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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二婚之痒-第70章

小说: 二婚之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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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收回思绪,扯开话题。

    “那个飞石寨跟云天国际有关系吗?”

    许亚非放下筷子,拿纸巾擦了一下嘴,喝了口水,才说,“飞石寨跟云天国际有关系,也没关系。”

    “怎么说?”我对这样的说法感到好奇。

    许亚非往后一靠,摸出烟盒来点了一支烟。

    “飞石寨是舅舅的,当初飞石寨所在的地理位置是舅舅的采石厂,不过后来那里已经不再具备开采的价值,不过倒是因为长年开采,形成了非常奇特的地理环境,所以舅舅就在那里建了飞石寨。当然,如今的飞石寨大多是人工的痕迹。”

    原来飞石寨是薛伯荣的,难怪他们没叫薛度云老板,而是叫他大少爷。

    那么南北会出现在飞石寨,再联想江枫给我看的那些照片,就不是一种巧合了。

    我陷入沉思时,许亚非拿出了关了一夜机的两部手机,放在桌上。

    我过了免打扰的一夜,然而这一夜薛度云那边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我完全不知道。

    他把南北带回家了吗?他有继续打我电话吗?他有担心我吗?如担心南北那样担心一夜?

    许亚非盯着手机,笑着说,“我猜我们的手机一开起来就会爆炸。”

    他先拿起他自己的手机开起了机,果然接二连三的短信提示就来了。

    没一会儿,电话也进来了。

    他看我一眼,把电话接了起来,说了地址。

    挂完电话后,许亚非对我说,“沈瑜,爱情就像手中沙,抓得越紧,流失得越快。越容易得到,越不知珍惜。”

    我有些恍惚地盯着他,突然明白了这一夜他的良苦用心。

    我们从早餐店出来,一辆迈巴赫直接冲到我们面前停下。

    打开的车窗里,薛度云直直地朝我看过来,很深刻的一眼,眼里的红血丝很明显。

    “上车吧。”他对我说。

    我站在原地没动,也许是不想轻易地妥协。

    薛度云坐在车里等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疲惫地说,“沈瑜,找完南北又找你,我真的很累。”

    他靠在椅背上,只给了我一个一如既往好看的侧颜,只是倦容难掩,瞧着心里就疼。

    许亚非上前几步,一手插兜里,一手撑在车窗上,对薛度云说,“度云,公平一点,沈瑜也是女人,她只不过比南北更懂事,更为你着想,就活该成为被忽略,被伤害的那一个?”

    他这话简直一针见血。

    我被震住,薛度云侧过头来,似是同样被震住了。

    许亚非说得一点儿没错,我只是顾虑更多,理智更多,没办法像南北那样不顾一切地任性。

    薛度云再看我时眼里有一丝愧疚,我有些不忍心去看,绕到副驾驶开门坐进去。

    “回家吧。”我平静地说。

    一支药膏从车窗递进来,许亚非说,“沈瑜脖子上有伤,记得早晚帮她擦一擦。”

    他顿住,又笑笑,“如果你不记得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帮她擦也行。”

    薛度云接过药膏后,看向我的脖子,又视线上移,停在我脸上。

    我别开脸,看向另一边。

    薛度云对许亚非说了一声“先走了”,很快启动了车子。

    回到别墅,跨进门,我一眼就看到了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的南北。

    她披着略显凌乱的头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却在看到我的一刹那,眼睛立刻瞪了起来。就像是刺猬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敌人,条件反射地竖起了满身的尖刺。

    我没多看她,只说,“一夜没睡,累了,我去睡觉。”

    今天刚好不用去驾校,我也不用请假,回到房间直接倒头就睡。

    没一会儿,我听见推门的声音,脚步声走近。

    我睁开眼,薛度云已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手里拿着许亚非给她的药膏,拧开盖子,看样子是要给我擦药。

    我说,“没事儿,一点儿小伤,我没那么矫情。”

    我准备翻个身背对着他,却被他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别动。”他说。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听得心里不是滋味,也就没再动了。

    他轻轻给我擦药,专注盯着我的脖子,我盯着他的脸。

    他有一副足以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皮囊,看一眼就足以深陷。

    但是,我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他最初打动我的,并不是他好看的外表,而是他在我最不堪的时候给过我的温暖。

    一开始,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没有过多的奢求,所以他对我一丁点好都会让我感动,满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却希望他的温柔只对我一人?

