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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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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苏景云拖长了音调,凑近她的脸,“那别人有三妻四妾,你也打算给本王收一个?”

    “我指的是这个吗?你就这么点出息??”何田田抬起头来,横了他一眼。

    “咦,你指的不是这个?”苏景云还真纳闷了,“那你指的是什么?”

    “不告诉你!”何田田哼了一声,转了话题,“景云,我都正式受封了,可以把我爹他们,接到京城来玩几天吗?虽然我爹那人,不怎么靠谱,当初一心卖女求荣,但等我真发达了,他却什么都没有要求过,反倒是我落魄时,还给我寄银票来接济我。”

    “卖女求荣?”苏景云死死地按住了额角,“你爹现在是本王的岳父,他想什么时候来京城,就什么时候来京城,但你能不能不要把话讲得这样难听?”

    “我没用错词,当初我就是被逼无奈,被你强x的,你知道不知道,知道不知道!”何田田伸出一根手指头,朝下戳了一下,又戳了一下。

    “何田田!”苏景云一把按住她的手,“你要是不赶紧闭嘴,本王能再强x你一回,你信不信?!”

    “来呀,来呀,谁怕谁呀!”何田田扮着鬼脸,冲他猛吐舌头。

    “想要就直说,真是的,非要绕这么大个圈子。”苏景云说着,把她抱起来,朝里面的碧纱橱走去。

    啊,来真的啊?何田田慌了:“别别别,我不是这个意思,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真的累了,有心无力。”

    “累了?没事,本王很体恤人的,你可以躺着不动。”苏景云说着,抱着她躺上了软榻。

    昨天折腾太久,何田田是真的有点累,很是紧张,轻轻地拍了自己一巴掌:“叫你一张贱嘴!”

    “打自己做什么!”苏景云轻斥一声,掀起她的裙子,就隔着薄薄的裘裤,慢慢地抽动,“别怕,知道你累了,我不进去。”

    何田田定定地看着他,有点想哭:“景云,我真没用,都不会帮你解决。”

    “没事,本王已经习惯了。”苏景云轻笑一声,吻住了她的唇。

第341章 再服堕胎药() 
晨风轻拂,天色微亮,苏景云仅着寝衣,站在窗前,默默地目送一辆马车远去。

    观言从窗户那边冒出来,满脸惊讶:“殿下,王妃一个人进宫去了?您没陪她?”

    苏景云翘起唇角:“她说她饿了,要去吃点东西。”

    咳,这么拙劣的借口?观言也有点想笑:“那您就这么让她去了?”

    “她说她要独自面对,她说她不能一直躲在本王的羽翼下”苏景云笑着摇了摇头。

    观言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苏景云抬了抬手:“本王已有安排,会有人保护她。”

    就是说嘛,楚王怎么可能真任由他的心肝宝贝,一个人进宫去。观言放下心来,行了个礼,消失在窗外。

    何田田坐在马车上,从车窗里回望楚王府,见无人追上来,长吐一口气。

    锦瑟跪在地上,给她捏腿;翠花则忙着帮她整理头饰。

    她现在是正式受封的楚王妃了,待遇今非昔比,不但可以乘坐专属的马车,行走宫内,而且可以带上自己的侍女了。

    锦瑟抬头看了看她,总觉得有点恍惚:“王妃,三爷真的是楚王?他不是贩卖海货的商人吗,怎么就成楚王了呢?”

    何田田笑了一下,没有作声。

    翠花拍拍锦瑟的肩膀:“姑娘,你走大运了!本来只是个海货商人家的丫鬟,现在成了楚王府的侍女了!”

    何田田乐了起来:“喂,你们两个楚王府的侍女,待会儿见了皇上,可得机灵点,万一我要装晕倒,你们可得把我扶稳了。”

    翠花最大的心愿,就是见皇上,闻言连连点头,满脸兴奋。

    锦瑟虽然才刚知道苏景云的身份,但当初是精挑细选来的,而且受过训练,听了何田田的话,亦是冷静应答,并无半点慌张。

    何田田满意地看了看她们两个,摸摸袖子,闭上眼睛,打了个盹。

    马车在养心殿门前停了下来。

    钱忠贤亲自来迎,将何田田扶下马车,送入偏殿。

    一名太医,已候在偏殿之内,何田田瞥去一眼,故意冲钱忠贤笑:“哟,又要先诊平安脉,再才能见皇上啊?”

    钱忠贤没想到她会先说出来,颇有点尴尬,干巴巴地笑:“这是宫里的规矩,还望王妃见谅。”

    去他的规矩!还不都是皇上一句话!何田田翻了个白眼,朝椅子上一坐,胳膊一伸:“诊吧,快点!”

