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女县令:降服土匪相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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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去找过了,可是她的后娘说,不会出一点钱赎人,还说,让我们尽快弄死她。”
锦瑟浑身都僵了,整颗心沉到了谷底,后娘啊后娘,料不到竟然黑心至此。
“你醒了?”一个很冰冷很冰冷的声音,应该就是这个土匪窝里的寨主了吧!应该就是传闻中的血狼了吧!等等,是对她说的,莫非他发现她醒了。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锦瑟的心猛地震了好几下,完了,完了。下颚传来一阵压力,他已经捏住了她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锦瑟随即就见了一张让她感到惊心动魄的脸,准确的说,那不是脸,而是一张面具,十分精致的银质狼形面具,通过面具上的两个孔,可以看到一双冷厉而深邃的双眸。
锦瑟心下感到惊异,这精致的面具下,会是怎样一张脸庞?
血狼一袭黑袍,身材颀长,浑身都透着冰冷凌厉的气息,有一番让人不敢迎视的风姿。
“不愧是浦城县第一美女。”他露在面具外的唇角微微勾起,带有不屑之意,“搜搜看她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是。”一个仆人走了上来。
锦瑟大惊,“滚开,不要碰我,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她疯狂地踢蹬着双腿,这个仆人有些迟疑,停在了原地。
“没用的废物,滚开!”血狼冷声命令道。这个仆人立即退到一边。
血狼朝着锦瑟逼近,一身霸气和冷厉让人不敢直视。
锦瑟吓得魂都没了,不断乞求道:“土匪大哥,饶命啊!”
他伸出一只手摸上了锦瑟的腰间,描摹着她玲珑的身段,“身材很不错。”
似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腰间拂过,腰带便松了。锦瑟的脸色都青了,“土匪大哥,你千万别劫色啊!”
不觉中,腰间的玉佩就已经被他收入了衣袖中。
锦瑟见了,焦急道:“这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还给我。”
“可以滚了。”他的声音冷、厉、狠。
锦瑟立马闭上了嘴巴,清澈秾丽的大眼睛中满是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
算了,保命最重要。
第4章 新郎逃婚()
锦瑟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想起刚才的经历,心里还后怕着呢!想起后娘的种种无情,锦瑟暗暗发誓,一定要狠狠报复后娘。
“把手伸出来!”后娘的声音真是如雷贯耳,锦瑟刚进门就听到了。
啪!
这声音是锦瑟正在想象之际,耳畔响起了小宝的哭声。
锦瑟急了,后娘居然在虐待她唐锦瑟的宝贝弟弟。锦瑟顿时感觉不到脚疼了,立马冲了进去,“住——手!”
后娘一怔,手中的棍子也落到了地上。
锦瑟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做什么?”
后娘愤怒地说道:“他今天居然把别人家的牲畜都放跑了,害得老娘欠下一屁股债。唐锦瑟,你说你爹生了你这个草包也就算了,还生这么个傻子出来”
“住口!”锦瑟真的是很生气很生气,脑门都快冒烟了。
这时候,管家唐六匆匆跑来了,满面笑容,“老夫人,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后娘正在气头上,怒声道:“什么天大的好事?没看到老娘正烦着吗?”
管家唐六笑呵呵地说道:“老夫人,浦城县首富的独子栾公子来了。”
后娘果然压下了怒火,沉思片刻后问道:“他来做什么?我们家老爷和栾家好久都没来往了吧!”
唐六道:“栾公子是来提亲的,要娶我们锦瑟。”
锦瑟僵在那儿了,浦城县首富的独子栾歌要娶她,这这这这真的是天大的好事啊!
“什么?我没听错吧!”后娘的声音又尖又利,又惊又疑。
唐六道:“老夫人,您没听错。”
后娘叹了口气,“真想不到,浦城县首富的独子,却是个瞎子。”
唐六摸不着头脑,“瞎子?”
后娘道:“看上她唐锦瑟的,不是瞎子是什么?”
锦瑟顿时不高兴了,“看上你的人才是瞎子呢!”
唐六顿时笑了起来。后娘顿时看向唐六,满脸不悦,“笑什么笑?唐锦瑟这个没头脑的,她说的话都是屁。”
“是是是。”唐六顿了顿片刻,说道:“老夫人,人家就在外面等着,您看”
后娘沉思一刻,说道:“你去告诉他们,只要拿出的聘礼够多,这门婚事没问题。”
“是。”
***
栾歌是浦城县首富的独子,和锦瑟一块儿长大,两人是青梅竹马。锦瑟对他也颇有好感,加上人家又有钱,还替她唐锦瑟还掉了所有债务,因此锦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两人的婚事很快就举行了,满城皆知,满城老少皆来围观。
府上张灯结彩,十分华丽。进进出出的宾客衣履各异,热闹非凡。
一切准备就绪,吉时一到,就可以拜堂了。
锦瑟喜滋滋地坐在屋里,翘着二郎腿,大口大口地吃着糕点。一想到她从此之后再不用为钱而担忧了,生活真的会变得无限美好啊!
