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修神,我修魔-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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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说痛,申屠则尺拧眉快步走上前,握住她的右手拉下袖端,只见她纤细的手腕处肤若凝脂的皮肤上赫然有一片青色。
申屠则尺愧疚更甚,“抱歉。”
“我”诸葛青茹刚想回话,便听一声厉喝从身后传来,“你们在做什么?”朴蝶儿气冲冲的从园子一角走了出来。
朴蝶儿快气疯了,她虽怀疑申屠则尺对诸葛青茹有了情分,但内心却仍抱有一丝侥幸,今日‘眼见为实’她如何不气?
“殿下,你为何将她带回府中!”朴蝶儿指着诸葛青茹狠狠的问。
朴蝶儿质问的口气让申屠则尺很不快,何况是当着外人的面,更是狠打了他的脸,“诸葛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
“有肌肤之亲的客人?”两人刚刚的亲近刺的朴蝶儿的心在滴血,“诸葛青茹,你是世族之后,却在光天化日下做出这种勾当”
“住口!”申屠则尺怒声喝止住朴蝶儿的胡说八道。
“殿下,她是在故意魅惑你,这是诸葛府的阴谋你别入了她的圈套。”朴蝶儿声嘶力竭的冲他大喊。
“来人!”申屠则尺不耐的招来护卫,“把她带回园子里去。”
“贱人!”躲开护卫伸来的手,朴蝶儿愤恨的扑向诸葛青茹,但在她的巴掌落下前申屠则尺已先出手把她推倒在地。
“呀,殿下!”诸葛青茹叫了一声,随后快步走到朴蝶儿身边蹲下去扶,朴蝶儿哪肯让她碰?刚想推开她但手已让她反向握住。
“你从菱儿那儿偷走的我会全部拿回来。”诸葛青茹的声音压的很低,那一双冰冷阴狠的眼睛看的朴蝶儿遍体生寒。
“太子妃,可有伤到哪里?”诸葛青茹变脸很快,她小心的把朴蝶儿扶起一脸担忧的问。
朴蝶儿不言语,或许她已吓呆忘记了言语,冰冷的寒意沿着她的血液冻结了她的心脏,此时在她眼中诸葛青茹和恶鬼罗刹无异。
“带她回去。”随着申屠则尺的命令,朴蝶儿呆呆的让人带走了。朴蝶儿走后申屠则尺又羞愧的开口,“让诸葛小姐受惊了。”
“是我让她误会了。”诸葛青茹噙着柔柔的笑,眼睛扫向朴蝶儿走远的背影面上有阴郁闪过,‘朴蝶儿,这才刚刚开始。’
此时的朴府,申屠昭一副气定神闲的把玩着手上的戒指,对面坐着的正是朴府的现任世主,两人相对而坐气氛波涛暗涌。
“申屠则尺如今有了诸葛青茹,灵根已废的朴菱儿在正妃的位置上还可以坐多久?”申屠昭似乎吃定了朴世主不会拒绝他。
“有朴府在一日,菱儿正妃的位置便一日稳固。”朴世主道。
“哈,朴世主可别忘了,诸葛青茹背后还有一个诸葛府。”申屠昭道,“如若诸葛府想对朴府出手,届时只怕朴府都自顾不暇了。”
“魔神两族重现大陆,现在的局势已变,神君阁不会容下你们的,能比拟神君阁权威的只有皇权,现在被动的是你们。”
“你在威胁我?”朴世主眯起眼,周身的气息变的危险起来。
“不敢,是商量。”申屠昭有野心,但也不蠢,以前世族们想操控皇权做傀儡,现在主动变被动,可即便如今的风势变了四方世尊也绝非他可以得罪的。
“以皇权千百年来在大陆的权威,若再加上世主的势力,何必惧怕神君阁的压迫?”申屠昭循循善诱。
“若说起合作,申屠则尺是个更好的合作对象。”朴世主道。
“以前是。”申屠昭神情不变,“但现在有个诸葛府在他后面,这条船已翻,朴府恐怕踏不上去了。”
“”朴世主不语,但心中已在思索申屠昭的话。
春意楼,荆凤阳趴在床上补觉,再说樱濯把他看得跟个犯人似的哪也不许他去,一言不合就拔剑,所以他只有在床上挺尸了。
“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荆凤阳扭头朝门口瞄了一眼,这么有礼貌估计不是樱濯,他进他的屋一向都是用脚把门踹开的。
“咚咚!”似是不见有人来开门,门口的敲门声又响两声。‘楼里的伙计?’荆凤阳猜测着,慢悠悠的爬起朝门口走去。
荆凤阳把门打开,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圆圆肉肉的胖妞,“胖团子?”这个小胖团子又来干嘛?皇宫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吗?
