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盈满袖-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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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未到破晓之际,凌白便已经起身敲响了祁苏锦的房门:“祁王殿下今日需要你的协助。”
凌白极少数会在破案的时候请别人帮忙,但是这一次为了万无一失,他必须要祁苏锦也在现场。
凌白本来就是为了帮助莫泽洗脱冤屈,而莫泽会惹上这一身麻烦,也和他有着不小的关系,不过是需要在现场罢了,他当然没什么意见。
“到时还请您”凌白和祁苏锦说了很久,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祁苏锦在和他说他和莫泽的事情。
凌白听了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说是羡慕却又不是,但是最终这股无名的感觉却还是被强压了下去,毕竟今日还有一场硬战要打不是?怎的能被这些事扰了心神?
黎城衙门搜寻了莫寒一日一夜且稍微有他的一点儿踪迹,于是张贴出告示,写明说是能找到莫寒的踪迹着赏银一百两。这一百两对凌白虽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普通百姓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因为实是无人知晓所以至今仍未被揭下。
大街上,一个红衣男子虚搂着一个水红色衣裙的女子笑脸盈盈地将告示揭下,朝着衙门的方向走去。
他拿起巨大的鼓锤,敲在衙门门前所立着的大鼓。
“咚咚咚”
气势磅礴的鼓声穿过厚实的木门。
“何人在此击鼓?”木门被两个官兵打开。
女子抬手用袖子掩唇轻笑:“我们夫妻二人是揭了告示来给你们提供线索的,你们当真要如此?”
两个官兵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一个官兵从木门之后端出一个小托盘,盘中所放的正式告示上所说的一百两银子:“银子再此,不知二位可否先将消息告诉我等?若为属实我等必然将这百两银子奉上。”
红衣男子袖子一挥,原本满当当的木托盘上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哈哈哈,你们要找的不就是我么!”
此人不就是易了容莫寒么?而他身边的女子不用说显然就是凌白了。
“这”两个官兵被惊的舌头打结,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官兵匆匆忙忙的赶了回去,通知了县令。
县令还未到,凌白便给莫寒打了个眼势,让他继续去击鼓。
“何人在此击鼓?可有冤情?”门内再一次传来这样的一个声音。
“民妇尚有冤情还请县令升堂!”凌白朝内高喊。说罢莫寒便带着凌白来到了内堂。
县令惊堂木一拍道:“开堂!”
“咚咚咚”两排的官兵不断用板子点着地面,口中整齐地喊着:“威——武——”
惊堂木再一次拍下,两边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听见县令开口问道:“是何人再次喊冤?”
“民妇莫凌氏在此喊冤。”凌白站得笔直,语气不卑不亢。“你为何不跪?”县令的眉毛紧锁,显然是对凌白的行为很不满意。
“‘江湖人不跪朝堂人’乃江湖与朝堂不变之理,我即使是面对你们南疆的帝王也不必下跪,你凭何让内子想你下跪?!”莫寒从袖中将折扇取出,眼神冷如冰,声音凉如雪。
…依旧是小剧场…
莫寒:梓陌子你这事儿干得不错
梓陌子:必须的呀,下次寒大爷还想要怎么样的剧情呀?
莫寒:直接上了他是!
梓陌子擦汗:大佬啊!您还没表过白啊,直接让你上是不是有点儿过了啊?tat
莫寒掏出折扇:那我送你去旅游吧。^^
而后梓陌子不知去向。
第123章()
也许是因为这一次凌白并没有太过于在乎舒适,三日后他便已经回到了殷城。
他悠闲的坐在茶馆里面,喝着茶听着评书先生说书,说的恰巧就是红衣侠客莫寒的光荣事迹。
“诶,你听说了么?”
“听说什么?”
“不会吧,感情那么大的事儿你都不知道啊?”
“你这买什么关子呀,直接说不成么?”
“昨天晚上呀,城主府失窃了!”
“什么?城主府居然失窃了?都有什么被投了呀?”
“听说啊,也不是值钱的东西,不过城主府藏书阁里面的书到是被偷了一大半,你说那贼会不会是个雅贼?”
“什么雅贼呀,若真是文雅,还去当贼么?”
“会不会就是说书先生说的那个?”
“不会吧。”
旁边的人议论不休,但凌白听了会儿便在桌上放下一块碎银,起身离开。那偷书的雅贼,说不准还真的是莫寒。不过在那之前他还要先确定一件事儿。
凌白到了城主府,还没进去便被官兵拦了下来。凌白颦眉,刚想说是否是不认识他了,打算去袖中的金牌才发现,自己今天穿的是一身男装。
他将金牌拿出。两个官兵虽然不解为何最近的贵人会如此之多,但是却依旧给他放了行。
“城主再为何事担忧?”凌白轻车熟径地走到迎客厅,看着抓耳挠腮的城主问。
陌生的清冷声音传入耳中,让城主微楞。他抬头看向门外,只见一个身着纯白色锦袍男子立于门栏之旁。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城主不禁问:“你是何人?”
