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蜜恋:霍少的神秘悍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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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吵!”男人根本没听,兀自擦着。
“你除了说闭嘴别吵还会说什么!”于亦晴控诉道。
“安静!”男人瞪道。
于亦晴气噎,僵持半天,只能示弱。
“大哥,求你别擦了,你到底要擦到什么时候?”她不用故意挤眼泪装可怜,眼泪都要哗啦啦流下来了。
他肯定猜到她背着他来这里绝对不是骑马,但最后不是没有丢了他的脸面,彼此都没有损失,不该皆大欢喜吗?
要不要这么狠啊,是她的腿走来这里,不是她的手。
然而,她不说还好,一说男人擦得更狠了。
她的纤纤玉手啊。
“总裁大人,饶命啊——”于亦晴痛呼道,手背红得跟烤熟了一样。
男人一听,知道下手有些狠了,看着通红的手背,当下放轻了力道,但没有放过,在莫里斯吻过的地方又轻擦了一遍。
她的身上,绝对不能留有其他男人的痕迹,刚才让她跟着马修走,就是一个错误的妥协。
于亦晴丝毫不清楚男人莫名其妙的心思,只知道求饶有效,立刻露出一双朦胧的泪眼,咬着嘴唇,楚楚可怜地道:“亲爱哒,求放过,我错了还不行吗?”
霍东城瞬间停下手中的动作,心情五味陈杂,再脏的手,也该擦干净了,可即便擦过很多遍,他还是觉得不舒坦,甚至是刺眼。
每一次,这个女人都想蒙混过关,如果不让她长点记性,就不知道该与其他男人怎么保持距离的正确相处。
于亦晴以为他终于放过她的手了,正要偷偷地抽回来,哪知男人忽然攥紧,抬起她的手,张口,在她的手背上狠狠一咬。
“啊——我的手——”
于亦晴惊喊一声,她绝对没有想到,霍东城不掐脖子不袭胸,改为咬手背了!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不先提醒一下呢,她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而且,堂堂霍氏集团总裁,洁癖癌晚期,直男癌晚期,咬手背,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然而,霍东城倒是一脸的满意顺心,像刺梗着的那种感觉突然消失了。
第423章 我破相你负责(3)()
于亦晴望着手背上的牙印,虽然不深,没有血印,但她的皮肉也痛的,凹陷的牙印也在。
她一脸哀怨地看着男人,想着在他手背上咬回来的可能性以及后果,最后还是决定放弃了。
算了,比起被打断腿,剁了手,这点惩罚勉强接受吧。
时间还不算太晚,原本以为霍东城会送她去霍家老宅,哪知竟然直接回了别墅。
许是看出她的疑惑,他扔了一句,已经告知奶奶了。
可能是在她和莫里斯说话的时候通知的。
既然没有挂心的事,她闻着身上有一股马场特有的气味,就先去洗澡了。
走到霍东城的房间,她正要捧着睡衣去浴室,突然想起,霍老夫人已经走了,她得回自己的房间了。
仅仅只有两天,她居然就养成这么一个可怕的习惯,对这个房间竟然有这么大的依赖,想想都有些害怕。
她正要搬运衣服回去,走到门口,却碰到了上楼的霍东城,堵在那里,他的眼神,似乎不太友善。
“你在做什么?”霍东城眯起眼睛,看着女人抱着的东西。
“霍奶奶不是回去了吗?我也得搬回去了,还有些东西在你的房间,一次搬不过去,等我”
霍东城一拳捶在门框上。
“你给老子洗完了再出来,你想将老子的整栋别墅都污染了吗,你想熏死老子吗,立刻马上去洗掉!”
这个洁癖狂,至于把她当成霉菌病毒一样吗?
