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重生:绝世三小姐-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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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呵,能享得一世的富贵荣华又如何?能享得皇上一时半刻的宠爱又如何?于我,终究不过轻浮如云烟!”
在宫中与冉绮云短暂的交谈让白浅欢感触良多。世间女子无不欣羡着那深宫之中的女人。可是深宫里的她们,又何尝不羡慕着宫外的女子?就如冉姐姐曾经,她想要的不过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平凡顺遂地过完此生。可是命运的捉弄却让她与心爱之人失之交臂。如今,她固然穿金戴银,却再也追寻不到那平凡中的幸福喜乐
“在想什么?”
回程的马车里,夙亦宸发现从刚刚起浅浅就眉头微锁,似在沉思着什么。
“没什么。”
白浅欢轻轻枕在他肩上,简单的依偎却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一世,她要的很简单,一生一世一双人。在阿亦循序渐进的引导中,她已逐渐从最初的‘不相信’演变成了现在的重新相信。能够与阿亦相遇相知进而相爱,她忽然觉得老天对她还是蛮善待的。至少比起那些一辈子都在与命运抗争的可怜女子,她要幸福得多。
“赫连宁都跟你说什么了?”
“你猜!”夙亦宸突然卖起了关子。不过这么浅显的问题,却是一点也难不住聪慧机智的白浅欢。
“该不又是拉拢你吧?若我猜得没错,这一次,为表诚意,他应该是向你提出了某种交换条件”
“聪明!”
阿亦如此说,就意味着她猜对了。白浅欢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为了拉拢阿亦,他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呢。先是作为岳丈的白哲出马,见不成事,赫连宁索性自己出面,除了利诱,估计也少不得‘威胁’,这才符合赫连宁‘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个性嘛。
“如此的动作频频,看来,有些人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想到无法避免的一场宫变,白浅欢忍不住轻叹一声,话音里充满了无奈。曾经,因为迫不得已,她以保家卫国为己任,多次征战沙场。可天知道,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战争。战争,即意味着牺牲。说穿了,不过是为了满足那些统治者想要征服的野心,无数将士拼死沙场,浴血奋战。每一场战争过后,看着那遍地横尸,她常常都会泪湿眼眶。这些将士,许多她几乎都叫不出名字。想象着家中苦等他们‘衣锦还乡’的高堂妻儿,她的心就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咬,疼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那个皇位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第384章 姐姐()
听着她裹满无奈的轻声喃问,夙亦宸黝黑瞳眸倏然划过一缕冷厉寒光,“喜欢权势的人,自然向往着‘至高无上’。只能怪人类的贪心和永不餍足的欲望。”
白浅欢没有问阿亦最后是如何答复得赫连宁,是因为她足够了解他,知道阿亦定然不会与这种‘狼子野心’的人‘狼狈为奸’。阿亦既不会站在璟帝一边,也不会站在赫连宁一边。所以,同时想要拉拢阿亦的他们,势必要失望了。
回到了侯府,白浅欢换下了宫装即去了惜花小筑。听秋韵说,羽儿又是一整天没吃东西。原本一个铁骨汉子,却因为晓晓的死变成了这个样子,可见他的用情至深。她能体谅他失去至爱的心情,只是,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叩叩叩,几声轻敲,随之响起了她的声音:“羽儿,是我!”
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
白浅欢索性直接推门而入,一眼便看见了靠床坐在地上的花羽书。连续几日不曾收拾自己,他的头发已有些凌乱,持续的不眠不睡不吃不喝,让他的双眼已微微凹陷了进去,布满血丝。
见到这样的羽弟,白浅欢心头忽然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涩。若干天前,当他失去了生命中唯一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否他也曾这样的颓废绝望?
静静地走上前,与他相携着靠床坐在地上。
“晓晓她是个好姑娘!”
闻言,花羽书眼睛里瞬时闪过一抹痛色。
“羽儿,时间的流逝虽然会慢慢抚平一些事情,然而刻在你脑海中最深刻的那段记忆却永远也不会因岁月的变迁而褪色。它会慢慢地沉淀下来,凝沉进你血液里。所以,你并没有失去晓晓。相反的,你是把她深深地留在了记忆里”
见少年依然不为所动,白浅欢再接再厉地劝说道:“其实,每个人生下来都是一样,光溜溜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世上。生命本无价值,可是你却可以选择用你的方式去赋予它价值。幸福和快乐这种东西也本不存在,是要靠你自己去争取去创造。你知道吗?我曾听一个我十分崇拜的人说过:他说,真正的英雄,并非上战场杀了多少敌人,也绝不是立下了多少的汗马功劳。而是在看清了生活的残酷之后,在领路了生命的真谛之后,依然热爱生活、勇往直前”
这话,正是他们的父亲曾经说给她听的。现在,她又把这段话讲给了羽儿听,就像是一种精神的传承,她们花家人,永远也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倒!!!
