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成凰:国师的逆天宠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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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三月走着走着,莫名其妙地打了喷嚏,她下意识地朝身后看了几眼,并没发现任何异常。
莫云帆关心道:“怎么了?”
古三月揉了揉鼻尖:“没事,可能是起风了,有点凉。”
经她这么一说,莫云帆也觉得是有些凉,他抬头看了眼强烈的日头,不禁觉得冷得有些渗人。
于是两人一并加快脚步,越走越远。
到了晓云阁内,莫云帆把古三月带去了偏厅,刚落座,他的脸上表情瞬间转变。
“不知公子与将军是何时认识的,在哪认识的?”
古三月勾唇一笑:“我知道云爷跟古将军是在阳关大漠认识的,还知道你们躲在山神庙,你受了伤,吃了三天古将军亲手做的臊子面,以至于你现在看到臊子面就想吐。”
莫云帆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指头很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良久,冷声笑道:“公子与将军,究竟是故交,还是”
古三月不想继续同他打太极,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目的:“我与将军是生死之交,此番来北燕,实不相瞒,是为了救一个人。”
“救人?”莫云帆笑笑,“公子可是要救水牢中的那位。”
“正是,胡杨是古将军的部下,也是她的生死兄弟。古将军曾救过我,知恩图报这个理,我还是懂,所以我必须帮她把胡杨救出来。”
她刻意说了知恩图报四个字,就是想看一看莫云帆的反应。
若不是事情紧急,她绝不会来找莫云帆,更不会说出知恩图报这种话,当初救他时,就没想过要得到任何回报。
古三月说完后,莫云帆淡笑道:“公子的话,令在下惭愧。”
“胡杨现在怎么样?”
莫云帆叹息道:“唉,他在北郊水牢,那里地势险峻,又有重兵把守,想要劫狱,着实困难。”
古三月眉头微蹙,再次问道:“把守水牢的都是些什么人?”
“内圈是庄林带领的两百皇城禁军,外围是三百铁骑军,由邵典负责。”
听到庄林跟邵典,古三月眉头皱得更紧了。
庄林是禁卫军统领,也是将门之后,当初夺权之争中,危急时刻,他救过凤云杉的命,因此颇得凤云杉器重。
而邵典是凤云杉亲自封的镇南大将军,与凤云杉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在凤云杉称帝这条路上,更是立下不少功劳。
这两人,都不是泛泛之辈。
庄林擅使长枪,一柄红缨长枪耍得出神入化,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勇号。
而邵典的星龙刀,更是令敌人闻风丧胆,他长刀一甩,便吓退敌军三千。
见她愁眉不展,莫云帆笑道:“不知公子来的路上,可有听说一件事?”
“什么事?”
“两日后,白峰山上有朝廷举办的比武大赛,无论是哪国人都可以参加。”
古三月一挑眉毛:“没有国度限制?”
莫云帆笑了笑:“没有限制,任何人都可以参加。而且夺冠者还有一千两赏银,若是北燕人,还会得到正六品武官,当然,其他地方的人,就只能拿到一千两银子。”
闻言,古三月并没太多表情变化,但其实心中却已经有了对策。呵!既然凤云杉想要拢聚新的力量,那她就“助”他一把。
只听莫云帆又道:“其实最精彩的不是比武大赛的过程,而是比武大赛结束后,庄林跟邵典的那场比斗。半月前,各大赌坊就已经开了盘口,一半赌庄林赢,一半赌邵典赢。”
古三月诧异:“禁军统领跟镇南将军,他们还要来比斗,是何意思?”
