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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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天宙京都,文城亦如旖滟想象繁华恢宏,高高青石城墙,巍峨耸立,火把照映下,城楼上守城兵勇瞧不清身影,兵器和甲衣寒光却火光下折射出白炙寒光来。
旖滟坐马车中,微微倾身,自车窗遥望兵戈森森城楼,微微挑起唇角来,道:“看来这天宙国不怎么好客,没打算让咱们顺利进城呢。”
凤帝修依旧懒洋洋地依软榻上,这一路经过各城镇,他都仔细观察城防等事,如今到了文城之下,倒漠视起来,闻言只抬了抬眼皮,道:“滟滟成了本宫女人,这是中紫国对天宙国挑衅,人家可是天朝上国,下马威总是要耍起来。”
旖滟轻笑,却道:“如此,来日我这小小中紫公主嫁往天朝上国天盛,却不知是不是也有人要将下马威给耍起来啊。”
凤帝修登时睁开凤眸来,声音清沉,道:“谁敢!本宫拧了他脑袋!”
旖滟本便是玩笑之语,闻言一笑,便冲外头随行之人吩咐,道:“叫车队缓下来,队伍调整下顺序,前头官员往后撤,拉贡品车也皆换到队伍中间去,令影卫们靠前压阵,一会儿到了城下都给本宫放警觉一些。将马车往前赶!动作迅速些,搅起尘土来,莫叫城楼上瞧出端倪来。还有,将队伍中火把和宫灯熄灭三分有二,到了城下,有任何情况,只以自身安全和贡品为重。”
旖滟吩咐下去,外头即刻便有人应了声,片刻马车滚滚加紧速度往前移动,车四周是响起了刻意加重扬起尘土马蹄声和脚步声。
文城城楼之上,楼沧慕远远见中紫国使臣队伍过来便眯了下眼眸,唇际扬起一抹轻笑来,只那笑却未曾抵达眼底,火光下显得几分漫不经心冷然。
天际余晖已落,冬日天黑早,饶是楼沧慕武功不俗,眼力过人,却也不能瞧清远处卷来使臣队伍,眼见那使臣队伍已极速度掠来,又腾起冲天尘土来,使人视线为局限,楼沧慕微拧了下眉,遂扬手道:“准备!一会儿车队到了城下便启动机关!按计划行事,不可有差!”
其身边小将闻言面露兴奋,沉声道:“中紫国竟敢背着我天朝于敌国天盛联姻,如今中紫霓裳公主和天盛无双太子皆车队中,这城门若是叫二人轻轻松松便进了,那我天宙还有何颜面!这一个下马威是必不可少!将军放心,机关早已备好。早便听闻霓裳公主精通机关之术,造出守城兵器甚是厉害,只怕不过是中紫国升斗小民没有见识,才会那般推崇,今日也该叫他们好好知道下,什么是真正万夫莫开守城机关了!”@@##l&&~*_*~&&l##@@
173 城下交锋()
马车滚滚离文城高耸城墙越来越近,车中旖滟素白如葱削指端随意把玩着五粒黑玉棋子,白黑相映,说不出好看。
凤帝修斜依软榻,目光落旖滟手上,见她将几个棋子一一抛起,又轮流接住,那棋子便像是生了无形线被绕她纤细指端滴溜溜地转,流畅很,他不由摇头一笑。
外头蓦然响起破空声,凤帝修双眸一眯,旖滟却是冷冷牵起唇角来,清喝一声,道:“令马车冲向城楼!”
