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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女帝之凤谋江山-第250章

小说: 女帝之凤谋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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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意外,但也不意外。”盛雅燃回答靖榕。

    “很意外,但也不意外……盛姑姑的意思是……”靖榕看着盛雅燃这样问道。

    “靖榕若是听到这一对和平之师的领头人的名字的时候,想来便不会意外为什么,为什么这两部族长竟然会归降。”盛雅燃回答。

    “归降……盛姑姑的意思是……”靖榕对这盛雅燃的用词有些差异,她原本以为若是想收服二部,必然是用战争的方式,毕竟那族长,虽是族长,却也是土皇帝,既然是土皇帝,如何会臣服在别人的手下呢?可盛雅燃的用词,却是归降,若是归降,那就说明并没有出现战争,可……这又是如何做到的……

    盛姑姑说自己若是知道对方名字,便不会觉得惊讶了。

    “莫非是……”靖榕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一丝欢喜的神色,便是这样看着盛雅燃。

    “不对不对。你我都知道你猜的是谁……只是,不是他。”

    靖榕以为是郝连城深,而盛雅燃也知道靖榕会猜他。可这队伍的领袖,却并非郝连城深。

    “莫猜了,我告诉你答案吧。此人名叫穆远。乃是被称为胡国战神的男人,此人威名远播,若是未卸下将军之责,恐怕此时早已经是位极人臣的帝位了,加上郝连赫雷原本就极为信任这个男人,若是他想与郝连城钰一斗,想来便是会有几个人将筹码压在他身上的。”盛雅燃对这靖榕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莫非这穆远乃是想着这国主之位?”靖榕这样问道。若是深说,实则穆远此时所作所为,便是说一句谋朝篡位亦不为过,只是靖榕却只说他想要坐这国主的位置。想来靖榕心中,乃是觉得这国主之位,能者居之,而这郝连城钰做的,却不过好罢了。

    “倒未必是想与郝连城钰一真,倒更像是他所打着的旗号——太平之国。不与大赤争,不与胡国争,建立一个没有纷争的国度。”盛雅燃这样回答。

    “没有纷争?这倒是有些好笑。”只是虽然说着好笑,靖榕却并没笑出来,“但凡开国,无论是建,还是破,总是百姓遭殃的,且这穆远若是无夺国主之位,只是为了将胡国一分为二,建一个没有战争的国度,这也未免太不把郝连城钰放在眼里了……只是我奇怪,这穆远当初并未篡国,为何此时却动了这个念头?”

    盛雅燃听完之后,摇摇头,说道:“这穆远我却不知道,只是这郝连赫雷,我却大约听到过一些风声,此人之能,与若愚相似,倒是一个开国明君,只是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虽然建立了国家,可国家却一分为六。想来是因为郝连赫雷对这穆远太好,亦或是郝连赫雷之才能穆远觉得敌不过,才退下成了这市井之人吧。只是此时郝连城钰继位,怕是穆远觉得这郝连城钰做的远不如郝连赫雷,亦或是觉得此时才是他的事迹,所以才开始跃跃欲试了起来。”

523北通族长,唯有这样一个() 
靖榕摇摇头,说道:“我曾见过穆远……此人……并不想是那样的人……”

    “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盛雅燃想了一想,对靖榕这样说。“若不是,为何却要与那郝连赫雷的儿子为敌呢?”

    靖榕听完之后,便是沉默,沉默了一阵之后,开口对盛雅燃说道:“能让一介忠臣与国主的儿子为敌的,想来是因为另一位儿子吧。”

    “什么!你的意思是……”盛雅燃惊讶出声。

    而因为这声音没收住,便是吓的原本睡在床上的玉琛醒了,玉琛一醒,便开始哭。只是盛雅燃倒是已经学会了靖榕办法——她急急从玉琛脖子上挂着的香囊里将那玉花拿了出来,放进了玉琛手里,玉琛将那玉花捏在手里之后哽咽了几声,这哽咽之后,便是又默默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又睡了过去,只是睡着的时候手里还紧紧地捏着那朵玉花,半点不肯松手的模样。

    两人看着玉琛的模样,松了一口气,便是互相看着对方的模样,又笑了出来,只是怕玉琛再醒,却笑的不是很大声便是了。

    “你是说穆远身后有人?而那人,便是郝连城深?”盛雅燃这样问靖榕。

    靖榕点点头,脸上有着的,乃是一缕愁思:“想来是的,阿成性子淡泊,只是奈何郝连城钰却总是与他过不去,再加上爹爹那样一激,怕是阿成也有了争夺的心思……爹爹那样的人,若是以他一人的力气争不过的话,那就花一国的力气与他争一争——想来阿成是这样想的。”