“阳哥哥。”申屠凤月抹着眼泪可怜巴巴的叫了他一声。
荆凤阳皱眉,伸手摸出个绢子给她,“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定下了。”申屠凤月眼泪跟珍珠似的‘啪啪’的往下掉,“今日有旨意下来,父皇将我许给了封府的嫡子封元。”
荆凤阳脑中‘轰’的一声,怔了半响未清醒来,但嘴上却不受控制的喃喃出声,“那,那挺好啊,四方世尊的封府配的上你。”
申屠凤月瞪圆眼睛,似是不信自己听到的话,“在皇宫的花园里时你不是这么说的。”
“我说了什么吗?”荆凤阳装傻,“那时你在哭,无论我说什么都只是在哄你而已,你可别当真。”
申屠凤月茫然的看着他,仿佛今天才刚认识他似的,“你可知封府嫡子封元是什么人?我若入了他的府只有死路一条。”
申屠凤月明亮的大眼睛中的情感让荆凤阳有点慌,心慌了话更乱了,“别太悲观嘛,也许,也许没那么糟,毕竟传言不可全信。”
申屠凤月盯着他看了半天,心中仍有期待,“只是如此了吗?”
“呃”荆凤阳尴尬的挠头,继而试探的道,“我祝你和封府嫡子相濡以沫,百年好合早,早生贵子”
申屠凤月越埋越低的头让荆凤阳噤声不再往下说,申屠凤月的脸埋在阴影下让人看不分明,她整个人仿佛一盏正在逐渐熄灭的灯。
尴尬的沉默很快结束,申屠凤月扬起脸绽放一个如花的笑,荆凤阳的心又颤了下,但和前几回不同,这一回似乎有点疼。
“一直以来阳哥哥都待我极好。”申屠凤月摘下手上的一串玉珠塞到荆凤阳手中,“这串手珠赠予你也算留个念想吧。”
“我”荆凤阳还未再说话,申屠凤月已扭头跑开,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辛苦跑来见到相见的人后连屋也没进。
荆凤阳在发呆,隔壁屋钻出的三个脑袋一个个表情各异。“她字中带凤,你字中也有一个凤,天赐佳缘啊。”庄澜感慨。
“荆哥,你把她惹哭了。”沐鸣一脸的不赞同。
“渣!”樱濯干脆果断的借用了夏玖川曾说的一个字。
荆凤阳冷冷的扫了三人一眼,一言不发的回屋‘砰’的一声重重把门砸上,少见的暴脾气把看戏的三人看的一愣,‘生气了?’
神君阁内,夏玖川刚刚收到诸葛青茹的信,他恳请自己用‘神力’救一个人,结合凤阳来的消息那人八成就是朴菱儿的父亲。
‘诸葛青茹和朴蝶儿已开撕了吧?’夏玖川淡定的毁了手中信件。
他只是偶尔助攻一下便给朴蝶儿招来一堆的仇恨,有一种躺赢的不爽啊,但也怪朴蝶儿人缘太差,想弄死她的人太多了。
诸葛青茹的忙他倒可以帮,既搞定了自己的任务主线,又卖了对方一个人情,一箭双雕,只是不知凭借他那时常掉链子不靠谱的‘神力’可不可以治好朴父的‘疯病’。
自从夏玖川的身份确定后,盯住他的眼睛更多了,他现在完全是被困在了这个阁中,若要出去救人并避开周围的眼线,有点难啊。
一只小纸雀在夏玖川沉思时从窗外飞来,从上面的息来看应是樱濯来的信,‘又出了什么事?’夏玖川小声的嘀咕。
以樱濯的闷葫芦性格,如果不是真有事是不会和他说的,心里犯着嘀咕,夏玖川打开了纸雀,但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又傻了。
‘荆凤阳玩弄女人的感情被人找上门了。’简单干脆又粗暴的一句话,这是什么鬼??
这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对樱濯来说并不算,这种感情债无论有多少都与他无关,他之所以来信和玖川说只是单纯的担心他太闷,所以把荆凤阳的痛当做一个笑话说给夏玖川乐一下。
第一百零七话 叛乱()
大典上闹事的几人在神君阁的审讯中全招了,背后主谋的名单递到夏玖川手中时他仅扫了一眼便搁下了,显得兴味索然。
这些人估计是受不住刑才招的,但十有**是一通乱咬,不会真把自个的主子招出来,可是他们一个个狗咬狗,你说他,他说你,最后谋划此事的人左右还是纸上的那几个人。
夏玖川心知即便找上名单上的人,只要他们咬死和此事无关他也束手无策,与其傻乎乎的去碰壁还不如先把这事放任不管。
审讯一日不出结果那些谋划的人便一日提心吊胆,来硬的既伤不得他们分毫,不如把此事吊着膈应他们,毕竟有句话说的妙,‘得知你不舒坦,那我就高兴了。’
阁老也不是蠢人,他和玖川想的一样,这件事处理起来不可操之过急,得慢慢的和他们耗,既然不舒坦那么大家一起不舒坦。
被打砸的乱七八糟的房间中,朴蝶儿衣裙凌乱面色苍白的跪坐在一角,恍惚的神情让她看起来宛若一个恶鬼般可怖。
那日诸葛青茹在她耳边的低语似乎化作了一个魔咒,残忍的切割着她的心脏,诸葛青茹她知道了真相,她不会放过她的。
朴蝶儿怕极了,她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每每闭上眼便是申屠则尺手中握着剑朝她刺来,她的眼中没了往日的温情,有的只是恨意。
朴菱儿回来找她报仇了,那个叫姬阳的和她是一伙的,她回来了朴蝶儿如同疯了般用这个可怕的设想折磨着自己。
她自幼和申屠则尺相识,她倾慕于他,可他的眼中却只有朴菱儿,她恨,她不甘,明明她们有相同的脸可为何却不同命?
