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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沉迷暧昧-第25章

小说: 沉迷暧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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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均匀呼吸几下,她暗下决心,回去必须要小朋友把这些钱给吐出来。

    玩什么不好玩遣返。

    也不怕被抓起来。

    跟各方打了个招呼,照例在起飞前调成飞行模式。

    摸了下背包里的东西,面膜只剩下一片了。

    要命。

    她摸着额头昏昏欲睡,四肢百骸又酸又疼,拒绝了空姐送餐,直接带着眼罩睡过去。

    与此同时的临市,余家正掀起轩然大波。

    余照升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因情绪起伏而咳嗽不已,奚美心见状心疼地递上一杯温茶,拍着他的后背,“莫急莫急,孩子总有自己的想法,强求不得嘛。”

    沙发上坐着争议中心的人物。

    他皱着眉掏耳,神情不耐,要不是还顾及着一家之主的身子骨,只怕现在就要拍拍屁股走人。

    “不肖子,要不是为了我余家声誉,你就一辈子蹲大牢吧。”

    空气里死一般宁静。

    余江枫眸子里渐渐结冰,那副无所谓的态度更是不知所踪,转而被阴冷所取代,然后明知故问道,“所以对你而言,我的存在并没有余家的声誉重要。”

    “如果没有余氏,那我是死是活都无所谓,对吧。”

    他自嘲地笑起来,酒窝和余照升很是相似。

    父子俩拥有太相似的面孔,却有着天堑鸿沟。

    男孩摔门离开,瞬间便消失不见,奔跑在茫茫夜色之中,心无归处,无依处。

    他寻到一个地方,能离心头唯一的温热更近些。

    木少倾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跟着人群出来,稍微转动下脖子便是清脆响声,女人的身体啊,过了二十之后,真是一年一个样。

    懒懒地倚在行李箱拉杆上,她准备拨打电话叫个车。

    然后尽快抱着小朋友美美的睡上一觉。

    数字按键刚调出来,眼睛便被人从后面蒙住。

    黑漆漆一片,却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姐姐,我好想你啊。”

    那声音沙哑低沉,听上去便是许久没睡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枫崽:只有我能给姐姐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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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35 chapter() 
“你松开我。”

    “不要; 要用胳膊在你身上打个蝴蝶结,让你做我的礼物。”

    “行; 你打,打不出来你就喊我爸爸。”

    ……

    嘁,没有情趣。

    小少年挪开放在木少倾脖颈上的头,胡乱蹭了几下; 终于结束树袋熊状态; 不再仗着身高优势欺负她。

    冷冰冰的房子终于充满了人气,无论是争吵的情侣; 还是那只被困在一方天地的小龟; 终于找到了去处。

    从冷冻层拿出剩下的牛排,即使一夜未睡,眼袋已经乌蒙蒙,却还是可以神采奕奕地做饭。

    可惜有人并无心品尝。

    木少倾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自然是不想辜负这份心意; 却无奈混混沌沌,不知名时便睡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刺绣抱枕在怀里; 陷入香甜梦乡。

    牛排在油花里发出“呲呲沥沥”地声音,上好的肉质不怕全熟,毕竟木少倾对肉的绝对标准就是; 熟了、没熟。

    胡椒粉的香味扑鼻,对自己手艺心满意足,“姐姐,姐姐。”

    热腾腾的美味被端到桌子上; 新换的碎花桌布很是映衬青花瓷盘,少年摘下粉红色围裙,甜腻腻叫着,“姐姐!”

    仍然无人响应。

    侧目过去,便只见到沙发上睡到今夕不知何夕的女人,连衣服都没换,还穿着连帽毛衣,双腿搭在扶手上,露着半截脚踝。

    余江枫抱着恶作剧的心态,轻轻捏起那片白嫩的皮肤。

    嘟囔着伸了伸腿,她转身继续睡。

    脸颊两处绯红如朝霞,坚硬的壳被她不自知地卸下,然后毫无防备地露出自己最柔软的一面,原来她也只是普通的女孩子。

    二十六岁,正是要跟朋友们吃吃逛逛,自拍美图的年纪。

    可她只能每天穿梭在冰冷的机器之间,听着商场上尔虞我诈的奉承,一边心有戚戚的抵御外贼,一方又要防备公司里的小人。

    他看着便忍不住勾起嘴角,跪坐在沙发旁边小心环住她的胳膊。

    仅此而已地触碰都足够心安,他贪婪享受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心底沉淀着疯长的枝丫。

    脑海里浮现出余照升不掩饰厌恶的眼神。

    或是邵云辉那种轻蔑嘲讽地态度。

    木少倾经常晚归的身影,穿着磨脚的高跟鞋,即使再怕冷,也要为了美丽保持风度,喝解酒汤就像喝水。

    他摸了摸她柔软的褐色额发,悄悄地吻了一下。

    又香又甜。

    睡到神清气爽睁开眼,木少倾入目便是满眼烟霞,小朋友坐在沙发旁边倚着她的腿,难得没跟朋友开黑打游戏。

    电脑屏幕有些刺眼,她缓解了一下干涩和模糊,才逐渐看清上面的内容。

    融资计划。

    “与慕需要投资吗?”