话语刚落,凌白就将御赐金牌扔到了城主脸上。
城主被扔了正着,刚想要叫人把他拉出去,但是把金牌拿到手,低头一看却被吓破了胆。
御赐金牌属于皇帝赐予个人的,于是在金牌上会刻上被赐予者,也就是金牌所属人的名字,而这块金牌名字上面的名字只有两个字——凌白!
回想起关于凌白的事迹,若他现在还不知道先前来他城主府的是谁,那么他这个城主也不必再当下去了。
“凌大人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儿找下官么?”城主将金牌双手递给凌白,小心翼翼地问道。
凌白将金牌收回袖中:“帮你抓贼,如何?不喜?”
城主汗如雨下,他是知道凌白接案的怪癖的,难不成那窃书贼还是什么恶名昭彰的连环案杀手不成?
心中以百转千回,但面上却丝毫不敢有什么不满:“哪里会的?有凌大人帮忙,在下开心还来不及。”
“带我去现场。”
城主带着凌白来到藏书阁,在一旁说着盗窃当晚发生的种种事情。
被盗窃后的藏书阁不同于其他的案发场地,那里非常整洁,若不是书架上因为书籍的悄然消失而出来空隙,当真是不知道这里发生过盗窃。
耳边是城主絮絮叨叨所说的不知是否重要的条条“线索”。凌白大致扫过所空出的地方,心中一有定夺。
“闭嘴,我知道是谁了。”凌白转身离开。接下来只要找到他在哪里即可。城主显然没有料到凌白这么快就能知道那人是谁,心中对他的钦佩更上一层。
其实来前,凌白便隐约觉得那人可能是莫寒,一直到看到丢失的书卷之后才更为确定。因为丢切的那些书都是前几日时,凌白所看过的书。
莫寒虽然从未对凌白说起过,但是只看了一遍曲谱便能完整的将唤蛊演奏出来,同时还一心二用地用内力将两人合奏之声加以内力。凌白完全不怀疑莫寒将那时两人所看的书全部记下了。
只是
他虽于莫寒一起待了两三日,但是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江湖上的一些传说,以及旁人对他的一些描述。现在让他找莫寒反而比知道窃书者为莫寒更加困难,更加无从入手,毫无头绪。
凌白离开了城主府,在街上闲逛着,来到湖边突然想要尝试尝试轻功。想着他当即运起丹田内的内力,内力凝于脚尖,微微一蹲而后飞出。
暖秋的风并不刺骨,而且还带着些许温暖,刮在脸上极其舒服。凌白的唇角勾起,借力于河流上已经枯萎的荷叶。
如鸟儿般自在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凌白的体质本就不适合修炼内力,体内那仅有内力也是他师傅逝世前遗留给他的。
乐极生悲说的大抵就是这样的情景吧。丹田内的内力一空,可凌白却来不及返回,原本凝于脚尖的内力被挥霍一空,在半空中的身体不住下坠。
也许他也有了心里准备把,闭上双眼打算直接投入湖中。
预计的清凉未至,凌白只觉得自己被他人抱在了怀中,睁眼入眸的是一张俊颜,乌黑的发被一根红黑的发带扎成束,随风飘扬。身体的反感没有原先的那般强烈,但是却依旧忍不住发颤。
“凌白大人以身涉险可是为了引在下出来?”莫寒嘴角勾起,语气与曾经别无二致,但眼神却好似淬了冰。
凌白不可见地抿唇,不语。
在到了岸边,莫寒便把凌白放下。凌白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两步,拉开与莫寒的距离。
“凌大人依旧觉得我恶心?”莫寒言笑晏晏,只是丝毫不见上次的失魂落魄。凌白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轻声道:“否。”
一字出唇,便无话语。
莫寒得了答案心中略有疑惑,但却尚未说什么,只是开口转移话题:“不知道这一次凌捕快找我何事?要将我缉拿归案?失窃案?”
凌白依旧不语。就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找到莫寒,只是后面句话他心中早有定夺:“并非为了失窃案。”
莫寒挑眉,似是不知凌白的目的,颇为好奇地看着凌白,期望凌白继续说下去。但凌白显然不会继续回答第一个问题:“把书还回去可好?而后和我离开殷城,恩情可报?”
