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不说我爱你-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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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有时间?”我很心动,但又顾虑到他工作忙碌。
他色色地挑了挑眉,“时间是乳…沟,挤挤就有了。”说着,手就袭到我匈上涅了把。
我破啼为笑,把他手打开,“去正经点!”
现在虽已是习惯了他随时随地的耍流…氓,可这是在飞机上,他也不怕被人看见!
“我很正经啊,老婆。”他望着我,满脸委屈的,“只是我都已经饿了好几天了,是不是该让我开开荤了?”
我忍住笑,说:“又不是我不让你开荤,是大姨…妈。”
楼少棠无奈地叹口气,“哎,大姨妈她老人家也太不懂得关爱小辈了,怎么待这么长时间还不走!”
看他一本正经地开玩笑,我再也忍不住了,手指戳了他下胸膛,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楼少棠,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楼少棠也绷不住地笑起来,随即又蹙眉道:“不过老婆,你说我们都努力了这么久,怎么宝宝还不来报道?”
讲到这个话题,上次沈亦茹对我说的话瞬间跳现到我脑海,刚明朗的心情又阴郁了。
我抿抿唇,有些郁闷地说:“老公,你说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怎么会,你又不是没怀过。”
刚说完,楼少棠立刻就沉默了,面庞浮现一抹黯然。我想他定是想到了那个被他无心推掉的孩子。
我也不说话了,微垂眼帘盯着桌板发呆。
“好了,别胡思乱想。”楼少棠勾起我下巴,语气轻松地说:“一定是宝宝太贪玩了。没事,就让他多玩会儿吧,我们也好多点时间过过二人世界。”
我知道他是着急的,只不过为了不给我压力,宽慰我才这样说。
我笑点点头,嗯了声。心里下了个决定,等从荷兰回来后就去医院做检查。虽说我是怀孕过,但毕竟头胎就流了,子宫受过损,还是去检查一下比较好。
巴黎离阿姆斯特丹很近,只1个多小时我们就到了。
因为有国际驾照,楼少棠事先租了部车,在机场停车场取车后,我们就驾车去酒店。
为了让我欣赏沿途风光,楼少棠故意开得很慢,边开边如数家珍地给我介绍这座城市的风土人情。
我诧异,“你来过荷兰?”
楼少棠颇为得意地笑说:“除了南北极和一些荒蛮不知名的小岛,世界上大多数地方我都去过。”
我不可思议地呼出口气,“楼少棠,我真好奇你27岁前的人生。”
楼少棠扭头看我眼,勾唇一笑:“有什么可好奇的,不就是走的地方比你多些,见的世面比你广些。”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我怎么听怎么像是在炫耀啊!
“切?德性!”我嗔白他眼。有什么了不起,要是我有钱也能环游世界。
见我似乎被他刺激到了,楼少棠笑起来,摸摸我头,“逗你的,傻瓜。”语气很肯定的说:“前27年再丰富也一定不会有将来好。”
“为什么?”我不解。
“因为没有你参与的人生,再精彩也失了颜色。”
“”望着他正色的表情,我心被一股暖流包得紧紧的,伸出手指摸了摸他嘴唇。
“干嘛?”楼少棠一愣。
我舔舔手指,故作困惑,“没吃糖啊?”
楼少棠秒懂我意思,是说他现在说话越来越甜。立刻抓住我手,张开嘴,将我手指晗进嘴里,下一秒,湿-润的舌…头就开始缠绕添舐起来。
我被他突然而来的色晴举动吓了一跳,想要抽出手,却被他温柔的舔挵惹得心里痒痒的,身体也慢慢热起来,就定在那里,任他十分享受地享用我手指。
片刻,看我脸颊朝红,呼吸也有些不稳,意识到我是起了反应,楼少棠把我手从嘴里拿出来,又吻了下,嘴角坏坏一勾,“宝贝,是不是想…要…了?”
