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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凤隐于林-第75章

小说: 凤隐于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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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男子看着妙锦变回来了的样子,分明惊了一惊,他曾在千罗万象阵中见过妙锦一眼,多少有些映像,便问妙锦道,“怎么是你?阿芙呢?”

    反应过来的妙锦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虽没有镜子在手,但已然猜到对方方才对自己做了什么,遂有些心虚地道,“阿芙……她在里面……”

    白衣男子似已明白过来,想来阿芙怕是跟眼前的妙锦互换了个身份,忍不住诧道,“她在里面做什么?”

    妙锦捏着指尖,惴惴不安着道,“她只是在帮我一个忙……”

    不好直接跟对方说阿芙在帮她什么忙,索性就不打算说了,只安抚对方道,“我就借阿芙用一用,很快就还给你了。”

    白衣男子没听得十分明白,但一想到阿芙易容成了妙锦的模样,此际还身在寝殿之中,而他方才来时分明见着有人进了寝殿里,那心头立时便有了怒意,肃然回妙锦道,“于一个君王而言,江山与女人,恕不外借!”

    白衣男子说完,立时转身向着寝殿大步而去。

    妙锦见况,赶忙跟上那人后头,追了去,“喂,你等等我……”

    寝殿里。

    询玉与阿芙对视了一番后,遂在阿芙的面前站了定,看着阿芙的眼睛,已然十分的肯定眼前的阿芙并不是他的瑾然,开了口,淡淡发问,“你是谁?”

    阿芙见询玉竟能够轻易将她识破,心中暗暗为妙锦感到几分欢喜,但试探着问询玉,“我难道长得不像你的皇后吗?”

    询玉直视着阿芙,悠悠道,“模样确然是像极,但若想瞒得过我,你的功夫做得还不够全。”

    阿芙问,“我差在哪里?”

    询玉反问,“夜夜与我同衾共枕,耳鬓厮磨的人,你说你差在哪里?”

    阿芙当即红了红脸,没有接话。

    询玉接着问,“她什么样子我没有见过,你却为何要煞费苦心将自己弄得跟她一模一样的?你以为你生得与她一样,便就真能够代替得了她了吗?”

    阿芙未语。

    询玉再问,“瑾然在哪里?”

    阿芙轻叹着回了一句,“她一直都在你的心里。”

    询玉要不到一个想要的答案,当即一把抓住阿芙的手腕,将她围在墙角,挨得她极近地问声,“你到底为何而来?你想要什么?”

    阿芙为询玉离得她这么近说话而本能地将眼睛闭了闭,缩着身子不敢动弹,睁开眼正要说话,忽然寝殿的门就被人从外头大力推了开……

第134章 素昧平生() 
阿芙为询玉离得她这么近说话而本能地将眼睛闭了闭,缩着身子不敢动弹,睁开眼正要说话之际,忽然寝殿的门就被人从外头大力推了开。

    询玉闻声将头转了过去,正见了一位白衣男子立在门口,面上似蕴了一层怒色。

    那白衣男子询玉见过,正是那日询玉在小象阵中寻找妙锦跳崖的所在而遇到过的那位,因为这人的出现,引得小象阵中局势瞬间有了变动,询玉至今以为乃是这白衣男子故意为之的。

    询玉凝住那白衣男子看时,分明见了一身阿芙扮相的妙锦随后跟着那白衣男子一同来到了寝殿门口,而此时的妙锦已然恢复了“瑾然”的容貌。

    询玉对着殿内殿外两个“瑾然”不由呆了一呆,当即松开阿芙的手,往后退开了两步。

    但见那白衣男子毫不怠慢地大步走近了阿芙身边,眸含愠色地问声,“芙儿,你在做什么?”

    不待阿芙回话,扬袖自阿芙面上轻轻一扫,袖角落下之际,当即露出一张阿芙的脸来。

    看得妙锦与询玉皆是一怔。

    妙锦不由联想,他方才在她脸上扫了一把袖子的时候,自己定然也如阿芙一般瞬间就变了容貌的吧。

    这真是太神奇了。

    询玉亦为此等功法深感折服,折服完了,反应过来乃是妙锦与阿芙互换了一遭,而变成了阿芙的妙锦却还瞒着不肯让他知道,分明就是有意让他误会了去,询玉顿感生气,当即盯住了门口的妙锦,一派阴郁模样。

    而被那白衣男子变回了原来模样的阿芙,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只觉一阵莫名,这前后才不过见了两次,对方他居然改了口喊了她一声“芙儿”,这般亲昵实在叫她不好意思答应。

    阿芙看了看妙锦,正不知该当如何应对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却被面前的白衣男子抓着手腕带进了怀里。

    阿芙蓦地抬眼看定将她带入怀中的白衣男子,尚未反应过来他想要做什么,陡然觉着身子一轻就被对方打横抱了起来。

    那白衣男子抱起阿芙,转身即与询玉说道,“孤乃新罗国主,今夜闯你寝宫乃是为孤的王后而来,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说着,转眼看妙锦,续道,“也烦请皇后娘娘莫再如此荒唐!”

