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成凰:国师的逆天宠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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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鹏乘风而行,朝前飞去,银白皎洁的月光下,他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淡淡地、安静地笑着。
西街统领府外,古三月正要推门之际,身后响起容千钰的声音:“古三月,你没事吧?”
古三月转过头,看着迎面向她走来的容千钰跟容千寻,摇了摇头:“没事啊,我很好。”
容千钰走上前来,推开门:“走吧,进屋再说。”
容千寻打量了她几眼,突然说道:“你这里也太冷清了,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明日本宫给你安排些手脚麻利,激灵的丫头过来。”
“嗯,那三月就先谢过太子了。”
容千寻摆手笑道:“客气什么,一点小事而已。”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不知三月姑娘,可是得罪了玄国师?”
“得罪?”古三月挑眉,自嘲地笑道,“太子认为,我有能耐得罪他吗?”
容千寻无声地笑了笑,随即便岔开话题:“三月姑娘可有听说过,鲲鹏一出,江山既定,此次大齐太子跟北燕使臣来南曲的目的,便是为了南斗鲲鹏。”
古三月冷笑:“天下安定与否,旨在人心。”她长舒一口气,“人心若乱了,就是神仙也无力挽救,何况区区一只鲲鹏。”
“依你的意思,明日的拍卖会,我们不用去争夺鲲鹏。”
“此事太子若信得过三月,便交由我来办。”古三月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她眯眼咬牙,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厉光,“哼,左右人心的玩意儿,理当毁灭。”
“毁灭?”容千寻诧异地看着她,“你是说要”
容千钰打断他的话:“行了,二哥赶紧回宫吧,明日的拍卖会,你也不用去了。”
这次的鲲鹏之争,他们南曲本来就没任何胜算,有大齐跟北燕在,哪里轮得到他们。然而听古三月的意思,倒是要把南斗鲲鹏毁了,如此甚好,大家都得不到。
容千寻离开后,容千钰依旧坐着不动。
古三月看了他眼:“你怎么还不走?”
容千钰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去给我收拾间屋子出来,今夜太晚了,在你这暂且将就一宿。”
古三月倒也没撵他,只是收拾房间这种事嘛她忙活了半晌,弄得一片狼藉。
容千钰等得都快要睡着了,走过来一看,啪的一声拍在脑门上,哀嚎道:“苍天呐!我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想着留下来!”
古三月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不会做那些女人家的事情。”
“那些女人家?”容千钰正铺床呢,闻言转过头来看着她,“什么叫那些,你不是女人吗?”
古三月没说话。
“我很好奇,身为女人,你连最基本的家务事都不会做,那你究竟会什么?”
古三月想也不想地回道:“我会杀人。”
容千钰吓得一抖,手中枕头落在了地上。
而皇宫那边,容千寻刚过烟霞殿,往东宫的方向走去,转入海棠林的刹那,突然看到一俏丽的身影从殿中走了出来。
他脚步一顿,看清是容诗菡后,正准备上前打声招呼,只见容诗菡眸中泛着寒光,朝宫外的方向走去。
诗菡她容千寻迟疑的瞬间,容诗菡身形快如鬼魅,已经到了宫门前,由不得多想,容千寻急忙追了上去。
与此同时,丞相府中,玄止晃晃悠悠地回去后,见对面古三月住的地方大门紧闭,他蹙着眉头,有些不悦。
然后他才想起,古三月现在应该是住在西街那边,于是他悠闲地踱步朝西街走去,正走到半路,正要拐弯的时候,忽的听到银铃声。
第40章南斗鲲鹏不见了()
手中折扇啪的一收,玄止纵身跃起,几个起伏便站到了护城河边。
慕景凉正焦急地等待着,看到玄止出现时,像是看到救星一般。
“国师。”他急忙迎上前来,声音有些颤抖,“玉宝斋被血洗,南斗鲲鹏不见了。”
“玉宝斋被血洗?”这倒是超出了他的意料。
“夜里我睡不着,便出来散步。”说到这,他尴尬地咳了声,“然后就走到了玉宝斋前,没想到”
慕景凉话还没说完,只见眼前光影一闪,而玄止已经不见了。
玉宝斋门前,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具尸体,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玄止扬开折扇挡在脸前,正欲提步上前,恰在此时,容千寻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
“啊!这”容千寻惊悚地看着眼前一幕,然后他抖着嗓音问,“玄玄国师,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听着就颇有深意了,玄止转身,眸光凛冽如霜,吓得容千寻顿时便噤了声。
“不知太子半夜到此,是为何事?”
