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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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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香脸色一暗。喃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被关在这儿。”

    夏依苏奇怪:“怎么会不知道?”

    秋香茫然。她回忆:

    “昨天我在房间里,正在专心致志抚筝。忽然有人走到我身后,伸手捂住我嘴巴,另外一只手拿了什么东西,往我鼻子一抹。我还来不及思‘救命’,眼前一暗,便晕了过去。醒来,便发现在这儿了。”

    原来秋香也是糊里糊涂被关进来的。

    真是同病相怜。夏依苏觉得自己很不厚道,顿时感到心理平衡了,因为悲催的人不单单是她一个,秋香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轮到秋香问:“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夏依苏说:“我……哎,说来话长。”

    其实,她是不知从何说起。正在踌躇间,想着要不要细说从头,此时门口忽然传来“吱呀”一声响。只见一个黑衣粗布奴仆打扮的驼背老婆子——真的很老了,没有七十岁,也有六十几,做欧巴桑是超龄了,没得做了,因此只能叫她为老婆子。

    老婆子捧着食物,瘸着一条脚,一跛一跛的走进来。

    她把食物轻轻放在地上。

    随后,她转身,又再一跛一跛的,步伐蹒跚着要离去。

    秋香抬眼。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碎步走过去,拦在老婆子跟前,一副受冤无告的委曲表情,一只纤纤的玉手,捂在胸口上,垂下头来,楚楚动人。

    她轻声:“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老婆子看她,“伊伊呀呀”的比划。

    秋香像是眼泪要淌下来的样子,“你家的主子是谁?”她腻着媚音,轻声央求道:“让我见见你家主子好不好?”

    老婆子神情茫然。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摇头又是摆手,像是说她听不到。再接着老婆子又张嘴,把舌伸出来——老婆子的舌头,只剩下半截。

    夏依苏睁大眼睛,“哎呀”了声。

    秋香也是脸色一变,她吸了一口冷气,往后倒退了两步。

    老婆子垂下眼睛,一跛一跛的,出去了。

    老婆子送来的食物,是几只又干又硬跟石头一样的馒头,一碟隔夜变了质的剩菜。夏依苏实在是饿了,饥不择食,顿时跑过去,抓了一个馒头,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又忙不迭的吐了出来。

    (未。完。待。续)

第10章 绝色美女4() 
夏依苏嚷嚷:“这是什么做的馒头?难吃死了!这也是人吃的东西?呸呸呸!”

    秋香没吃。

    她在夏依苏身边,款款的,风情万种地坐下来。她像个大家闺秀,坐姿优雅,眼波斜泛,哪怕连抱怨,也是娇声软语:

    “这些东西,是人吃的么?扔给狗,狗也嫌弃!我秋晴再不济,也是满香院的当家花魁,想平日里,那些山珍海味摆在跟前,我还不屑一顾呢。”

    夏依苏像个土豹子,什么也不懂,傻不拉叽的问:

    “满香院?那是什么地方?”

    秋香说:“是姑娘挣银子,男子常常去的地方。”

    夏依苏明白过来,顿时脱口而出:“呃——原来满香院是鸡窝。”

    话说出口,顿感失言。

    不是说,人之初性本善吗?人家做“鸡”的,也不是一出生就是做“鸡”,如果不是生活所逼,谁会做这令人不齿的职业?

    还好秋香听不懂现代术语,她问:“鸡窝?”

    夏依苏聪明,反应快,连忙说:“呃,不好意思,刚才说错,是口误,口误啦。其实,我想问的是,什么是当家花魁?”

    秋香问:“你不知道?”

    夏依苏摇头,老老实实:“不知道。”

    她是理科生,学经济管理学,教授压根没教这方面的东西,她又是先天不足后天不学,对这些文学色彩比较浓郁的字眼,不能够自学成才,无师自通。

    她好奇地追问:“秋香姑娘,快告诉我,什么是当家花魁?”

    秋香媚眼如丝,微微一笑,风情不自不觉就爬上了眼角眉梢嘴角。真是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三笑倾众男人心。

    她说:“当家花魁,就是色艺双绝,技压群芳的姑娘。”

    夏依苏恍然大悟,如醍醐灌顶。所谓的当家花魁,原来是鸡窝里的拔尖人物,现代术语叫女神,或院花,或大伽。

    这可是秋香得意之事,因此脸上一片光辉,一下子的就忘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对夏依苏娓娓道来:

    “南城最大最繁华的姑娘楼,便是我们满香院。满香院的女孩子,都是经过精心培养过的,从小便有琴师教唱戏,舞蹈名伶教跳舞,还要学习琴棋书画。我们满香院,有四个当家花魁,春香,夏香,秋香,冬香。”

    夏依苏对她很信服,近乎讨好,吹捧说:

    “原来秋香姑娘多才多艺,是个大才女。”

    秋香一笑,又再继续说下去:

    “论相貌,我们四个当家花魁不相上下,而且我们四个,都是能歌善舞。但论琴棋书画,诗词文赋,她们就比不上我。因此我比她们红,价格比她们高,是南城文人雅士公子王孙竞相争夺的对象。哪怕丁云豪,也对我另眼相看,千依百顺。”

    夏依苏一愣:“丁云豪?”