“为了让比武大赛更精彩,更有看头,上面才会让庄林跟邵典出面来比斗,无论是谁赢,都会引起大的轰动,虽然庄、绍二人的威望不及古将军,但在北燕也是赫赫有名的战将。”
他笑了笑,又道:“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夺冠者,要分别与庄林、邵典再比斗一番,其实就算输了也不可耻,毕竟庄、绍二人的实力在那摆着,岂是寻常人等能够轻易打败的。但若是那位夺冠者赢了庄、绍任意一人,这下可就闻名天下了。”
古三月没再说话,只是体内的战斗因子,已经被激活。说起来,她跟邵典与庄林,还从来没交过手,此次的比武,她很期待。
莫云帆看了她眼,温润一笑:“公子武功不差,何不妨试一试?比武大赛结束后,当夜就会入宫赴宴,并面见燕帝,领取赏银。”
古三月听到入宫赴宴,心脏猛的一跳,她狠狠压抑住了情绪,藏于袖中的手紧攥成拳。
“云爷说笑了,在下武功平平,赏赐不敢想,就只是去玩玩。”
莫云帆笑了笑,倒也没揭穿她。
第96章不准去青楼()
夏日的黄昏,蝉鸣蛙叫,还伴有阵阵清风,天边露出点半透明的月牙,安然又静谧。
古三月从莫云帆那里出来后,并未走正街,而是一直沿着小路散步。
她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了,但最终还是情不自禁的就走到了这块麦田。
小时候,她经常在这块麦田玩耍,跟她年纪相仿的孩子有七八个,男女都有。
后来她父亲被派去祁连山下驻守,他们一家人也都迁去了祁连山,跟她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们,就只有胡杨跟雪豹一直陪着她,因为胡杨他爹同雪豹的爹,是她老爹的部下。
至于其他几个孩子,要么是文官的子嗣,要么是皇亲贵族,他们肯定是留在京城,不可能去边关之地。
在祁连住了半年多,他爹又被皇帝派去驻守西关,并封为镇西大将军。在西关的次年春,她娘亲病逝,然而还不等丧事办完,又开始打仗了。
她爹带着古家军,四处征战,而她年仅八岁无人照顾,最后她爹将她送去了天山灵雪峰,因为天山掌门浮光是他爹的至交好友。
十岁那年,她跟随师父浮光一起从天山回业安过年,也就是在那年,她遇到了凤云杉。
当时已近年关,她刚回到京城,走到护城河外时,见大雪冰冻的河面上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孩。
她把那男孩救下,并带回了将军府,后来得知他是五皇子凤云杉。
那年凤云杉九岁多,十岁不到,比她要小六个月。
凤云杉的母妃原本是浣衣局的一个宫女,因为某次意外,与皇上有过一夜露水情缘,后来那位宫女怀了孕,母凭子贵,她也得到了晋升,但是地位始终卑贱,并时常受欺负。
凤云杉的出生,并没给那位宫女带来多高的荣耀,相反的,母子俩更加不受待见,别说宫中妃嫔们可以任意欺负他们,就连那些嫔妃身边的丫鬟都可以给他们脸色看。
古三月救下凤云杉时,他已经奄奄一息,若再慢点,他命都没了。
当时的情况是,三皇子与四皇子因为课业没完成被太傅教训,于是两位混世皇子就把太傅打了一顿,此事被皇上知道后,惩罚了他们两个。
恰好凤云杉课业完成得很好,受到了太傅的夸奖,三皇子四皇子心底气愤不已。于是他们两个就命人把凤云杉打晕了带去宫外,到了外面,两个混世魔王恶性暴露无遗,把凤云杉一阵乱打,打完了就丢到已经结冰的护城河上。
得知凤云杉的遭遇后,古三月愤愤不平,她是个善良的姑娘,十分富有正义感,最看不得强权欺弱,于是她决定替凤云杉讨回公道。
她叫上胡杨跟雪豹,三人当夜蒙上脸,潜入宫内,把三皇子跟四皇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拍拍手就走人。
皇上震怒,命人去查这件事。
可负责这件案子的是胡丛宪,也就是胡杨他亲哥,胡丛宪知道真相,自然也就随便找个替死鬼应付过去了。
再者说,三皇子母妃跟四皇子母妃的娘家只是三品以下的文官,如何斗得过将军府。
在北燕有这么一个说法,古家军一跺脚,北燕抖三抖。
虽然夸张了点,但事实确实如此,无论是古家军的名声还是实力,都是不可超越的。
有将军府这座大山在背后撑腰,就连皇上也对凤云杉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自那年冬相遇后,古三月跟凤云杉便成了朋友,凤云杉很依赖她,很信任她,而古三月对他也很照顾。
总角相遇,她救他护他,少年相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她陪他照顾他。
他母妃去世时,他不满十二岁,彻底成了一个人。
他孤苦伶仃地跪在蒲团上,阑珊的宫灯下,越发显得寂寥,而她就安静地陪在他身旁。
后来他被封为云王并搬出皇宫,住到了距离皇城很远很偏的一座府邸。
她没事就往云王府跑,带着胡杨跟雪豹,几人一起玩耍,谈天说地,嘻嘻哈哈,夏天一起捉蝉,冬天打雪仗,少年的那段时光,着实过得无忧无虑。
只是不久后,战事起,敌军攻城,他父亲跟哥哥都在战场上牺牲了,而她哥哥更是遭人陷害,被敌军砍下头颅,并挂在城墙上。
为了夺回哥哥的头,不让他死了还受屈辱,她孤身一人潜入敌营,虽然偷回了哥哥的头,但她自己却浑身是伤,险些丧命。
那年她十三岁,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将军府大小姐,瞬间成了家破人亡的孤女。
