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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女帝之凤谋江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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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换成别人,必定会被千缕嘲笑。可靖榕是谁?她乃陆廉贞的女儿,她虽年幼,却不幼稚,她的身上有陆廉贞的影子,而陆廉贞,是不会做什么蠢事的。

    果然,只见靖榕将那金疮药倒在手心里,轻轻一吹,这金疮药本是褐色,这么一吹,很多药粉都被吹掉了,却露出了下面一些黑色的粉末。

    “这是……”千缕将头凑了过来,以手指辇了辇这黑色粉末,却觉得这粉末质地极硬,怎么也辇不碎,“莫非……”

    靖榕点点头说道:“这是黑曜石石粉。”

    “可那秦萧又为何要将黑曜石石粉混入金疮药之中给你呢?”千缕奇怪地问,她不知道前因后果,所以才这样问。

    “那雪虫宿于人体内,血管之中,亦可以隐藏在人血液里,那时候柔妃咬了我好几下,又以指甲抓挠,想来,或许有雪虫进了我体内也尤未可知。”靖榕淡淡说道。

    千缕却是大惊。

第七十三章、深渊() 
“雪虫?可那柔妃哪里像是中了雪虫之毒的样子?”

    “你还记得那面具吗?”靖榕问。

    “自是记得。”记忆里那银质面具已经泛黑,且透着一股寒,想来是雪虫之毒无疑,可此时靖榕说这话又是什么目的呢?难道……“莫非那面具是……”

    “确实如你所想。”

    “可是那柔妃哪有半分像是中了雪虫之毒的样子。”千缕又问道。

    靖榕抬了抬自己的手腕,腕子上伤口犹在,只是不再渗血:“所以我才让那柔妃来伤我,否则,我怎能拿到秦萧的这一瓶金疮药呢?”

    靖榕想的明白,若是柔妃身上中的是雪虫之毒,这秦萧必然也是知道自己母亲中的是何种毒,所以才加以隐瞒,自己被柔妃所伤,雪虫之毒很可能会顺着伤口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到时候自己毒发,可这毒发模样,却与帝君病症不无二致,这一来二去一查,很有可能会查到柔妃身上。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秦萧自然会将解药参杂在金疮药之中,金疮药中含有黑曜石石粉,石粉较重,不易被吹走,而那金疮药所散发的香味之中,还隐隐散发出一些九叶草香,这黑曜石可以将体内雪虫之躁动安抚下来,而九叶草却可将雪虫排出体外。

    “我用完这金疮药后,便可解了我的毒,仿佛我从未中过毒一样,而柔妃中毒之事,亦可以隐瞒过去,只是……”靖榕略一迟疑,便将话说下去,“只是父亲想来不愿意帝君再受苦楚,柔妃中毒一事乃是线索,而我,将会成为将这线索引出来的人。”

    千缕心中一惊,急问道:“主子意欲何为?”

    靖榕略略一想,回话道:“我想做那引线之人,这帝君中毒之事,总要有人说出来不是……”

    “主子可知,这雪虫之毒毒发之事,全身血脉如同冻结,痛处难当,生不生、死不死,半年之后人便如活死人一般无法动弹,只能躺在床上,如废人一般要人服侍。”千缕声声血泪,可靖榕又怎么会不知?

    ——只是陆廉贞情谊,万死难报。陆靖榕此人,年幼之时就该饿死,却活到了这个年岁,全靠陆廉贞可怜。陆廉贞心中所想,便是靖榕一定要做到之事,哪怕再苦再累,也要完成。

    千缕知靖榕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可为报恩情却连自己性命也不顾,倒真是……愚蠢。

    可陆廉贞又分明说过,靖榕是个聪明人,一个聪明人,变得这样愚蠢,却未必是因为忠诚,倒反而有可能是因为……这样想来,靖榕,真真是个可怜人。

    “千缕,你且把这金疮药收好。”靖榕对千缕说道。

    “主子真是这样决定了吗?”千缕又问一句。

    “若我未毒发,乃是大大的好事,若我毒发,这帝君中毒一时便可曝光于世人眼下,无论是哪一桩哪一件,都是好事一桩。”靖榕说的句句在理,却唯独忘记了自己的感觉。她以自己的性命健康揭开皇室的阴谋,却也将自己葬身在那深渊之中。

第七十四章、甘心() 
三日后,柔妃痊愈。

    欧阳仁亦成了秦萧幕下之宾。

    本算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情,不过不开心的,倒不止一个宸妃,还有的,便是欧阳素问。

    “父亲,你为何要将柔妃治好?”欧阳仁乃是太医院太医,有在后宫之中行医的权力,而欧阳素问,如今的欧阳贵人,以治病为由,将欧阳仁召进宫中,可一开口,却是责备的话语,“若是让她死了,不是更好?”

    那欧阳仁听后,也不说什么,只是兀自品了一口欧阳素问阁中的茶水,这茶水只是普通龙井,比不得宫中那些贵人所喝,甚至比不得欧阳仁家中所饮用的茶水,将杯中茶水品茗完之后,欧阳仁才不紧不慢说道:“女儿啊,你觉得是为王者大,还是为后者大?”

