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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女帝之凤谋江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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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古人有云,福兮祸之所伏,便是幸,又是不幸,那两个宫人踉踉跄跄,酒气熏熏地走出门口,却是不忘将门锁上,随着一声轻微的金属撞击声,那一扇门,才终于是关上了。

    靖榕在箱子里松了一口气,原本提着精神,并不觉得,此时人松懈下来,只觉得周围香气萦绕,满身芳香,可久了,非但不觉得香气扑鼻,竟只觉得难闻。

    想来是因为香味太重的关系。

    靖榕皱了皱鼻子,却在那一摸香气中,寻到一股奇异的香,那香味怪异之极,本在一堆香味中不易发觉,却被靖榕的鼻子捕捉到,靖榕一一打开那些香粉的盒子,却发现那些胭脂水粉中,大多数都参杂了那一位香料。

    红的、粉的、白的……各色胭脂水粉中,竟都参杂了那一位奇异的香料。

    靖榕虽不懂胭脂的制作,可却懂一些药理,尤其是这一种,陆廉贞教授的,是最多的。那时他说:“宫中的女人,无非会的,就是勾心斗角,要她们杀人,又不敢自己动手,所以用药,就成了她们独一无二的法门了。可那些女人又呆板的很,用药也就用那么零星几种,你可要记住了……这个,叫麝香……这个叫一丈红……这个叫藏红花……”

    陆廉贞所说的“杀人”杀的,并非是大人,而是孩子。宫妃之中,母以子贵,三妃虽皆有一子,可其后再无所出,便才形成了这一个格局,若是三妃中有人又诞下一子,无论是男是女,此人的身价,便必然会超过他人。

    ——可,这宫中终归只有三个皇子不是吗?

    而归根到底的原因,却藏在这胭脂水粉当中。

    这香气扑鼻的胭脂水粉中,却隐隐藏着杀机——杀死那些未出生孩子的可能。这些水粉中,蕴含着一味药材,一味有利肝胆,利于血液的好药材——藏红花。

    可这药材,给女人一吃,给女人一闻,却可以断了女人下辈子的生机。

    ——不孕!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哪一个女人能接受自己不孕的结局,这,不比杀了她们更难受吗?

    而今日,靖榕竟在这些平常供给宫妃使用的胭脂水粉中,找到了这样一味好药材!

    “莫非皇后养育不出皇子,也是这胭脂水粉所害?”可转念一想,她又否定了这一想法,“皇后入宫之后五载未孕,这五年里,后宫之中只有皇后,谁人能做出这种事情?便是有这样的可能……许……许是皇后真的生不出孩子吧。”

    想到这里,靖榕竟是心下悲哀。

    “听完这三妃一后的故事,只觉得奇怪,为何那三妃今后后便迅速诞下皇子,却又再也生不出孩子,想来,这胭脂水粉必是原因之一,可……又是谁下的毒手?皇后吗?若是皇后,想来那三位皇子,是无法活到成年的,非但皇子遭难,恐怕连那三个妃子,也架不住皇后势大。难道……是三妃中一人?”靖榕想了一想,又看了看身后那藏满胭脂水粉的大箱子。

    白的是百合胭脂,乃是柔妃钟爱。粉的是梅花胭脂,乃是丽妃钟爱。红的是桃花胭脂,乃是宸妃钟爱。这三种胭脂中,无一例外,都有藏红花的存在。

    “或许这三妃都想到了要用这个方法……却没想到另外两人竟也是如此……”靖榕又想到一种可能。

    可那可能终究只是可能,若无确凿证据,也只能是靖榕脑中臆想而已。

    她将那三种胭脂拿出一小盒来,放进怀里,权作证据之用,以后若是此事事发,也好当做撇清之物。

    “文音向往的地方,竟真的是这般模样……”靖榕喃喃自语这样一句话。文音所憧憬的男人,此时垂垂老矣,全然没有一副英雄模样,所向往的皇宫,藏污纳垢,勾心斗角,所神往的宫中生活,也不过只是如此而已,如此的繁华,却又空洞。就好像一个看着大大的面包,可一口咬下去,却发现那只是一个面皮空壳而已,哪怕把那个空壳全部吃下去,也顶不了饱,饿,还是饿,难受,还是难受。不会因为吃了那么一点点东西而有所改变。

    在那一瞬间的停顿后,靖榕便不再想这样多的事情。

    可当推门出去时,她才记起来一件事情——府库的大门已经锁上,她此时被关在这密不透风的府库之中。若是想要出去,便只能从里面将锁破坏,可一旦这锁被破坏了,内务府库被人进入之事也必会被人知晓,那么她便会有被发现的可能。可若是不去破坏,等到白天天亮府库打开,那时人一多,混出去的可能自然也就小了。

    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来也不是,往也不是。所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的,便是这个了。