随着她清扬命令声,马车奔驰地,像离弦之箭般劈开前头影卫骑兵,飞冲向城楼。耳听破空声越来越急,旖滟冷眸一闪,指间把玩着棋子被她一一弹射而出,铛铛地数声响,正正弹车中机关之上,敲启了马车上所有防守机关。瞬间车窗,车顶弹出精钢锻造屏障,将马车护了个严严实实,几乎同时,叮叮当当击打声,重物落下闷响声,响彻马车外,随之马车一阵震动,可却未有任何利器穿透而入,外头响起马嘶声,兵器碰撞声和吆喝声,耳听队伍影卫们有序而沉稳马蹄声,且并不闻惨叫声,旖滟再度勾了勾唇,不同是,此次她笑容分外自得。
外头,城楼上,楼沧慕眼见中紫国车队腾起漫天尘土卷到了城楼前,双拳微握,冲身旁小将瞧了一眼,小将接令,当下面露兴奋,将手中令棋重重一挥。登时城楼上便启动了守城机关。
文城外城墙上开着一排排黑洞洞铁眼,随着机关启动,数以百计铁眼中弹出可以旋转箭筒,箭筒对准下头尘土飞扬中紫国使臣队伍便同时发射出寒箭来,且一支发出,即刻便有下一支箭紧随而出,显然这些安置城墙中箭筒也是连发设置。
一时间箭雨如蝗,遮天蔽日,城楼上兵勇们架起巨弩来,每架弩机上都装着四直拇指粗细火箭,伴着一声令下,火箭破空而出,带起一道道火光,直扑下头尘土飞扬之处。
天宙国开启守城器械,自然不是要将中紫使团灭个干净,不过是要给中紫国一个下马威,故此便只安排了这两轮乱射,城楼上兵勇们皆瞪大了眼睛,竖直了耳朵,等着瞧中紫国使团残相,惨叫。等着瞧他们惊慌失措,受伤哭喊,洋相百出。
然而如蝗箭雨落下,却只听到箭雨射到坚硬之物上碰撞上,乌云遮月城楼下,尘土飞扬中分明有寒光流动,那是中紫国使臣队伍中侍卫们手中高抬着盾,是他们挥舞着击飞如芒箭雨刀!马嘶声交杂而起,可却没有预想中惨叫声,有只是呼喝声,和有序撤退声。
“将军,怎么回事!”
今夜乌云蔽日,城楼下旖滟又下令队伍腾出尘土来,熄灭了灯火,又因城楼上火把通明,一时城楼上兵勇根本就瞧不见下头情景,只听出来下头似并没有预料混乱情景发生。
站楼沧慕身边小将瞪着眼睛,不由惊问出声。楼沧慕脸上已没有了贵公子平日那优雅温润笑容,双手撑城楼上,骨节微突,俊美清逸面上带着平日少见锐利和薄怒,只沉声道:“果然是霓裳公主!好!甚好!”
车队靠近城楼,眼见车队中灯影无几,又扬起这般冲天到尘土来,楼沧慕便料想旖滟定是察觉了什么,有所防备。但他对天宙国守城器械威力很有信心,并不以为中紫国有防范会影响什么。
可如今凭借着他眼力,已然瞧见,下头车队中,本该行前运送贡品车辆和中紫国使臣队伍数被移到了队伍后,冲到城楼下赫然是一队战斗力极强影卫骑兵。
这些骑兵身手好是了得,手臂肩肘上竟还绑着一种极为古怪盾牌,箭雨射下时,那些影卫五个聚成一队,齐齐将手抬起,那盾牌登时便合成了一个防守严密铁伞,将五人罩其中,密不透风。
铁伞之下,五人只需用手中手中刀剑将少数几支斜射流箭击飞便好,方才他们天宙国引以为傲守城利器“一窝蜂”所射出遮天箭雨,竟就这样轻飘飘便被下头中紫人给抵挡了过去!便连其身下皆着重甲马儿都未曾伤到!
将这些瞧清楚,楼沧慕怎能不郁结心?!
小将见他口气森冷,吓得不敢再说话,忙又瞪大眼睛瞧向城楼下。尘土渐渐落定,他和城楼上众兵勇总算瞧清了城楼下情形。
只见高耸城楼下,散落了满地凌乱箭支,却没有一个跌落马下惨叫哀嚎中紫国人,只剩下一辆孤零零宽大马车安然地停驻城门口。而其他中紫国人皆已被一队着黑甲骑兵护卫着退到了数十步之外。
安静,一时间城楼上兵勇们因震惊而张口结舌,难以置信!