    清冽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她带着慵懒的气质在他肩膀上蹭脸,年轻男孩的筋骨又结实又立体,给人很想啃一口的感觉。

    抬手倒了杯水,余江枫拿着,放在她嘴边喂了一口。

    “有这个计划,毕竟两个人合开的小作坊不够长久,还是要扩大规模才行。”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她点点头,表示万分赞同。

    被扔在另一张小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起,莫名的,木少倾忽然觉得心头有些紧缩,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戚助一改冷静自持,在电话那边也慌了神。

    “木总,我们车间起火了!”

    //

    干燥气候下的临市前段时间刚起了山火,虽然扑救及时也没有人员伤亡,但是也为全市人民敲响了警钟。

    木少倾一路超车到达二工厂,消防和记者已经先行到达,现场人声鼎沸秩序混乱,警戒线外围着许多看热闹的人。

    火势已经被控制,她跌跌撞撞冲进去,戚助被熏得满脸乌黑。

    “怎么样,有人受伤吗?”

    咳了两口黑烟,戚助拉着她往旁边站过去,说话时声音还有些劈叉,“着火点在生产线路上,我们保安都经过了专业的消防培训,灭火和疏散都非常及时。”

    听到人都没事,她才终于放下悬着的心。

    “只是……我们产品损失严重,而且还需要更多的资金去修理,这……”

    这已经是木氏不能承受之重了。

    新年新气象,马上就要农历新年了,很多工厂职工都等着拿钱回老家,给自己常年见不到面的孩子买些新鲜东西,哪怕只是批发市场十块钱一辆的塑料玩具车,对于那些辛勤不易的家庭来说,也非常珍贵。

    他们带着还未来得及摘下的安全帽,挨挨挤挤地站在厂外的空地上看着她。

    眼里满都是担忧,或许是舍不得辛苦制作出来的产品,也是在害怕自己的工资是否会受到影响。

    木少倾神色苍白地强颜欢笑着。

    用尽最大力气承诺道,“大家放心,工资钱我绝对不会拖欠半分,工厂出现意外暂时不能正常工作,这两天我会让财务来一趟,提前回老家看看家人吧。”

    她站在最中间,身形单薄的不像话。

    戚助忽然鼻头发酸,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木少倾的场景。

    那时她还穿着棉布格子裙,两颊饱满,有些婴儿肥,带着些初入社会的稚气。

    只不过四年光阴擦肩而过,她颌骨的线条便干净利落,紧实地没有半点赘肉,虽然更显的明艳,但又那样清冷。

    那副肩膀还要撑起许多的苦难。

    木少倾深深鞠了一躬,跟戚助商量好后续的处理安排,便又要赶回公司去找财务,争取尽快把工资发放出来。

    他看见她离开。

    投入一个怀抱,男孩站在黑夜里,等在轿车便。

    然后用自己的体温包裹着她。

    和她的泪水。

    //

    热闹好像独属于这个民族的人,不论风雪还是寒雨,只要临近节日,便到处都是红色的,灯笼、对联、悬挂物。

    原本计划好的,要在工厂里也挂满这些漂亮的装饰品,然后组织所有工人包饺子吃团圆饭,欢欢喜喜地回家去。

    眼睛突然变得酸涩,木少倾偷偷揩了一把。

    手指关节落下湿润的印记。

    而后这只手被另一只握住,她呆呆地侧目,余江枫握着方向盘,眼神目视前方,专注认真,却又分心安慰她。

    他的体温灼热的像火团,攥住了手,也攥住了心。

    路灯一盏盏路过,明暗的光晕在她脸上出现又消失,飞快穿梭,心血来潮,木少倾突然报出一个地名,“飞花路135号,我们去那里。”

    小朋友有些诧异,但也没多问,在前方路口掉头,往飞花路疾驶。

    那是一条临市的老路,因为没拆迁而坑坑洼洼,四周都是低矮的土黄色建筑,是这座城市最贫穷的地盘。

    努力识别墙上模糊不清的门牌,车子终于停在135号。

    和旁边的半拆迁房格格不入,这座建筑是间装修整洁的小平房,依据墙漆的颜色可以看出,涂抹的年头并不久。

    木少倾先下车,从包里摸出钥匙串。

    他扫了一眼,是那把从来没用过的小钥匙。

    那扇严密的防盗门被推开时,因为长久无人光顾而发出刺耳涩声,她一言不发地走进黑暗的屋子里,霎时间不见了踪影。

    余江枫心头一慌,伸手在墙上摸了摸,终于找到电灯开关。

    最便宜的黄色灯泡在屋子里散发着幽光,照不及所有的角落,但只是这样也足够了,因为可以让人看清屋里所有的画板。

    绚烂的油彩在白纸上涂抹成各种形状,有星空有河流,有在高山攀缘的人,又在春光里撒欢的小狗。

    一幅幅都生机盎然,即使光芒微弱,也掩饰不住光彩。

    “这是……你画的?”

