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重生:绝世三小姐-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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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绢帕,于夙亦宸而言,却是任何的奇珍异宝都难比其珍贵。看来浅浅不是单纯的被掳走,一切事情皆在浅浅的掌握之内。很可能浅浅事先察觉,反而将计就计任其发展,想来被人‘抓走’这一招,她应该是有自己的思量。而且从他发现浅浅不见了的那一刻开始,他派人去寻找冰琴与王想这两个人,得到的回应是:这两个人,也离奇地‘失踪’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冰琴与王想极有可能就埋伏在浅浅附近,伺机而动。以他对浅浅的了解,她从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
被囚禁的第三日,白浅欢终于见着了徐文清本人。似乎徐文清担心夙亦宸会派人暗中跟踪他,故而一直按捺不动,直到今日才出现。
“几日不见,徐大人倒是清减了不少。”
白浅欢悠然坐在榻上,对走进房间里的徐文清扬唇一笑。看那模样,怎么都不像是个被‘囚禁’的人。
第307章 威胁()
最近这段时间以来,徐文清接连遭创。先是他辛辛苦苦积蓄多年的钱财一夜之间全被人搬空,他成了倾家荡产一无所有的人。接下来,他又遭到妻子孟氏几乎‘致命’的一击,在他身体和心灵皆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不仅如此,二夫人连同肚子里的孩儿如人间蒸发一般彻底的消失所踪,同样也令他万分的头痛这么多烦心事加总在一起,他能不清瘦才怪?
“哼,少跟我说废话。我且问你,你们从法华寺里搬走的那些金银珠宝都藏在哪儿了?”
“金银珠宝?”白浅欢露出了彷徨状,一脸茫然不解之色,挑着眉反问道:“徐大人在说什么,我实在是听不太懂!”
“少他娘的跟我装蒜!”徐文清见她还装糊涂,气得吹胡子瞪眼,目呲欲裂,咬着牙恶狠狠说道:“识相的,就快把藏那些宝贝的地方告诉我,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否则的话”
“徐大人是在威胁我吗?”
白浅欢唇边的笑意稍稍收敛,平静而轻和的语调却莫名叫人心里不住地发寒。
徐文清打死也不肯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竟然莫名地感到一丝胆寒,凝沉着面容,他冷冷一哼:“哼,知道就好!”
“可是我不觉得徐大人有资格同我谈条件。”白浅欢骤然降下的语调冷寒如冰。唇角微微弯起,浅笑嫣然间风华绝世。然而那笑,却无端叫人感到不寒而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文清竭力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心头却不住地打鼓。怎么看,这位定国侯夫人都像是成竹在胸。明明被绑架劫持的人是她,可在她脸上却丝毫不见落于下风的狼狈不安,反而沉静淡定得令人心惊。
“没什么意思。”白浅欢耸了耸肩,笑意悠然,“只不过是听说徐大人前几日似乎是与令夫人发生了一些争执,伤到了”
这种话,她实在不好启齿,便用眼神睨了睨他身上的某个部位。这样子,应该很明显了吧?
不是应该很明显,而是非常非常的明显!
徐文清面上一黑,有尴尬有难堪更有尊严被彻底踩在脚下的忿然。该死的,这件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徐文清就算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知道,在他受伤当日命人请进府里的郎中早已与白浅欢‘沆瀣一气’,不,是有所协定。是以,有关于他那日所受的伤,包括伤在了什么地方,她都了如指掌。徐文清更是做梦都不会想到,那日,他的妻子孟氏之所以发了狂似的在他熟睡之际有那样近乎疯狂的举动,同样有一半的因由是拜白浅欢所赐。
白浅欢事先安排冰琴偷偷潜入徐府,在徐夫人喝的茶水里下了一点点的药。这种药对人的身体丝毫无害,却会让人短暂地陷入一种‘妄想’之中,精神脱离正常的状态。不过这药只能起到一半的作用。至于另一半,则完全出于自徐夫人的‘心魔’。换言之,若徐夫人对徐文清丝毫没有怨恨,那么这药对她便是起不来作用。
第308章 只怪你们太多事()
可是,巧就巧在徐夫人孟氏对徐文清在外面养女人甚至‘珠胎暗结’一事甚为在意。正是拜她内心难以纾解的嫉妒怨恨所赐,她的精神暂时脱离了正常状态,才会疯狂地对徐文清挥刀相向。
那一刀,可是比要了徐文清的命还要来得残忍!没有了‘命根子’,不要说再难享受鱼水之欢,更是会叫人‘断子绝孙’!