容千寻小心地看了他眼,恭敬地回道:“我是跟着诗菡出来,才追到了这儿。不料,玉宝斋竟然”
未等他说完,玄止便直接打断他:“太子的意思,公主刚才来过这儿。”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到了这儿,她的速度太快了,突然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玄止眉心一跳,隐约察觉出了什么,他看了眼容千寻,语气平静道:“天色已晚,太子还是早些回宫为好。”
容千寻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满是疑问,但看玄止冷凝的表情,最终他什么也没问,说了句告辞,便转身离去。只是他并未回宫,而是朝着西街的方向走去。
古三月刚睡着没多久,便被人吵醒,她披上外衣拉开门,本以为是容千钰又在作怪,看到门外站着的容千寻时,整个人一激灵,睡意全无。
“殿下怎么在这儿?”
“我有事找你,方便进屋说吗?”
“哦”古三月看了眼自己乱糟糟的房间,果断拒绝了,“有什么事,还是到大厅去说吧,劳烦太子等候我片刻。”
须臾间,她已穿戴整齐从房内走了出来。
看了眼在门外站着的容千寻,她朝着隔壁房走去,并解释一句:“太子稍等,我去把王爷叫起来。”
容千寻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便了然的笑了笑。
“古三月,你有病啊!大半夜的吵什么吵!”屋内传来容千钰的咆哮声,古三月看着容千寻,无奈地耸了耸肩。
“让我来吧。”容千寻走过去,直接一脚踹开门。
大厅内,容千钰揉着惺忪的眼睛,懒懒地问道:“你说玉宝斋被血洗了,而恰好玄止出现在了那儿。”
容千寻回道:“我并不是怀疑玄国师,只是今夜的事情太诡异了。我回宫后,路过烟霞殿,看到诗菡从殿中出来,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眼神阴邪毒辣,充满了杀气。”
“我看到她出去,便跟着追了过去,但她速度很快,我压根就追不上。”
古三月回想了一遍容诗菡的样子,笑容甜美,眼睛干净清澈,怎么都不该是毒辣阴邪的人。
“走,我们去玉宝斋看看。”她站起身,随手带了把剑。
夜风清凉,吹得三人的衣袍猎猎扬起,古三月走在中间,容千钰紧紧地搂着她的胳膊,缩着头,将脸贴在她颈窝处。
古三月黑着脸,忍怒道:“王爷,能否松开?”
“我不。”容千钰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我老子怕黑,你是你非要把我带出来,你得负责我的安全。”
“”古三月无言以对。
容千寻闷头轻笑,正想打趣他一番,忽然看到前方裴苏允带着一队人马,急匆匆地往玉宝斋赶去。
容千钰松开古三月,眯眼看着前方,冷哼道:“看来消息传得挺快。”
三人一起朝玉宝斋走了过去。
“岚青见过太子,闲王。”然后他又看了眼古三月,笑道,“古统领消息倒是挺快。”
古三月完全忽视他,转头看向容千寻:“是否要继续寻找?”
裴苏允生平第一次被人无视,脸上表情一阵变幻。
容千寻看了眼裴苏允,端出一派太子气势:“如今在宫外,裴尚书无须多礼,至于玉宝斋血案一事,是本宫将消息告诉给古统领的。”
裴苏允笑笑,欠了欠身:“岚青还有要事在身,便不打扰太子跟王爷了。”
查案一事归刑部管,古三月身为御林军统领,按理说无权过问,但若是太子想调查,倒是没人敢阻拦。
她再次问道:“是去找公主,还是调查这里。”
瞧这无比嚣张又理所当然的口气,噎得裴苏允脸黑了又白。
“哈哈哈古三古三夜,你能不能别这样目中无人,把裴尚书置于何地。”容千钰此话一出,裴苏允脸色更加难看了。
容千寻隐忍住笑意,看向裴苏允:“查案是刑部的事,有劳裴尚书了。”
言罢,他转身离去,古三月同容千钰跟上。
城郊斑驳的古庙前,荒草丛生,枯叶遍地。
玄止看着庙门前身着绯色罗裙的女子,摇扇笑道:“沉玖前辈别来无恙否?”
这话听着就极为讽刺了,一个已死老人,占据着年轻小姑娘的身体,能无恙么?
果然,只见“容诗菡”脸上现出狰狞的表情。
“哼,区区一个术士,也配这般与我说话。”
玄止依然缓慢地摇着扇子,只是脸上笑容却逐渐消失殆尽,他捻起一缕头发,扫了扫脸颊,眼中透着蚀骨的寒意:“引魂阵,知道吗?”
“容诗菡”脸色一白,良久,她冷声道:“若想要回河图洛书的残卷,让玄清涯来见我。”
“呵!”玄止邪肆一笑,眼中寒光越发凛冽,“前辈这是在威胁我?”
