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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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晶晶怎么都没想到,何田田会讲出提携她们的话来,这绝对是意外之喜,她连忙小声地向她道谢。
何田田看着她和自己有三分相似的眉眼,忽地心中一动,计上心头,把她拉到旁边,压低了声音问她:“你想不想当司寝?”
何晶晶不知她为何突然这样问,但还是很聪明地没有讲废话,直接明了地回答:“想!”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何田田很是高兴,道:“待会儿我先去学规矩,给你暗中行贿的时间,等你安排好,我马上装病,把司寝的位置腾出来,让你替我。”
她还在想着要逃?!连让人嫉妒到眼红的司寝职位都不要了?!怪不得她刚才说,要提携她呢!何晶晶惊诧看她,又怕被其他人发现,忙低头掩饰,连声向何田田道谢。
过了一会儿,有两名侍女前来,一个领走了何田田,一个领走了其他四人。
那侍女,是专门来教何田田如何当司寝的,但何田田此时已无心去听,就连她叫什么名字,都没记住。
白氏肯定早为何晶晶在行宫铺了路,她行贿的效率,实在是太快了,侍女这边还没讲完呢,她就已出现在门口,悄悄地冲何田田比划手势了。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想到,合欢散没奏效,“提携”何晶晶却如此顺利地成功了!何田田心花怒放,赶紧谎称头痛,身子一软,朝地上滑去。
侍女压根没有怀疑,同情地安慰她几句,忙不迭送地找人把她送回去了,毕竟谁能想到,居然会有人为了不当司寝而装病呢?
何聚鑫得知她生病,慌到不行,接连请了好几个郎中来,折腾了她一整天,不过,因为继任的司寝,还是他的女儿,所以他慌归慌,但并不着急,甚至还安慰何田田,安心养着,等头不疼了再作打算。
既逃离了楚王行宫,又搞定了何聚鑫,何田田得意非凡,让翠花削了个苹果来,望着窗外的星空,开心啃着。
翠花撇撇嘴,非常煞风景地道:“大小姐,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呸呸呸!乌鸦嘴!”何田田怒目瞪她,“你怎么就不说,兴许二小姐本事高强,能得楚王欢心,我爹就不逼着我再去行宫了呢?”
她话音还没落下,窗外便有熟悉的男声响起,磁性,低醇,尾音略带上扬:“谁本事高强?你不是头疼么,怎么还有精神操心别人?”
第15章 苏景云?楚王?()
为了庆祝签约,加更一章,鼓掌,作者君实在是太勤奋了,简直令人感动落泪有木有(哎哟,哪儿来的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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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声音,何田田一个哆嗦,直接从椅子上跌了下来,摔出“啪”的一声响,手里的苹果也滚到桌子底下去了。
她呲牙咧齿地忍着痛,回首望去,窗外那人,生着苏景云的脸,但身上穿的,却是一件簇新的锦袍,平平展展,半丝皱痕都没有。
他头上戴着紫金冠,当中一颗红宝石,烁烁生辉;他领口缀着一粒珐琅纽扣,中间镶了五色水晶,流光溢彩;他腰间戴着一枚羊脂玉佩,上面刻着四爪祥龙,栩栩若生。
这身打扮,可不是属于苏景云的,何田田越看越心虚,脑子一抽,竟没有道万福,而是举起手,冲他挥了挥:“哟,楚王,您怎么来了?”
看见她挥爪子,苏景云更错神,愣了一会儿,方才单手撑住窗台,翩然入内:“不是你让我来的么?昨晚还特意提醒我,别忘了来换药。”
换药?!他这是间接地承认了,他就是苏景云吗?!楚王就是苏景云?!苏景云就是楚王?!虽然早已隐约猜到了这种可能性,但听见楚王亲口说出来,何田田还是有点吓傻。
天哪,让她想想,她都跟苏景云说过些什么,好像当着他的面,骂过楚王是人渣?是淫棍?还男女通吃?
omg!何田田哀嚎一声,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摔伤了?”苏景云看看椅子的高度,似乎有点惊讶,“伤哪儿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走向何田田,想把她拉起来。
何田田赶在他前面,麻溜儿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我没事,我没事,楚王若是也没事,就请先回吧,我这屋子又小又乱,没得辱没了您。”
苏景云只好把已经伸出一半的手,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周身的气压,沉得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没事?本王怎么觉得你的脑袋摔坏了?本王才刚说过,是来换药的。”
“哦,哦,哦,换药,换药,瞧我这记性,竟给混忘了,楚王,您可别生气哈。”何田田翻着白眼,搬出医箱,动作飞快,一看就是打算速战速决,尽快请走这尊大神。
苏景云看她一眼,熟门熟路地坐了她的椅子,展开双臂,等她来宽衣。
他都承认自己是楚王了,为什么不带侍女来!他们可都说,楚王的衣裳,不是那么好脱的,哪怕纽扣解的不合他心意,就是拖出去一顿板子!