    秋香问:“你认识他?”

    夏依苏摇头:“不认识。”

    她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昨天晚上白衣公子问她,跟丁云豪是什么关系——天晓得,她压根儿没见过那个叫做丁云豪的家伙。他长了什么样子,或高,或矮,或胖,或瘦,她一无所知,她跟他,又能有什么关系?

    但白衣公子不信她。

    (未。完。待。续)

第11章 绝色美女5() 
秋香继续说着那春风骀荡,酒不醉人自醉的往事:

    “两年前,丁云豪闻名而来。他见到我,眼睛就直了,久久移不开去,连声说,真美啊,传说中的仙女下凡,也不外如此——”

    夏依苏忍不住,插嘴问:

    “丁云豪?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秋香抿嘴一笑,脸上得色更盛:

    “丁云豪不是寻常人,在江湖上很有名气,人称‘万里独行’,轻功卓越,刀法出众,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就是遇到官老爷,也照样敢打架。但他独独对我,说话低声下气,温顺如绵羊。”

    夏依苏终于明白秋香为什么被关进大牢里来了。

    秋香还傻不拉叽的被蒙在鼓里。

    估计,她不知道白衣公子正捉拿丁云豪,而她被关到大牢,是因为受到那个叫丁云豪的家伙连累。

    夏依苏觉得自己真冤枉。

    比那个窦娥还要冤,只是老天爷没给她搞个六月飞雪来助兴而已。真是的,与丁云豪有关系的是秋香又不是她,凭什么也把她关到大牢里来?

    只听秋香又再说:

    “丁云豪每次见到我,都会问我,愿意不愿意跟他到山寨去?他还说,他会一辈子对我好。”

    夏依苏八卦,憋不住又再问:

    “他对你这样好,你为什么不答应?”

    秋香眼里闪过一丝惆怅。默然片刻,似是不甘心:

    “他对我好,那又有什么用?他那个山寨,在一个隐蔽的山村野岭,前不巴村后不着店,什么都没有。又哪里比得上南城繁华似锦,纸醉金迷?”

    夏依苏对这个看法就不认可了:

    “如果你真的爱他,这些都不重要。哪怕是他走到天涯海角,只要能够跟他在一起,也是一件开心幸福的事儿。”

    秋香过了好一会儿后才说:

    “问题是我不喜欢他。我素来喜欢有才情的男人,丁云豪粗俗人,一副野蛮相,除了会舞刀弄剑,还会些什么?既不会呤诗,又不会作词,列不懂乐曲,说句实话,我眼里压根儿就没有他!只因不敢得罪,表面敷衍而已。我不愿意去,丁云豪也没辙,他不敢对我用强,怕我以后都不理他。”

    看来这个丁云豪,倒是痴情汉。

    不过也难说。

    不是有句话说,男人的话也信得,母猪也会上树吗?夏依苏想,郑一鸣那混球,就是很好的例子,当着她的面甜言蜜语,说他的情也真,爱也真,月亮代表他的心。呸,当太阳还没下山,月亮还没出现的时候,冬天的寒冷代表他的心。

    是男人的,都不是好东西!

    特别是郑一鸣,元绿娅是他继父的女儿,尽管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但还是他妹妹!他跟她搞在一块,根本不是人,完全是牲畜!

    夏依苏甩了甩头,狠狠的把郑一鸣这个牲畜抛到一边去。

    她问:“秋香姑娘,平时你住在哪儿?是不是在满香院?”

    秋香叹了一口气:“我不住满香院,还能到哪儿去住?我只得九岁的时候,因为家穷,爹娘狠心把我卖了,我早已无家可归。”

    (未。完。待。续)

第12章 杀鸡儆猴1() 
夏依苏又再问:

    “你的房间,是不是有一张细雕花镂空镶翠玉花钿的锦帐大软塌,挂着金丝绣婆娑帐,当中是雕空紫檀嵌百宝四季花鸟挂屏,上面镶着一面菱花形的大铜镜,左边是琴棋书画,笔墨纸砚,右边是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

    秋香惊诧:

    “你怎么知道?你去过?不可能啊,我是满香院的当家花魁,房间是满香院最好的,如果没有我同意,外人是不可以进去。”她又再说:“看你的样子,是好人家出身的女儿,根本不可能去满香院。”

    夏依苏不回答她这个问题,继续问:

    “你昨晚是不是跟丁云豪约好了,让他到你房里跟你见面?”