“小姐,吉时快到了。”小丫鬟喜鹊愉快地跑了进来。
锦瑟匆忙将手中的糕点扔了,又匆忙将喜帕盖到头上。喜鹊笑盈盈地扶着锦瑟去拜堂。
“不好了不好了,少爷不见了。”还未出门,锦瑟就听见了一个仆人的声音,栾歌不见了。
喜鹊皱起眉头,焦急地说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马上就要拜堂了,你们少爷去哪了?”
“不知道。现在府内的下人都去找了”
锦瑟缓缓揭下了喜帕,满面深沉,问道:“他怎么会不见?”
“小的不知道。”
“你们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这个仆人的脸色深沉了几分,“小的看到少爷一个人在院子里走动,可是好像并不开心。”
“他是真的愿意娶我,还是被人逼迫?”锦瑟的整张脸都变得无比苍白。此刻,她开始怀疑了,怀疑栾歌对她的真心。
这个仆人焦急地说道:“少爷当然是真心想娶您的,少爷前一晚,还高兴地不得了。”
“那为何,他要我出丑?”锦瑟步步紧逼,整个人透着危险的气息,让这个仆人感到些许恐惧。
“小的不知道啊!”
耳畔传来了一些声音,锦瑟本能地看去,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失去了所有血色。
窗户未关,宾客们都已经来到了窗前,议论纷纷。
那些声音让锦瑟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那些声音就是对她唐锦瑟的侮辱,
一阵风吹过,虽然不冷,却仍然让锦瑟感到一阵寒冷,是心寒。料不到一切会变成这样,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栾歌是否有什么苦衷?还是根本就是想让别人看她唐锦瑟的笑话?
人群中一阵骚动,众人的议论声更加响亮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锦瑟看,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锦瑟转过头,不去看任何人,那双澄澈明净的大眼睛中有波光涌动。她紧紧握起拳头,忧伤的目光直直锁着前方,渐渐透出了一股杀意。
她唐锦瑟,就是世人眼中的草包废材,可是也容不得任何人的玩弄。今日,她颜面尽失,不管栾歌有什么苦衷,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加倍偿还。
第5章 上门挑衅()
天空中的一轮明月寂寂转动,亘古不停。
迷离的灯光中,水光潋滟。
锦瑟一个人坐在湖边,什么心情都没有。她没有心情去换身衣服,好在此处人不多。她也不愿意回家,若是回家,后娘一定会取笑她的。
泪水滑落了她的脸颊,那双澄澈的大眼睛是如此明净,如此摄人心魄。她唐锦瑟是公认的浦城县第一美女,却也是世人眼中的草包,所有正经的贵家公子都对她敬而远之,只有像张三那样的粗人会对她穷追不舍。也对,像栾歌那样饱读诗书、又英俊潇洒的男人怎么会看上她唐锦瑟?
锦瑟抬起头看向天空,泪眼朦胧,喃喃道:“老天爷,难道我唐锦瑟真的应该去嫁给张三吗?”
“好酒,真是好酒。酒好,还有佳人。”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后响起。
锦瑟顿时感到不妙,有人来了。要是让人看到她唐锦瑟这副样子,一定会取笑她的。锦瑟匆匆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佳人是想离开吗?”这声音温和而优雅,还未等锦瑟抬头,这个人已经来到了她面前。
锦瑟抬起头,顿时愣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袭青衫磊落,托着一个酒瓶,看似优雅绝尘,长相俊逸非凡。那斜飞入鬓的眉,灿若星辰的眸,完美的薄唇,简直像是从画里走来的。这小小的浦城县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美男子?她怎么不知道呢?八成是外地人吧!
眼前这个男人也直勾勾地看着锦瑟,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漂亮,真是漂亮。”
锦瑟立马回过神来,她这是在想什么呢?她匆忙低下头去,准备离开,手腕却被他握住了。
“姑娘,何时惹得你不开心呢?不妨说说。”
锦瑟看向他,目光深沉而忧郁,“你无权过问吧?”
“看你的穿着,你应该是新娘子吧?怎么会在这儿?是逃婚?还是”他邪魅地笑了笑,“还是弃妇?”
弃妇?这两字刺得锦瑟心痛。锦瑟满面不悦地说道:“跟你有何关系?”
