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鬼夫,找上门!-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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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彩已经成功从通风口爬出来了,她看到了铁网后的沈歆茜,确认她是安全的,但又太担心刚才被带走的孩子,就悄悄爬到了通往一层的楼梯口,看到了那群人……还有躺在地上的孩子,以及抓着尖刀,有磨刀霍霍向猪羊之势的马老师,她还看到了那个所谓的——大哥,正贪婪渴望的看着地下的孩子。老林则疯狂地想要厮打那群人。即将上演血腥的场面让萧白彩情不自禁地捂住了难受的胸口。
忽然,老林冲向了地下层的楼道,看到萧白彩的身影后停下,大声道:“萧姑娘,把灭符给我!”
萧白彩尚不清楚老林的用意,拿出了灭符,老林竟然用念力将灭符吸附到自己身上,冲向了蓝衣男:“我要和你同归于尽!”老林一心只想灭了这作恶多端的恶鬼。因为灭符的威力,老林在空中就见胸膛被消残了了个大孔,当他靠着最后的意志扑到蓝衣男身上时,另外几个人都惊异地看着这飘在半空的符咒,然后就见大哥嗷嗷叫喊起来。
“老林!”井源眼见老林飞蛾扑火,却没法援助,一旦上前,他也会灰飞烟灭。
“呀啊啊啊啊啊!”老林发出最后的怒吼,死死地包住蓝衣男的头,将恶鬼撕扯出来,因为恶鬼已经与宿主融为一体,被灭符触到时,蓝衣男感觉疼痛从头顶蔓延到脚趾,于是抱着头嚎叫起来。
其他几个人贩都凑上前直呼:“大哥,你怎么了??”
恶鬼被老林拖出,灭符让恶鬼发出尖锐,仿佛刺破天际的叫喊,萧白彩眼见一张灭符已不足够,决定豁出去帮老林一把,她携着另一张灭符,直接踉跄冲了上去,“白菜!你干什么!!!”井源大呼,欲要上前阻拦。
灭符被啪的一下贴到了蓝衣男的身上,两张符咒双管齐下,让恶鬼彻底崩溃,但也让老林走向绝迹,恶鬼完全被剥离出宿体,老林已经只剩下头颅,叹了一句:“珊珊!爸给你报仇了!无名,剩下的交给你了……”随后化成了青烟,恶鬼则只剩下黑絮,弥散在空中。蓝衣男则仿佛失去主心骨的躯壳,直落跪在地面,原本在旁边站着的马老师手上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斯文男和光头男看到突然冒出的“客人”萧白彩,上前逮住了她,光头男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吼道:“你是谁!”。
萧白彩被勒得喘不上气,井源急迫地喊:“白菜,反手扯下他脖子上的桃木链!”
她颤抖着左手,反手摸到身后男人脖颈上的一条粗链,奋力扯下,链子啪嗒一下被甩出了几米远,井源秒速进了光头男的身体,勒着萧白彩的手马上被松开了,井源把她护在身后。另一边,斯文男还不知道光头男发生了什么变化,他跪在地面看着蓝衣男的情况,不断推搡垂着头的蓝衣男:“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井源朝斯文男说:“喂,把钥匙给我,我把这臭女人关进地下室。”
第48章 人质()
斯文男头也没回,就从裤袋里掏出钥匙递给身后的光头男。
井源抱起了那个被放在地面的小女孩,牵着萧白彩就往下跑,去到铁网前想开锁,忽然,斯文男和蓝衣男踉踉跄跄地跑了下来,蓝衣男满脸愠色,他的脸变成了乌色的,头发竟然变成了白色,手里还拿了一把刀!!!