    是因为贪婪不知足了,所以如今才痛苦吗?

    “疼吗?”他突然抬眸,看着我的眼睛。

    我苦涩地扯了下唇角,“这里不疼,疼的是这里。”

    我的手捂在心口的位置,难过地望着他。

    “有没有一种药,可以擦一擦?”

    薛度云放下药膏,轻轻拂去我脸上的头发。

    俯下头下,轻轻地吻住我。

    他的唇软软的,他的吻像罂粟一样让我上瘾。

    可此刻的我没有回应他,任由鸡皮疙瘩卷起,任由酥…麻的感受传遍周身,我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回应。

    他在我的唇上碾磨了很久,最终离开,无奈地看着我很久才说,“你好好休息吧。”

    他起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些后悔。

    天知道我有多贪恋他的怀抱,他的温情。

    可许亚非教了我婚姻里的相处艺术,我承认我历经两次婚姻还不如他一个单身男人对婚姻,对爱情的理解更深刻,我想他是对的。

    熬了一夜,我很快睡了过去。一睡就是一天,却没想到醒来之后却发生了一件让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丑丑不见了。

    我把楼上楼下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它无踪无影。

    丑丑是一只胆子很小的猫,我带丑丑来了这么长时间,它从来都没有到处乱跑过。

    南北坐在沙发里,冷眼旁观我着急的样子。

    我心里隐隐有种猜测,压下火气问她,“南北,你有没有看到丑丑?”

    南北一脸得意的笑在薛度云推门而入的时候就变了。

    她看着我怯怯地小声说,“我也没看到丑丑,沈瑜姐,我真的没看到。”

    她一做戏我就头疼,我转身就往外冲。

    薛度云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拦着我说,“我跟你一起去找。”

    他开着车,我们沿着路一直找。

    找着找着,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这几天我们好像都只干了一件事,那就是找。

    前些天找南北,今天找一只猫。

    猫不像人,你喊它它还答应你,你可以拨打一下它的手机。

    猫的目标小,再加上天黑了,真的很难看到。

    找了一路,最终我们一无所获地回去。

    “找到了吗?”南北坐在客厅里明知故问。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然后她又开始了她的表演。

    “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把门关好。”

    丑丑于我而言不止是一只猫,它更像是我的亲人。

    我的精神依靠一个个失去,我明知道丑丑绝不可能是自己走掉的,我盯着南北,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偏偏又无从指责。

    我冲上楼,重重地关上房门。

    等薛度云进来时,我满腔堆积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地爆发了。

第120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让她搬走。”

    面对着走进来的薛度云,我此刻特别地严肃认真。

    我觉得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别闹。”

    薛度云走到我面前,伸手想抱我。

    我用力推开他,堆积的怒火在我的胸腔里横冲直撞。

    “我没有闹,让她搬走,哪怕给她租房子,买房子,甚至请个保姆伺候她,我也不想再跟她呆在一个屋檐下。”

    房中静得出奇,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薛度云盯着我,眉头皱得很深。

    “你别逼她,她是一个有些极端的姑娘,我怕她做傻事。”

    我心里凄凄,出口的声音轻颤,“那你就不怕我做傻事?”

    薛度云微低下头,轻声一叹,“你不会。”

    我笑得很苦涩。

    “为什么觉得我不会?因为我表现得不够疯狂,不够脆弱?”

    薛度云两手叉腰,嘴唇咬得很紧,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不就是一只猫?明天去给你重新买一只就是了。”

    我呵呵冷笑,“相处久了是有感情的,哪有那么容易喜新厌旧?”

    “度云哥,沈瑜姐,你们怎么了?”一个怯怯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薛度云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所以我们吵架的内容应该完全被南北听去了,她却装傻地问怎么了,其实看到我们争吵她心里已经乐坏了吧?

    薛度云对我冷下脸,陡然提高了音量。

    “沈瑜,有话直说,不要含沙射影。”

    他完全不在南北面前给我留一点面子,那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为什么会觉得含沙射影?是不是连你自己也觉得你是喜新厌旧的那一类所以才会对号入座?”

