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修神,我修魔-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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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你的器雀后我便匆匆赶回悦祁镇,随后跟着你留下的记号找来的。”樱濯回答,却未说他收到信后焦急和担心。
玖川怔住,想想他画下的卡通版小太阳不由的害臊,那么抽象和二次元的画他是怎么看出是他画的?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解,樱濯开口解释,“那种稀奇古怪的画只有你会画。”同时,也只有他看得懂是出自他的手。
天虽已暗下,但玖川哪会看不出他眼底的笑?顿时胸口生出一团火,“走吧,别让凤阳他们担心。”
这是在害羞吗?樱濯眼中的笑加深了几分。
回去的途中玖川看见了童,于是伸手。撸。了把他下巴上的软毛,“童,谢谢你刚才出面救急。”
童的猫躯一震,猫眼偷瞄向樱濯果见某只小藏獒正凶相毕露的瞪着他被撸的某处,于是心虚的低下头默默的遁了。
“你的猫很讨厌我?”夏玖川若有所思的问,这只猫似乎很不愿和他亲近啊。
“他怕羞。”樱濯一本正经的扯谎。
怕羞的童,“”怕羞你大爷,你个酸味可以飘十里的醋桶!!!
香骨寨,言青棠吩咐手下把一件件物品搬入庄澜的房中,有吃的也有用的,在房中占用了一大半的面积。
“都是你要的。”言青棠坐在木椅上指着房中的物品说,“寨中没有的我让人出寨置办,全都凑齐后才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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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澜检查着桌上的箱盒,状似随意的问,“用不少银币吧?”
“既是给夫君用的,多少都无所谓。”言青棠大气的回道。
“”庄澜手一抖,差点把手中的木盒打翻,夫君什么的真
“你害羞了?”言青棠撑着下巴有趣的盯着他看。
“没有。”她哪只眼见他害羞了?这个女人真是厚脸皮。
言青棠盯着他看了半响,突然站起走到他身边捏住他的下巴,在庄澜未回过神时吻住他的嘴,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香。
“滚!”庄澜用力推开言青棠,气的脸都变了色,“你你”
“你是我的夫君,我睡你都理所当然何况只是亲一口?”言青棠撂下这一句话后扭头潇洒的走了。
“”荒唐yin乱,恬不知耻!!面对总不按套路出牌的言青棠,庄澜真的是又气又无力。
半响后待把情绪压下重恢复冷静后,庄澜看眼一屋的箱盒苦笑,‘玖川啊,我已尽力把人都忽悠出去了,你可得争口气找过来。’
向言青棠要东西是假,他本意是把寨中女匪忽悠下山让玖川跟着女匪找上香骨寨,他相信以玖川的聪明肯定想的到这一点。
玖川和凤阳他们汇合后说了香骨寨的事情,香骨寨的位置是确定了,但寨子的入口有幻阵守护以他们的阶品是冲不破的。
“那幻阵极其厉害,少说也是铸魂期以上的阶品。”樱濯说,这是刚才童和他说的,他听后也是很惊讶。
“铸魂期!?”沐鸣惊叫,“那香骨寨中有铸魂阶品的高手?”
“应该不是。”荆凤阳理智的开口,“若此处真有个铸魂期的幻师高手,大陆上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几人陷入沉默,半响后沐鸣小声的问,“那庄澜他”
“那香骨寨中应该美人不少,估计庄澜早乐而忘返了。”荆凤阳玩笑,可是几人哪还笑的出来?于是他也不再说话了。
许久的沉默后,夏玖川拍拍衣服上的土站起,“先休息一晚吧。”
夏玖川站起后沐鸣也起身了,随后是樱濯,申屠凤月早困了,此时已枕在荆凤阳的腿上睡的正香,一副万事不愁的模样。
荆凤阳手贱的捏捏她肉嘟嘟的脸,又好气又好笑,“小胖子团,心真大。”
“呼!”一只绿雀从黑暗中飞来,荆凤阳的脸色骤变,他伸手接住绿雀听信,依旧是七青蜀府君越玄崇催促的来信。
从那日起信几乎是一日一个,这已是第三只绿雀了,从频繁的来信可见事态的严重,‘究竟出了什么事府君竟这般急切的要见玖川?’
荆凤阳心中着急,绿雀几乎快被他压进肉中,他抬头目光和站在远处的樱濯撞上,他眼中的冷意让他有点胆寒。
‘第三只绿雀了。’樱濯攥紧拳头,眼中结起厚厚的冰霜,越玄崇如此着急的想见玖川到底是什么原因?