“把孩子拿过来!”他眼球都是血丝,咬牙切齿的怒道,蓝衣男已经将过多的精气神用来供养恶鬼,此前,恶鬼抽身,蓝衣男可谓阳气尽失,阴阳两极变得极端不协调。
“死光头,还愣着干什么!拿过来给大哥!”斯文男急切道。
井源立定站着,将萧白彩和刚才抱来的孩子护在他身后,他把钥匙一扔,丢进了铁网内,他知道稍后即将登场的是血战,为了不伤及其他孩子,他把钥匙丢到里面,这一下,谁也别想开门。
“谁也别想过来。”井源说道。
斯文男看到光头男这见鬼的举动,郁闷大喝:“艹踏马的,你脑子进水了?”
“光头佬你是疯了吗?”蓝衣男嘴巴大张,怒目狠色地举起砍刀冲了过来,全不顾什么兄弟情义,挡他道者死!!
井源举起左臂挡住蓝衣男的手,但是刀子正在一点点逼近光头男的脖子,光头男死了是无所谓,但是一旦他死了等于没了宿体,萧白彩和孩子就危险了,想到这,井源举起腿,用膝盖顶他的肚子,再双手一推,蓝衣男坐到了地上,接着斯文男也冲了上去,一拳打到井源脸上,井源惊觉脸颊无敌疼痛,还有血丝和口水同时喷出,原来是这光头男嘴里刚好长了两个溃疡。
井源俯身又用头去顶撞斯文男的肚子,还把他举了起来,然后狠狠摔在楼梯上,斯文男的后脑勺磕到了楼梯,痛得几乎失去知觉。这边还没制伏好,另一头的蓝衣男已经站了起来,他跑向了萧白彩和孩子的方向,吓得萧白彩大叫:“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孩子也拼命哭闹了起来。
此时,原本寂静的工厂外,其实早就在暗处布满了拿着枪的人,只等待着施号发令,便行动。
沈奕铭和刘芳都在外面的树丛里躲着,听到工厂里面传来的救命呼唤,顿时心惊肉跳。沈奕铭太紧张,感觉喘不上气,没法再继续在外面像傻子一样静静等候,上前一步和警察队长小声说:“我们还要在这傻等吗?一会儿人都死了!!”
队长按下他:“不要惊慌,越急越出事。”但随后,举起扩音喇叭,“里面的请注意,你们已经被警察包围,请乖乖就地。”
萧白彩急促地呼吸着,死死将孩子捂在怀里,听到这声音,瞬间又惊又喜。蓝衣男则更加不顾一切地疯狂起来,心想着横竖都是一死,总要拉个陪葬的。井源眼见蓝衣男往萧白彩的方向去了,他急转身,扑通一下扑倒在地,伸长手抓住了蓝衣男的脚踝,就在萧白彩已经看到泛着银光对向她的刀锋时,蓝衣男被绊倒在地,萧白彩由于过度惊吓,无助地滑坐在地上,她本能抽泣着,泪痕风干在脸上,对铁网后不断哇哇大哭的孩子们说:“宝贝们,乖!闭上眼睛不要看,都闭上眼睛,闭上眼的宝宝,一会儿,爸爸妈妈就会来接你们了。”萧白彩不想让孩子们看到这么血腥暴力的场面,哭着朝他们呼喊,孩子们听到萧白彩说闭上眼后,等一下爸爸妈妈就会来了,都听话地闭上了泪眼模糊的双眼。同时,萧白彩快速地脱下身上的外套,将怀中小女孩的眼睛用衣服圈起来,不让她看,萧白彩哄着:“妹妹乖,不看一会儿就过去了。像打针一样。”
场面持续血腥着,蓝衣男双手撑地,鲤鱼打挺地反转身子朝着趴在地上的井源的后背就是一刀子捅入,血被溅出,弹到蓝衣男的脸上和衣服上,井源痛得咬牙站起来,后背插着一把刀。
“啊!!”他双手直戳到蓝衣男的脖子,掐着他顶到墙边,握紧拳头一直打蓝衣男的腹部、面部,磨牙凿齿地说:“老子打死你个连粪都不如的!”,蓝衣男咧嘴笑了,“我不如粪,光头佬你可是装粪的坑!”听到这井源挥动的拳头更加猛烈了。