    他走进去,有些迷恋地摸上画纸,油彩凹凸不平的手感很好,没有灰尘,看来是有人定时打扫。

    木少倾径直坐在角落的红色小沙发上,眼底是浓重到化不开的疲惫,单手支撑着额头,“这些都是我大学期间的作品,我舍不得扔,便租了这里专门存放。”

    她看画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孩子,溢满了珍惜和向往。

    “喏,你看,这是我毕业作品。”

    便是那张墨蓝色的星空图,星星都是粉色的,细密而聚集在画质上方,下半部分便是高耸连绵的山脉,在黑夜里露着玉白色的山头。

    “这是我专门去拉萨采风后的作品。”

    余江枫走过去,用眼睛仔细描摹了画的每个细节,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艳与喜欢,以前只听木艺说他学油画,但没想到画的如此之好。

    技艺高超之外,便是隐秘的情绪,灵魂深驻。

    他爱怜地、小心翼翼地沿着画纸边缘触碰,转念又很是心疼,当初放弃自己最喜欢的事业,小姐姐该有多痛苦啊。

    纤细的胳膊从后而来拥抱着他的腰腹,下意识的,余江枫握住那双手。

    冰冷没有温度,比冬天还要凉。

    他转身,反客为主将人紧搂在怀里,胸膛里是高频心跳,“咚咚”地传进对方耳朵里。

    弯腰将嘴唇靠在木少倾耳边,“你想继续画画吗?”

    被问及的人半晌都没有声音。

    她靠在温暖之间,脑海里像播放电影似的,穿过这四年来的记忆,顾漫云的责骂、公司高管的质疑、深夜醉酒的窘迫。

    还有方才浓烈的火光。

    鼻头忍不住又是一酸。

    她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卸下来,彻底融入在他的骨血里。

    “想。”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木真惨。

第36章 36 chapter() 
从油彩仓库回来; 木少倾便沉默地睡着了。

    靠在她身边,余江枫像个八爪鱼似的将人缠住; 却始终暖不热她的身子,却执拗的不愿放开,“姐姐……”

    “你太冰了,冻得我胸口疼。”

    心事重重装睡的人在漆黑中睁开眼睛; 忍俊不禁; 伸手推他,“那你撒手啊; 实在不行分被子睡吧。”

    分被子是木少倾近来的愿望之一。

    小朋友每天晚上都像个火炉子似的贴在她身上; 推不动赶不走,还必须要人抱着,半夜里不知不觉松手,换来的往往是一顿斥责。

    例如——“你不爱我了”“你好冷淡”“你松手的时候我心很痛”。

    果然; 他不甚同意; 用嘴唇贴着她,嘟囔:“虽然你心情差我很心疼; 但是分被子不可能,这辈子想都别想。”

    好不讲道理。

    木少倾吸了吸鼻子,作罢; 乖乖埋头进他胸膛,冰凉的脑门是降温的最好利器。

    然而男孩的手还不老实,在她身上来去摸索,抓一抓捏一捏; 转眼间便勾起气氛来,这便是要在一个被子里睡觉的原因。

    方便他活动。

    无奈地勾住余江枫肌肉强健的脖子,她也需要伤心以外的事情来抚慰,难得主动地亲吻,双腿勾在他的腰间。

    被子耸动,床板摆动。

    热烈的感受之间,她像乐高零件似的被人摆弄,却有些舒服,眼底埋着泪花,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你养我,好吗?”

    被炙热灼烧掉所有坚硬的外壳,如果没有遇见他……

    木少倾想,自己不知何时才能走出那个荒谬的怪圈。

    男孩不知饕足地无边索取着,充分发挥过人体力,汗水从额头滴下来,落在她的锁骨上,在夜里消失不见。

    他咬着牙,低吼,“养你一辈子,好吗?”

    交融间,木少倾突然释怀了。

    男孩把最好的青春和最诚挚的感情奉上,与此相比,她了断那些无边无际的忙碌又怎值得一提,不过是把感情的天平摆正而已。

    她无法成为一个乖女儿,或是没办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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