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不说我爱你-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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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要做什么?”他目光冰冷地盯视翟靳,声音更如冰块般又硬又冷。
翟靳性感的薄唇浅浅一勾,“你的女人,我要了。”
他神态一如既往的散漫不羁,但语气却是很认真笃定的。
楼少棠眼角狠狠抽动了下,下一秒,挥起拳头重重砸向翟靳的脸。
第156章 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
翟靳毫无防备,向后趔趄了几步。
见他被袭,翟靳的保镖立刻冲上来要对楼少棠动手,楼少棠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见状也全都上前。
眼看他们要打起来了,我吓得一颗心快跳出胸口,下意识地就脱口叫道:“老公!”
听见我叫声,楼少棠和翟靳同时抬手,示意自己的保镖不要动手。
保镖们各自听命地退到他们身后。
两人再次直面,互相迎视对方。
楼少棠面容阴沉至极,说:“翟靳,刚才那一拳是打断你我哥们儿情份。下面这拳是警告你离她远点。”
话落,他不给翟靳任何反应机会,再次向他脸颊挥出一拳。
翟靳没有躲,脚步也一步没动,站得很稳很直。像是早料定楼少棠会再给他一拳,所以事先已做好了充足准备。
从楼少棠挥拳的力度来看,这一拳比刚才那拳还要重,我看了都忍不住眼皮跳了下,可翟靳眼都没眨,结结实实地挨受后,表情也一点没有吃痛的,反而还勾起抹很无所谓的笑,仿佛挨揍的人不是他。
“然后呢?”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挑眉看着楼少棠,目光里全是轻视和挑衅。问完,不等楼少棠回话,又立即说:“然后,我会带着她远走高飞。”
他语气满是胸有成竹的,仿佛说的这事真会成真。说完,就看向我,脸上不羁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脉脉的笑意。
但是,我丝毫不为所动,还彻底被他挑起了怒火,“翟靳,你闭嘴!”我恼怒地冲他吼道:“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你若再敢”
“你试试!”我磅礴的怒气还未喷完,楼少棠阴冷的声音就横亘了进来。
我蓦地看向他,他双眸正紧紧盯凝着翟靳,眼神冰冷似一道寒芒,充满了警告,并且还透着十足的自信。
翟靳挑挑眉,双手插进兜里,再次恢复贯常的浪荡散漫的姿态。
他脸上无谓的笑容释放出一个信号——楼少棠的警告于他而言轻如鸿毛,或者连鸿毛都不如。只像一阵风,吹过便罢。
看眼恭恭敬敬立在他身后,全都以他马首是瞻的外国保镖,我对他的身份越来越狐疑。直觉告诉我,他绝不是一般的生意人。
楼少棠也有保镖,但那些保镖对楼少棠的态度就是一般雇主,而翟靳的却不是。从他们看他的眼神,和对他尊敬的态度,感觉是把翟靳当成一种信仰,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神。
奇怪,太奇怪了。
“走。”楼少棠冷硬的声音兀地切断我思绪。
我看向他,他已牵住我手,抬步朝厂房外走去。虽然他表情淡定,但我能感知到他现在有多么怒。
“lisa。”就在我们快要走出厂房的时候,翟靳突然叫住我,“还有7天,我等你。”
我和楼少棠本来谁也没有理会,继续朝前走,可听到他这句话后,我脚步猛得一顿,楼少棠也是倏得顿住脚。
扭头,分别看了我和翟靳一眼,眼神聚满狐疑。
我心虚极了,心跳得很快很快,紧咬住唇瓣闷不吭声。
翟靳却是冲他挑衅一笑。
“为什么要瞒我?”一坐到车上,楼少棠隐忍多时的怒气一下喷发出来,“我警告过你多少次,别惹他!为什么不听?明知道他对你有企图,你还跟他来往?!涂颖,你是胆子大还是看上他了?!”
他怒瞪着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额上的青筋凸凸直跳。
“对不起,老公,我错了我错了。”我连声道歉,解释说:“我瞒你就是怕你会像现在这样生气发火。”
他扯了扯领带,像是要驱散胸中的怒气,“他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什么7天?”
我心咯噔一下,自知这事已纸包不住火了。
“他,他跟我打赌。”不敢看他充血的眼睛,我微垂眼睑,“说我们,我们还有7天就会离婚。”
“什么?”楼少棠震惊万分,似是不敢相信的。几秒后反应过来,手猛拍了下方向盘,“你们,你们到底接触多久了?”他咬牙,手攥紧成拳头,因太过气愤手微微颤抖,手背上青筋暴起,“你到底还瞒了我点什么?说,统统都告诉我!”
