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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二婚之痒-第50章

小说: 二婚之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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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她对面坐下,服务员过来,我要了一杯拿铁。

    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虽然我能大概猜到这次谈话的内容,但在她没有挑明之前,我还不能表明我的态度。

    于是我朝她礼貌地淡淡一笑,说了声“您好”。

    可她却不屑与我拐弯抹角,装模作样。

    她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你前些日子去过医院,我也知道你的检查结果是什么,如果你不想让薛度云断子绝孙的话,就早点离开他。”

    我愣了几秒,顿时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头。

    可想而知,我一直活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努力让自己不慌乱,缓了好一会儿,对上温碧如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冰冷地开了口。

    “所以您当初就是这么逼得度云的妈妈无路可走的?”

    温碧如的脸色一时间变得很难看,但她毕竟是一块老姜,足够老辣,没一会儿就重新扬起笑容。

    “什么叫逼?她看不住她的男人是她自己没本事,留不住男人的心,难道还能怪得了别人?”

    看来她很为她自己这段小三上位史感到骄傲。

    我嘲讽地笑了笑,“是啊,看不看得住,上不上得了位是自己的本事,可我看您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帮助女儿上位了呢。”

    温碧如大概是没想到我还会反驳她,愣了几秒之后,才冷笑。

    “笑话,我家倩倩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又漂亮又有能力,你一个低保户,二婚还不孕,我们还不放在眼里。”

    既然她已经如此直白地挑明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顾忌地。

    我暗暗吸了口气,坚决地说,“薛度云是我的合法丈夫,除非他不要我,否则我是绝不会离开的,有本事你就让你女儿跟我公平竞争,您故意来打压我,难道是您觉得您的女儿连我一个二婚又不孕的女人都比不过,所以才需要您来助她一臂之力?”

    这话让温碧如的脸色顿时青白交加,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直接端起咖啡泼了过来。

    还好我闭眼及时,咖啡没进我的眼睛里,可一杯浓黑的咖啡从我的头发淋下来,黏黏的,流过我的脸,滴在我白色的衣服上。

    旁边那几桌的人都诧异地看了过来,小声地在指指点点。

    我不用照镜子就可以想像我这会儿有多狼狈。

    咖啡一滴滴从我的睫毛头发上滴下来,我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向这会儿气焰嚣张的温碧如,紧握住咖啡杯的那只手在发抖。

    我有多狼狈,就有多无助。

    突然一件男式的西装及时地披在了我的身上,遮挡住了我衣服上的污渍。

    “舅妈,你这样子会显得你特别没有素质。”

    许亚非扶着我的双肩,话是对温碧如说的。

    虽然喊她一声舅妈,但他的语气没有温度,也隐含着一丝冰冷和愤怒。

    温碧如大概没想到许亚非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一惯的好女人形象轰塌,她的脸色也挺尴尬。

    许亚非把我从椅子上扶起来,又对温碧如说,“舅妈,你要明白,你连薛离都管不了,更没有立场和资格来主宰度云。”

    这句话简直一针见血。

    我起先争辩了半天也没有争到点子上,事实是,温碧如并非薛度云的母亲,她根本就没有资格掺和薛度云的终生大事。

    对,她一点资格也没有。

    温碧如惊愕地看着许亚非,直到我们转身离开,她也没找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一路走出去,我能感到背后的视线如针尖一样刺着我。

    许亚非先让我坐进他的车里,然后他去了旁边的一家便利店,很快回到车上来。

    我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包湿巾。

    他抽出一张,扳过我的脸,帮我擦着头发上和脸上的咖啡。

    他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他的动作很轻柔,一种呵护的温柔让我心里的委屈直往上涌。

    眼睛有点发酸,我拼命压下泪意,拿过他手里的湿巾。

    “我来吧。”

    他松了手,靠在椅背上不说话。

    “你怎么没有离开?”我打破安静。

    他侧过头来,看着我说,“我停车的时候看到了熟悉的车牌,知道她在里面,猜到可能是她约了你,我想她不会只是想请你喝杯咖啡那么简单,所以我就在车里等了你一会儿,看你这么久没出来,我有些担心,就下车进来找你。”

    我把用过的湿巾在手心里揉作一团,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大不了,我不在意,她也伤不了我,我不会轻易退缩的。”

    许亚非将废弃的湿巾装一个塑料袋里,拿出去扔掉,再回来启动了车子。

    我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今天影响你上班了。”