“容诗菡”转头看着他,表情阴冷:“三日后,我要见到玄清涯,否则河图洛书残卷上的内容,将会公之于众,世人皆知。”
玄止手中骨扇一挥,纷飞的银针似划破天际的流星,直直地朝着容诗菡射去。
却在这时,古三月他们赶了过来。
“诗菡小心。”容千寻一声惊呼,古三月见状,腾空一跃便挡在了“容诗菡”身前,手中软剑舞动,大部分银针落在地面,有几根没挡得住,刺入她体内。
第41章国师心疼她()
旁人没看清楚,然而玄止跟沉玖却是看得一清二楚,有三根银针刺入了古三月体内。
但她仅仅蹙了下眉,依旧挺直脊背,站得像崖顶上的一棵松。
古三月双拳紧握,忍着痛意,偏头看向容诗菡,正要问话之际,只见容诗菡软软地往后倒去,正准备伸手去扶她,却感觉自己四肢僵硬,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她想开口说话,却发觉舌头发麻,张不了口,只有眼睛还能转动。
“诗菡。”容千寻快步上前,伸手揽住容诗菡,看了眼玄止,有些不悦,“不知诗菡如何得罪了国师,让你动了杀意。”
玄止走到古三月跟前,长臂一伸将她打横抱起,转身便走,理都未理容千寻。
容千钰见状,挡在了前面:“玄止,你放下她!”
“滚开!”冰冷的声音,震得容千钰莫名一抖。
古三月转动着眼睛,话也说不了,动也动不了,顷刻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
“回哪儿?”玄止低头问她。
古三月内心咆哮,老子话都说不了,你要我怎么回答。
“回相府就眨眼两下,回西街统领府就眨眼一下。”
古三月气得不行,闭着眼不理,玄止倒也不恼,抱着她便站住不动。
最终无奈,她黑着脸眨了一下眼。
玄止目光柔和,淡淡地笑了笑:“走左边,眨眼两下,走右边,眨眼一下。”
古三月已经妥协了,玄止话音刚落,她便眨了两下。
忽闪忽闪的睫毛,配上她严肃的表情,看在玄止眼中,分外有趣。
今夜的月亮格外圆,升至半空,银白皎洁的月色洒落地面,烙出斑驳的光影。
晚风下,他抱着她,静静地朝西街走去,两人都没说话,古三月是因为说不出,玄止是不想打破这难得安宁的气氛。
到得大门外,他单手将她抱紧贴在胸膛前,另一只手推开厚重的朱漆大门。
为她疗伤取银针时,他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珍宝。
第三根银针取出后,古三月身体一软,便倒在了玄止怀中。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可她完全使不上力,根本没法控制自己。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他替她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声音淡淡的,“我曾同你说过,再遇上危险时,别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怎么就不听呢。”
他隐含着笑意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然而眼中却带了些让人看不透的认真。
古三月心底忽的划过一丝异样,但她面上却仍旧保持着处变不惊的神色。
“她的体内寄居了另一个魂魄。”
这算是在向她解释古三月有些诧异,玄止需要跟她解释吗?
“国师做事自有你的道理,何须向我解释。”
玄止眼睛一弯,勾唇笑道:“我并非嗜杀的人。”将她放平后,替她掖了掖被子,他坐在床畔看着她,然后坏心眼地笑了笑,“下次别再让自己受伤,我会心疼。”
“”靠,他是被人下了降头术吧!
玄止笑笑却不说话,指尖一弹,屋内烛火熄灭,他转身出了屋子,顺带将门关上。
星光月夜,晚风凉爽,他摇着扇子,恣意悠闲地走到了葡萄架下,跷着腿斜靠在藤椅上,目光闪闪地看着庭院中那株海棠,仿佛看到了十八年前祁连山顶的那场日出。
有个七岁的小姑娘,扛着大刀踏风而来,而他当时正在心底准备诅咒一只吊睛白额虎,岂料小姑娘风风火火地冲上来,一刀砍死了白老虎。
诅咒对象消失,诅咒之力反噬到了他身上,他瞬间变得又哑又瞎,看不见也说不出话。
小姑娘善心大发,将他“救下”,她悉心照顾了他三日,三日后反噬力消失,他准备悄悄离开时,小姑娘却兴致高昂地把他背到了祁连山顶。
缓缓升起的金色日光下,小姑娘脊背挺直,站得像是山顶的一棵青松。
她看了眼被阳光染成粉色的祥云,忽然笑着说:“你皮肤白人美,我觉着你穿粉色衣裳一定很好看,就像天边的粉色云团,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