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重生:绝世三小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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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婚的难堪与幽怨,反而表情淡然,笑容得体,继续方才的话题含笑说道,“既是王爷的客人肯移动大驾来小店用餐,实在是我们的荣幸。我们月香阁的点心可是声名远播,其味道爽口,质地酥松,由于工艺繁琐,每日也不过做个二、三斤,所以这点心,自然也是要收钱。天字号雅间的费用的王爷已经结过了,您是否再移移尊驾,回去与王爷禀报一声呢?免得到时候账目不符,造成王爷的误会。”
掌柜的一听这话,表情已经不能单纯用‘难看’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了。
“三小姐,这位是宁王千岁的贵客!”他不禁出声提醒道。平日,京城的公子哥们来吃饭,都是不用付钱的,前日,夫人还特意吩咐过,宁王就是给了银子也不许接。今天,三小姐却如此为难宁王的贵客,分明是让王爷难堪、让他难做嘛。
“又如何?”白浅欢偏过脸看向掌柜,茫然费解地回问道。
掌柜的见她好似真的不懂,无法,便凑到她耳旁小声嘀咕着,“夫人交待过,王爷每回来用餐都是不用付银子的,王爷的贵客自然。”
“胡说八道!”
白浅欢听后立即出声斥道,一脸的义愤填膺,声音更是高昂地传遍了整间酒楼。
“虽说宁王爷马上要与我们白家联姻了,我们是一家人,但是这月香阁的产业是白家的,而且父亲又许给了我当嫁妆,什么时候时候轮到姨娘作主了?再说,就算姨娘不顾白家的生意,也不能扫了宁王的脸面啊?”
一席话,说的鞑靼人俊目圆睁,仿佛要吃人似的,表情那叫一个恐怖。
不过白浅欢可不怕他这小小的威势。曾经戎马战场上,江河握在她手里,她连那成千上万的贼兵都不怕,又怎会惧怕他区区一个‘王爷的客人’?
白浅欢将无辜的表情诠释得淋漓尽致,笑容不改,从容淡定地说道,“这位爷,真是抱歉,您不是东榆人,大概不了解我国的习俗,也不太明白这里面颇为复杂的关系。您即是王爷的客人,那便是知己朋友,我也就不瞒您了。眼下王爷与我白家联姻,事情已经定下,只是尚未成婚。王爷虽然地位尊贵,但我白家除了爵位之外,也差不到哪里。如今我们两家联姻,已被圣上忌惮,王爷更应谨言慎行,免得被人抓了把柄。我们现从家一荣俱荣,一损皆损,在这个时候,您岂能因为几块点心便毁王爷的清誉?”
站在白浅欢身后的秋韵听了她的一番话,慌忙低下头去。她怕不这样的话,会让鞑靼人看见她兜不住笑的表情,更助长了他的怒焰。
呵呵,小姐这插科打诨的本领可实在不一般,一番话,愣是说的鞑靼人哑口无言。
“一看这位爷就是深明大义之人,掌柜的,愣着做什么?还不快随这位爷回去向王爷把账目算算清楚?”
第67章 初见夙亦宸()
鞑靼人铁青着脸,很想拂袖而去。原本王爷刚一进月香阁的时候就付了银子,他也没做他想,可是掌柜的非要送点心,他岂有不要之理?再说,他是宁王的贵客,区区一点点心,拿了也就拿了,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才在大庭广众之下故意给他难堪。
哼,这笔账他记下了,日后定要跟她算个仔细!
“有趣的女子!”
听到好友对白浅欢的‘评价’,玄墨影不置可否地冷冷一笑。适才,他们也用好了餐正打算离开。想不到却刚巧看见了楼下那好笑的一幕。不得不说,方才白浅欢的表现的确让他有些小小的意外。不过想到她从前做出的种种,他仍是难以对那个女子有一丝好感。
只是经此一事,赫连宁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必定会勃然大怒!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家人,如今却被一个被称为‘草包千金’的甚至是遭到他抛弃的女子如此的‘戏弄’,当众灭了他的威严,给他的贵客难堪,心里不怨才怪?
