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事务所档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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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和许天扬一起走了过来，王姐的力气很大，一巴掌怕掉沈桉木的手，扯着胆小鬼就离开了。
‘斯——’沈桉木摇晃着手说，“疼，好疼，这女人力气也太大了吧。”
许天扬一脸迷茫地询问，“你们怎么会一起欺负胆小鬼？”
沈桉木瞪了他一眼，拉着何百灵走到一边，轻声说，“这几个人都是一伙儿的，你跟许天扬一起在办公室里工作，小心一点儿。”
何百灵点点头说，“放心吧，沈叔。”
沈桉木说，“最重要的是，你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常随时跟我报告。”
‘铃铃。。。’
沈桉木掏出手机一看，表情凝滞了，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何百灵凑近一看，又是一条匿名短信，内容是：
你是否能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你想的那个人，或许他只是顶着一张脸皮的陌生人。
沈桉木手轻微颤抖了一下说，“那个人的意思是说假老板，这个问题一直也没有相通，他怎么会跟老板长着一样的脸的呢？”
何百灵仰着脸说，“沈叔，你说会不会是换脸？假老板的脸是原来老板的脸，所以表情才会那么僵硬！”
“换脸？”沈桉木轻微摇头说，“这很难说啊，听起来很邪乎，不知道什么能到达那个效果。”
不久惨剧再次发生，死的第三个人是胆小鬼。
胆小鬼的死没有前面那两个那么血腥，也没有什么悬疑，他是自杀的，死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刀，失血过多而死。
因为胆小鬼从早上开始精神就很失常，没有多少人产生怀疑，他本来胆小极有可能是亲眼目睹了两件惨事，精神受不了太大的刺激就自杀了。
警察走后，不久又传出消息，胆小鬼的尸体失踪了，本来毫无悬念的案件又笼上了一层薄薄的迷雾。
办公室，许天扬忽然站在了何百灵的办公桌前，静静地盯着他，不说话。
何百灵放下手中的东西，抬起头询问，“许哥，你是有什么事情交代吗？”
许天扬拿起了他做的东西，随便翻了翻，缓缓说，“何百灵，沈桉木，你们不是来找工作的。如今厂子里的人一个个人心惶惶的，你们两个新来的一点也不慌，照常理来说，你们又没有做多久，应该早离开了。”
“哦。”何百灵一脸无辜地说，“许哥，这是我第一份工作，我不想轻易放弃。”
‘啪！’许天扬拍下文件说，“行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什么好装的，我早觉得你们有问题了！”
何百灵犹豫来看一下，低着头说，“其实我们是被粮油厂的案件吸引过来的。”
许天扬一皱眉询问，“你们是警察的卧底？”
何百灵说，“不是，私人的一个算是侦探所的工作室，不过我们对这些解释不通，带有灵异色彩的事情更感兴趣。”
许天扬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拉开一把椅子坐到对面说，“你们不是警察最好，我看你们还是早点离开吧，真相对你们没有什么好处。”
何百灵为难地说，“可是这事情不是我们说能走就走的，工作室的事情老板说了算。”
许天扬沉思了片刻说，“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一句，老板给你们再多好处，也是要有命花的，对吗？粮油厂已经死了三个人了，什么东西都不比性命重要。”
“我。。。”
许天扬不给时间多做解释，起身匆匆朝门外走去。
下班，何百灵详细地跟沈桉木说了办公室谈话的事情。
沈桉木不安地说，“怕是有要出事了。”
话音刚落，有人惊呼一声，‘啊！’
两个人快速地回头，看见两个人极速的背影朝大门口走去，看门大爷捂住了嘴巴，眼神惊恐。
来不及询问情况，沈桉木说，“怕是又要出事了，跟上去看看！”
何百灵快步跟着一起跑出了粮油厂，前后几个人快速地奔跑，跑过一条公路，穿进街道，一路上遭到不少路人的抱怨。
最后停在了一家没有招牌的小面馆前，里面光线昏暗，沈桉木喘着粗气说，“我看清楚了，是那个王姐，还有一个不太熟悉的人。”
何百灵率先走了进去，小饭馆里散发着淡淡的酸臭味道，好像是堆放了几天的垃圾没有扔。
沈桉木皱眉说，“这个面馆好像几天没有人营业了。”
‘吱嘎——’一声，木门关闭，只剩下一道小小的缝隙，面馆的光线更加昏暗了，犹如傍晚。