她恨朴菱儿吸引了申屠则尺的全部目光,她怨她的好命,直到她的贪欲战胜了恐惧,她虐杀了朴菱儿并取而代之。
这些年来她既幸福又害怕,申屠则尺待她极好,但她明白这份情并非是对她的,她好怕哪一天事情暴露这一切烟消云散。
这一天终于是来了,当初为何不再心狠一点?将她肢解或焚成灰都可以,她若死透了便不会有今日了,朴蝶儿阴狠的想着。
今早朴府来信,说是意欲和申屠昭合作,申屠昭若得了势申屠则尺哪还有活路?可是若不如此,一旦她身份暴露或诸葛青茹入了府,那就没她的活路了。
她和申屠昭合作,待他赢后她可以求他放申屠则尺一命,即便废了他的灵根也可以,那样他们便可以长久的在一起了,朴蝶儿的心如今已完全扭曲了。
他的灵根废了,她的灵根也废了,届时诸葛青茹定会舍他而去,而自己依旧是朴府的小姐,除了自己申屠则尺将一无所有!
皇宫始帝寝宫中,申屠青之站在桌前手中端着一碗药,屋中的宫人已让他遣了出去,此时只剩他和床上奄奄一息的始帝两人。
“陛下曾是何其的威风,高高在上万人敬仰,如今卧病在床身边却无一人侍奉,当真是悲凉啊。”申屠青之幽幽的喟叹。
始帝虚弱的躺着,口中艰难的喘着粗气,他现在白发苍苍,瘦骨嶙嶙,苍老的如同一个耄耋的普通老人。
申屠青之走近床边,含笑看着始帝,“青之感念陛下当年不杀恩情,故来塌前侍奉,陛下听了可感动青之的孝心?”
“阿阿”始帝嘴开合着却说不出话,眼中有惊恐闪过。
“陛下,药凉了。”申屠青之把药喂到始帝嘴前,但始帝却把口闭死不肯吃,申屠青之叹息,“陛下可别讳疾忌医呐?”
“何”始帝张着嘴挣扎着叫人。
“陛下可是要叫何护卫?何护卫昨日犯了错让恭和王给杀了。”申屠青之贴心的向始帝解释。
“现在外面乱的很,也只有青之有孝心来宫中侍候了。”申屠青之把碗搁回桌上,眼睛扫向窗边**中一枝鲜艳的红花,“血黛。”
申屠青之用指腹碾碎一片花瓣,殷红的花汁溅出染红了手指,“血黛花香清幽,本属于可养神的药花,可是一旦与白芍蕉的香相融,便是一种慢性毒。”
“!!!”始帝扭过头,眼睛惊惧的盯向床边桌上的香炉。
“此毒初始只会封住人的息让修者无法进阶,往后一点点侵蚀人的身体,修行阶品倒退,身体慢慢苍老,最后干枯掉。”
“阿阿”始帝剧烈的挣扎起来,似是想打翻桌上的香炉。
申屠青之依旧笑看着始帝,“此毒虽奇,但若有心也是可查到的,但只可惜肯忠心谏言的医师皆让恭和王杀了。”
“这个帝位本属舜亲王,但王爷心善不愿兄弟相残而退却让位于你,你虽忌惮史册评说而留他一命,但却剥夺其权将其监禁。”
“我的父亲,你的胞弟,在当年的夺位内战中助你登基,后来又被你所杀,原因是他因你的暴政而多次上书斥责。”
申屠青之走回床前,噙着笑和悦的盯着始帝,“陛下当初心狠手辣铲除异己时,可有想过会有今日的报应?”
“来来人来”始帝抖着身体,痛苦的喘息着。
“陛下莫怕,青之感恩陛下当年的手下留情,定会在塌前一直侍奉直到陛下去了。”申屠青之起身去端桌上的药碗。
“陛下,你听。”申屠青之闭上眼侧耳聆听,“可有听见刀剑拼杀的声音?算算时间恭和王也该入宫了。”
“逆逆子”始帝仰起头呕出一口血来。
“两方人马拼杀出结果还需一段时间,不如青之再和陛下说几个故事?比如慕长庭妃如何死的?岚官侍如何疯的,还有你那几个儿子又是如何夭折的?”
“闭嘴!”始帝一口气提起大叫,但跟着又是呕出几口血,眼前一黑趴在了床上昏厥过去。
盯着昏厥的始帝申屠青之敛起笑,面无表情的舀了一勺药放入口中吞下,“陛下,无毒哦。”众叛亲离的戏还未落幕,你得活着。
明月宫中,申屠凤月一身鲜艳华贵的嫁衣静坐在镜前,犹如木偶般任由宫人给她梳妆,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