她可不想挨板子!
何田田嘀咕着,磨磨蹭蹭地不肯上前。
关键时刻,翠花很够义气,撸撸袖子,大步上前:“我来帮楚王脱”
话才起了个头,苏景云的眼神瞟来,轻飘飘的,却冷得能直接把人冻成冰。一向彪悍的翠花,顿时什么也不敢说了,紧紧贴墙站好。
算了,算了,脱吧,脱吧,瞧把翠花吓的,就当她倒霉好了。何田田拍了拍可怜的翠花,走到苏景云面前,深吸一口气,伸出两根手指头,小心翼翼地解开了他领口的珐琅水晶纽扣。
领口松开,钮扣上的五彩水晶,在油灯的掩映下,发出绚烂光芒,何田田偷瞄苏景云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并未露出不满意的表情来,这才吐出一口气,接着为他解腰带。
因为换了楚王的装束,他今天的腰带扣,有点繁琐,何田田正低头研究,忽闻苏景云问她道:“为何装病?嫌司寝的职位不够高?”
何田田马上身子一歪,捧住了脑袋:“我是真的病了,我头疼”
苏景云不等她说完,转头叫翠花:“去行宫请太医,若是撒谎,本王赏她一丈白绫。”
装病就赐死?!翠花吓得面色惨白。
妈呀!真动不动就杀人啊!何田田迅速站直了身子:“楚王明鉴,我都是为了您好,我心想着,您老早就送了我妹妹赏赐,肯定是很欣赏她,所以这才擅自做主,把司寝的位置,让给了她。”
苏景云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茫然,问道:“赏赐?什么赏赐?”
嗯?他已经忘了么?何田田提醒他道:“是很多价值连城的家具,我二妹和三妹都有,因为那些家具太大,东跨院的小屋摆不下,她们还为此搬回正院去了呢。”
从东跨院搬回正院?苏景云想起来了。这肯定是观言的手笔,为了按照他的要求,让何家二小姐和三小姐搬离东跨院,故意赏了她们小屋里装不下的家具。
不过,何田田这时候搬出这件事来,是什么意思?苏景云玩味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唇角微翘:“怎么,你也想要?”
呸呸呸,她才不要!何田田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奴婢不如两个妹妹娴静可爱,当不起楚王这样的赏赐。”
苏景云挑了挑眉,显然没信。
老天,他该不会以为,她是在争风吃醋,借机讨要赏赐吧??何田田欲哭无泪,想要辩解,又怕多说多错,只好低下头,继续去跟他的腰带扣较劲。
可是这人哪,都是越急越乱,任她如何掰弄,苏景云的腰带,都是纹丝不动。
太丢人了,连个腰带都解不开!何田田的脸涨得通红,把腰带扣上的小玉环,扯得叮当响。
苏景云的目光,扫过她的手,突然道:“这都第三天了,你还没给本王诊过脉。”
诊脉?好好好,来诊脉,也许缓一缓,她就知道怎么解开那该死的腰带扣了。何田田如蒙大赦,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毛手毛脚地朝苏景云的手腕上按。其实她学的是西医,哪儿懂什么诊脉,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她的手指,冰凉冰凉,苏景云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脉枕。”
脉枕?她哪有那东西!何田田左右看看,叫了声翠花:“去找本书来,给楚王垫着。”
翠花靠着墙,正站到腿僵,很高兴能有点事做,连忙跑到书架前,抽了本书出来,小心翼翼地垫到了苏景云的手腕底下。
何田田将手指按上苏景云的手腕,装模作样地开始诊脉。
苏景云的目光,却停留在他手腕下的书上,声调上扬,一字一顿:“春宵秘戏图?”
第16章 春宵秘戏图?!()
纳尼?!春宵秘戏图?!何田田惊得手一抖,低头朝书上一看,那封面上,还真写着“春宵秘戏图”几个大字!
怎么回事?!她的书架上,什么时候有了这种书?!这也太损毁她英明神武的形象了!何田田抬头朝翠花看去,那目光,足以杀她千百回。
翠花不识字,但光看他们的反应,也大概知道是书有问题了,她委屈地瘪瘪嘴,凑到何田田耳旁,小声地道:“大小姐,这书原本是老爷要请嬷嬷来教的,你忘了?后来楚王提前驾临行宫,没时间了”
哦,原来所谓的嬷嬷教书,教的是房中术啊?!这本书一翻开,里头肯定是各种姿势,成双成对,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快的小人儿吧?天哪,她屋里居然有黄书,而且还让楚王看见了!