留下这番话,白浅欢即站了起来,抬步向外走去。她知道,现在自己能做到的仅有这些,还要靠羽儿自己去想通、去真正地领略这番话的意义
就在她打开门将要走出去的时候,花羽书干涩嘶哑的嗓音忽然自她身后响起。
“我可以把我你当做我的姐姐吗?”
白浅欢心神一动,却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啊!”我本就是你的姐姐,傻羽儿!
第385章 联姻,迫在眉睫()
过了年,夙灵珊与墨擎岳的婚事也渐渐提上了日程。再怎么说,夙灵珊也是阿亦的亲妹妹,作为嫂子,亦是定国侯府的掌家夫人,白浅欢自然没有置身事外的道理。
刚一吃过早饭,白浅欢就着人把夙灵珊叫到了东暖阁。
低垂着头,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在人前,夙灵珊仍然给人一种怯生生的印象。只是几次的相处下来,白浅欢却逐渐意识到,真实的夙灵珊绝非她刻意所表现出来的这般模样。
不过管她是真性情还是假装,她都不在乎。终究是个即将嫁出去的人。不是有那句话吗——嫁出去的女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至于夙灵珊的真性情如何,以后自有她的夫君去细细的推敲琢磨,与她白浅欢,甚至与整个定国侯府都没有多大的牵扯关联,她自不必会去理会。
“坐吧!”
白浅欢示意她先坐下来。夙灵珊却显得有些局促:“我、我还是站着吧。
白浅欢无所谓地撇撇嘴,人家要站,她自没有强求她坐的道理。
“墨帝师府已经定下了你与墨公子成亲的日子,就选在二月初八,据说是个黄道吉日!”
“我、我已经得到消息了。”夙灵珊面上一红。想到自己与墨擎岳的婚事终于尘埃落定,她甚至兴奋得已连续几晚都睡不好觉了。怎能不叫人兴奋?她的未来夫家是堂堂的帝师府。帝师这一世袭爵位早晚会传袭给她夫君,而她夫君本身亦十分出色,年纪轻轻就已身为武状元,听说皇上最近正要给他派官呢。想来,定是个四品以上的武职,说是‘平步青云’也丝毫不为过。
这十几年,被生母的出身寒微所连累,她在府里甚至在下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时时刻刻受‘庶女’的身份束缚,爹不疼娘不爱,亲生哥哥又从不曾正眼瞧过她。在侯府,她就如同一个‘影子’,飘来荡去,留在人们印象里的只有‘虚无’。她唯一的‘寄托’就是日后嫁个好人家,为自己争一口气。也正因如此,在初见墨擎岳即倾心的前提下,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于是,她在娘亲面前‘不经意’提起了墨擎岳这个人,是因为她太了解娘急欲‘攀龙附凤’的那颗心了。
事实证明,她赌赢了,不是吗?
“现在距离二月初八只剩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你的嫁妆事宜也该尽早落实了。今日得空,你就随我去一趟街市,看看有什么喜欢的首饰衣裳,都尽数买来。就当我这个做嫂子的,为你添妆了。”
夙灵珊规矩地冲她一福身,面带笑意道:“多谢夫人替灵珊费心周全!”
原本只是白浅欢与夙灵珊两个人出行,却不知怎的,消息传进了老夫人耳朵里,竟然一门心思地也要跟着她们去。老夫人嘴上说得好听,口口声声说是要为女儿挑选好的嫁妆,其实想为自己添些金银首饰才是真。
第386章 不齿之行()
名分上,她虽是侯府的太夫人,可是因夙亦宸对她不理不睬,摆明着在告诉侯府下人她这个‘老夫人’不受待见。自然了,那些拜高踩低的东西也就不将她看在眼里。库房里的那些宝贝,她更是碰都碰不得一下。现下总算能接着灵儿出嫁的机会捞上一笔,傻子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毕竟是长辈,又是夙灵珊的生母,白浅欢也不好太驳了她的面子,即使她已经洞察出老夫人那点‘小心思’,
一行三人,再加上各自所带的丫鬟小厮,浩浩汤汤的侯府队伍,很有些‘招摇撞市’的味道。
作为当家主母,白浅欢也不过只带了秋韵一人在身边。可是老夫人与夙灵珊却各自带了四名下人,两个丫鬟两个小厮。
三人首先来到的,是京城有名的一家首饰铺子。甚至不等白浅欢开口,老夫人已迫不及待地挑选起来。
夙灵珊倒还是个守规矩的,没有白浅欢发话,她只是静静站在那里,表情沉静,心里却对娘的所作所为感到寒心不齿!