先前倒在楼梯上的斯文男,慢慢转醒,恢复知觉,睁开模糊的视线,见到被压制的蓝衣男,性情大变的光头男……还有缩在角落的萧白彩。他站起了身子,晃悠悠地走向萧白彩,面目狰狞,青面獠牙,萧白彩看到斯文男走过来,大叫“啊!!”,井源闻声想要营救,奈何被蓝衣男死死缠住,斯文男动作迅速地冲了过去,手上还拿着一把小刀,他抓住了萧白彩,把刀架在她脖子边,因为他的动作极其粗鲁,萧白彩细嫩的皮肉霎时被划出一道小口子,鲜红的血渗出。
井源专注在斯文男的举动,无意间放松了警惕,蓝衣男见机立马将井源推倒在地,蓝衣男还想要去抓剩下的小女孩,井源拼尽全力地俯冲上前,紧紧抱住小女孩,气得蓝衣男拔出光头男背上的刀子又狠狠来回抽插了几次,光头男的汗衫被染红,衣服中间烂了个大窟窿,窟窿中间满是热腾腾的鲜血,哗啦啦的流出。
“向前走!”斯文男对着萧白彩的耳畔狠厉道,蓝衣男放弃了抓小女孩,也没有再跟光头男撕扭,紧跟随在斯文男之后。
萧白彩只好听话地向前迈开步子,外面的警察已经进入了工厂,突围在门口,一排枪口对着里面,“里面的人,请马上束手就擒!”
萧白彩作为人质,被斯文男带上了一层,来到众多警察面前,斯文男的后脑勺受了伤,血液顺着脖子流到后背,再至脚下,沿途都是斑斑血迹。
斯文男已经豁出去,朝着警察说:“你们让开!不然我一刀了结了这女人,同归于尽!”
警察为了人质的安危只好让出一条道,在人群之外的沈奕铭看到了被作人质的萧白彩,面部扭曲,捏紧双拳,嘴里伴着粗喘,呢喃:“白……白……白彩……”
萧白彩垂着头,嘴唇干裂,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头上的汗滑落在香肩。
还在地下层的井源艰难地爬动,被刀捅了后的他魂体受损,他从光头男的身体里飘了出来,想要进入蓝衣男的身体,正在这万籁俱静之时,一个自恶鬼消失后就再未出声的人站了起来。她在恶鬼一消失后,便陷入了当机的状态,脑海里回放的是这半年来,自己做过数不清的变态至极的事情,包括每月的血宴,将孩子像杀鸡一样割喉放血供给他人喝下,还有将一个个孩子拐来卖掉,以及眼睁睁的看着那无辜的孩子,被人猥亵……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做出这些惨绝人道,要遭天谴的事情!马老师陷入了混乱,混乱之中,她看到外面很多穿着武装制服的黑衣男举着枪对着她,还看见斯文男推着一个女的走出来,刀就架在女的脖子上。
第49章 罪与恶的勾结()
马老师冷冷地看着斯文男用一个女人胁迫警察。
她想起斯文男的禽兽之事,还有后面跟着蓝衣男,那个……口口声声喊着的‘大哥’,她想起自己不要脸的在他胯下承欢****,求着他给自己的场景,马老师顿时恨得气不打一处来,抓起身边刀具箱里的砍刀就朝斯文男劈去,疯狂砍在斯文男的肩膀,伴随着嗷呜惨叫,他松开了威迫萧白彩的手,跪倒在地,警察们抓住机会上前制伏了蓝衣大哥和斯文男,也抓住了马老师,马老师心依旧如死灰,面目极度扭曲的大声哭喊,在最后,抓着她的警察那里,她用手握住了警察抓枪柄的手,她的食指附在警察扣动扳机的食指之上,低下头对准枪口,“嘭”的一声,子弹贯穿了她的脑部,喷洒出血花。