第四十五章、冰窖() 
内务府库内一灯如豆。

    这府库本就是为储藏贵重物品之用,为怕引火,室内并无装着蜡烛,只是为防急用,还是在门口边放置了一盏极小的灯盏——灯盏里的蜡烛只剩下小小一截,想来是管理府库的人偷懒,没有及时换上。

    靖榕拿起那灯盏,看了那蜡烛一眼,却又将它放了回去,并未将其点燃。

    府库四处都是墙壁,唯有靠近屋顶的地方建了一个小窗口,以通风之用。以靖榕本事,用那小窗口逃走自然不是什么问题,只是那窗口上焊了一根根儿臂粗细的铁柱,若是无工具在手,想来是怎么也挣脱不开的。

    本来库房里还有些光亮,到后面,却什么光亮都没有了,直到月亮升了起来,库房里面上,才铺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这蜡烛,自然是不能点的。

    外面漆黑一片,若是库房中点上蜡烛,那宫人往这窗口一看,便会看到里面散发出的昏黄烛光,这便是堂而皇之地告诉别人,库房之中有一贼人,此事无异于画蛇添足。所以靖榕手中虽是有蜡烛,却有如无。

    此时六月下旬,天气炎热,算不上冷,可不知怎的,靖榕站得久了,竟是觉得有些刺骨之感。月光由那小窗落下打在地板上,被隔成几个白色的小块,而依着月光看向那地面,那被月光找到的地面,也是纯白如雪的。

    ——若是这地板是黑曜石所制,月光照到,只会让这地板显得更漆黑透亮,而非如雪的白。

    这地板,只是普通的大理石。

    可这周围所传来的寒气,却咄咄逼人。刚入府库时,靖榕只觉得这府库之内寒冷,她初以为是因为这府库构造,如今想来,也许不是。

    她将手摸在那地板上——这大理石所做地板,竟是寒冷刺骨!

    靖榕只觉得手上摸着的,不是一块石头,而是一块冰。

    冰!

    莫非……

    靖榕四处搜索一番,却没找到什么奥妙。若是她猜想没错,这府库之内该是有个机关的,可她找了许久,都没发现那机关在哪里。

    “默慌,静下心来。”她对自己这样说着,然后慢慢地做着呼吸。

    ——口中哈出的气,开始变成了白色,飘散在空气中,形成一道诡异的,不可能在夏天出现的白。

    而透过迷茫的白色雾气,靖榕看到她来时的那扇大门。而大门边,悬空钉着一个烛台,烛台上的蜡烛没有多少,看起来是许久未点了,可烛台上,却没有多少灰……

    烛台上的蜡烛没有多少了,看来蜡烛是经常点,可经常点的蜡烛怎么会没人更换呢?所以解释,只有一个了,使用的多的,并非蜡烛,而是烛台!

    想到这里,靖榕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那烛台前。用手将那烛台往下一拉,只听到轻微的“咔嚓”一声,这照耀着月光的那块大理石板,竟是裂开一道口子,里面飘散出白色的雾气,而寒气,扑面而来……

    靖榕皱了皱眉,左右找寻了一下,将一把金质的如意拿在手里,权当趁手兵器,便一步一步走入了那口子里。

    入口处虽是狭窄了一些,但没走几步,这道路就变得开阔起来,阶梯一直向下,也不知道通向哪里,只是入口寒冷,可越走下去却越冷。靖榕身上衣服单薄,不一会儿就的冻得瑟瑟发抖。

    府库中锦衣美服虽多,可靖榕却拿不到了。

    她一进入这入口,那石板就猛地关上了。此时她身上只着单薄劲衣,手里拿着的只金如意,只可以这如意虽价值连城,饿时不能做食,冷时不能做衣。

    后路已无,便只好一步一步往前走着。

    阶梯向下,似是无尽,靖榕只觉得下面似乎越来越冷,她一步一步数着阶梯,数到三十的时候,才终于停下。

    ——眼前却是一大层冰墙!

    前路被堵住,而后路又回不去,莫不是要死在这里?靖榕心想。

    “不!我怎么能死在这里?”靖榕冷冷一笑,便对着那冰墙狠狠砸下,手上金如意与冰撞击,发出了巨大声响,一下,两下……久了,那冰上裂痕越来越大,而靖榕的手心,也因为寒冷和撞击裂开了一条大大的口子——血红的血落在了雪白的冰上……

    靖榕虽是掌心极疼,可人却动了起来,人一动,血液也活了,反而不觉得有多冷了。

    而更好的事情,还在前面——冰裂开了。

    随着“哗啦”一声脆响,那冰面如蛛网般裂开,碎在地上。而随着那冰块碎裂,一个巨大的冰窖,展现在靖榕面前。

    冰窖长年不见阳光,冬日之中久而不用,但夏天却是使用旺季,所以冰窖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油灯,油灯之油乃是从西方山脉中一种雪貂中提取出来的,哪怕温度再低,也是长年不冻。