“我”
霍东城无声地指向浴室的方向,不容任何反抗。
“我诶,你别推啊。”
她几乎是晕头转向地被霍东城连推带拖的推进浴室的,容不得多说一个字。
不得已之下,她只得将自己上上下下清洗了一遍,再一遍。
只是,望着手背上的牙印,被咬的那一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痛感,可凌驾于痛感之上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牙齿刺入皮肉压迫血管的时候,感觉身体像是被烙上专属某人的印记。
于亦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晃了晃脑袋。
望着镜子里边的这张脸,陌生而又熟悉,此刻,她不是于亦晴,而是叶曼婷。
当她抽身离开原主归位的时候,她以叶曼婷的身份和霍东城发生的一切,都将属于叶曼婷,而不是她于亦晴。
这是替身的宿命。
她忽然有些不想看到这张脸,打开水龙头,用手接了水,洒在镜子上,里边的面孔,顿时变得一片模糊。
出来的时候,她第一眼并没有看到霍东城,以为出去了,哪知就坐在靠墙的沙发上,双腿交叠。
此刻的他,格外的安静,像是定格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眸深深,像是在想着什么,微蹙着眉头,让人不敢打扰,却又想替他分忧。
“霍东城?”她轻喊了一声。
男人回过神,站起身,乍然看到黑色湿发贴着白皙脸颊的女人,微微一怔。
女人穿着吊带睡裙,胸前凸起若隐若现。
如果这个女人没有骗他的话,他似乎醉后蹭过她的这里,而昨晚,这个女人却是主动用这里蹭他的身体。
第424章 我破相你负责(4)()
霍东城赶紧刹住旖旎的念头,却突然想起上次因为欣欣而错怪这个女人甚至将她甩倒,后来返回浴室的时候,却发现她正在一丝不挂地洗澡,这个女人还用喷头喷了他满身。
这个女人带给他的狼狈,已经不止一次。
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是可有可无甚至是多余碍眼的存在了。
他无法漠视她的安危,她的生死,她的一切,哪怕为她所做的事情,会给自己招来麻烦。
“好了?在这里呆着,等我出来,我有话说。”
霍东城从她的身侧经过,她能感觉到,他似乎心事重重。
要说什么话?
他不是向来有话就说的吗?
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种心慌的感觉,是要说今天的事,还是要说同居的事?
今天她擅作主张,马修问他意见的时候,她又擅自答应,他应该不会容忍这样的逾越行为吧。
无论他说什么,她应该都能接受吧?
于亦晴抱着靠枕,缩在沙发上,有些发呆。
忽的,头顶落下一物,眼前的视线被遮挡,她扯下一看,是一条干燥的毛巾。
“接着。”
她侧首一看,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突然飞来一物,下意识伸手去接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
她只觉得额角一痛,什么东西擦着她的额头飞过。
她捂着额头,回头一看,竟然是吹风机。
“你有没有事?”
霍东城赶紧上前,询问了一声,正要查看她的伤口,却被她推开。
“当然有事!不信你被这么重的东西砸砸看,你扔东西的时候就不能事先提醒一下吗,提醒提醒提醒,都强调多少遍了,每次扔得那么突然,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你的下一步要做什么!”于亦晴龇牙咧嘴地吼道,果然,她就说嘛,哪能被咬一口这事就过去了?
“谁知道你那么笨,反应那么慢。”霍东城解释了一句,但底气明显不是很足。
“这跟笨有关系吗?没关系!你以为我是你啊,随随便便,就能撂倒一大群人。你是从小在部队摸爬滚打,两岁滚沙地四岁爬泥潭六岁坐坦克八岁拿枪十岁第一次执行任务,可我不是!”
他小时候的事情,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于亦晴没有察觉男人的异常,还在喋喋不休地控诉。
“我两岁滚的是地板周围还没有障碍物的,四岁爬的是泳池还带救生圈的,六岁坐的是旋转木马还有人陪着的,八岁拿的是刀还是木头做的,十岁第一次上台表演还忘台词了。”虽然她五岁就跟男孩子打架,九岁就没男孩子欺负她了。
这经历,有够滑稽的。
霍东城本来想要嘲笑,但在她的白眼下,忍住了。
“我要是破相了,你要负责的!”
男人忽然沉默,没有回话。
两人之间,流淌着一种莫名的安静,安静之中,却又涌动着什么。
最怕这种突然的安静了。
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呵呵一笑。
“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又没真让你负责。”
第425章 我破相你负责(5)()
霍东城突然拉下了脸,返回浴室,浴室的门,轰然关上。
于亦晴身体一颤。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砸了她还生气!痛的是她好不好!她都赔罪解释了还想怎么样!