他瞪着我,最后那句话几乎是用吼的。我心脏颤动了下。
“没有了,就这些。”我很愧疚,可能是潜意识要尽快结束这场争吵,我语速极快。
“就这些?”听我话说得好像挺轻描淡写的,楼少棠笑起来,是被气极了的那种,“你是不是觉得还太少了?”口气很讽刺地说:“好极了,涂颖,你干得真是太漂亮了!拿我们的婚姻做赌注。怎么,赢了如何?输了又怎样?”
“我不会输。”这点我很有自信。
“涂颖!”见我没有刚才的愧意,在笑,楼少棠更怒了,冲我暴吼:“现在不是谁输谁赢的问题,你搞清楚没有?是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
我被他震痛耳膜的吼声吓一跳,按住胸口,瞪大眼睛望着他怒气腾腾的脸,也生气了,“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是恶意瞒你的,你为什么不理解?”突然又想到中午的事,呛他说:“你生气我瞒你,那你呢?你对我就毫无保留了,全透明?”
“当然!”他答得不假思索。
“呵”我讽刺地冷笑,“你也好意思说。”
听我明显话里有话,楼少棠蹙起眉头,“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我不跟他绕弯子,直接说:“你中午和谁在一起?”
楼少棠神情陡然一滞,像是十分意外,眼中立时闪过一丝心虚的躲闪,尽管飞快,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怎么,不敢说了?”忍住心里的刺痛,我嘲讽一笑,“那我说。你和钟若晴在一起,两个人还搂搂抱抱的。”
“什么搂搂抱抱?”楼少棠立刻驳斥,皱眉不悦地说:“你胡说什么!”
“胡说?”我气笑了,“我亲眼所见,安琪也看见了,你还想赖?”
楼少棠眉头紧锁,感觉像在回想什么,片刻,镇定道:“你们误会了。那是我看她快被人撞到,情急之下的反应而已。”
呵,赖,继续赖!
“行,就算是我误会了。那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和钟若晴见面?”
“我们,我们只是谈公事。”楼少棠别开眼,似是很不愿说的样子。
“得了吧,什么公事会把钟若晴谈哭?”他这样的表情更让我确定了他是在心虚,立刻反诘他,“楼少棠,你不会以为我眼瞎了吧,看不见钟若晴两只眼睛红肿得像灯笼?!”
“不信算了。我不想跟你吵!”他面露不耐,发动车子。
明明是他做了亏心事,搞得像是我冤枉他了,我火了,“我也不想跟你吵,既然大家把话说到这份上,那就索性说说清楚!”
“说什么?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楼少棠的火气也再次蹿了上来,“涂颖,你别故意转移话题,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把柄,抵销你的错误。”
“”他竟然以为我是存心找他茬,好为自己开脱?
“停车!”我要趁自己还没气炸前必须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好好冷静一下。
楼少棠不理我,继续朝前开。
我拼命拉车门,但车门在发车时就已自动锁掉了。见我要去拔车锁,楼少棠赶紧拉我手制止我,“别闹!坐好。”
“我闹?”这下我是彻底炸掉了,“对,我无理取闹!你和钟若晴搂在一起是清清白白,我和翟靳什么都没做就是给你戴绿帽子。好啊,你既然这样认为,那我等下就去找他,让你戴实这顶绿帽子!”
吱一声,楼少棠猛踩下刹车,随着耳膜被刹车刺痛,我身体也惯性地往前冲了下。
还没完全从惊吓中回神,楼少棠就一把将我拽过去,俯首吻住了我的嘴
第157章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确切的说,楼少棠并不是在口勿我,是肯咬,很用力的,泄愤般的。我被口勿得喘不过气,嘴还很痛,可愣是没推开他。因为我贪恋他的气息,即使现在被他气得不轻。
“说,说你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他离开我的唇,满面气恼地瞪着我,但眼眸里却流露出伤痛的光泽。
心中的怒气瞬时就被心疼代替了。我咬唇看着他。刚才说的的确都是气话,完全没经大脑过滤的,怎么痛快怎么说!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是过分了,不怪他会这样生气。
“你说不说?”见我闷声不说话,楼少棠更气更急了,扣住我手腕的手不自觉加了几分力,匈口起起伏伏,喘得特别厉害。
手腕其实蛮疼的,但我并没在意,只为他这又难过又生气的情绪所不忍。
“对,我说的是气话。”
听我承认了,楼少棠下意识松开了手,闭眼深吸了几口气。待复睁开眼时,激动的情绪已被稳定住。
“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他深深望着我的眼睛,语气虽平静,但声音里仍透着受伤。
看来那些话对他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我很后悔,不是故意要这样伤他的,是被气昏头了。
“我答应你,以后不再说这样的话。”我极力隐忍着心中的酸意,点头。
楼少棠喉结滚动了下,眸中泛起潮湿,把我拉进怀里,“涂颖,别再气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紧紧抱着我,像要把我嵌进他身体里,深情温柔的细语伴着伤感气息流进我耳窝。
我心狠狠一颤,认识他至今,见惯他的强势霸道,也开始习惯他的柔情蜜意,却还从未见过他哭。
这样的楼少棠太令我心疼了。
眼泪在眼眶打转,我回抱住他,把脸埋进他颈窝,“对不起,老公。我再也不气你了,以后我们也别再别吵架了。”
“嗯,不吵了,再也吵了。”他轻笑,拉开我,凝视我的黑眸里满是坚毅的光,“老婆,相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爱你,只爱你。”
我坚信地点头,眼泪滑出眼眶。楼少棠捧起我脸,一点一点,极轻极疼惜地吻去我脸颊上的泪。
夫妻剧烈争吵的结果有2种,一种是感情崩断,一种是感情加深。我和楼少棠属于后者。
见我们十指紧扣地走进客厅,楼安琪立刻跑过来,关切地问我:“小颖姐,你没事吧?”