这下她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果她告诉楚王,这是家里发的,只会越描越黑吧?天哪,她的形象!形象!何田田越想越抓狂,只能卖傻装痴,睁着迷茫的大眼睛,仰头看苏景云:“楚王,什么是春宵秘戏图?这本书是我买医书时的添头,我还没看过呢。”
“哦?本王也没看过,不如一起来瞧瞧。”苏景云唇边的笑意一闪而过,一面说着,一面就要去抽手腕下的书。
他邀她一起看小黄书?!何田田吓了个魂飞魄散,飞一般地抢在他前面,抽走春宵秘戏图,丢给了翠花:“楚王,这本书壳子太硬,硌着了您的手,我叫翠花换本软皮儿的来!”
她说着,不等苏景云同意,就催着翠花去了。
翠花这回变聪明了,从何田田看过的旧书里,选了一本软封面的,赶着垫到了苏景云的手腕下。
苏景云垂着眼帘,看不出情绪,但终于没再张罗着要看小黄书了,何田田偷偷瞄了他几眼,放下心来,抹着冷汗开始诊脉。
她对脉象一窍不通,又不敢按重,指尖略略在苏景云的皮肤上挨了挨,就收了回来,胡诌道:“楚王脉象平稳有力,伤势应该快好了。”
她的指尖,拂过手腕的力度,恰似鹅羽轻扫,酥酥麻麻,让人心跳加快,这到底是诊脉,还是挑逗?苏景云抬眼看她:“你这是在勾引本王?”
啊?!这误会可要不得!是嫌她按脉太轻?何田田吓了一跳,琢磨着,再次按上了苏景云的手腕,她这次特意加大了力道,按得死死的。
可是这回,苏景云的眉头干脆皱了起来,连语气都沉了几分:“你这是想谋害本王?”
谋害?何田田低头一看,哎呀妈呀,太大力了,都把楚王白皙如玉的手腕,按出三个手印子来了!
这下可真成了谋害了!何田田嗖地收回手,鞠躬到了九十度:“楚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景云没有出声,她也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完了,该不会又赏她一丈白绫吧?要不要跪下求饶?
正纠结难耐,苏景云终于开了口,语气里透着不耐烦:“还在啰嗦什么,既然诊完了脉,就继续为本王宽衣!”
哎?不罚她?直说啊!何田田小心地抬头,看了看苏景云的脸色,拍着胸脯舒了口气。可是他的腰带扣该怎么解,还没个眉目呢何田田想着,又烦躁起来,但当她把手搭上苏景云的腰带,却发现中间的圆扣,已不知何时解开了,只是松松地联在一起而已。
真是老天助她!居然自己开了!何田田高兴坏了,赶紧为他把腰带取下来,搁到桌上,再帮他脱掉袍子,褪下中衣右边的袖子。
苏景云的身体很健壮,伤口愈合的趋势很好,她去掉旧的纱布,清洗,敷药,最后绑上了新的纱布。
也许是职业素养使然,尽管何田田平时咋咋呼呼,但一看到伤口,就变得无比镇定,换药时,眼神专注,心沉手稳。
大概是因为她此时的表现,和刚才的样子反差太大,苏景云很是看了她几眼。
伤口处理好,何田田医者的心情犹在,没有再惊慌,稳稳当当,顺顺利利地为苏景云穿好衣裳,系好了腰带。
苏景云隔着衣料,摸了摸胸前的伤,朝何田田瞥去一眼,道:“本王受伤的事,不许透露给任何人,也不许告诉任何人,本王到你这里来过。”
“知道啦!”何田田随意地挥了挥手。哎,不对,这是楚王,不是叫花子,何田田连忙重新组织语言:“是,此事我绝不会外泄,请楚王放心。”
苏景云得了她的应诺,站起身来,负手站到窗前,道:“你既然没病,就随本王去行宫,继续做你的司寝罢。”
啊?还是要做司寝?敢情她是白忙活了一场?何田田百般不情愿,磨磨蹭蹭地叠着纱布,道:“我人笨手拙,做您的司寝,肯定会惹您生气的,而我二妹聪明伶俐,做司寝伺候您最合适了。”
人笨手拙?她连伤口会缝,却自称人笨手拙?苏景云眸色微沉:“怎么,你嫌本王是‘淫棍’?是‘人渣’?宁肯上街随便勾搭一个男人,也不肯侍奉本王?”
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响雷似的,在何田田头顶炸开,震得她说不出话来。天哪,楚王果然很记仇,太可恶了!何田田缩着肩膀,闪避着苏景云的视线,抵死不承认:“我没这个意思,是你自己误会了!”
苏景云也不同她分辩,只道:“既然没这个意思,那就跟本王走吧。你收拾几件贴身衣物,把医箱藏到里面,一并带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