寻常使臣队伍进京,从来都是大臣们随着贡品车队行前头,一番箭雨当贡品受损,人员有伤才对,哪诚想一番箭雨竟全然无损中紫国人!这怎么可能!
静寂中,撤后中紫国车队中蓦然燃起了火把,点点火光瞬间照亮了整齐,毫不见慌乱狼狈车队!光线变幻太,使得城楼上兵勇们目光数往远处车队瞧见。
谁知就此时,那辆停城楼下马车,车顶突然弹出一排弩箭来,瞬间对准城楼,便是一阵箭雨齐发。那速度,那强度,只比文城城墙上装置“一窝蜂”强劲,而毫无逊色可能。
因城楼上兵勇此刻注意力被转移,待惊过神时,破空声已逼近面门,登时不少人只能眼睁睁瞧着那流光逼近,有人已然尖叫出声,失去了抬剑格挡能力。
若然叫中紫国人此等情况下伤天宙守城兵,那天宙颜面算是彻底落泥污了,楼沧慕飞身而起,清喝一声,腰际宝剑锵然出鞘,腕间挥舞成道道寒光,形成一**剑刃,直击那一阵箭雨!
他功力不凡,加之马车上安置弩箭机关不可能辐射面积太广,这一挡,叮当声响,倒击飞了大半箭雨,唯两支流箭射中两名兵勇肩头。
可楼沧慕身影腾起挽出剑花同时,那马车车顶却又弹出一支长枪来,直击城楼上高高悬挂金虎黑旗!这旗正是天宙国皇旗!
楼沧慕趟使不去挡那箭雨,自然可以轻松拦下射向皇旗长枪,可他一挡箭雨,待发现不妙时,却只能眼睁睁瞧着那面金虎大旗,旗杆被长枪从中击断,劲力带着断裂大旗撞向城楼,咚地一声闷响,皇旗被长枪生生钉了城楼高翘屋檐上!
楼沧慕身影落定,面上已铁寒一片,今日他奉命给霓裳公主和无双太子下马威,却不想后结局会截然相反。他何曾受过这样挫败和羞辱?!
城楼上兵勇们似也感受到了他们奉为英雄少年护国大将军此刻愤怒,城楼上一片死寂,似乎连呼吸声都消弭了。
却于此时,城楼下响起一个清扬悦耳若珠玉落盘般声音。
“本宫代表中紫国千里迢迢前来给英帝贺年,却不想未曾入城,便遭箭雨以待,这便是天宙待客之道吗?!”
随着这声音落下,所有人目光皆望向了城楼下,却见那辆坚固无比马车不知何时,车门已打开,一个冰蓝色身影举止优雅地从马车中倾身而出,长风掠起她裙裾,若舞开了一朵蓝莲花。
那身影车辕上站定,姿态雍容,身段曼妙,气态却是令人屏息高华。她站那里,若皎月坠了尘世。倘使你见过盛开于雪山之巅冰池中那朵青莲,你方能想到她清丽脱俗姿容之万一。
此女,灿如春华,皎如秋月,令人瞧过一眼,便注定要终生难忘。
纵然中紫国瞧见过旖滟男装模样,知她容颜之盛,艳过繁花,然此刻骤然瞧见一袭蓝衣走出马车旖滟,楼沧慕还是瞳孔一缩,四下可闻抽气声中,他亦听到了自己乱了节拍心跳声。
而马车上,旖滟昂起头来,清冷目光如水,亦瞧向了城楼上楼沧慕。明明是一上一下,明明旖滟才是仰视那个人,然楼沧慕却觉那女子光华刺目,令人难以逼视。
他目光锁着旖滟,心头翻涌起一些连自己都辨不分明情潮来。然而此时却又有一道白影随后自马车中出来,清逸身姿,同样出众气质,那男子风采和女子相得益彰,于她并肩站车上,他盯视目光下,挺俊身影微错,将那道蓝影挡了身后。
无双太子凤帝修,多年前,楼沧慕是战场上见过,却没想到,数年不见,当年已风华绝代少年郎竟为出众了。天造地设一双璧人,说便是眼前这样两个人吧。
楼沧慕一时难言,凤帝修已是扬声道:“玉面将军不给本宫和霓裳公主一个解释吗?还是贵国帝后所言,感激本宫让要救命之情话皆是信口雌黄?”