    秋香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问:

    “你……你怎么知道?”

    原来如此!夏依苏终于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根据她有点小聪明的脑袋分析:那个丁云豪,不知犯了什么罪,白衣公子捉拿他。因此设计,先把秋香搞昏带走,然后布下天罗地网,再然后白衣公子冒充秋香,躺在那张软塌上,等着丁云豪撞上来。

    不想在这个紧要关头,她忽然从上面掉了下来。

    门外的脚步声估计是丁云豪,她的惊叫声惊动了他,因此他得以成功逃脱掉。也因为如此,白衣公子理所当然地认定,她是跟丁云豪是一伙的,是她给丁云豪通风报信。

    靠,这是什么跟什么?

    乱七八糟的。

    夏依苏懊恼。都说无巧不成书,而她是无巧不成灾。丫的,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真冤枉!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嚣嘈杂声。只听一道清脆的鞭子抽打皮肉声音响起,参杂着一个男人粗声恶气的呼喝:

    “臭婆娘,快走!慢吞吞的,找死是不是?”

    紧接着是女人惨厉的嚎叫声:

    “哎哟!哎哟!公差大哥,行行好,求你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哎哟——”

    女人还没说完,又是一道清脆的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噼啪”作响,在清晨如此安静的气息中,无不令人心惊胆战。

    “臭婆娘,罗嗦些什么?快走!”

    “是是是,公差大人。”

    话音还没落,又一道清脆的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女人又再一阵痛苦嚎叫。男人骂咧咧的声音:

    “快走!别磨磨蹭蹭。”

    女人哭着说:

    “是是是,公差大人。”

    外面的声音,传进屋子里,无不清清楚楚。秋香一脸的错愕,原本一双美艳动人的眼睛,此刻瞪得像铃铛那样大。

    她不可置信,低呼:“何妈妈?”

    突然之间,秋香脸色变得惨白,血色全无。呆了一下,她踉踉跄跄扑向窗口。

    咦?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夏依苏也忙不迭跑近窗口,伸长脖子,往窗外张望。

    只见一个三十来岁年龄的女子,长得异常高大丰满,一张脸圆圆的,身子也圆,更圆的是她胸前高耸,横看成峰侧成岭。但她的五官却很秀丽,脸上涂了粉儿,看上去白是白,黑是黑。

    (未。完。待。续)

第13章 杀鸡儆猴2() 
她那样子,本该是锦衣玉食的,但此时却是披头散发,满脸尽是惊恐,被两个高大威武,气势凶狠的衙役押着。其中一个衙役,拿了一根长鞭子,时不时的抽打一下。每抽打一下,她就发出一声惨叫。

    秋香脸无血色,浑身哆嗦着,仿佛鞭子抽打在她身上一样。

    “秋香姑娘,你认识这个欧巴桑……呃,你认识这个女人?”

    “她……她是何妈妈。”

    “何妈妈?她是干什么的?”

    “何妈妈是……是满香院的老板娘。”

    “哦,原来她是你们鸡窝里的头——”夏依苏觉得不对,赶紧住嘴。偷偷地瞅了秋香一眼,又再说:“呃,不好意思,说错说错,又再口误。我的意思是说,她是你们满香院的头。她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被公差押着?”

    秋香咬了咬嘴唇:“我……不……不清楚。”

    两个衙役把何妈妈连推带搡,往不远处的一个空旷地方押去。那儿站了好些威风凛凛的衙役,正中的位置坐着三个人。

    左边襟危正坐的,是一个穿官服板着脸孔的中年男人,留着两撇稀稀疏疏山羊胡子,一身颤巍巍的肥肉,像猪多过像人。

    正中的位置坐着一个年轻公子——夏依苏睁大眼睛,咦?不是昨天晚上那个白衣公子吗?

    他坐在那儿,正在优哉游哉的喝茶,一张倾国倾城的妖魅脸孔,浅浅淡淡的露出一抹笑意,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右边,是那个昨天提着剑,急步冲了房间的蓝色祥云纹锦袍的少年公子。他吊儿郎当的跷着二郎脚,有下一没下一的晃着,也正在喝茶。

    夏依苏不是不纳闷的。

    这两个家伙到底是谁?见不得是吃饱饭给撑着没事干,专程跑到这儿来喝茶吧?

    “秋香姑娘,那个穿官服肥得像猪的男人是谁?”

    “是……是南城的知……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那是什么官儿?”

    “是……是南城最大的官。”

    最大的官——估计,那是相当是市长的职位了。夏依苏仰起头,下巴一抬,朝白衣公子和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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