此时的凌白没有其他的意思,他只是觉得有莫寒的帮忙他破案会方便很多,仅此而已。
“刚刚那次不算报恩?”莫寒心中升起一丝想要逗逗凌白的欲,望。“这”凌白本就不善言辞,莫寒如此问,他才想起似乎并无错。
“既然如此算凌大人欠我一个人情如何?”“好。”
此时的凌白尚不知,现在的他在毫不知情之时将自己卖了。
第124章()
“凌姑娘今日来可是为何?”莫寒的红衣上沾了些许灰尘,头发也如杂草丛生。凌白有些不忍直视,轻微洁癖的他完全不想继续面对着面前之人。
他从袖中掏出一把翠玉柄折扇抛给莫寒。折扇轻松穿过铁栏的缝隙,稳稳地落在莫寒手中:“公子的嫌疑已经洗脱了,现在官府已无法限制公子的去留。公子的物品我自然也应当物归原主。”
说完凌白直接离开了。
莫寒看着手中折扇,缓缓将扇面展开,轻扇两下,而后又把折扇合拢。再摊手时,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根不粗不细的铁丝,也不知是从何处冒出的。
一秒,两秒。
铁丝深入锁孔,莫寒闭眼细细感受着门锁的内部结构。
啪,哗!
一声巨响,巨大的门锁已经摔落在地。门锁已落,本来缠着铁栏的铁锁也开始滑下,在碰到铁栏时发出阵阵巨响。
莫寒轻巧推门而出,“唰”地一下潇洒展开折扇,若不去理会他此刻的形象,当真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两日不练,技术依旧没有丝毫下降啊,不错不错。”
他看向一旁乱七八糟的巨锁铁链,将折扇往袖中一揣,把铁链拿了起来,仔细将它绕着栏杆少留便“恢复了原状”。
看着金属反射出来的自己的模样,莫寒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也难为之前凌白看着他看了那么一会儿。要知道凌白洁癖的出名程度和他的破案能力可是成正比的。
莫寒讽刺一笑,不明自己为何会觉得在此刻第一个想到的是刚刚的凌白有多难熬。
“罢了,本公子对美人儿总是格外的怜香惜玉的。凌白那可是个大美人儿。”莫寒笑着,打算去好好收拾收拾自己的模样,然后好好去感谢一番凌白的“不杀之恩”。
此刻的凌白并不知道莫寒在想什么,更没有这个精力去管莫寒。他正在朝京城外一百多里地外的一个小城赶。在那里出现了第五具尸体
“情况怎么样?”经过一个时辰的紧赶慢赶,凌白总算实在晌午之前来到了那座小城的义庄。
现在虽已是立秋,但是温度却并不比朱明的温度低,反而更添几分燥热。仵作唯恐把尸体带回京城的义庄验尸在时辰上会来不及,于是只能选择把尸体搬去最近的义庄还是验尸。
“看样子依旧是袖里暗香无疑了。”一名捕快将尸体的衣衫褪去,拿在手中,熟悉的香味略有略无,轻扫众人的鼻腔,“只是不知为何这一次竟然会是男子,而且身份和前面的四具尸体截然不同。”
凌白闭眼在义庄中踱步,他突然睁眼看向众人开口:“或许我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错的。这暗香可能不是标识,而是——凶手!”
说暗香是死亡的根本原因,这并非他们没有想到过,但是他们也闻了许久的暗香,但身体却没有丝毫不适,这让他们渐渐地推翻了先前的猜测。但是凌白此刻却又将此重提,这其中的意为令人不解。
“这”戚捕快艰难开口,“凌大人我们闻暗香所闻的时间也不算少,但是为何我们却没死呢?而且若暗香是毒,那些女子的脸为何会被利器刮伤?”
凌白粉唇轻启:“戚捕快这么着急做甚?我何时说过暗香是毒了?”
“”
众人沉默不语。若不是毒还能是什么?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杀人于无形之间么?那未免也太过恐怖了些。
他们还在等着凌白开口,解决他们的疑惑,可谁知凌白的确是开口了,但说的确实一句让人找不到头脑的话:“去,把先前看尸体惊慌失措的那老人家请过来。想必他一定能给我们一个答案。”
曹禹虽也摸不着头脑,但依旧听从凌白的指令,乖乖去找了那一个老人。也许是因为当初那老人见到死尸之后的反应过于激动,所以他并不难找。不过半刻钟,曹禹便已经带着人来到他们面前了。
“老人家还惊着?”凌白见曹禹把人带了来,让众人都退了下去,然后才上前询问。那老人见来者是一女子,于是也就放心的开口:“这位姑娘啊,看你刚刚和那些大人走得近,老朽提醒你一句,这事儿你别管。”
凌白挑眉,暗道这老人果真是知道详情的,面上装作不解问:“哦?不知老大爷何出此言?不瞒您说,奴家的心上人正在办理此案,您这么一提醒,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