为了报仇,也为了保卫国家,更为了守住父亲与哥哥留下的万千古家军,她十四岁就上了战场。
十五岁时,到了及笄之年,本该束发戴簪,但她却一身男装,驰骋边疆,浴血杀敌。
常年沙场血战,女子的习性磨得丝毫不剩,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到了该出嫁的时候。
然而那时她已经是北燕战功显赫的骠骑大将军,手握雄兵数十万,无论是带兵打仗,还是平乱江湖,都是被人效仿的楷模。
于是一时间,她成了烫手山芋,没人敢娶,也不愿意娶。
在她十八岁那年,凤云杉对她示爱,并承诺等天下安定后,等她卸去将军职位时,就娶她为妻,两人归隐山林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只可惜命运捉弄,机缘巧合下,她协助凤云杉夺得了帝位,功成身退后,她交出兵权,嫁给了凤云杉,本以为该是一段郎情妾意的佳话,却不料把命给搭了进去。
呵,她苍凉一笑,终究是功高盖主,所以他容忍不下她。
越想古月心里便越发堵得慌,她眼角微湿,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咽下所有苦涩。
回到客栈时,天色已晚,她站在门口,看着上了锁的门,不由得蹙眉。
恰在此时,跑堂的小二领着客人上来,古三月看着他问道:“跟我一起来的那位公子,他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小二摇了摇头,为难道:“这个小的不知,那位公子在您出去后不久便跟着出去了,一直到现在没回,走得时候也没说去哪儿。”
“行,我知道了,那你把门打开。”
店小二更为难了:“这个小的没法开,那位公子走时,把钥匙都拿走了,叫您等他回来一起睡。”
店小二说完一起睡三个字,只见古三月脸色黑如锅底。
“客栈没有备用钥匙吗?”她强忍着怒意问。
第97章国师为她洗脚()
“有,但是”店小二吞了吞唾沫,小心地回道,“这间房的所有钥匙都被那位公子拿走了,他说了,假如您强行踢开门进去,他就把我们的客栈拆了。”
“给我另外”
不等她说完,店小二又道:“那位公子还说了,不能给您另外安排房间,也不能去别的客栈,否则就把所有客栈都拆了。”
古三月咬牙,好,很好!威胁她是吧!
店小二又道:“更不准去青楼。”
他话音刚落,砰一声,二楼栏杆直接断裂。
古三月看着他,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他还说什么?”
店小二却吓得浑身颤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而在一旁站着的几位客人,见此情景,哪里还敢住在这里,几人匆忙地跑下楼去。
“把门打开,出了任何事情,我承担。”冰冷的话语出口,令人肝胆俱产。
一道沉澈磁性的声音传来:“呵,你还挺能耐啊。”
古三月转头,只见玄止慵懒地斜靠在拐角楼梯上,他眯着双眼,勾唇邪笑,精亮的眸中折射出危险的气息。
而他今日穿了一身银白色的长衫,前襟微敞,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手持一柄紫玉扇,墨发高束,剑眉微挑,看上去邪魅又凛冽。
欣赏了片刻,古三月冷声道:“把门打开。”
玄止摇着扇子淡笑:“不是说了让你等我回来么。”
“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别废话,把门打开,我要睡觉。”她累了一天一夜,此时困得不行,只想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古三月神经大条,心思也不够细腻,因而丝毫没想过玄止刻意为难她的原因,在她看来,玄止就是抽风。
玄止见她这种反应,更多的是无奈,他弯弯绕绕的耍心眼,用在古三月身上,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
因为古三月压根不知道玄止在想什么,只当他是莫名其妙的发疯。
房门打开后,古三月快步走进去,解下腰间的剑,三两下脱掉外衣,直接倒在了床上。
玄止嫌弃地皱眉,拿扇子敲了敲她的腿:“洗漱完了再睡。”
“洗什么洗,我都要困死了。”古三月不耐烦地把他挥开。
玄止坐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喝了杯茶,再漫不经心地拂了拂袖摆,然后看向已经开始打呼噜的古三月,最后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就没想过你这么黑的原因?”
呼呼呼古三月翻了个身,两腿大喇喇地分开,歪着头打着呼噜,睡得毫无形象。
玄止摇头淡笑:“一个女人,活成你这样也挺不容易。”
三杯茶下肚,妖娆邪魅又风度翩翩的玄大狐狸缓慢地站起身,他走到床畔,把古三月往里面推了推,再把她的袜子脱掉,一股酸味弥漫开来,他赶紧捏住鼻子转过头去,眼中闪烁着泪光。
吩咐店小二打来了热水,本来他是想让店小二把古三月的脚洗了,但一想到别的男人来碰古三月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