    许亚非摇头,淡淡一笑,“没事儿,我今天本来就请了假。”

    “请假?做什么?”我问。

    车子走过红绿灯,他踩了一脚油门,速度快了些。

    “你回去洗一洗,换件衣服,陪我去个地方吧。”

    回到别墅以后,我洗了个澡,换好衣服,重新坐回车上。

    许亚非把车一路开向郊区,在山脚处,他买了两束花,然后开着车爬上山,最后停车的地点在公墓外。

    下车后,他带着我走进公墓,来到一座墓碑前。

    墓碑上的那个女人的照片跟他有几分相似。

    “今天是我妈的忌日,所以我请假专程来看看她,这些年在国外,来看她的时候实在不多。”

    他苦笑了一声,“我是一个不孝子。”

    我劝慰他,“你在国外,也有很多身不由已的地方,我相信阿姨她也可以理解。”

    他在她母亲的坟前跪了一会儿,又起来找到另一座墓,把另一束花放在墓前。

    许亚非告诉我,这是薛度云的母亲。

    墓碑前放着一束还算新鲜的花,不知道是谁放的。

    我想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记得他母亲的,估计就是薛度云和薛伯荣了。

    而薛伯荣那般薄情,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我猜这花不是他放的,应该是薛度云放的。

    所以他什么时候来看过他的母亲,而我完全不知道。

    他在外人眼中是神一般的存在,像超人一般无坚不摧,然而事实上,他的内心也有着让人不能轻易触碰的脆弱一面。

    而这些他都不跟我说,总喜欢一个人把什么都闷在心里,身为他的妻子,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们从公墓回去的时候,车刚开到别墅外,另一辆车迎面驶来,也刚才停在别墅门口。

    两辆车相对停下,透过前面的玻璃,我看到了坐在对面驾驶室里的薛度云。

    车玻璃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刺眼的光泽,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好奇的是,他怎么会在这个点儿回来。

    我们下车后,薛度云同步下了车,朝我们走来。

    “你们去哪儿了?”

    问的是我们,可他的眼睛却是看着我的,语气还算平淡。

    许亚非淡淡地说,“沈瑜陪我了一趟公墓,我顺便带她去见了见她的婆婆。”

    薛度云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哦”了一声。

    我问,“你不忙吗?这么早回来?”

    薛度云看着我,笑得很慵懒,一把将我往他怀里带。

    “昨天你在外面睡了一夜,我想你,就抽空回来看看你了。”

    他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我猝不及防,扑进他怀里时,下巴撞在他的肩头,有些疼。

    许亚非看我们一眼,笑容里泛着一丝疲惫,转身朝别墅里走去。

    吃过午饭后,我拿出书来看,薛度云和许亚非在客厅里看电视。

    两个大忙人今天突然变得很清闲。

    书中遇到问题时,我就拿着书跑去问他们,而通常情况下,我的问题许亚非都能解答。

    薛度云答不上来的时候,挺郁闷的。

    做晚饭时,许亚非说没酒了,出去买了两件啤酒回来。

    四菜一汤,不算太丰盛,但许亚非却说特别想喝酒。

    我知道,今天是个敏感的日子,他想喝酒也是很正常的。

    两个男人吃着菜喝着酒,许亚非平时都是一个比较冷静沉稳的人,他说话做事从来都非常地有度,而今天他却似是喝多了。

    等我洗完碗,他们还在喝。

    我有些困,想着他们反正是在家里喝,喝醉了就睡,也没关系,我就自己先上楼睡觉了。

    睡得迷迷糊糊时,我听见了进来的脚步声,然后身侧似是一沉,紧接着,一双手臂搂住了我。

    我下意识地就往那怀里钻,鼻子里隐隐闻到一股酒气。

    等我早上醒来时,一睁开眼,我吓坏了。

    躺在我身边的竟然是许亚非。

第92章 必须想我() 
我大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一时间就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我还穿着入睡时穿的睡衣,也并没有很凌乱。

    所以应该没发生什么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许亚非大概是被我的叫声惊醒的,睁开眼看清环境后,他一脸茫然。

    “我怎么在这儿?”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

    身后有动静,我一扭头,发现薛度云睡在我身后,这会儿也已经醒了过来。

    对于眼前的状况,他竟没表现出一点儿惊讶。

    似是睡落了枕,他皱眉扭着颈部,扭动了两下脖子。

    “我想可能是我昨天晚上把你扶进来的,咳,扶错房间了。”

    我无语了。

    “我看昨天晚上你俩都醉得不轻!”