所有人都惊愣地看着她,只有井源和萧白彩知道这个女的为什么这样做,她被下的蛊,伴随着恶鬼的消亡,也解除了,恢复了个人意志,但是做过的恶事,却也不由自主的浮上脑海,那肮脏不堪的回忆吞噬了她的理智,让她只想用一命呜呼来赎罪。
沈奕铭穿过人群,来到萧白彩面前,眼神中满是的担心,深切说道:“白彩……我帮你包扎。”
萧白彩咧开嘴笑笑,摇摇头,虚弱的说:“我没事……快……快下去,茜茜在下面呢。”
“哦……好,刘芳,你帮下她。”沈奕铭对着站在后面的刘芳说完,就跟着警察下去了,他们下到去,才看到原来还有一个光头男人,他趴在地面奄奄一息,早已失去知觉。
被锁着的孩子们都得救了,沈奕铭抱起沈歆茜,紧紧拥在怀里,不停地道歉说:“茜茜,对不起,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该留你一个人在病房里。”
那个被萧白彩用衣服包着眼的女孩,正是村子里投井自杀的红眼女鬼的女儿,她幸运地没有成为刀下冤魂,并且已经回家了,只是母亲已经不在。她的奶奶经过儿媳投井的事,也有了些醒悟,不再那么排斥孙女,红眼女鬼嫂子的儿子,也不再发病,脱离了枷锁。村子里的孩子都恢复了正常。
说来报警一事,还是红眼女鬼嫂子做的,昨天夜里,嫂子睡觉时,发梦梦到了弟媳从枯井里爬出来到她床边,摇醒了她,哭着喊着说孩子们被抓到了后山山腰上的日军试验地,那里从没有人敢上去,因为冤魂太多,常在半夜传来哭丧声,但是弟媳句句真切,扯着她的裤脚,求她去报警。嫂子惊醒了,坐起身,浑身冒出冷汗,觉得事有蹊跷,真的去报了警。其实,当晚警察已经追踪到这个村子附近,接到警报,更是打醒十二分精神,往山上追去。
蓝衣男、斯文男都被押回了警察局,光头男则带去医院救治。警察们对于这一次的拐卖儿童案的结束纷纷表示十分玄乎,因为最后成功捕获的重要原因,在他们看来是犯罪分子之间起了内讧,可谓是坐收的渔翁之利,这在办案多年的警察们的经验里,是不可能存在的,但这次却真实地发生了。
审讯室里,蓝衣男嘴角淤肿,漫不经心的坐在审讯椅上,岔开双腿,还抖着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说,你为什么要做贩卖儿童的事。还有没别的同伙。”警察问着。
“原因嘛,很简单。一是赚钱,二是延寿。”蓝衣男很坦白,反正这辈子也没指望了,何不说说他的风光传奇史,不过,说到延寿,他又怀念起童血的甘甜味道呢。
警察怒了,“什么叫延寿?说!这些孩子都去了哪?”警察举起光头男的手机,在里面翻出了几个孩子的照片,这几组照片很特别,每一个孩子的照片都有两张。第一张,是小孩喉咙处被割破,旁边有个大瓷盆,乘了血;第二张,是孩子还清醒的时候。
蓝衣男看到照片,哼笑了:“这是我们举行血宴之前定下的规矩,先是拍下这孩子临死前最后一幕的样子,再是拍下被放完血后干煸的样子。嗯,算是给他们留个全尸纪念图哈哈哈哈哈。”
审讯的警察已经愤怒心痛到掀起桌子,跳上去暴打起这渣都不如的男人。
蓝衣男早在一年前就病入膏肓,神智癫狂。他原本就是混黑道的,后来被医院确诊是肝癌晚期,告知他只有一个月的生命时,他整个人生更加灰暗了。他一心一意的寻找活路,有一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