    妙锦被人这般一嫌弃,当即垂了眸子,不敢瞧人。

    自称新罗国主的白衣男子抱着阿芙径直越过妙锦离开了琉璃阁。

    询玉看着眼前的妙锦,好一会儿,口气凉凉地问了一声,“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妙锦这方抬眼来看询玉,分明有些讪讪,“询玉……”

    询玉的眸中闪过一丝痛惜之情,再问妙锦:“这样很有趣吗?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分量?何以让你能够这么轻易地就将我交到别的女人手里?”

    妙锦听着这话,心里忍不住一阵难过,摇着头与询玉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妙锦解释说“不是的”,可询玉却是不信的。

    毕竟,事实胜于雄辩。

    询玉觉得自己实在要怀疑,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到底是爱了他几分。

    所以,询玉生了气,径问妙锦道,“你可知道上回我为何把你一个人丢在宫外而自己回了宫吗?”

    妙锦自是知道的,上回出宫询玉之所以将她一个人丢到宫外没有带回来,乃是因为妙锦当着询玉的面,众目睽睽之下给那个苏一帆投怀送抱,暧昧不清的。

    询玉醋了不轻,当夜就负气回宫去了。

    他们之间这一场心结尚未打开妙锦就失踪了,如今,妙锦虽已重新回到了询玉的身边来,可前面的心结还悬在那里,这后边又紧接着生出了这么一桩事情来,定然是叫询玉心里好不难受了。

    妙锦自觉理亏,一时不敢搭话。

    询玉默了默,续道,“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但我唯独不能容忍一件事情……”

    妙锦抬眼,看着询玉,想知道询玉说的那一件事情到底是哪一件事情。

    便听询玉道是,“我唯一不能容忍的事就是你不够爱我!”

    妙锦一时无话:“……”

    低了低头,向着询玉走进了几步,在他跟前停了下来。

    可询玉见她向他走进时,却竟然背转过了身去不想看她。

    好像很是生气的样子。

    妙锦伸了手从询玉身后环腰将他抱了住,小脸贴在询玉后背蹭了蹭,想要给予他些许安慰,开了口,羞涩着表意道,“询玉,我今夜……可以侍寝……”

    妙锦以为,所谓夫妻没有隔夜仇,有什么事情睡一觉也就没事了。

    可询玉偏偏不肯买账,当即掰开了妙锦环抱着他的双手,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妙锦为询玉的力道带得不由退后了两步,待她站稳脚跟,转眼去看询玉时,却听询玉在门口吩咐于一道,“摆驾含香榭,传陈美人侍寝。”

    于一在外惶恐着虚应了一声,“……是,陛下。”

    妙锦呆立在原地,一时反应不来,“……”

    待琉璃阁中只余了她一人形单影只之时,那般凄凉入骨的寒意才终于将后知后觉的她给彻底淹没。

    妙锦以为询玉是因为跟她怄气才故意那样对于一说的。

    妙锦以为询玉故意说给她听只是想气她一气,叫她徒生紧张的。

    是以,妙锦并没有十分当真,只是不甘地追着询玉而去,想要跟去看看询玉他到底是要去召哪位美人给他侍寝去。

    妙锦一路跟着,直到亲眼看着询玉进入了一间宫苑里,方才停下脚步来。

    抬起头看了一眼横匾上风流意气的题字,上书“含香榭”三个大字,妙锦蓦觉一阵晕眩。

    果然,真有所谓的“含香榭”!

    果然,询玉真的是召了这榭中一位姓陈的美人侍寝去了。

    询玉他,居然来真的!

    妙锦双腿一软就瘫坐在了“含香榭”殿前冰冷的台阶上。

    想询玉他这一把年纪了,果然是有不少的女人的。

    只是她却天真的以为,询玉曾经对她那一时的痴缠当真会地久天长。

    终究是她太傻了。

    妙锦一时气血上涌,通体冰凉,头晕目眩地坐在地上就再起不来了。

    呆呆地兀自落下泪来,双手紧紧撰着拳头,隐忍着不让自己在这凄寒的夜里哭出声来……

    新罗王宫。

    阿芙被新罗王入林穿墙地一路抱回了王宫里。

    那玄法之厉害,委实叫阿芙瞠目结舌。

    阿芙只觉得一阵晕眩,一间铺陈华丽又与天应皇宫风格迥异的宫室立时闯入眼帘来。

    阿芙蓦觉似曾相识,仿佛自己曾经有来过一般,竟有说不出的熟悉之感。

    尚且还来不及仔细打量回忆,头忽然就挨着了枕。

    阿芙反应过来时,新罗王那高大的身躯已然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双幽深的眸子颇有哀怨地将她看了定。