    欧阳素问奇怪地看着欧阳仁——欧阳仁问出的问题与自己想要的答案完全没有关系,可她深知“欧阳仁”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便恭顺回答道:“那自然是为王者大。”

    “那为后者与为妃者呢?又是谁大,谁小?”

    “自然是为后者大。”

    “我儿要杀一个为妃者,只因此妃大过你,于你富贵道路上有碍,是或不是?”欧阳仁问。

    欧阳素问想了一想,回答道:“是。”

    “可我儿又想过没有,你除了妃,还有后,我儿想做这后宫之主,要走的路,可不止要除掉一个柔妃。”欧阳仁不愧是老狐狸,做了宫中太医院院正二十多年,可不单单只是因为医术精湛。宫中势力盘根错综,这太医院医正说起来是治病的,却懂的最多的要是人心。

    什么人能治,什么人不能治。什么人要治死,什么人要治活。凭的,不单单是医术手段,还有那背后错杂的因果。

    这欧阳素问虽然聪明,却又怎么抵得上老狐狸一般的欧阳仁。

    “女儿不懂,请父亲明示。”欧阳素问地下头,说道。

    欧阳仁看着女儿倾城倾国的脸孔,脸上露出一个爽快的笑,他说:“女儿可知,为人妻者,非但要贤,还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是必须要有的,有了那样东西,即使你不是太美,太贤,太有手段,只要那样东西足够优秀,就可以弥补你身上所有一切的缺点了。女儿啊,你可知道,那是什么?”

    “这……”

    看欧阳素问迟疑模样,欧阳仁在心中微微叹一口气,回答道:“是子嗣。女人若是无子,哪怕再美,再贤惠,再有手段,也无法将夫君的心抓住,这皇后,便是一个例子。而这柔妃,虽是三妃中算是最美最有手段的,可是,他却有一个最好的儿子。”

    欧阳仁将子嗣比作东西,亦将女人身上的品德拿来比较。

    “父亲是说……太子之位?”

    太子之位,其实说明白了,便是帝位,只是此时皇帝未死,便将话说明,万一落入有心人的耳朵里,便又是一场大祸了。

    “皇帝育有三子,大皇子乃丽妃所出,丽妃无权无势,又未太得皇上宠幸,这大皇子亦是中庸之能,不堪大用。皇上睿智,不会选一个守成之君。二皇子奶宸妃所出,为人聪慧狡黠,却无容人之量,喜睚眦必报,有仇必还,难为君主……唯有这三皇子秦萧……此人天资聪慧,又为人大气,想来,倒最是适合做君主之人。”欧阳仁分析道。

    这皇家秘事被父女二人拿捏分析,做成这欧阳素问未来康庄大道上的垫脚石。欧阳仁是如何的一只老狐狸,将这其中蹊跷分析的彻彻底底。

    “父亲的意思是,您治好了柔妃,便是卖了秦萧一个大人情,日后他若为帝,那对父亲日后仕途,想来是一大助力。只是女儿……”那欧阳素问欲言又止,秦萧欠了欧阳仁一个人情,日后自然对欧阳仁有益,只是自己暌违后位,若是将来秦萧称帝,自己也不过是西宫太后而已,这东宫位子,终究还是柔妃的。

    这让她如何甘心!

    “可这又与孩儿……”欧阳素问刚要开口,欧阳仁就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儿可信为父?”虽是问句,可语气里却听不出半分允许欧阳素问反驳的语气,欧阳素问亦是明白欧阳仁为人,便从善如流回答道。

    “自是相信爹爹的。”

    欧阳仁脸上露出一个运筹帷幄的笑容:“我儿姿容堪当皇后、堪当太后,而这皇后、太后,向来都只有一个……”

    听欧阳仁这样说话,欧阳素问便把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

    “儿啊,该吃药了。”话题一到这里,便结束了。欧阳仁从怀中拿出一个琉璃盒子,那盒子半透明状,又只有两个手指大小,依稀可见里面放着一粒白色丹丸。

    那丹丸被欧阳素问拿了出来,捏在指尖。

    欧阳素问五指狭长,手指纤细,指甲圆润——哪怕是手掌,她也是美过所有人的。而她捏在手中的丹丸,亦是一丸极美的药。那丹丸浑身雪白,仿佛一粒雪球,又散发着阵阵甜香,捏在欧阳素问手中,却是别样美丽。

    ——可,欧阳素问却未把那丹药服下,非但未将那丹药服下,甚至脸上,还露出了及其厌恶的表情。

    她人是美极艳极,可做出那厌恶表情之时,却让人觉察不出她的美,她仿佛一个普通女人一样,对眼前的事物露出了厌恶的神情——她及其讨厌这丸药,却没办法不吃它。

    “我儿怎迟疑了?”欧阳仁见欧阳素问犹豫模样,突然出声,“此药可让我儿美丽动人,乃是一味极好的药材,我儿怎么不吃?”