    “那你若是回到了那郝连城深身边,这郝连城深便不会有争的心思了吗?”盛雅燃对靖榕这样问道。

    “许会。”靖榕如实回答。

    “那便快点回到他的身边吧,好你们夫妻二人团聚。”盛雅燃用一种极为担忧的口吻,这样提议,“你们夫妻二人,总是该在一起的,如今连玉琛都有了,便是有什么样的心结,也该解开了吧。”

    “盛姑姑……”靖榕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而悲伤的苦笑,便是这样回答道,“我与那郝连城深,并非夫妻。”

    “什么……只是玉琛……”

    “虽有了玉琛,却也并非夫妻……只是一段露水姻缘之后,才结出的果子而已。”靖榕脸上苦笑不变,可看着玉琛的时候,眼里有的,却是一丝温暖,一丝幸福。

    “什么露水情缘?”盛雅燃看着靖榕,便是这样厉声说道,“若是露水情缘,会由得你为他生一个孩子吗?他若过去未娶你,未与你拜堂成亲,未于你三拜九叩,那将来必然是会与你成亲的,若是他不愿意,那我便把他丢进五毒鼎里!”

    “盛姑姑……我……”靖榕欲言又止。

    “他是并非这郝连城深不肯娶你,而是你不愿意承认他,不愿意让他娶你……你们分明心意相通,他分明对你这样好,你分明喜欢他到愿意给他生一个孩子,你却依旧不愿意承认他,依旧不愿意嫁给她……靖榕……你这又是何苦?”盛雅燃字字句句问着,乃是靖榕的心事。只是这世上,并不是每件事情,都会随了人的心意的。

    比如靖榕,比如郝连城深,比如陆廉贞,比如她自己……

    若是站在靖榕的角度上,而郝连城深变成了龙祁的话,她也是会无法选择的……是告诉郝连城深真相,还是瞒着他,亦或是躲得远远的,将自己心中的深爱埋在心里呢……

    也许盛雅燃会选择第一种,可靖榕却选了最后一种。

    选第一种,也许对方会彻底远离自己,可这件事情,却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隔膜,心里的一个疙瘩,一个永远的伤痕,而靖榕躲得远远的,伤了对方,伤了自己,可对自己的伤,却远比对对方的伤,来的深刻多了。

    “靖榕……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你退无可退了……该怎么办呢?若是遇到了他,他将你逼到了墙角,逼到了必须面对的地步,你……要做粗一个怎么样的抉择呢……”盛雅燃这样问着靖榕,而她的眼里,却不知不觉开始流出了眼泪。

    “那个时候,再说吧。”靖榕笑着这样说出一句,只是这笑容实在是太难看了,难看的仿佛是一个哭一样。

    “你还要再履行与郝连城钰的约定吗?”盛雅燃问道,“若是那样做,便是在与郝连城深一争,便是站在了与他对立的面上……靖榕,你可要命……”

    “与他对立的面吗?”靖榕听完之后,便是淡淡笑道,“其实我早已经不知不觉就站在与阿成对立的面上吧……我原本是想与他白头到老的,可为什么,为什么有这样多的事情要将我们分开呢……”

    “可你却又不能与他在一起。”

    “不是我的原意……盛姑姑……你知道……不是我不愿意……”靖榕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几乎心力交瘁,几乎声嘶力竭,只是,她到最后,还是忍住了。

    为一个女人,她活的很累,很难受,她很想呐喊,很想大叫,很想将所有的事情都发泄出来,可是为一个母亲,她却要隐忍,要冷静,要估计所有人的感受。

    所以,她忍住了。

    ——玉琛提醒了她。

    玉琛还在睡,所以,她理所应当是要冷静的……

    “你此时唯一能杀的,便是北通部的族长……”盛雅燃沉默了许久,在叹了一口气之后,对靖榕这样说道,“其他两部族长已经在穆远挥下,想来你也是不会想要去动手的。”

    “北通部……”靖榕呢喃了一句。

    这北通部在胡国极北之地,乃是与众部族都不相往来的一族,而此族族长不理世事,不为外界所动,所以才未被穆远收服,亦未向郝连城钰低头,寻求庇佑,只是偏安一隅。虽然看起来是这样,可这位族长心里究竟做的是什么样的打算,又有谁知道呢?

    ——而这位族长,更是宫中红绸红贵人的父亲!

    这一点,也是靖榕必须想到的事情。

524约见红栏,她与他站在对立面() 
这是一件多么奇妙的事情啊。

    靖榕原本的的目的,便是要助郝连城钰将胡国统一,而在完成这一系列事情之后,她便会放下所有,与玉琛一起生活,将所有事情都抛在脑后。

    而郝连城深所做的目的,便是要将郝连城钰从那位置上拉下来,进而去消除他与靖榕之间的阻碍——他以为自己不能和靖榕在一起,是因为靖榕的顾虑太多,而要解决问题,便是有两个方法的,将问题一个一个去解决……抑或是,有这压倒性的力量!