我笑着摇摇头,“我没事。”
楼安琪拍拍心口,开心道:“那就好那就好,担心死我了。”
楼少棠屈指在她脑门上轻敲了个栗子,“有我在,你还担心?”
楼安琪调皮地吐吐舌头,勾上我手臂,“小颖姐,我买了几件衣服,你帮我参考参考怎么搭配呗。”
看出我累了,楼少棠帮我挡驾,“你小颖姐累了,要休息,明天再帮你看。”
楼安琪嘿嘿笑起来,一脸调侃的:“我们家什么时候出了个护妻狂魔呀!”
楼少棠一点不觉没面子,反而很自豪的,“知道还不快退下。”
楼安琪很配合地福了福身,“喳。”转身刚要上楼,又被楼少棠叫住了,“安琪。”
楼安琪回头,楼少棠说:“等下到我书房来,有事找你。”
楼安琪蹙了下眉,立刻像是意会到什么,看我眼,“哦”了声就蹦哒上楼了。
我感觉他俩怪怪的,之前还开玩笑怎么突然变严肃了?而且楼安琪刚才看我的眼神似乎还有些小心翼翼地紧张。就问楼少棠:“你找安琪干嘛?”
楼少棠豁达一笑,“一点公事。”
“公事?”
我奇怪,楼安琪虽是楼家人,但和“天悦”扯不上边,不仅半毛钱股份没有,也从没在那里上过一天班。何来公事可谈?
楼少棠没多解释,牵起我手,“上去吧。”
回到房间,楼少棠第一时间就去浴室给我放洗澡水。
“老婆,今天想用哪款精油?”他端着盛满精油瓶的小竹篮从浴室里走出来。
“柑橘吧。”我看眼,随口一说。
他想了想,从篮子里挑出一瓶,“还是薰衣草吧,助眠。柑橘太提神,白天用。”
我感到稀奇,“你什么时候对精油有研究的?”
“还不是因为你。看你老在用,我就上网查了资料。”他轻刮了下我鼻子,寵笑地说。
“对了,”突然想起什么,走向沙发,“你前几天不是说肩颈不舒服,”拿起沙发上的大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棕色小瓶,朝我晃了晃,“我请芳香师帮你调制了款舒缓精油,等你洗完澡帮你抹。”说着,他已走向我,接过我手里的睡衣,牵着我走去浴室。
他半蹲在浴缸旁把精油倒进水里,手轻轻搅动几下将精油搅匀。回头,见我站在他后面没动弹,他站起身,嘴角挑起弯色色地笑,“是不是在等老公帮你脱?”走到我跟前,也不等我说话,手指已轻巧地解开我衬衣扣子。
我笑,任他为我服务。
脱去最后一件束缚后,楼少棠将我打横抱起轻放进浴缸,鞠起水倾泻到我脖颈再到肩膀,缓缓洗拭。生怕把我洗破了我似的,他手力比这池水还要轻柔,如羽毛拂过我肌肤每一寸。我闭眼枕在浴缸沿上,特享受。
“老婆,我最近是不是过度疼爱你了?”洗到匈部的时候,他突然问我。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怎么了?”
他坏笑地掂了掂我那两团柔圆,“你匈又大了。”
“”我睁开眼,坐直身体,自豪地廷廷匈,“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大。”
“嗯,是喜欢。”他嘴角勾起抹很流-氓的笑,边揉挵边说:“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能有饮料?”
“”我失笑,嘴角又立刻凝住。
意识到我是在忧心生孩子的事,楼少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