意之间有什么,人家现在有什么啊?值得你们大张旗鼓地拿出来在朝堂上说吗?”
梁珪一向是最烦恼张司空的,他说话尤其粗鲁,当初张司空是第一个反对温意的人,后来温意反而收复了他,他现在变成温意的一把利刃,倒是不好对付。
“皇子与公主的身份,无容置疑的,我说的是皇上不该私下与皇贵妃出行,这会引起很坏的影响。”梁珪道。
“有个屁影响,”张司空出口成脏,“你们这些个脑袋迂腐的人,就算温意是皇贵妃,皇上就不能见她了吗?又不是单独出行更不是单独相处,一大堆的人呢,皇上若是与容贵太妃出行,你们会有这么多屁话吗?”
“那怎么一样?”梁珪不悦地道:“这容贵太妃与皇贵妃根本不能比。”
“为什么不能比?因为温意是双胞胎的母亲吗?因为温意曾是皇上喜欢的人吗?梁大人啊,你们之前分明也知道的,是先帝抢了皇上的爱妻,是先帝的不是,先帝临终前也知道错误了,有心公告天下,但是你们呢?却不让先帝改正,你们是在打先帝的脸啊。”
梁珪大怒,“张大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妄议先帝?”
“什么叫妄议?先帝生前,本官与先帝常常说体己话,先帝也知道自己犯的错,你们若不信,尽管焚香请先帝来问问。”张司空咧嘴道。
梁珪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满嘴胡言乱语,如何焚香请先帝来?这不是废话吗?你说先帝有心改正,可也只是你空口说的,并未证据也无旨意。”
张司空傲慢地道:“你梁大人不相信我说的话,那皇太后说的话你总信了吧?不妨一同到皇太后宫中,请皇太后说道说道。”
“张大人你不要胡搅蛮缠,把皇太后也搅和进来,如今皇太后抱恙在身,做臣子的如何只求皇太后凤体安康,如何能前去打扰?”
“是啊,皇太后如今有孙万事足,你梁大人去跟她说,不好意思,您的孙子不合法,看皇太后会怎么说?”
第250章 一锤定音()
梁珪生气地道:“你这是恶意攀咬,我什么时候说过皇子与公主不合法?这简直就是诬陷。”
张司空讽刺地说:“你说那么一大堆,不就是为了阐述这个观点吗?是,你是没有直接说出来,可表达的就是那么丁点意思,温意与先帝和皇上之间,关系如何,在场的臣子想必关心的不多,大家只关心,皇上如今有子嗣了,而为皇上生下子嗣的,便是立下了大功,不寻思着封赏,倒一味寻思着问罪责难,先帝有你这么个好臣子,瞑目了啊。”
这话,换做任何人来说都不合适,但是司空张大人对先帝是极为忠心的,也是先帝最为宠信的人之一,他说的话,有时候就是一种权威,尤其,在如何看待先帝的问题上。
张大人继续说:“其实现在有什么问题的吗?不就是皇上与温意大夫出去逛了一个圈,还带着孩子和镇国王爷一家人,值得这般大惊小怪的吗?问题其实不大,你们何必管温意是不是皇贵妃?她说她是,那么她就是,她说她不是,你们莫非还要勉强人家是吗?温意与皇上的事情,在座诸位臣工都知道,梁大人尤为清晰,您是御史大夫,昔日没说什么,现在更不能说,小心啊,别被人利用了当刀使。”
梁珪眉目一拧,“你什么意思?什么当刀使?”
“仔细想想吧,别一味地自私维护着你们的家族荣耀便要分裂君臣之心。”
司空张大人的这个指责是很严重的,梁珪与张先辉神色皆变,却半句辩驳不得。
他们没有想到,局势会变得这么不利自己。
在他们收到消息,说皇上与温意出游的时候,他们特别的兴奋,因为,这意味着可以问责皇帝,从而使得皇帝对他们几大家族投鼠忌器。
但是,却没想到,本该掌握主动的他们却变得被动起来,还被司空张大人当殿指责。
是他们太心急了,不该在这个时候就提出来,毕竟,皇上只是与温意一行人出游,那么多人在场,仔细想来并未不妥。
心急便犯了错,以后反而不好说什么了。
如今把话挑开,更是不能再就此事责难皇上,除非,皇上公开把温意纳入宫中。
一位老臣出列,巍巍颤颤地跪下,“皇上,昔日皇太后确实有意要把温意大夫赐给王爷为妃,此事老臣知道,所以老臣从不就此事为难皇上,如果张大人所言属实,先帝临终前有心拨乱反正,那么,梁大人着实是在打先帝的脸,老臣不认其他,也不管什么是是非非,老臣只知道,温意大夫为皇家绵延子孙,有功于江山社稷,该善待,而且,老百姓是如何看待温意大夫的?不知道梁大人可有出去调查过?老百姓不会管皇家的那点宫闱事,他们只知道,温大夫仁心仁术,心怀百姓,他们巴不得再多几个像温大夫这样的人,老百姓敬重的人,我们这些所谓高官大人,却在这里议论着她的罪行,怎不叫人心寒?”
“啪啪啪”朱方圆拍着手出来,“孙大人这话真是大快人心,说出了许多人的心声,某些人的心理就是畸形得很啊,哪怕你救了千百个人,可他们不会记你的功绩,只会把眼睛盯着人家的私生活,我们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