我觉得很丢脸,怎么随便被他这一潦拨就举白旗?于是吞了吞口水,嘴硬地不承认,“谁想…要…了?”表情一本正经的,“你好好开车,别三心二意。”
楼少棠怎会不知道我是在装?!他笑得更得胜了,爱昧着声嗓说:“别急宝贝,晚上老公就喂你吃大棒棒糖。”
“”
很想骂他不要脸,可脑子却被他说的大棒棒糖占得满满的,喉咙一个字眼也挤不出。又艰涩地吞了下口水,我别开脸看向窗外。
如楼少棠所介绍的,阿姆斯特丹果然是“水都”,整座城市百条大小水道纵横交错。运河上水上巴士和浏览船悠闲穿梭,运河两边随处可见保留着黄金时代原貌的教堂和博物馆,还有酒吧、餐馆、礼品店等。这里的建筑大多为红砖,梯阶尖顶外型,精致优雅。
到酒店che后我们没有急着出来,而是睡了一觉,去去长途跋涉的疲乏。等我们起床时已是晚上了。
如果说巴黎的夜晚是浪漫美丽,那阿姆斯特丹的夜晚就是激晴活力。此时,运河沿岸和桥上都被灯光点亮,道路上都是川流不息的人潮;酒吧外的桌凳上坐满人,有的大声交谈,有的嬉笑打闹。
我和楼少棠十指紧扣,缓步朝莱兹广场而行。
走到某条路时,他头朝旁边的一条大街点了下,“那是雷古里尔大街,楼季棠最喜欢去那儿。”
我顺着他视线看去,只见前方灯火辉煌,很是热闹,但与其他地方相比并没什么突出和特别的。
见我一脸不解,楼少棠解释道:“雷古里尔大街是阿姆斯特丹最著名的同性-恋大街。”
我恍然大悟,扬唇笑起来。
这座城市是全球化自由化程度最高的城市,有“世界性都”之称,在这里,红灯…区和同性…恋都是合法的。难怪楼季棠喜欢来这个国家。
又走了一段路,我们到了莱兹广场,一眼就看到了地标建筑——阿姆斯特丹城市剧院。今天正好是周末,广场上有许多年轻人在滑轮板,玩自行车特技,还有几个街头艺人在表演。我们驻足观看了会儿,就去了餐厅吃饭。
“吃点传统的荷兰美食怎么样?”楼少棠边翻看菜单边征求我意见。
“好,你作主吧。”我什么也不懂,听他的准没错。
楼少棠十分内行地点了几道菜,不一会儿餐点就上齐了。
我看眼自己盘中的熏香肠和土豆泥、蔬菜,刚要问他这是什么,他就主动介绍起来:“这道菜叫stamppot,是荷兰的国菜。像现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荷兰人家家都吃。”
我会意地点点头。随后他又给我介绍了这道菜的历史由来,烹饪方法。
凝视他侃侃而谈的俊脸,我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越来越迷恋,越来越崇拜。
他不仅学识渊博,品味高尚,兴趣涉猎也很广泛,举手投足霸气强势又不失温柔优雅。
想到我被这样一个优秀得无出其右的男人深深爱着,我就感到无比幸福,无比幸运。他说过去的人生没有我的参与是苍白的。此时此刻,我也与他有同样的感知。所幸,我们在30岁前找到了彼此,我相信,我们未来的人生会五彩绚烂。
看我痴痴看着他,眼眶里还蓄着晶莹,楼少棠略显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压住内心的悸动,我笑着轻摇下头,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香肠,放进嘴里。
楼少棠手执酒杯,柔笑地看着我,似在欣赏一幅美图画卷。片刻,他啜了口酒,目光向窗外随意一瞟,身体陡然僵住。
看他像被人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还满面惊愕的,我疑惑地也往窗外看去
第141章 我也很期待我们的未来()
窗外就是广场,人依然如刚才那般多,那些玩耍人和艺人也还在,我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楼少棠站起身,“老婆,我去买包烟,你等我会儿。”
我愣了下,还没来得及点头,他就已经疾步朝餐厅大门而去。
我蹙了下眉,想他可能是烟瘾犯了心焦气躁就没多心,继续低头吃饭。
“巧啊,lisa。”
听见头顶突然响起的迷人磁性嗓音,我手一抖,刀叉差点掉下来,猛得抬头,心瞬间停跳了几拍。
见我惊怔地瞪着他,翟靳轻挑眉梢,嘴角斜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瞥了眼楼少棠坐的位子,又看我眼,慢悠悠地坐了下来。
我不知道与他是真的这么凑巧碰见,还是他故意跟踪我,但无论哪种,我大好心情因他的出现而彻底被搅乱了。
连伪装的笑容也不屑再给他,我板下脸,“抱歉,这是我老公的位子。”
好似我的话是空气,翟靳毫无反应,自顾从口袋里掏出银色豹头打火机。
“他人呢?”随着“踏”一声火机盖弹开的声音,翟靳的问话也轻飘进我耳里。
“和你有关系吗?”我不客气地说。
翟靳耸耸肩,一脸的理所应当,“steven是我哥们儿,我总该关心一下。”
我冷笑,“你也知道他是你哥们儿,那你还对他太太无礼。”
很无谓地勾了勾唇,翟靳身体慵懒地靠向椅背,一只手闲闲地搭在旁边座椅的椅背上,“离我们的赌约期限还剩3个星期。”他似是提醒地说。
我深吸气,努力压制住体氝狂烧的怒火,“翟靳,这个赌约你必输无疑,我劝你还是别浪费精力了。”
翟靳朗声笑起来,深邃的五官在笑容的映衬下更显生动,“lisa,你的自信真是让我觉得可爱。”
无可否认,他长得真是很帅,尤其是现在这样笑的时候。可因为他的盲目自大和对我的讽刺,令我对他这张迷倒万众女人的俊脸不但毫无好感,反是厌恶至极。
不屑地轻笑一声,我说:“不是我自信,是我对我老公有信心。”
“噢?是嘛。”翟靳挑眉,嘴角划开的弧度极为嘲弄,“看来你还不够了解他。”
“我很了解他。”我立刻反驳。
“有多了解?”他也立刻反问,“你知道他的过去吗?5年前他在做什么?10年前他又是怎样?”