    这府库地板下之所以连着冰窖,是因为府库中藏着灵芝人参等贵重之物,低温能使这些贵重的药材易于保存,而这入口因长年没有人进出,所以久而久之就冻结出一层不厚的冰墙。靖榕被锁进府库中无法出去,机缘巧合下却发现了这样一个地方,倒是天意弄人。

    虽是逃出了府库,可冰窖中寒冷刺骨,靖榕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如何能抵挡寒气,好在冰窖门口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御寒的衣物,靖榕忙将那衣物拿下,穿在身上,那一直在瑟瑟发抖的身体此时才终于停止了抖动。

    此时已是晚上,月亮高升,想来也快到了宫妃们安寝的时间了。

    靖榕透过冰窖大门的门缝往外看——这冰窖大门虽未上锁,可外面却站着两个守卫——若是将两人杀人灭口,自是最省事的办法,可平白无故两个大活人突的消失,不是让人平白起疑吗?

    此时靖榕不能退,又不能进,只能呆在原地。好在冰窖之中烛火尚亮,且温暖,身上又穿着些厚衣服,在冰窖之中呆着不被冻死,想来是不难的。

    ——只是逃出去……

    靖榕却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明日一早该去皇后那里请安,若是久未见人,可不是一句坏了,就能说清的了……

第四十六章、贵人() 
好在到了半夜,外面突然传来稀稀落落的声音,靖榕本是迷迷糊糊的,听到这声音一下子便醒了,她也不迟疑,便一跃跳到了冰后,躲了起来。

    大门打开,细碎的月光找了进来。

    只见一个侍女打扮的人带着两个侍人,两个侍人手中还提着一个半人多高的大箱子,那箱子周围裹着厚厚的棉布,这箱子虽大,可两个侍人拿着这箱子的模样倒是轻便。

    那侍女走入冰窖后,外面的侍卫将冰窖大门关上。

    “咦。这棉袄怎么少了一套?定时那值班的侍卫糊涂,又是不知道将棉袄弄到哪里去了。”听那侍女口气,想来这值班的侍卫之一不是个明白人,这棉袄丢失的事情不止发生了一次,也好在如此,靖榕将棉袄拿走之事才未被起疑。

    可这墙上本来是有三件棉袄的,此时却只有两件,那侍女合计了一下,便对那两位诗人说:“你们将这棉袄穿上,将冰搬进这箱子里吧,咱们贵人耐不住热,大晚上的睡不着觉,你们且快些,好让贵人早点休息。”

    ——原是因为他们的主子耐不住热,才遣着三个下人来冰窖取冰。听他们的口风,这贵人想来平时对他们不错,否则便该是一副责怪的的口气,埋怨主子如此之晚还将他们遣出来。

    好脾气的主子?莫非是文音?想来这明凌绝不会是一个好主子,而欧阳素问向来心高气傲,倒也未必会责罚奴才,只是要她做到亲厚,想来也是极难的。

    自靖榕来到这里后,便没什么好事发生。

    先是入府库被锁,再又入密道险些被冻死,以如意击砸冰墙,弄得鲜血淋漓。此时又累又饿,人虽是可以忍住,可身体还是在连连抗议,如今见到这样几人,无异于雪中送炭。

    那侍女吩咐完后,就抖了抖身子,走出了门,门复又锁上之后,那两个侍人将棉衣穿上,打开那覆满棉布的空箱子后,一左一右分开,手里拿着个冰锥,开始凿起冰块来。

    靖榕也不迟疑,看那两人干起活,便跟着其中一个。

    两人自顾自地凿着冰块,铁与冰的敲击声不绝于耳,也是因为这样,才给了靖榕可乘之机。

    只见靖榕拿起散落在地上随意一枚冰块,以极快的手法将冰块丢出,那冰块如梭,一下子就点住了其中一个侍人的穴道,而另一边,靖榕将金如意上的宝石翡翠挖出,随意丢在另一个侍人必经路上。

    那侍人本在专心找着合意的冰块,却不想脚下一滑,鼻子装在了冰上,疼的他“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他本想痛呼出声,却没想那一声声痛呼却硬生生被他堵在了嗓子眼里——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一块有大拇指那么大的翡翠,就在刚刚他滑倒的那个地方,碧绿的翡翠上,还沾着他脚下的泥。

    ——他本来痛的想哭,而此时却开心的想笑。

    只见那沿途路上,零零碎碎还落着一些红宝石,白玛瑙之类的东西,那侍人机灵,亦不声张,便偷偷摸摸将那宝石一一收入囊中。

    靖榕看这一切差不多了,就躲入箱中,以同样手法解开侍人穴道后,立刻将箱子关了起来。

    “柳子,柳子……”那被点穴的侍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开始叫另一个侍人的名字,另一位侍人找宝石也找的差不多了,便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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