    她明明这么配合,钱忠贤却有点想擦冷汗,赶忙挥挥手,让那太医去给何田田诊脉。

    太医垫着手帕子,手指头在何田田的手腕上,按了好半天,方才直起腰来,微微点头:“王妃身体无恙。”

    钱忠贤笑道:“那请王妃在此稍候,等奴才进去向皇上通报。”

    他说完,便带着那太医,一起退下了。

    御书房内,皇上看着面前的一份诏书,正在发呆。钱忠贤走进去,叫了一声:“皇上。”

    皇上抬起头来:“如何?”

    钱忠贤道:“王妃脉象平稳,并无胎死腹中的迹象。”

    “没有?真的没有?”皇上皱着眉头,显得忧心忡忡,“你是亲眼看着她喝下药的?”

    “是,奴才能拿性命保证。”钱忠贤十分肯定地道。

    皇上长叹一声:“那可糟了,是药三分毒,她肚子里的孩子,即便保住了性命,也难免会留下残疾,说不准会生出两个怪胎来。”

    “那怎么办?”钱忠贤急了。这可是楚王的长子或长女,意义非同一般,万一真生出怪胎来,别说楚王府,整个皇家的脸面,都得毁掉。

    皇上又是一声长叹:“一不做,二不休罢。你去把红丸拿来,化到朕的参汤里。”

    “皇上!”钱忠贤疾叫一声。

    皇上摆了摆手:“她独自进宫,景云肯定派了人暗中保护她,惟有朕亲自赐食,她才躲无可躲。”

    钱忠贤右手握拳,朝左手掌里砸了一下:“皇上,红丸药性猛烈,王妃至多回到楚王府,便会腹痛小产,届时让楚王知道她在皇上这里服用过参汤,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善罢甘休又能怎样?”皇上说着说着,神情冷了下来,“朕是君,他是臣,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莫非他还能造反不成?”

    钱忠贤不敢再说,从一只暗藏的小瓷瓶中,倒出一枚鲜红的药丸,丢进了用明黄色的瓷碗,盛着的参汤里。

    红丸遇水即化,很快不见踪迹,此物化开后,无色无味,就连投毒的钱忠贤,都看不出一丝异样来。

    他把参汤搁到皇上跟前,出门去把何田田请了进来。

    何田田由翠花和锦瑟扶着,走到御案前,行了大礼,叩谢皇恩。

    皇上没等她把礼行完,便道:“你怀着身孕,不必多礼,起来罢。”他说着,指了指手边的明黄色瓷碗:“这是御膳房刚送来的参汤,赐给你喝了罢。”

    钱忠贤端起瓷碗,送到何田田面前,笑道:“王妃喝了皇上御赐的参汤,一定会身体康健,福寿延绵。”

    皇上除去了不该除的皇孙,多半会心怀愧疚,以后何田田的王妃之路,应该不会太难走,的确可以福寿延绵了。

    何田田谢了恩,接过瓷碗,也不用调羹,就用袖子掩着,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了。

    钱忠贤看着,直皱眉头,到底是商户女,吃起东西来,也太粗鲁了。

    何田田放下袖子,抬起头来,嘴唇上还沾了一滴亮晶晶的参汤,旁边的锦瑟连忙递了一块帕子来,帮她擦干净了。

    居然还把参汤沾在嘴上!算了,算了,不管怎样,喝光了就好,皇上的一块心病,总算是可以去了。

    钱忠贤暗暗地松了口气,把瓷碗接过来,递给了旁边的小太监。

    皇上的目光,似不经意一般,扫过何田田的肚子,对钱忠贤道:“楚王妃怀着的,是楚王的第一个孩子,马虎不得,你送她回楚王府,看着她安然到家再回来。”

    这便是怕出岔子,让他亲自去盯着了。

    钱忠贤觉得,他今天肯定会死在楚王盛怒的剑下了。

第342章 王妃小产了?() 
五月底的风,已有了些微的热度,钱忠贤高居养心殿总管之位,却委屈自己,坐在了楚王府马车的车辕上,跟赶车的车夫,坐了个并排。

    这可是御前太监,车夫感到很紧张,小声地建议:“钱总管,王妃出行,带有备用的快马,小人让他们给您牵一匹来,免得委屈了您?”

    此去是一条死路,钱忠贤哪有心思骑马,闻言摆摆手:“我是受命护送王妃回府,不委屈。”

    正说着,翠花从车厢里探出头来,催那车夫:“把车赶快点,王妃不舒服!”

    车夫应了一声,鞭子一扬,马车骤然提速。

    钱忠贤的心跳,也跟这马车一样,骤然加快了速度,嘣嘣嘣嘣,像是要跳出腔子去似的。

    红丸的药性,发作得竟这么快,王妃该不会在马车上就小产罢?