第一百二十话 炸山()
寒风刮的枝叶‘唰唰’作响;虫鸟似也怕了风中的寒意而噤声,黑夜中万籁俱静,让人不禁有种萧瑟的悲凉。
樱濯悄悄远离了玖川几人;一人跌跌撞撞的朝树林深处走去,粗重的呼吸被掩盖在风下;原本的一双黑眸此时已化作血红。
呼吸困难,皮肤似在寸寸龟裂,心脏仿佛随时会爆炸;樱濯跪在地上手压着胸口痛苦的喘息着;疼痛蔓延在他的每一处神经。
‘啊’樱濯无声的痛吟;血气不单染红他的眼;也侵蚀了他的大脑;暴戾的杀意和理智碰撞相争;大脑似乎都快被绞碎了。
童蹲在一边看着,他担心他但又很无奈;“这才是最初始的魔化,越往后你会越痛苦;杀戮的心也会随之越重。”
血色纹路在身上蔓延,乍眼一看宛如皮肤在撕裂;暴虐充斥在大脑中让他贪恋血的味道,但理智又不允许他开杀戒。
“你得尽快回迷失城。”童无可奈何的又开始劝说他。
“闭嘴!”樱濯抬头低喝;猩眸中凌冽的煞气看的童心惊胆颤。
霸道的力量游走在身体中撞击着他体内的筋脉;最后汇聚在心脏中;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似乎要炸掉般生不如死。
“樱濯?”玖川的声音让樱濯和童皆是大惊;樱濯躬下身体把头埋的很低不愿让他看见他此时的丑陋模样。
夏玖川在野外时一向浅眠,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醒,樱濯离开时他是醒着的,本以为他是去方便了但一直不见他回来,因担心他所以才找来的。
夏玖川找来中远远看见跪在树下似乎很痛苦的樱濯,于是加快脚步走上去半蹲下来,“樱濯,你是哪里不舒”
玖川话说一半樱濯猛地冲去抱住他,两人齐齐摔在地上,玖川仰面躺着呆了半天,随后伸手在身上压着的樱濯身上砸了一拳,话中带着恼火,“恶作剧也得分时候,给我下去!”
“让我抱一会。”樱濯不撒手声音闷闷的说。
听出他话中的压抑和隐忍,夏玖川眉心微拧,一手搭在了他的后肩上,“出什么事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樱濯沉默许久,最后小声的说,“我做了个梦,梦中你要杀我。”这是他最怕的结局,他不想和他走到无可挽回的那一步。
“原来是做噩梦了。”玖川松了口气,随后冷淡的安慰,“只要你不犯大错,我杀你干什么?”
“什么才算大错?”樱濯忐忑,成魔算吗?
“比如”夏玖川想了许久,“比如先对我刀剑相向。”
“不会的!”樱濯回答的快而坚决,他哪里舍得对他刀剑相向,但怕只怕在命运作弄人,日后由不得他们。
“只是梦,梦中都是假的你也信?”夏玖川暴力的把人掀翻在地,不客气的捏捏他的脸,“自个作什么?滚回去睡!”
在被玖川撂倒的那一瞬樱濯的眼睛恢复了正常,但身体仍有疼痛残留,强撑着站起时全身都在微微的发抖。
夏玖川站一边看的眉头直皱,他用的力气不大呀?他有这么脆弱?腹诽归腹诽,但见小藏獒着实可怜,他叹了口气弯腰把人拦腰抱起。
“!!!”被玖川的‘突袭’给吓住的樱濯,整个人都僵住了。
“天天给我添麻烦。”玖川冷声吐着槽,但手上却抱的很稳。童扭头无语的用猫爪搭在眼上,‘得,这下更不舍得走了。’
后半宿玖川依旧睡的很浅,但也是睡下了,可樱濯却不同,后半宿几乎眼都未闭一下,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着,心脏跳的比魔化时还快,只是疼痛换成了让他迷恋的温暖。
翌日几人起的很早,因是修者,虽一宿未睡脸上也不见疲态,这也让樱濯少了点尴尬,一如既往的瘫着脸闷不做声。
“各位想出办法入香骨寨吗?”荆凤阳嘴里叼着根草懒懒的问。
“硬闯肯定不行,铸魂期的幻阵不是我们可以冲破的。”沐鸣说。
夏玖川坐一旁嚼着块干粮,两手撑在腿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和土匪干必须得比他们更土匪。”
玖川说的粗鲁,酷爱搞事情的荆凤阳眼睛一亮,“你有主意了?”
“幻阵是以山为基础设下的,既然破不了阵,那就把山炸了吧。”夏玖川很‘斯文’的说着很不‘斯文’的话。
“噗!”樱濯喷了刚入口的水,傻白甜的申屠凤月也愣了神。
荆凤阳张张嘴半天没有声音,“你,你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夏玖川面无表情的问他,“先放火烧,烧过后再炸,一寸一寸的炸不信逼不出她们。”
荆凤阳的声音有点干巴巴的,“这有点太”太没下限,而且一点高手风范都没有,虽说几人都不是大高手。
“我,樱濯,沐鸣交替着上,凤阳加血。”夏玖川分派任务。
几人面面相视,最后还是申屠凤月伸爪提问,“什么是加血呀?”