“在下陆阆风,是外地人士,最爱多管闲事、打抱不平,姑娘若有心事,不妨和我说说。”
锦瑟想了想,他看似不像坏人,说说也无妨,“既然你爱打抱不平,那你就帮我一个忙,去把栾歌狠狠揍一顿。”
“栾歌?”他沉思一刻,“你说的是那个浦城县首富的儿子。”
“不错。你去不去?”
他幽然笑了笑,“去。”
锦瑟看了他几眼,犹疑了片刻。她只不过是随口一说,不过既然这个人愿意去,那让他把栾歌揍一顿,消消她心头之气也好。
***
阳光温和,和风徐徐,草木油绿。
栾府前,撤去了大红灯笼,恢复了往日那般庄严。
锦瑟换了一身衣服,精神却并不饱满,眉目间藏着深锁的心事。昨日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叫她如何能开心起来?
陆阆风一身黑衣装束,整个人神采奕奕,他到了门口,对着门卫道:“叫你们家少爷出来!”
两个门卫对视了一眼,脸色深沉复杂,有些不知所措。
一门卫道:“你什么人?”
陆阆风优雅地笑了笑,“叫你们家少爷出来,就说锦瑟小姐求见。”
两个门卫对视一眼,看向了一旁的锦瑟,只好脸色不自然地说了声:“是。小的这就去告诉少爷。”
见一个门卫进去了,锦瑟感到心头有些许不适。自从昨天的事以后,她真是这辈子都不想见栾歌了,可是今天的情形,好像就是她上门挑衅。
锦瑟凝声道:“这样说,不大好吧!”
陆阆风转头看向她,淡然笑道:“那应该说什么,才能让他出来见我?”
锦瑟低下头去,心头百转千回,这下该如何是好?她真的是不想面对栾歌的。
“锦瑟,你没有错,又担心什么?”
见他这么说了,锦瑟稍稍安定下来。对,她没错,她有何担忧?错的人是栾歌,她唐锦瑟发誓不会让他好过的。
过了片刻,栾歌出来了。他稳步迈来,入了锦瑟的眼帘。锦瑟冷冷看着他,眉目间有些许不屑和厌恶。
栾歌见了锦瑟,眉目深锁,低声唤了一声:“锦瑟。”
他的神情、他的声音中都带着浓浓的歉意。
锦瑟看向别处,清澈秾丽的大眼睛中满是冷漠,还有浓浓的恨意与不屑。
第6章 上门报仇()
“锦瑟,你听我解释,昨天,我是有苦衷的。”
锦瑟冷冷地扯出一个笑容,“什么苦衷?我倒是很好奇。”
“锦瑟,是一个黑衣人,他逼迫我,说我若和你拜堂成亲,就要屠我满门。”
锦瑟不屑地笑了笑,看他的表情,好像跟真的一样,可是这种话,恐怕连小孩子都不会相信。
“栾歌,你要编,也不用编这样的故事吧?我唐锦瑟是草包,却不是傻子,你以为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锦瑟。”栾歌不安地看了看锦瑟,满面愧疚,“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陆阆风直勾勾地看着栾歌的背影,目光肃然,“不必废话了。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栾歌这才注意到身边还有个人,他皱起眉头问道:“你什么人?我的事,与你无关吧?”
“我是锦瑟的朋友,来替她报仇。你,过来受死。”他的语气很重很狠。
栾歌看向一旁冷漠的锦瑟,犹疑着问道:“真的吗?你真的找人来报复我吗?”
锦瑟扯出一丝冷漠的笑,“错了就是错了。我恨你。”
我恨你。这语气,那般重,似乎倾注了她的满腔焰火。
栾歌的脸色深沉了好几分,神色悲伤而无奈,“好,锦瑟,我承受你所有的报复,来吧!”
锦瑟微微转过头看向别处,目光冷然而空洞。
身后传来了一阵一阵的殴打声,还有栾歌的阵阵喘息声。锦瑟挺立在风中,脸上没有一丝的动容。
“少爷,少爷”仆人们凑上来,面对这么强劲的敌人,无一人敢动手,只好站在那儿面面相觑。
“我打死你。”
身后的殴打声似乎有些重了,锦瑟转过头去,整个人都愣住了。栾歌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了,而陆阆风却没有停手。
他的眼中满是怒焰,熊熊燃烧着,似乎还不想停下来,似乎栾歌是他这辈子特别特别恨的人,他出手特别重,每一拳似乎都想取他性命。
锦瑟紧紧皱起眉头,这样会不会太过了?她真怕他会打死人,那样可就犯下大罪了。
“住手!”从府内出来的管家大声一斥,陆阆风停了下来。他抬起头,悠然的目光扫过了眼前人的脸庞,嘴角噙着一抹让人胆寒的笑。
管家带着仆人匆忙下了台阶,个个面容焦虑不安,“少爷,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