    薛度云仰着下巴,紧锁着眉头,再开口时声音软下来,显得特别无奈。

    “为什么要这么累?沈瑜,记不记得我说过,你很简单,不像别的女人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所以跟你呆一起会觉得很轻松。为什么如今要让彼此这么累?”

    我当然记得,我和他领证的前一天晚上,我问他为什么是我,他这样告诉我的。

    我悲凉地看着他,“如今跟我呆在一起累了,所以你后悔了?”

    薛度云咬着下唇,过了好一会儿,他说,“都冷静一下吧。”

    丢下这一句,他转身大步离去。

    听着下楼的脚步声,关门声,启动车子的声音。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南北还站在门口,这会儿薛度云已经走了,她当然不屑再演戏了,这会儿抄着手得意地看着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我走过去,重重将房门关上,隔绝了那张得意的脸。

    片刻,门外的脚步声远离。

    终于安静了,我连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走进浴室去洗澡。

    洗完澡我钻进被窝,准备睡觉,手机响了。

    薛度云发来一条短信,只有四个字。

    想了想,我也给他回了四个字。

    回完信息,我缩进被窝里睡觉,反而比前些天睡得踏实。

    按照生理学上的说法,应该是吵架过后,体内的垃圾被排除了,所以睡眠质量高了。

    我是被吵醒的。

    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

    隐约传来歌声。

    我起床打开门,歌声也更加清晰了起来。

    我走到楼梯口,看到南北正抱着吉它坐在沙发上,边弹边唱。

    我下楼,走到她面前,她却像是没看到我似的,唱得特别投入。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她拿的应该就是挂在薛度云房间里的那把吉它。

    也曾经因为这把吉它,薛度云第一次在我面前甩脸色。

    “这吉它你最好别动。”我说。

    吉它声和歌声戛然而止,南北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吉它,笑得灿烂而得意。

    “我知道,度云哥为了我姐,很久都没有拿起过吉它了,你见过他弹吉它的样子吗?我见过,可帅了。”

    我保持冷静,提醒自己绝不能轻易被她刺伤。

    南北大概见我没反应,又继续用言语攻击我。

    “听说你二婚,我度云哥心软,他一定是同情你。”

    刻薄,尖锐,这才是真实的她吧?

    因为薛度云不在,所以她才把她真实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只是为了激怒我。

    我暗暗做了几个深呼吸,轻轻勾唇,如看跳梁小丑一般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我懒得理她,转身去厨房做早餐。

    至于她,我看见茶几上摆放着外卖,应该是她早上叫的。

    等我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时候,她又过来了,就坐在我的对面。

    我继续冷静地吃早餐,只当没看见她。

    “你的那只猫是我扔出去的。”她突然说。

    我猛地一抬头,心头火气顿时窜了起来。

    见我有了反应,她笑得很满意,继续激怒我。

    “那只畜生,竟然敢抓伤我的脸,我当然得给它教训。哦,你想知道我把它扔哪里了吗?不远,就在前面那条小河里,它会游泳吗?如果不会的话,那就只好听天由命了。”

    这样的天气,在河里不被淹死也会被冻坏,想象丑丑在河里挣扎的样子,我的心就痛得揪起。

    一忍再忍,我终是忍住了想煽她一巴掌的冲动,只是将筷子啪一声拍在桌子上。

    我也笑了,只不过是冷笑。

    “小姑娘,虽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没有剧本,凭你自由发挥,但也别发挥过头了,故事发展太过信马由疆,那么结局可能也会出乎意料,好自为之。”

    她脸色僵住,有点懵逼。

    我懒得再理她,直接上楼换了衣服,拿了包,就离开了别墅。

    马路对面停着一辆蓝色小车,我径直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小鱼,干什么呢,一大早呼叫我,搞地下工作呢?”

    坐驾驶室里的黎落正百无聊赖,一见到我就复活了。

    我刚才被南北气得这会儿呼吸都还不畅,盯着别墅门口说,“跟搞地下工作也差不多。”

    “不会是那朵白莲花又整什么幺蛾子了吧?”黎落问我。

    我还没说话,就看到南北提着包,从别墅里出来了。

    正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她直接拦住,坐上了出租车。

    我指着那出租车,“落落,跟上。”

    黎落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赶紧启动车子,不远不近地跟在那出租车后面。

    “这是干嘛?难道这女人跟薛度云之间有什么?”

    我把这两天所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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