老夫人可算开了眼界,也完全没有跟白浅欢客气的意思,专挑些名贵的金银首饰。这还不打紧,她更是一眼看中了据说是‘镇店之宝’的白玉手镯。
“这位夫人真是好眼力啊,这对手镯是由上好的羊脂白玉打造,本店仅有这两支。”
首饰铺的老板从商多年,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一见这几位夫人小姐穿衣不俗,外面又有那么多丫鬟小厮跟随,想来必是身份贵胄。看来,今儿个他能大大地敲上一笔了!
那老板强忍住‘心花怒放’,仔细观察那位有些上了年岁的老夫人的表情。见她目不转瞬地盯着那对羊脂玉手镯,目露贪婪之光,便知她定然是看上了这对手镯。
果不其然——
“这对手镯,我要了!”
“娘”夙灵珊终于无法忍受地上前,轻轻扯了下老夫人的衣袖。虽未开口,可不赞同的眼神却是在说:适可而止吧。
老夫人狠狠瞪了没用的女儿一眼,心道:你这丫头知道什么?这辈子,你只成这一一次亲。我不趁机多捞点,以后就绝找不出这么好的机会了!
所以说,人的贪婪是永远没有下限的
“老夫人,这对玉镯仅要两千两!”
首饰铺老板适时地出声提了句醒。别她们嚷嚷着要买东西,最后却掏不出银子来。
老夫人一听,当即倒抽一口凉气:“什么?就这对镯子,要两千两???”说完,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太过,她轻咳一声,语锋一转,却是浑不在意地说道:“两千两怎么了?你以为我出不起吗?”
丢什么也不能丢了面子。此刻的老夫人,似乎认定了白浅欢会为了她想要的所有‘买单’,便借着给女儿添妆的油头,大肆敛财。此举,不仅站在白浅欢身侧的秋韵极为不齿,就连她的亲生女儿,夙灵珊都感觉前所未有的寒心!
第387章 奸商()
真是个蠢笨的!就为了眼前这一丁点的小利益,她真是把脸都给她丢尽了。怎么她就不想想她女儿马上就要嫁进墨帝师府了,以后什么好东西没有?
就在夙灵珊暗暗后悔带娘亲出来给自己‘丢人现眼’的时候,一道半揶揄半嘲讽的声音忽然在店内响起。
“什么破镯子?居然一开口要两千两!!!”
循声望去,开口的是一作男子打扮的年轻女子。虽是作男子打扮,却是能叫人轻易一眼即认出她是个女的。
老板的脸微微有些变色,看着走到柜前来的女子,不无恼怒地咬牙道:“这位姑娘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以免惹祸上身。
后面一句‘潜台词’虽然他并没有诉之以口,但那明显带着威胁的神情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走过来的年轻姑娘却压根不理会他这明里暗里的警告威胁,拿起放在柜台上的一支玉镯,只看一眼,便又将玉镯放了回去。轻挑眉眼看向那一脸凶恶相的老板,却是半分忌惮也没有地直接挑明:“说这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掌柜的,您这糊弄人的本领真是让在下佩服佩服。”
“谁说我是在糊弄人?你不懂就给我闭嘴。”掌柜的明显有些恼怒。单看神色,似乎还透出了少许‘心虚’。
“我不懂?”女子嗤笑一声,“我从三岁起就拿着各种玉器在玩了。喏,别说我没提醒你。识相的,赶紧把这东西收起来,把你那些收藏起来的‘宝贝’拿出来给这几位贵人一观。你若还一意孤行,可就别怪我戳穿你。届时,倒落得难堪下场。”
“你少管闲事!”老板气得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原本想着这对玉镯成色一般,只是杂货,卖不了两个钱,这才摆到了明面上。谁知这位老夫人眼拙,一上来就把这对玉镯当成了好东西。那他自然就顺水推舟地把这玉镯往好了说,将价钱抬高,也好捞上一笔。无奸不商,他也没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可是眼看这事都快成了,没想到半路跑出这么一个程咬金,竟还是个‘行家’,一看那玉镯便知不是什么好货。这
老板左思右想,再一想店里站着的几位夫人小姐非富即贵的身份,他一个小小商人实在也是开罪不得。罢了罢了,算他倒霉还不行吗?
一声不甘心的叹息过后,掌柜的乖乖收起了那对玉镯,转身进了内堂,拿了一对真的羊脂白玉镯出来。
女子瞧了眼他重新拿出来的玉镯,判断这才是上等的羊脂白玉,于是促狭地冲着掌柜的眨了眨眼,嘴上仍依依不饶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开门做生意,长着一副黑心肠可不行。要不怎么说‘奸商’‘奸商’呢,都是你们这些人给闹的!”
那老板气得吹胡子瞪眼,偏又拿她没辙,只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