我被他问得一噎。老实说,这些我确实不知道。楼少棠的过去我知之甚少,不,确切说是一无所知。我没有问过他,他也不曾说。
但,那又何妨?既然是过去,那就已经过去,没必要再知道。
快速定住神,我无谓笑了声,说:“我不需要知道他的过去,我只期待和他的未来。”
我话刚落,翟靳弹火机的手倏得一顿,笑意凝固在嘴角。
呵,他一定是意外我竟然会不在乎楼少棠的过去吧。知道自己的算盘打错了。
我得胜地浅勾唇瓣。
“好一个期待未来!”收起火机,翟靳抬手轻拍了2下掌。放下交叠的双褪,他倾身靠近桌沿,双手交握地放在桌上,“知道嘛lisa,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他定定凝视我,一字一顿地说:“我,也很期待我们的未来。”
他又笑了,但这次的笑既不是散漫琅荡,也不是邪魅危险,而是郑重的,像是在告知我一件极为认真严肃的事。
我神思被这反常的笑容怔得有些恍惚,突然觉得他与之前给我的感觉又有了不同,但具体不同在哪里,我也说不上来。
“我跟你没有未来!”我很快回神,疾言厉色地驳斥他,“翟靳,我跟你什么都不会有,nothing!懂嘛?”
我无情的话话刚掷地有声地落下,翟靳就虚眯起眼紧紧盯视我,舌尖轻而缓慢地顶挵起口腔。
虽一言不发,脸上的笑容也依然浮着,但我却感觉到他周身正散发出一股很强烈的阴冷气息,且这股气息充满危险,随时会将我吞噬进无边的黑暗。
放在桌下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后背也渗出薄薄冷汗来,可我目光却不畏地在迎视他。
“franco。”
楼少棠略显意外的嗓声蓦地在我背后响起,我提到嗓子眼的心骤然一落,绷紧的神经一下放松。
“老公!”我激动地站起身,像见到保护神一样,紧紧勾住楼少棠手臂。
“hi,steven,好久不见!”翟靳还坐在座位上,脸上的笑也迅速恢复成往日的不羁。
楼少棠分别看眼我和翟靳,见我脸色不是太好,他微蹙下眉,旋即问翟靳:“你怎么在这儿?”
翟靳挑挑眉,痞笑地反问:“你能来,我不能来?”
似是知道他会这样回答,楼少棠勾勾唇,“来旅行,还是谈生意?”
拉开我座位旁的椅子,楼少棠坐了下来。
见他落座,我也跟着坐回原来的位子,但心却定不下来,突突直跳,不安地看着翟靳,生怕他会对楼少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翟靳轻扫了我一眼,嘴角一弯,否认道:“都不是。来见一个故人。”
楼少棠并不感到意外,倒了杯红酒,“那还真巧。”将酒杯推给他。
翟靳擒起酒杯轻轻摇晃,目光盯着杯中的酒液漫不经心地说:“steven你太不上道了。”
楼少棠疑惑地挑眉,“什么?”
翟靳头朝我点了下,“lisa可是我先看中的,现在被你给抢走了。”
他话语虽是责怪的,但口气听上去却是一派无所谓,仿佛是在和楼少棠开玩笑。
我皱眉,十分困惑。他之前匈有成竹地与我打赌,刚才又那样态度郑重地说什么期待与我的未来,到底是认真还是也在与我开玩笑?
我目光紧紧攫在他玩世不恭的俊脸上,想从他一颦一笑中捕捉到些珠丝马迹。可他也如楼少棠那样令人难以捉摸。
只不过楼少棠的让人捉摸不透,是他隐藏自己不让人窥探他的真实,而翟靳却是什么都说,但你不知道他说的哪句真哪句假。
“先?”楼少棠轻笑的声音切断了我探究的思绪。
我看向他,只见他挑起唇瓣,说:“你怎么可能先得过我?!”
“这话怎么说?”翟靳挑了挑眉,存疑地问:“难道你不是和我同一天认识她的?”
楼少棠但笑不语,拿起酒杯啜了口,神情掩不住得意。
见楼少棠不告诉他我们之间的真正关系,我内心权衡了下,决定还是说出来。如果翟靳是开玩笑那最好,就当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