沈桉木快速地转身看向门口说，“他们是故意引我们到这里来的！”
‘踏踏——’
一阵脚步声，里面走出来了四个人，王姐，许天扬和另外两个陌生的男人。
王姐坐下说，“没错，我们是演戏故意吸引你们来的，有些话在厂子里不好说，我们就在外面把话说清楚！”
第39章 （三十九）百年旧事4（）
许天扬做了几个动作示意其他两人到门外去，他又转身去倒水，一边倒水一边说，“你们两个不必紧张，既然不是警察，也没有利益冲突，我们或许能够做朋友。”
外面的两个人关闭上了门，屋里打开了电灯，昏黄的灯光打在王姐有些煞气的脸上，显得有几分的狰狞。
沈桉木思索了一下用词说，“你们说的也对，我们的确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不过，你们要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
‘啪！’王姐愤怒地一拍桌子说，“那个老板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少吗？我们杀死了他，冒充他也不过是为了拿到本属于我们的东西！”
“这。。。拖欠工资不至于偿命吧？”沈桉木轻声说。
王姐缓缓侧脸，眼神没有聚焦地说，“拖欠工资当然不至于要命，他做的坏事还有很多，随便几件都是令人发指！”
原来之前员工们讨论的一个小伙子讨工资被打的事情还有更凄惨的内幕，小伙子知道自己承担不起故意伤害罪，哀求老板原谅。
老板要求过分，让小伙子陪自己和几个同样性取向的男人一起玩，小伙子不同意，老板恼羞成怒让人把他衣服脱光了打一顿，扔在了大街上。
小伙子不知道在大街上遭受到了多少的鄙视与谩骂，精神承受不了巨大的打击变成疯子了。
还有一次老板走路撞到一个老太太，口出脏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上前帮腔，老板气不过打了老太太和少年就走了。
此类事件，不胜枚举。。。
听完了讲述，沈桉木握紧了拳头说，“这个黑心老板做的事情的确很过分，死有余辜！”
王姐说，“我们做这些也只是为了大家的利益，老板的死其实也不是我们做的，这些事情跟你们无关，还希望你们不要插手。”
何百灵说，“可是胆小鬼死了，你们也不能保证接下来会不会出事。”
沈桉木点头说，“这些事情很可能不单单是人力所为，我们必须要弄清楚怎么回事！”
“呵呵。”王姐起身说，“看你们的意思是必需要搞清楚怎么回事了，是吗？”
双方僵持不下，一股硝烟气息弥漫，突然‘砰！砰！’两声，沈桉木和何百灵先后倒在了桌子上，他们被吓了迷药。
不知道多去了多长时间，又是‘砰！砰！’两声，一群人踢开了木门，跑了进来。
“你们是谁？怎么会被关在这里？”穿着制服的警察询问。
沈桉木的双手被绑住，嘴巴上塞了破布‘呜呜。。。’叫了两声。
警察追杀一个嫌疑犯到了附近，恰好解救了两个人，对于案情的描述，王姐，许天扬却是反咬一口，死不承认，陷入了对峙状态。
回到了粮油厂，何百灵询问，“沈叔，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沈桉木盯着车间说，“胆小鬼的死跟他们不像有什么关系，他们的计划中假老板也不该死的那么快，我们先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一整天王姐等人都没有什么活动，许天扬故意请假不去办公室，避免了跟何百灵的尴尬共处。
到了晚上，沈桉木和何百灵依旧是满脑子的雾水，没有一点的头绪。
忽然一阵风吹过，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沈桉木伸手一摸，顿时愣住了，手里的居然是一枚烧给死人的方形孔古代货币。
何百灵随手从空中抓住了一个说，“可能是谁在祭奠死人吧。”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低低的女人的哭泣声，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如泣如诉。
“我们过去看看！”
一个黑影在大树下一闪而过，沈桉木原地走了两步，踢开一堆灰烬，不屑地说，“装神弄鬼！”
“你们在找什么？”一个空灵的男声询问。
何百灵一抬头对上一张惨白的脸，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沈桉木不淡定地缓缓侧过脸问，“是人是鬼？”
死去的胆小鬼脸色惨白，目光无神地盯着两个人，竖起双臂说，“我死的好冤啊。。。有人杀了我！”
何百灵往地下一看说，“沈叔，他有影子。”
沈桉木捡起一块石子说，“是人是鬼，试一试就知道了。”
‘啊——’
‘胆小鬼’惨叫一身，拔腿就跑。
“敢扮鬼吓唬老子，有种别跑！”沈桉木说着，快步追上去。