    他越想越冒冷汗,把车夫的马鞭抢过来,亲自甩了一鞭子。

    等马车抵达坤元殿时,苏景云早已接到消息,在殿前等候了。不等马车停稳,他便飞身入内,把何田田抱了下来,送入了寝殿。

    钱忠贤踌躇着,不敢进去,但皇命在身,不进去,也是个死,他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后面的寝殿。

    他进去的时候,寝殿的侧门敞开着,侍女们进进出出,一盆接一盆的血水,直朝外面端。

    果真已经小产了?钱忠贤瑟缩了一下,没敢继续朝前走,随手抓住一名侍女,问道:“王妃怎么了?已经请太医了?”

    那侍女跺跺脚,急声急气:“钱总管,都已经这样了,还请什么太医啊,产婆就在府里住着呢,已经进去了!”

    太医都没必要请了?孩子已经掉了?钱忠贤觉得,自己的命,也跟着掉了一半了,他松开侍女,一步一步地朝寝殿的侧门走,想要确认一下,何田田是不是真的已经小产了。

    侧门边上,露出一角杏黄色的锦袍,苏景云站在内室门外,隔着一道门帘,气急败坏地冲里面吼:“谁让你喝参汤的?!你既然敢一个人进宫,难道就不知道,宫里的茶水和食物,都是不能碰的?!”

    何田田显然是在哭,哭得撕心裂肺:“我当然知道宫里的东西不能碰,但那是皇上赐的参汤,我敢不喝吗?!”

    苏景云狠狠地捶了一拳门框,依旧暴怒:“你的脑子,呆板成这样吗?御赐的参汤,是不能不喝,但你假装身体不适,或者直接装晕吗?!”

    门里的何田田不说话了,哭的声音却越来越大,间或还夹杂着凄厉的惨叫。

    钱忠贤看得胆战心寒,苏景云忽地转头,朝他看来,目光犹如冰冻的寒芒。

    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殿,殿下”

    苏景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脚步显得又重又沉:“王妃在养心殿,喝了一碗御赐的参汤,上了马车,就开始腹痛?”

    钱忠贤哆嗦着辩解:“殿下明鉴,王妃的确喝了御赐的参汤,但这和她肚子疼,并不一定有关联。”

    苏景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你说得是,并不一定有关联,本王不能胡乱怨人,倒与皇上起了嫌隙。”

    “对,对,对,就是这个理。”钱忠贤怎么都没想到,楚王会这么好说话,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大松了一口气。

    苏景云回头朝内室看了一眼,道:“本王要进去看看王妃,就不留钱总管了,钱总管请回罢。”

    钱忠贤本想寻个机会,找产婆问问情况的,但苏景云都已经直截了当地送客了,他哪还有胆子继续留下去,只好行了个礼,走了。

    苏景云就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冷笑。

    钱忠贤的身影,消失在坤元殿外,苏景云马上扬声喊道:“观言!”

    观言应声而现:“殿下。”

    苏景云唇边啜着一缕意味不明的笑容,道:“去给钱大总管送钱,该怎么说,你知道的。”

    “是,属下遵命。”观音应了一声,朝外去了。

    室内,何田田的痛哭声,合着凄厉的惨叫声,一直不曾间断。苏景云转身朝内走去,端铜盆的侍女马上撤下,另有侍女掀开了门帘。

    他迈着大步,冲向床边,把手覆上了何田田的肚子:“真的没事??”

    何田田正哭着呢,一时刹不住车,哽咽着道:“他走了?”

    “走了。”苏景云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别哭了。”

    “哎呀妈呀,总算走了,不然这样哭着喊着,肚子真的要疼了!”何田田松了口气,捧着肚子,瘫倒在床上,“快给我把衣裳脱下来,湿漉漉的,难受死了!”

    苏景云不放心,亲手脱下她的裤子,看了一眼,见并无血迹,心里的石头方才落了地,抬头去看她刚脱下来的大袖衫,问道:“衣裳怎么会是湿的?”

    何田田得意洋洋地翻开衣襟,拿给他看:“瞧,我让锦瑟事先在里面缝了棉花包,把参汤全倒里头了,怎么样,技巧很高超吧?”

    苏景云把衣裳接过来,用手捏了捏,里面果然湿漉漉的,吸满了参汤。他把衣裳递给旁边的侍女,让她拿去给曹提点,检查一下参汤中的成分,然后一把将何田田搂进了怀里:“吓死我了怎么会想到这法子的?你预先知道,皇上会赐你参汤?”

    “我哪儿有那么神啊?只是担心他又逼着我喝药而已。不过这法子不错,以后这棉花包,就是我衣裳上的必备之物了!”何田田今日完全是靠自己的能力,化解了一次大危机,心里得意得不得了,一点儿后怕的感觉都没有。

    神经真够粗的苏景云突然又很想揍她:“我刚才接到消息,说你在马车上肚子疼,差点把我给吓死了,你知道不知道!”

    “真不经吓。”何田田白了他一眼,还是很得意呀很得意,不顾肚子大,硬是躺在床上,把二郎腿翘了起来,一晃一晃。

    苏景云按着额角,坐到旁边去了,免得自己忍不住,真的会揍她。

    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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