鞑靼人并未回去,扔下一沓银票,便甩袖而去。
白浅欢看着那银票的数量,似笑非笑地轻扯了下嘴角。幸好被她撞见了,否则这么赔下去,早晚月香阁有关门大吉的一天。
将银票交给秋韵收妥,白浅欢似不经意地扬起美眸,眸光却精准地捕捉到二楼雕花栏杆内侧的两个人,仿佛她早已知晓那里有人。
她没去看一身张扬红衫的玄墨影,而是直接将目光落向那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微微颔首,示为招呼。
夙亦宸微微一怔,随即撩起嘴角送出一记浅浅的微笑。
无需介绍,白浅欢已知那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的身份。说来好笑,她与未来夫君的初次见面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很显然,她方才对鞑靼人的那一番‘锱铢必较’早已被楼上那名男子收入眼中。
夙亦宸,她对他的初见印象倒是不错。她以为,在经历了几乎家破人亡的重大打击之后,自身也由从前的意气风发变成了现在这副‘落魄’得只能靠轮椅行走的模样,他的精神或许早已被压垮了。可是今日一见,却推翻了她此前的所有假设。
他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仿佛任何事情都难以将他压倒压垮。他的面容俊雅不凡,神色之间丝毫不见被人们称之‘废物’该有的落魄颓废。反而那双眼所折射出的清幽光芒让她很是印象深刻。
虽然因为身体的缺陷,令他被迫只能坐在轮椅上,但他那与生俱来的气质高洁却仿佛他是凌驾于世间所有事物之上的存在
“小姐,小姐”
秋韵一连唤了她几遍,白浅欢才自冥思中回过神来。
“小姐,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秋韵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好奇心十足地问道。
“没什么!”白浅欢显然不愿多说。
秋韵撇撇嘴,倒也识相得没再追问下去。回府这一路上,就见她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显然,这一趟出府之行可是给她带去了很多的快乐。她能在那么高档的酒楼吃饭,还能亲眼看着小姐给宁王的客人‘吃瘪’呵呵,这一趟可真是收获颇丰啊!
这边,秋韵笑得开心,不过白浅欢却是笑不出来。回去后,还有的闹呢!
第68章 天经地义()
果然,与白浅欢猜想得丝毫不差,晚饭后,白府便闹了起来。
起因是宁王贵客受到羞辱,心情不嘉,偏巧白若溪去找宁王私会,于是撞在了枪口上。宁王虽未对白惹溪多加斥责,言语间对她冷落了不少。白若溪哭哭啼啼志向秦氏说出事情的始末,秦氏便发誓要讨回‘公道’!
白若溪一改往日善解人意的形象,微酡的丽颜上满是委屈的泪痕。
“姨娘,你可一定要为若溪做主啊。发生了这种事,要若溪以后还怎么面对宁王?”
女儿受了委屈,秦氏自不能袖手旁观,拉着白若溪找上门来。
起初,白浅欢并没料到秦氏会直接找上门来,更想不到她怒意未平地她闯进来,拿起东西就砸。
“小姐,小姐,这。。”秋韵看的一阵心惊肉跳,看那架式,今天秦氏不把这这里拆了是绝不罢休的。
白浅欢神色未变,悄悄向秋韵施了个眼色便坐在一边看热闹,仿佛事不关己。秋韵与白浅欢早有默契,心领意会,趁着秦氏和白若溪哭闹之时,将太妃请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太妃一行人等到赶到的时候,恰巧看到的就是秦氏举着花瓶,正要砸向白浅欢的情景,立即大喊道,“住手,给我住手!”
秦氏听到太妃的的声音,愣了一愣,忽然扔了花瓶,跑到太妃面前跪了下来,抽抽泣泣地哭诉:“太妃,太妃,您要给我做主啊!”
太妃凌厉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问:“到底出了什么?姨娘拿着花瓶要砸嫡小姐,成何体统?”
秦氏道:“今日宁王携客人去月香阁吃饭,我吩咐掌柜的不要收钱,宁王顾及身份,仍是付了银钱,原本也就算了,岂料三小姐忽然去了酒楼,不但因为一些点心向宁王的贵客额外要了银子,还在中间挑拨非,如此一来,要我这个岳母的脸往哪里搁?因为这件事,宁王对溪儿大为冷落,眼下也着实摸不清宁王究竟是什么意思,如若因为此事,若溪又被退了婚,我白家的脸可就全都丢尽了!”
白浅欢站在堂下,冷眼看着那对母女‘声泪俱下’的演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也不说话,静候太妃与父亲大人开口。
太妃与白哲仔细听了白若溪对事件始末的讲述,也都不约而同地沉了脸。
“三丫头,你怎么说?”
太妃看向白浅欢的目光冷厉阴沉。这一出声质问,瞬间让气氛降至冰点。
闻声,秦氏嘴角轻撩,笑得有些幸灾乐祸。白若溪仍黯然垂泪,然而低下去的眉眼却极快地闪过一丝阴毒。
白浅欢,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吗?我看你今日如何收场?
“太妃姑母,欢儿自觉无过!”白浅欢一脸的从容凛然,微微上挑的眉宇隐隐可见几分茫然不解。
“无过?好一个无过!”白哲冷哼一声,道:“一点点心不过区区几两银子,你与宁王的贵客无端纠葛在先,陷姨娘不义在后,岂是无过?”
“父亲,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您可在场?又怎知一切都是欢儿不对呢?”
见她清冽的目光中仍不见半点悔意,白哲面上的阴沉更浓了几分。“你还想狡辩?我且问你,今日在月香阁,你是否挑拨了若溪与宁王的关系?你是不是拂了你姨娘的面子,叫宁王的客人当众难堪?”