楼沧慕凤帝修清锐质问声中,微咬了下牙关这才蓦然露出平日温润如玉笑容来,声音同样清扬,道:“误会,实是误会一场!我天宙研制出守城器械来,今日恰要一试威力,早安排了一队人马前来叩城,却错将中紫国来客误当成了此队人马,是本将鲁莽了!”
他言罢,不待旖滟二人反应,便广袖一挥,道:“,打开城门,随本将迎客人进城。”
接着,却是转身步往城下而来。文城厚重城门吱呀呀推开,楼沧慕骑着通体黝黑汗血宝马迎出城来,靠近了马车,再度冲旖滟二人拱手,道:“无双太子让药救皇后娘娘性命,天宙多年来和中紫是君臣和睦,两位皆是我天宙贵客,方才实是误会一场啊,还望无双太子和霓裳公主见谅。”
双方心知肚明,但此刻却并不是撕破脸之时,倘若方才不是旖滟警觉,又早有准备,中紫国使臣队伍大受挫伤,此刻也只能吃下哑巴亏,天宙也不过是一句误会了事。
同样,此刻中紫大搓天宙颜面,将其皇旗射飞,天宙也只能忍下!
楼沧慕既这般说,凤帝修便也挑唇一笑,道:“都说天宙国玉面将军心思缜密,倒不想也有这等糊涂大意之时。”
楼沧慕摆手摇头,一副羞惭神情,道:“见笑,见笑,皆是世人抬爱罢了。”
旖滟本便懒得于人虚礼,见凤帝修于楼沧慕转瞬说起场面话来,便索性站一旁不语。心里却想,这楼沧慕当真是好,旧仇未结,又增仇,她越发期待,楼沧慕知晓她能医治楼青青癔症后会是何等精彩表情了。
一场针锋相对,瞬息间因凤帝修和楼沧慕笑容而消弭于无行。天宙国守城兵勇大气也不敢喘,而中紫国众人却个个昂首挺胸,除此之外,城楼上那不及收拾残旗和一地乱箭,却依旧昭示着方才发生一切。
疾疾马蹄声由远而近,一骑从城中冲出,马上之人银灰色大氅因疾驰而呼卷,莫云璃匆匆赶到,一提缰绳,坐下马儿长嘶一声,人立而起,这才落定。他目光略显焦急,落旖滟身上,见她完好无碍,这才扫视了下中紫国整齐镇定使臣队伍,似微吐了口气,再次望向旖滟,眸中带着三分不容错认歉意。
旖滟见莫云璃此刻匆匆而来,又是这等神情,便知先前楼沧慕所作所为,莫云璃定然是毫不知情,接收到他致歉目光,便回了个浅淡笑容。@@##l&&~*_*~&&l##@@
174 交锋()
莫云璃匆匆赶到,就是生恐旖滟会生出意外来,此刻见她安然站马车上,且还冲自己淡笑点头,心下安定,再度驱马又靠近了马车一些,方道:“有朋自远方来,璃心甚悦。公主对璃有救命之恩,如今到了文城做客,当给璃一个地主之谊机会方是。莫府中,璃已为公主和无双太子安排好了院落,当日中紫国时,我三人于盛府比邻而居,院落紧挨,相处融洽,唯今不知公主和无双太子可愿重温昔日之情?”
旖滟一行做为纳贡中紫使臣队伍,官府自然已驿馆中为他们安排好了住所,如今莫云璃却要邀请旖滟和凤帝修住到莫府去,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