“照徐大人这情形,以后怕是难有子嗣了。为免断子绝孙之憾,二夫人腹中孩儿就对徐大人甚为重要不如,我们来玩个‘猜一猜’的游戏怎么样?徐大人不妨猜猜,二夫人此刻身在何处?”白浅欢秀眉微挑,琉璃一般璀璨的清眸折射出十分亮眼的光芒。
徐文清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绝非痴傻之人。一听她的话便已明白了暗中蹊跷,大怒,“是你!是你把青莲抓起来了?”
白浅欢笑得像只狐狸,凤眸轻眨,似笑非笑道:“说‘抓’多难听啊。我只不过与二夫人十分投缘,就请她去我那里坐坐。徐大人放心,我可是把二夫人奉为座上宾,丝毫也没委屈了她。”
“你到底想怎么样?”徐文清咬牙切齿地问道。他没想到,自己竟会栽在一个女子手里
“我想怎么样,徐大人难道还不清楚吗?”
“好,我答应放了你。”
“我以为徐大人只关心财宝呢,看来我没赌错,徐大人也在乎子嗣。只是”白浅欢眼眸一闪,望向徐文清的眸光透着一丝兴味。答应得这么爽脆?不会是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吧?
事实与她的猜想丝毫不差,徐文清打的正是这个主意。说到底,这荆州还是他的地盘,他有十万守军的支持,即使暂时迫于无奈放了她,难道他就不能再把她抓回来呢?何况夙亦宸还被他困在驿馆里,形同困兽,他还不是予取予求?
“徐大人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非是想拿我与二夫人做交换。”
徐文清一怔,下意识问道:“那你想拿谁作为交换?”
“自然是我的夫君了。”
“什么?”徐文清面露惊呀。这么些年混迹官场,他也算是阅人无数,自信有几分看人的眼力。可是面前这个女子,却让他半点也看不透。一般人遇见这样的事情,最先想的不都应该是‘自救’吗?怎她偏反其道而行?
“夫人这话,我就有些听不懂了。定国侯好好地呆在驿馆里,他何时想走便走,何谈‘放人’一说啊?”
“徐大人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这里只有你我二人,索性就敞开了窗户说亮话吧?若我猜得没错,我夫君现下应该是被徐大人你‘软禁’在驿馆之中,而且设了重兵看守。而徐大人压根没打算放我与我夫君平安回到京城,难道不是吗?”
徐文清双手负于身后,见她快人快语,他也索性抛开虚伪那一套,面露狰狞冷峻。
“要怪,也只能怪你们夫妻太多事!”
第309章 不值()
言下之意,便是间接承认了白浅欢的猜测。
白浅欢挑眉一笑,这样更好,把事情挑明了说,便省去了许多迂回周折的思量。
“我们这样做也不过是因此前奉了皇上的命令。否则,徐大人在这荆州一方称霸,我们却势单力薄,凭什么要与你相抗?”说着,她叹了口气,神色转为无奈:“若非皇命难为,我与我夫君才懒得理会这些呢。”
白浅欢的这几句话自然而然地便将徐文清的怀疑引到了皇上身上。让他误以为是皇上对他早有所怀疑,才会吩咐了定国侯夫妇才追查此事。若真是如此,那事情可就难办了
“言归正传!徐大人,我手中有你视作珍宝的二夫人。而你那里,又有我情深似海的夫君。现在,事情就简单多了。只要徐大人答应放我夫君出荆州,我就立刻让我的手下放了你的二夫人,且保她毫发无伤。怎么样?”
徐文清思量再三他原是猜度到皇上派定国侯前来的初衷,可眼下按定国侯夫人所说,他自己在皇上面前也是岌岌可危,所以放了定国侯,他两边不讨好,但两边也都不吃亏。再退一万步想,他还囚禁着这个女人。以他这段时间的观察,定国侯可是对他这个新夫人在意得很呢。说不定就算把他放了,他也会乖乖地又重新跳进虎口。到那时,他一样会是最后的赢家!!!
“好,我就答应你,安稳送定国侯一行人出城。你最好也遵守约定,放了我的二夫人,否则”其后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白浅欢慵懒地勾唇一笑:“徐大人若是担心我会出尔反尔,那您可就多虑了。我如今人就在你手里,任由你拿捏,又怎么敢与大人您耍把戏?除非我不想活了。”
见她还算识相,徐文清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便掉头离去,徒留白浅欢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
骤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白浅欢一个人独坐在床头,凝眸似在思索什么。不多时,她忽然吐露出一句慵懒含嘲讽的低语。
“明锦公子对我很感兴趣?”
随着她话落,一纯白色的身影推门而入,正是此前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明锦公子。
此时,明锦嘴边挂着笑,眸光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仿佛在欣赏一个稀罕物件。
“有件事我不明白。姑娘明明有机会可以脱身,为何却生生将机会断送?”
当‘断送’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他能清晰感觉到那一瞬间,白浅欢身上的气息骤然生变,变得冷若寒蝉。呵,有趣。
不过冷若寒冰只在瞬间,白浅欢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沉静悠然的模样,言笑晏晏,“这是我的事,阁下似乎管得太多了!”