    这般暧昧姿势,顿叫阿芙惶恐不已,企图伸手去推他时,才发现原来自己还尚未动作双手却早被他牢牢地摁在了枕边。

    新罗王看出了阿芙的心思,但不为所动,对着身下一身火红凤衣的阿芙,他忽然就忆起了当年那个为了他穿了一身嫁衣的阿芙……

    她这一身凤衣如火,华盛蔽发,红唇诱人,真是比当初为他披上嫁衣还要来得美艳几分。

    只是这一身凤衣却不是为他而穿的。

    这一认知便叫新罗王觉着阿芙身上此际穿着的一身凤衣显得格外的刺眼,所以,他带着愠怒伸手就要剥她身上的衣服,开了口,说起话来也是相当的霸道,“你要穿凤衣也只能是为我一人而穿!”

    阿芙为他这强行剥人衣裳的野蛮行径骇了不轻,当即挣扎道,“你要做什么?你快放开我……”

    火红的外衣轻易被剥落随手丢到了龙床边上,顺着垂下的层层幔帐滑落在了明黄的踏板上。

    被剥去外衣的阿芙立时羞红了一张俏脸,对着欺在她身上的新罗王恼道,“我为谁穿凤衣,与你何干?你我素昧平生,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新罗王听了这话,分明生气非常,蹙了眉头反问阿芙,“当真素昧平生吗?”

    这一问,问得阿芙立时无话。

    她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似曾相识的,可是她又分明记得自己实实在在与他不曾有过交集呢。

    却见新罗王眸中的阴郁与哀怨瞬间浓烈,音声微颤了续道,“你以为你选择失忆就能够把我撇的一干二净吗?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就再不会追究你当初逃婚的事情了吗?”

    这一番陈词,弄得阿芙一阵莫名,一时根本都反应不来,“……”

    阿芙还在思量这新罗王他到底在跟她说的什么时,人家新罗王已然俘上她的红唇,吻了吻,而后就着那一片柔软的触感咬了下去,恨恨着低语了一句,“一辈子不原谅你……”

    “呃……”

    被咬得忍不住低吟出声的阿芙羞了满面飞红,一派懵懂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白衣男子。

    一双美眸好是无辜。

第135章 新仇旧恨() 
阿芙那一双美眸好是无辜。

    新罗王偏是叫阿芙这一双无辜的美眸给看得发了狠,当即一把扯下阿芙身上的衣裳,道是,“今夜,你我就新仇旧恨一并了算!”

    “……”

    阿芙觉得肩上一凉的同时,新罗王已然低下头在她项颈之间一通热吻起来。

    阿芙羞涩难当,亦感到羞辱非常,涩了声乞道,“你不要这样对我……”

    寝殿内的动静许是过于大了些,引得守在殿外的人忍不住就推门进来想要弄个究竟。

    新罗王听得轻轻推门的声响传来,当即顿住了欺凌阿芙的动作,侧头在帐内问了声,“是谁?”

    推门的那一双纤手明显颤了一颤,一名红装的女护卫恭谨回话道,“陛下,属下是冰羽灵,听得陛下寝殿中有生人的声音,所以忍不住想进来看看……”

    新罗王听了便恼她道,“没有孤的允许,谁让你擅入孤的寝殿?”

    冷冷地丢了一句,“出去!”

    那唤作冰羽灵的女护卫得了这么一句,只好垂眸颔首着退出寝殿去,“是,属下遵命……”

    退出去带上门之前,一双眼睛仍旧在寝殿内四下查探着。

    从渐渐闭拢的门缝中,冰羽灵清清楚楚地看见了纱幔曳地的龙床边上有一件火红的凤衣委地。

    龙床上分明有个女人。

    这一认知,叫冰羽灵蓦觉心头一震,阖门的手跟着不自觉地抖了一抖……

    明黄帐内,已然受了极重内伤的阿芙,哪里再经得起新罗王待她这般的一通折腾,强撑了许久,终于在冰羽灵阖上门之后,忍不住侧过头,一口血呕了出来。

    鲜红的血瞬间染红了明黄的床褥。

    新罗王心上一惊,赶忙将阿芙一把抱在怀里,“芙儿……?”

    但见怀里的阿芙双眸紧闭,面色惨白,柔似无骨。

    分明是受了颇重的内伤。

    其实他早该发现她受了伤的,只是此前却因为一时吃味而选择将她的虚弱给忽视了。

    新罗王不由又生出一阵懊恼来,恼自己今夜居然如此失态。

    抱着阿芙,一面伸手摸了摸她一只手的脉门。

    阿芙勉力睁开眼来,看着眼前慢慢变得模糊的新罗王的脸,终于彻底沉入昏睡之中……

    “芙儿?芙儿……!”

    天应皇宫。

    妙锦睁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晨时了。

    妙锦望着帐顶,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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