她实在捉摸不透,好在额头只是发红,并没有砸破流血,只能暂且把头发吹干。
现在想想,他能来香草庄园,也是担心她吧,否则,怎么可能还动手硬闯呢,肯定让她自生自灭了。
这个男人,本来藏在冷漠面孔和冰冷言语背后的,就是一颗温柔的心。
无论如何,明天签约的事情,她必须促成。
签约本是大事,尤其还是两国极具影响力的两个公司,可为防事情再度有变,她特意将时间定在明天,越早签订越好,但有些事情,根本还来不及办,想来想去,只有任少南最合适。
吹完头发,她给任少南拨了一通电话。
任少南开口就是哀怨的口气,满腹的牢骚,跟她足足抱怨了至少有十分钟,这十分钟内,她插不上任何一个字,如果不是她凶狠地打断,估计还会滔滔不绝地继续诉苦下去,以及恳切表达不要再让他瞒着霍东城做任何事情。
好在听了是让他准备明天会场的布置,不是什么高难度的任务,这才收场。
她记得,环宇影视舞台灯架坍塌后,林佳妮生日派对的planb就是任少南实行的,不比原定计划差,对此她很放心。
拜托完以后,于亦晴等在外边,霍东城却迟迟没有出来,她一方面希望他不要那么快出来,一方面又希望他能痛快地说完要说的话。
只是,她等得实在有些发困,不得不挪到浴室门口。
“霍东城,你好了没?”
里边没有任何动静,她用耳朵贴着浴室的门,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难道要用到听诊器?
“霍东城,你睡着了?还是摔着了?吱一声啊!”
“等着!”
于亦晴缩了缩脖子,一个男人,洗澡比一个女人还慢,说得过去吗?
不会泡牛奶浴吧?
她幻想了一下霍东城赤裸着身体,躺在满是泡泡的浴缸里边,浑身一个颤抖。
没有办法,她只得挪了回去,抱着靠枕,躺在沙发上,歪着头,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等着。
电视里还在播着付西铭演的剧,因为错过了前几集,所以乍然看到男女主角牵手于埃菲尔铁塔前,她没有太大的感觉,或许,跟她此刻有些落寞的情绪有关吧。
看到付西铭,她忽然想到,自从付老将军入院以后,他似乎就没有娱乐方面的活动了。或许,他是否在犹豫,今后到底是继续演艺事业还是回归部队吧?毕竟,总得有人撑起付家这个军事家庭。
撇开付家和霍家谜一样的恩恩怨怨,霍家已经由霍东凌和霍东城撑起了,付家不该就此没落的,无论是惩罚他人还是自罚,这么多年,应该足够了吧?
听着电视剧中的对白,她想了很多事情,等到最后,始终斗不过睡神,直接睡了过去。
第426章 你敢说你没有吃醋(1)()
霍东城走出浴室时,女人已经睡着,他不觉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想跟这个女人说什么,只是想维持目前的生活状态试试,可维持的前提,是她必须留在这里,和他真正意义上的同居。
可这个女人,奶奶才走没有多久,她就在准备搬回去,那么迫不及待。
一旦她离开这个房间,他们的关系,只能回到无言以对的状态,不会再有任何进展,甚至返回同居前。
可同居前,她至少还会死缠烂打,变着法子地靠近,如今,她可以很潇洒的放手,甚至绝对不会回头。
他从来不知道,她一旦说要放弃,就可以放弃的很彻底,明明在男女之事上,背叛他的是她,现在要接受并忍受这个事实的却是他,他还得想着法子留着她。
他也从未过得如此不堪,甚至是憋屈,可他明白,如果让这个女人离开,他绝对不比现在过得好,一切已经跟从前不同了,也回不到原来的轨迹,但他又不能让奶奶一直住在这里。
在他还没有想到理由前,只能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拖延,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抽出一支烟,正要点烟,想到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排斥烟味,他将夹着的烟,扔到垃圾桶里。
女人翻了个身,怀里的靠枕滚落到地上,她的身体,也悬在沙发边缘,手背上的牙印,毫无预兆的露了出来。
他心里某处不觉有些触动,仿佛打上他标签的女人是他的所有物,谁也无法抢夺。
他走到沙发边,俯身将女人抱起。
熟睡的女人却是突然靠了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像是抱着靠枕一样,一张无害的脸,还在他胸口蹭了蹭,像是在找最舒服的姿势,一条腿一抬,像是要压着靠枕。
霍东城微微后仰着,立刻将怀中不安分的女人抱到床上,女人一碰床,就舍弃了他这个靠枕,蜷缩着的身体,大大地舒展开来,翻了一圈,趴在那里,歪着头。
“霍东城好了没”
女人拖沓着语气咕哝了一声,仿佛念叨了很久,久到麻木一般了。
她洁白光滑的额头,有些发红,是吹风机砸的,他以为她身手不错,哪知会接不住。
他轻抚过她的额头,她不自觉缩了缩。
那一下,砸得很痛吧,只是,那一下,砸得是她,吓得却是他。
他拿来药膏,指尖沾药,在她的额头轻轻涂抹着。
或许,破相了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