两个人跟着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影子追到了厂房后面破旧的仓库，‘胆小鬼’一下子就消失了，黑漆漆的空间里什么也看不到。
沈桉木掏出手机来不及打开照明的功能，地面猛地一颤‘稀里哗啦’房顶上一阵的响动，房顶的建材带着一片的灰尘而下。
‘啊——’
“何百灵快跑！”
沈桉木推了何百灵一把，自己来不及逃跑被一大块建材压倒在地上，身体接触地面全是热乎乎，黏黏的东西。
何百灵急急忙忙打开了手机的手电，惊讶地盯着沈桉木满身的血污。
沈桉木使劲搬开了身上的建材，动了动胳膊腿松了一口气说，“我没受伤，这些血都不是我的，也不知道弄得什么玩意！”
何百灵朝下面照去，发现地面上的裂缝夹着一张防水处理的纸条，写着几个大字，赶快离开。
两个人沉思了一会儿，沈桉木说，“八成这又是王姐他们出的馊主意，想把我们吓走。”
何百灵点点头说，“不知道胆小鬼是死了，还是被换了脸。”
“换脸？”沈桉木侧过脸缓缓地说，“明天你仔细观察一下，看看他们几个走得近的人的身形，状态，我觉得马上会有更精彩的事情要发生。”
何百灵一愣询问，“沈叔，又发现了什么？”
沈桉木神秘一笑说，“我这是直觉。”
新的一天，跟王姐走近的几个人看见何百灵，沈桉木完好无损地继续在车间走，明显的不淡定了，几次对视差一点动手。
没有下班，几个人就聚集在一起毫不掩饰地叽叽喳喳，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新的方案。
天一黑几个人就一起往工厂后面走去，甚至没有避讳任何人。
何百灵和沈桉木跟在后面，沈桉木询问，“何百灵，你觉不觉得他们有什么问题？”
何百灵点点头说，“他们好想知道我们在后面，说不定。。。”
沈桉木放慢了脚步说，“我们加倍小心，准备随时逃跑。”
“嗯。。。”何百灵认真地点头。
王姐，许天扬，另外两个男人四个人走进了后面的废旧仓库，一人从杂物中翻出了一把铁铲等工具，小心翼翼地翻土。
许天扬死死盯着铁铲下说，“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意识，胆小鬼的死跟它有没有关系。。。”
王姐说，“小鬼的尸体不见了，警察什么地方也找不到，如果。。。”
几个人的声音渐渐变小，专心地挖掘泥土。
过了半个多小时有人惊呼一声，四个人狼狈地爬起来大叫着跌跌撞撞往不同地方向逃跑而去。
沈桉木按住了何百灵的肩膀说，“别冲动，说不定他们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我们等几分钟再过去看看。”
第40章 （四十）百年旧事5（）
过几分钟，沈桉木小心翼翼地朝废旧仓库走去，何百灵轻轻跟在后面。
废旧仓库里面被挖了一个大洞，里面躺着一个人，人的身边还有几团血糊糊，轻轻晃动的东西。
沈桉木用脚踢了踢那人，大声说，“醒一醒！”
何百灵侧着脸仔细观察，捡起了半块建材去戳一团血糊糊的东西，那团突然跳了起来。
“小心！”沈桉木大叫一声，拉着何百灵连连后退，几团血糊糊的东西就一跳一跳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沈桉木捂住了胸口，责备说，“何百灵你怎么随随便便就动哪些东西？万一有什么危险怎么办？”
何百灵委屈地低着头说，“我也不知道。。。”
沈桉木再回头去看地上个人，确认死亡，而且脸变得血肉模糊，分不清是谁。
天亮了，传来一个新消息，王姐死在了宿舍里，脸皮被人剥去，血肉模糊。
同在一间宿舍的人只说她晚上回来的时候比较晚，一整晚也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早上醒来闻到血腥味儿才发现人已经死在老房间里。
随后有人报案，粮油厂后面也死了一个人，同样被剥去脸皮，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流传出了‘吃脸怪物’的说法。
死了两个人，许天扬和另外两个一起的员工都没有上班，也没有请假，似乎彻底害怕，躲了起来。
何百灵从人事部的资料里翻出许天扬和另外一名叫做程远的大概住址，准备和沈桉木一起去上门拜访。
两个人先到了许天扬的住所，他打开门小心翼翼地，先是打开了一条缝看清楚了两个人询问，“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住处的？”
沈桉木说，“许天扬，你的同伴一个个死去，你就不怕自己出事吗？我们是来帮助你的。”
许天扬低下了头，让两个人进来，自己坐在沙发上，好半天才说，“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个不可控制的地步，我只好全部告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