    欧阳素问脸上露出了更加难捱的表情,她的眉头仿佛一座山峰,而她的鼻子亦在不停重重呼气,她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这些动作,都组成了一个名叫“抗拒”的表情。

    可终究,她还是闭上了眼睛,将那药小心翼翼丢进嘴里,然后狠狠地把它咽下去。

    ——顿时,海浪般的痛楚,袭击了她的全身每一寸骨头、每一寸肌肉……

    这销魂蚀骨的美丽啊……

第七十五章、家宴() 
靖榕毒发的时候,是在一场家宴上。

    ——说是家宴,却也是宫宴。换装宴乃是一群女人的戏,这宫宴,就是带上了三位皇子和一众国之重臣而已。只是这宫宴上位者,本该是吾皇万岁,只可惜万岁病重,这最高位子,却换做皇后。皇后终归替不得男人位子,而臣中亦是有大臣对这位不孕的皇后颇有微词。

    加之柔妃、宸妃、丽妃三妃的父亲都在其中,便有些不好看了。皇后乃是东铁民女,朝中无一丝势力,只是凭着帝君强势,才为妃子。

    所以宴间喝了酒,那些大臣就有些什么也管不住了。只是好在分寸这件事情,哪怕他们是真醉了,也不会忘记的。所以虽是弄的有些不愉快,可终究还是不会太不愉快的,酒还是照样的喝,醉话还是照样的说,皇后也依旧圆滑的将话顺过去。

    台中美人起舞,身如蒲柳。台旁歌姬轻唱,如人鱼唱晚。台前乐师轻谈,声如溪流。只是这一桩桩一件件,却没一点入了那些人的眼。这宴,本就不为欢愉。

    只是期间,靖榕却发发出一声低低痛呼,而后吐出一口黑血,身子便仿佛被冻住了一般,朝座位旁倒了下去……千缕一声惊呼后。

    宴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风声开始变得清晰。

    舞娘们停止摇摆他们的腰肢,歌姬将他们的割喉凝滞,而乐师则停下了他们波动琴弦的手。

    ——站在靖榕身边最近的那一位太医摸了摸靖榕脉象。

    此时靖榕正躺在千缕怀中,生不生,死不死。文音见靖榕这个样子,也不管礼数,便跑到靖榕身边,拉着她的衣角哭,虽然叫了很多次她的名字,却久不见靖榕回应。

    本在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再也止不住一样,流了下来……

    那年轻太医摸了摸靖榕脉象后,似是不信,同僚见他脸色不对,便也摸了摸靖榕脉象,尚未等欧阳仁走到靖榕身边,皇后便开口问道:“两位太医,这陆贵人所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这欧阳人乃是太医院院正,虽官品不高,可胜在这皇宫大内贵人的人命都捏在他手里,所以他坐的位子及其靠前,又离皇后很近,见陆靖榕吐血,他本觉得心中快意——那陆廉贞一向与他不对盘,而他的女儿又与自己女儿同为贵人,可自己的女儿却不得人缘,而这陆靖榕却颇得皇后青眼。

    又见两位太医院太医去摸那陆靖榕脉象,他本因为事情便会这样过去了,那两位太医虽算不上顶尖,但也算是医术超群,可下面他们两个说出的话,却让他悔恨自己为何被如此看重,为何要坐在此时的位子上……若是再靠近陆靖榕一点……

    那皇后问话后,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回话道:“启禀皇后,想来这陆贵人,陆贵人是得了与皇上一样的……一样的怪病!”

    这一句话说出,满室哗然。

    这宴,自然也就开不下去了。

第七十六章、秘药() 
靖榕的临夏阁被密封起来,从里到外被蒙上了厚厚的棉布,阁中升起了巨大的火盆,寻常人躺在这屋中,必然是汗流浃背的,只是靖榕躺在这屋子里,也是满身汗渍,只是她的汗,却是冷汗。

    此时屋子里围着一群人,这皇后、宫妃、贵人、皇子、大臣、太医一个不少,倒仿佛是把宫宴搬到了靖榕的临夏阁中,只是此时无勾恍交错,众人脸上也无笑意,只是担忧地看着眼前女孩儿。

    靖榕此时呼吸平缓,几无呼吸,心跳极慢,连瞳孔都开始涣散。而她的四肢开始出现一些僵硬,当御医将她的血管切开的时候,从里面流出的血都异常缓慢。

    此时柔妃的“时疫”已经全部好了,恢复到原来那柔弱模样,柔妃身量不高,比不得皇后身材修长,亦不如宸妃明丽美艳,不如丽妃飘逸出尘,只是,她即美且柔,而那种柔,却是从骨子里透漏出来的柔弱,半分也没有虚假。

    她正忧心忡忡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靖榕,眼中露出的担忧,并无一丝掺假。

    靖榕本是一位贵人,她平时若是得病,也决计请不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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