    许亚非坐了起来,有点难受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是喝了不少,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两个人都还穿着昨天白天的那一身,应该是昨夜喝醉以后就直接睡了。

    醉得那么离谱,所以三个人应该只是相安无事在一起躺了一个晚上而已吧?

    许亚非下床往外走,甩了两下头,估计是头晕。

    “我去洗个澡。”

    等房门重新关上,我回过头,薛度云正一只手臂枕在脑后,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有点来气。

    “我说你能不能靠点谱,这都能搞错?像你这样,睡错房间睡错人也是常态吧?”

    薛度云勾了下唇,拉我重新躺下,然后他翻转过身,盯着我。

    “你睡觉一向不老实,说,昨天晚上有没有乱摸?”

    老实说,我还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迷迷糊糊抱的人是谁?

    “睡着了我哪里知道?就像你醉成傻逼,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一样。”

    他脸一黑,搂着我腰的那只手紧了几分。

    “睡着和喝醉能一样?老实交代,昨天晚上有没有梦里练车?”

    提到这个梦里练车,这是我的一段让我尴尬的黑历史,可这会儿被他这么一本正经地问出来,我却突然觉得好想笑。

    “噗哈哈”

    他被我笑得脸很黑,索性直接用唇封住了我的笑声。

    不知道他们到底喝了多少,总之过了一夜都还残留着酒味儿。

    我们在床上闹腾了一会儿,原本就很凌乱的被褥更是被折腾得乱七八糟。

    神奇的是,这事儿并没有给我们三人造成什么影响,一切还跟从前一样,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

    事实上,确实也没有发生过什么。

    等我下楼把早餐做好,他们两个也都各自换好衣服下楼了。

    许亚非说今天早上有个会,没吃早餐就先走了。

    薛度云提了一个行李箱下来,说是要出差几天。

    他总是搞这种突然袭击,提前都不说的。

    见我不说话,薛度云走到我面前来,捏着我的脸。

    “怎么这副表情?是不是舍不得老公?”

    我拍开他的手,走向餐桌,故作潇洒地说,“然而并没有,我觉得我可以清静几天,挺好的。”

    我还没坐下,就被一双手臂从后面紧搂住我的腰。

    一把磁性的嗓音附我耳边,热气烫着我的耳朵。

    “必须想我,听见没有?”

    我绝对不会承认我这会儿心里其实挺甜的。

    扳开他的手,我回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你们出差经常会有酒局吧?以薛总的酒品,喝醉了走错房间睡错人是不是也是很正常的事?”

    薛度云看着我,笑得玩世不恭。

    “不放心?”

    我咳了一声,拉开餐桌的椅子坐下。

    “这事儿你昨天晚上刚干过,虽然是把别人扶错了房间,但是意义差不多,这是前科,所以你再干这样的事儿,我也不会觉得有多稀奇。”

    薛度云在我对面坐下,盯着我笑。

    “既然老婆这么不放心我,不如跟我一起去吧?”

    我喝了一口牛奶,放下后淡淡地说道,“并非不放心,只是提醒一下薛总别出门在外毁了形象。”

    薛度云突然放下叉子,做了个敬礼的姿势。

    “谨遵老婆教诲!”

    我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他也笑了,笑容很暖。

    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大概就是我想要的日子吧。

    陪伴彼此一起吃早餐,一边吃,一边笑,一边闹,这是一件看似简单的事情,但如果这样简单的事能做一辈子,也是一件特别浪漫的事情。

    眼下太美好,美好到我不愿意去想很多现实存在的问题,比如,他的父亲一直不肯接受我,比如我要怀上孩子很难。

    哪怕这些问题终有一日要面对,我也在这一刻自欺欺人地相信,它还很远。

    薛度云出差后的第二天,我正在家里看书,他给我打来电话,说他把办公桌的钥匙遗留在家里了,让我拿着钥匙去办公桌里拿份文件给他助理,急着要。

    挂了电话我就回房间找,在床头上找到他的钥匙,我打车来到云天国际。

    我一出电梯,女助理就迎了上来,看样子是等我好一会儿了。

    我走进薛度云办公室,坐在他办公桌前,用钥匙打开抽屉。

    他说的那份文件放在很显眼的位置,我把文件拿出来以后,却看到文件下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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