    郝连城深原本的选择,是前者。

    他原本就是个希望过的轻松、散漫,没有负担的人。他希望与靖榕两人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没有拘束,开开心心的,没有多少烦恼,与靖榕有一两个孩子,再将那孩子抚养成人便够了。

    只是前一种方式,并不能很好的解决办法。旧的问题消失了,新的问题又再一次出现……就像野草一样,他拔了一棵,可下一秒,却又长出了两颗,他的双手拔的血淋淋的,可这野草却没有一丝减少,反而是越发的多了,而靖榕,似乎也是离他越来越远了……

    郝连城深不知道,他与靖榕之间,乃是有一个节的,这个节若是不解开,他便是拔掉多少“杂草”,解决多少问题都是没有用的。他与靖榕之间,乃是有一个“病灶”,有一个“症结”所在,只是他无论多聪明,都想不到这里。

    只是他试过了前一种办法,便只好去试一试后面的办法。

    力量。

    压倒性的力量!

    人之所以会觉得无力,乃是因为问题的高度超过了自己可以解决的范畴,这个时候,人做的,便只有两个结果,一是放弃,二,则是增加自己的筹码,来解决这个问题,他想的简单,可做的却是难极了。

    ——只要登上胡国皇帝的位置,想来所有事情,都会迎刃而解了吧。

    他是这样想的,所以,他也这样做了。

    郝连城深曾经答应过他的母亲,可以做一位王爷,可以做一位将军,可以做一位大臣,甚至可以做一位普通的百姓,可却决不能做一位帝王。

    只是……

    他在宫中的时候,将靖榕舍弃了,选择了将自己的母亲带走,而这一次,他却能再次听自己母亲的话,而是为了要将靖榕圈养在身边,而必须要坐上那胡国最高的位置。

    高处不胜寒,也许有靖榕在身边,便不会再这样寂寞了。

    只是终究……还是遂了郝连城钰的愿望……终究还是让郝连赫雷,让云姬失望了……这两个兄弟,终究还是站在了对立面上……

    似乎无论是大赤,还是胡国,这宫廷之中总是少不了争斗的。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就是你想要置身事外,也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这皇宫之中,便是一个漩涡,权力将这一池死水搅动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有人走出去了,可看似走出去了,可身后还是留着一根线,便是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回到那漩涡里,有人站在漩涡中心,这漩涡看似凶险,可中心却是最平静的,而更多的,便是被卷入漩涡之中,被卷的连一点骨头渣滓都没留下。

    郝连城钰原来是第一种,靖榕也是第一种,而如今,靖榕还是想要做第一种,而她所要做的第一种,便是要将身后那根与漩涡的联接砍断,而郝连城深想做的,是最后一种,站在漩涡的最中央,最安全的地方。

    他们两个人,分明是为了同一个目标的,却是用了不一样的方法,最后还是站在了对立的位置上。

    而他们此时,便是面临着第一个抉择。

    ——北通部族长的人头之归属。

    若是归入郝连城深手下,那郝连城深便与三部势力,加上穆远的势力、兵力、财力,便几乎可以与郝连城钰一争了。可若是靖榕杀了那北通部族长,可就有好戏了。

    到底是郝连城钰先出手,还是郝连城深技高一筹,将这北通部收入囊中呢……

    这时候,靖榕甚至会在想,若是将自己想要杀死北通部族长的时间地点同时告诉郝连城深与郝连城钰这一对兄弟呢?想来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吧——靖榕偶尔也是有些恶劣的,不过那也只是想想而已。他不喜欢郝连城深受伤,一点也不想。

    可在郝连城深与大赤之间,她做的选择,依旧还是前者……

    只是,她还是去寻找了郝连城钰,而当郝连城钰收到她的消息的时候,便是约她一见,而这约见的递地点,靖榕是红栏里面。

    轻轻的粉色薄纱之后,美人舞动着腰肢,舒展着身体,和着琴音,跳着一首极为随行亦是极为野性的舞……大赤之舞,舞在优雅,舞在美丽,舞在意境,而胡国之舞,乃是自狩猎,自战争,自献祭中来的,所以胡国的舞之美,便是美在粗狂,美在随意,那粗糙而美丽的舞啊……

    而胡族的曲子,多是由胡琴与小鼓组成的,胡琴七弦,却可以奏出无数曲调,而小鼓虽小,却鼓点清晰,小鼓由两种鼓皮做成,一面打出的鼓点轻快跳跃,而一面打出的鼓点沉稳大气。大赤的乐器千百种,而胡国的乐器不少,可最广泛被人认知的,便是这两种,而秦萧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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