白浅欢道,“父亲,宁王娶了四妹,在我白家的酒楼吃饭是天经地义,只是,他乃堂堂王爷,朝中地位本就尴尬万分,当日求亲之时便有不轨之人在外散布谣言,说宁王与白家联姻,不过是为了敛财,以成全自己不臣之心。眼下他并未正式迎娶,吃饭给不给钱,别人都会认不他没给。如果没给钱,无疑便是在向外人证明他与我白家关系非比寻常,或早就暗中勾结,若被有心人加以渲染上报皇上,皇上难免不会怀疑宁王有了不臣之心,到时我白家就很难脱的一干二净吧?再说,他是宁王,是皇上的同宗兄弟,更是当今太后的亲生儿子,身份何等的尊贵显赫,带着几位重臣私聚已是大不讳,不知收敛也就罢了,竟然还公然带着鞑靼人,岂不是更加引人猜度?欢儿为了保我白家太平,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第69章 以次充好()
对上父亲黑沉阴郁的面孔,白浅欢一副云清风淡的神色,道,“欢儿知道姨娘心里不痛快,知道四妹受了冷落心中委屈,可是,姨娘和四妹宁可受些委屈,也不愿意让白家承担莫须有的罪名吧?”
秦氏开口似要说些什么,白浅欢却并不给她机会,抢先一步继续言道,“姨娘若是觉得欢儿想错了,大可以惩罚欢儿,为四妹出气。但欢儿还是这一句话,虽说宁王在朝中权势在握,呼风唤雨,无所不及,但也正因为如此,皇上才对他有所忌惮。他目前地位尴尬,为人处事必要时刻谨慎。四妹早晚要嫁与宁王,现在不为他多作筹谋,更待何时?”
眼见太妃与父亲在听了这番言论后都不同程度地露出了深思的表情,隐有被说动之势,白若溪暗自咬牙,盈盈泪光看向一脸淡然无谓的白浅欢,不无讽刺地说道,“姐姐这般言之凿凿,做妹妹的真要佩服起姐姐的伶牙俐齿。若溪知道,为了前段时日宁王撕毁与姐姐的婚约改而向我求亲一事,姐姐一直耿耿于怀,对妹妹与宁王怀恨在心。我只问姐姐一句,今日之事姐姐果真是为了白家筹谋?”
对上白若溪盈盈含泪的一双秋瞳,白浅欢真要为她这番歪曲是非黑白的言论拍手叫好了。果然是她的好妹妹,用着那副楚楚动人的神色,竟然能将白的说成黑的。如此功力,可不是谁人都有的?
这不,拜她所赐,太妃与父亲刚刚有所缓和的面容再次变得冷厉起来,大概也都觉得她这么做是在向宁王‘报复’吧?
唉,她本来还想放她们母女一马来着。既然如此,那她也实在不必再给她们留情面了!
“妹妹此言差矣!几两银子,我有必要和宁王撕破了脸皮?其实你大可不必多想,因为我的出发点很简单,白家不比宁王,如若获罪便很难开脱。我,只是想多过几年好日子罢了!”语落,她转而面向太妃,义正言辞地说道,“还有一件事,太妃恐怕有所不知,方才,我将月香阁的账本拿回来查看,结果这账本却给了欢儿很大的打击。”
“怎么?难道月香阁的进账有什么问题?”太妃听出了端倪,关系到他们白家的利益,自然要问个清楚明白。
站在一旁的秦氏,万没想到话题会突然转到这上面来,心中暗叫不好,脸色已开始发白。
“回太妃姑母的话,不是进账的问题,倒是采买方面有些令欢儿不解的地方。据账本上的账目所示:近五年来,月香阁的采买都是来自同一家店铺。我去那店铺看过,价格比市价无异,但是卖给我们的,却高了不止一倍。而且,那菜品的成色,欢儿实在是不敢恭维,烂菜烂叶以次充好也就罢了,偏偏每一筐的底下还压了石头,充其分量。”
太妃一听,脸色一沉再沉,“月香阁乃是京城最好的酒楼之意,我听说那里每天的吃客络绎不绝,怎会没有没有人提出来?三丫头,你可查清楚了?”
第70章 一定要水落石出()
太妃一听,脸色一沉再沉,“月香阁乃是京城最好的酒楼之意,我听说那里每天的吃客络绎不绝,怎会没有没有人提出来?三丫头,你可查清楚了?”
“姑母若不信,账册就在这里,姑母可亲观查证!”
高坐于主位之上的太妃给立于身旁的顾嬷嬷使了个眼色,顾嬷嬷立刻走下去,接过了白浅欢手里的账册。
太妃也是个精干之人,出身书香门第的她,看看账本还不在话下。接过账册,她只这么粗略地翻看几页便是勃然变色。猛然将账册热扔到秦氏身上,忿然道,“你就是这么管家的吗?我且问你,这韭菜市面上不过一两三钱,你却四两收收入?还有通心菜,怎么贵那么多?”
秦氏的表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