“”夏玖川默了许久,然后凉凉的出声嘲讽,“医师不乖乖的做后援上前线当炮灰吗?”
“”炮灰荆,他真想撕了他的嘴。
玖川的计划很简单粗暴,先火烧山峰,然后再用武力炸山,沐鸣先上,随后是樱濯和玖川,一个累了另一个补上,荆凤阳加血。
几人闹出的动静很大,至少吓跑了方圆十里内的冥兽,爆炸声一声接着一声,其中伴随着绚烂的灵息和翻腾的尘土。
蹲在一块石头上围观的荆凤阳说着风凉话,“幸亏那幻阵只是防御型的,如果是攻击型的那可就玩完了。”
“所以我们也不算太倒霉。”夏玖川回了他一句。
“玖哥!”前面炸山的沐鸣扭头大叫,“前面的石头砸不穿啊!”
玖川站起踮脚看了眼,“估计是被幻阵保护着,换个位置继续。”
“是!”沐鸣听话的应了一声,跟着换个位置继续炸。
“如若让府中的人知道我今天干的蠢事肯定会笑话我。”荆凤阳边吐槽边把丹药当糖吃,偶尔还和玖川分享两颗。
“如果你还有别的办法我就听你的。”夏玖川睨了他一眼,荆凤阳撇撇嘴顿时恹了,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医师,哪会有办法?
香骨寨中,一棵叶黄似金的古树下言青棠把一把重刀舞的是虎虎生风,霸气侧漏,配上她脸上的面具更多了几分凶狠戾气。
“呼!!”言青棠一个侧空翻,手中大刀斩破虚空,夹着青色灵息钉入地上,刀身轻颤嗡嗡作响,仿佛在颤栗一般。
“寨主。”一个女匪上前禀告,“寨外来了几个生人在四处打砸。”
言青棠从袖中抽出一条绢子随意的擦拭着手和脖子,并未在意女匪的汇报内容,“是什么人?”
女匪扫眼站在屋檐下的庄澜低声说,“和庄公子一行的那几人。”
“哦,亲家啊。”言青棠沉吟片刻,“不用管,由他们闹吧,毕竟夫君的面子我还是得给的。”
“是!”女匪点点头领命离开。
言青棠左手拔起刀,单手挽了个帅气的刀花,然后扭头看向庄澜招手,“来,陪我说会话。”
此时的言青棠一身黑蓝相间的便装,裙摆掖在腰间,袖子卷在胳膊肘,乌黑的长发爽利的绑个马尾,看气场比汉子更汉子,哪有半分女儿家的模样?
庄澜在心里叹口气,无奈的走上前,“寨主唤我有什么事?”
“你和寨中的人不同,你可以叫我青堂。”言青棠说。庄澜看眼她脸上凶神恶煞的面具不作声,他不觉得他们很亲密。
庄澜不给面子言青棠也不生气,在她心中美人是用来宠的,任性蛮横一点也无妨。“刚刚有人来报,寨外来个几个你的朋友。”
‘是玖川?’庄澜心口一跳,眼中划过一抹异色。
言青棠撩起衣服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手中大刀随手钉在身边的地上,举手投足都带着股潇洒和桀骜,“坐,陪我说话。”
庄澜不吭声,配合的坐在桌边,言青棠又道,“寨外有铸魂期的幻阵,他们进不来所以正在外面闹呢,但你不用担心,我已下令不让人伤他们。”
铸魂期的幻阵,庄澜喉咙有点干,这是他未想到的意外,以玖川他们的阶品即便合力估计也闯不进香骨寨吧?
言青棠倒碗酒一饮而尽,眼睛盯着庄澜的脸似在欣赏,“在遇到你之前我以为这世间只有我母亲是最美的。”
言青棠从未提过自己的事,现在听她说亲人庄澜不由的把目光看向她,“你母亲也在寨中?”那怎么还由着她胡闹?
“死了。”言青棠又喝了碗酒,语气依旧平静,“我从小和母亲一人生活在悦祁镇,因我母亲没有夫君所以没少受人欺负。”
言青棠转过头和庄澜面对面,“你知道吗?香骨寨曾并不叫香骨寨,它只是一座普通的匪寨,我四岁时土匪屠了整个镇子,母亲也死了,是师父把我从尸坑中刨了出来。”
“师父单枪匹马杀上匪寨,和他们屠镇子一样把山寨给屠了,然后我们便住在了那里,偶尔收留几个无家可归的人。”
言青棠喝多了几碗酒,虽未醉但话也多了起来,“我十二岁那年师父一个人走了,只给我留下一个铸魂期的幻阵保命用。”
“我独自留在山上,香骨寨和香骨峰的名字是我取的,我喜欢美人,于是我重修了悦祁镇,抓了好些美人养在里面,只可惜都是些庸脂俗粉,没有一人有我母亲三分姿色。”
看着回忆往事的言青棠,庄澜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