明锦听后,饶富意味地笑了。这女人够冷够媚,尤其是她的聪慧隐忍以及遇事时的处变不惊、沉稳大度,都令一向对任何事意兴阑珊的他兴起了那么一丝丝想要探知的欲望。
“别人的事,我没多大兴趣,偏偏你的事,我就是想问问。”
白浅欢笑:“那也可以告诉你,不过,得交换。”
“换?”他问的,不过是个无关痛痒的问题,而她想换的,却没那么简单。
明锦思忖了片刻,连连摇头:“铜钱换金锭,不值。”
第310章 夫败了()
皇宫
凤阳殿里,萱华软弱无骨般地依偎在年轻男子怀里,双眸轻眯,媚眼生辉。也唯有在魑的怀里,她才能体会到一丝温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真切切地活着。
就算是如今,她依然觉得,与魑相识注定是她一生最大的错。明知这是禁忌,可她就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渴望。每每在魑的怀中沉沦,她的心绪都是极其复杂的。既像个初识情滋味的清纯少女,满心的痴醉爱意;又似个做错了事情的人,满怀着对丈夫的亏欠愧悔。
“我听说,夙亦宸在荆州遇袭了,身负重伤!”
萱华将她探听到的消息拿来与男子分享。
“他的命大着呢,一时三刻还死不了。”魑慵懒的语调含着淡淡嘲讽,看似风轻云淡,然那张年轻俊美的脸孔却流露出一丝深沉的恨意。
闻言,萱华眉峰轻扬,有些无奈地转过头来与男子面对着面,语重心长地言道:“魑,你一定要这么说吗?他毕竟是你的”
话音,在接触到他冰冷的眸光时戛然而止。看到那双眸子里满满都是深沉的恨意,饶是萱华,也不禁感到心头一颤。
魑将萱华推离自己,径自离开了软榻。他走到一处绘画着山林鸟色的屏风前,驻足欣赏着自由的山林之色,眼中散溢出一丝憧憬与向往。
看似最普通最平凡的东西,于他而言,却是莫大的奢求。自他有记忆以来,他便被幽禁在这深宫之中,不曾有片刻的自由。后来,长大一些后,他曾有一次偷偷溜出宫去。回到了那个他向往了十余年的家,他看到的是一派亲人之间喜乐融融的画面。回想自己这十几年来的幽禁生活,再看那个与他一般年纪的少年洋溢在脸上的幸福的微笑,他只觉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凭什么?凭什么偏要是他来承受这样的苦难?而他的‘分身’,却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自小便在父兄的呵护之下
呵呵呵呵
猛然间,他将眼前的屏风拽倒在地,双脚狠狠在上面踩踏,似在发泄着心中悲愤。
看见这一幕的萱华,只能幽幽地叹了口气。她能理解魑心中的恨,可是却不愿看到他将自己的灵魂囚禁在仇恨之中,不得解脱。这样的他,在仇恨着别人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折磨着自己。
与凤阳殿的漆黑阴森不同,太后所居的康寿殿中,此刻,太后半倚半坐在榻上,脸色微微透出一丝病白。时值初冬,她不慎染上了风寒,这一病便是十几日不见起色。唉,看来真是人老,身体也越发的不中用了。
“太后”
在她近身侍奉的雪雁嬷嬷此时走入内殿之中。看来急色匆匆,显然是有事情发生。
来到太后近侧,雪雁垂着头,纵然心中忐忑,有些话仍是不得不说:“太后恕罪,计划失败了。”
太后一听,原本略显苍白的面色登时沦为阴黑。
“你说失败了?”
雪雁不敢抬头与其对视,面露惶恐之色:“我们安排在皇后那里的人的确找到机会在皇后的饮食里下手,可不知是萱华皇后发现了还是因为什么,那日,萱华皇后竟没有用晚膳。”
第311章 怪异的现象()
“废物!”
太后这一怒斥,雪雁当即诚惶诚恐地伏跪在地,“太后息怒,是奴婢等办事不力!”
太后眼里凝着一抹深沉的流光,隐带弑杀之气。这些年来,为了不让皇帝有子嗣传承,她一直在默默地做着各种努力。只要皇帝没有子嗣,凭借她太后的身份看,就可以皇家需要传承为由,将他斩落下马,进而推她的儿子赫连宁为帝。这样的计划原本已经成功了一半,因皇帝迟迟没有子嗣,朝野内外已经开始议论纷纷。而舆论造成的压力与影响通常是巨大的。只待她秘密联合朝中几位肱骨之臣,在合适的时机将此事作为皇帝的‘诟病’搬上台面,再暗中鼓动朝野内外,那么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