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有旨,废后入宫-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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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蛋糕都还没吃呢……”
她挣扎的时候柔软的身子不停地在他身上摩擦着,如火柴头突然碰到了打火石,让他的渔网一下子疯燃起来,他眸光深黑如夜,声音低沉喑哑,一下子将她按|倒在藤椅上的老虎皮上。
她吃了一惊,想推他,他却更加压|紧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灼|热,喘息道:
“先给了我再吃。”
“不要……啊……”她的脸都羞红了,一边挣扎一边骂道:
“夏侯冽,你这个土匪!”
男人却面不改色心不跳,淡淡地嗤了句:“如果当土匪能吃到你,那我情愿天天做土匪!”
慕清婉顿时气结,估量了一下形势,只得软语祈求道:
“好好好,你不是土匪,是王子,是君子,快放开我……”
他却记上了仇,密集如雨的稳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从脸颊一路到细致的脖子,最后一口寒竹她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敢点,瞬间让她软了下来,依偎在他怀里细细地川西。
“其实我觉得还是当土匪好,王子君子我不稀罕。”
他说完,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衣服的口子上,低沉的声音像是带了蛊一样轻轻地引又:
“乖,帮我脱下来……”
她迷迷糊糊地解了一颗扣子,突然反应过来,咬牙用力将他一推,脸红得快要滴血了:
“你做梦,我才不脱!”
“不脱是吧?那就算了。”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她刚刚舒一口气,下一句话立即让她整个脸都快烧起来:
“反正不脱一样能做。”
她倒抽了一口气,心开始乱跳起来,想挣扎却被他巧妙地制住,他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脸俯下来,轻轻地稳上她的额头,眉心,她只能闭着眼,感觉着他的唇缓缓地在自己身上移动,然后她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地褪了下来,身上的冷意很快被他的炽|热覆住。
她想张嘴说点什么,他忽地进|入,顿时将她的话语打散,化成含混不清的低银……
等他终于餍足,才翻身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她听到自己胸腔内扑通扑通的心跳,还有彼此仍然沉重浑浊的呼吸声在整个寂静的林子里清晰可闻。
“刚才许了什么愿?”
他的大手在她的背脊上一下一下轻拂着,边开口问,声音粗嘎,仍旧带着情予的味道。
她的心一动,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
“冽,如果我有个愿望需要你帮忙才能达成,你愿意么?”
一说出口,连她自己都惊了下,她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刻,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心里的那个念头是那样强烈,已经停不下来,似乎,今日一定要说出来才甘休。
他在她背脊上抚着的手顿时停住,却并没有抬头看她,俊脸仍然埋在她的脖子里,低低地川西着。
他以为,刚才的感动和基情可以让她把什么都忘记,包括在勤政殿听到的那番话。
可是很显然,她并没有忘。
或许,她能忘掉所有的一切,也忘不了那个人吧。他忍不住在心里想。
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等着她开口。
然后,他听到了她的声音,带着压抑和祈求:“冽,求你不要杀赫连恒之,放了他好不好?”
这一瞬间,他不知道在自己心里充斥着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明知道她要说的是这样一句话,可是,刚才他仍然没有阻止她说下去。
可是,当真正听到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他又后悔至极。
不该让她说的,不该让她说出口的……
所有的温柔甜蜜,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部变了质。
他突然觉得有一丝莫名的委屈在胸臆间泛滥开来,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林子里低沉地回荡着:
“婉,我也能求你一件事么?”
“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不要再见他,不要再想他……”
也不要再爱他!
最后这一句,他很想说,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那个人,只是潜意识里嫉妒着。
毕竟,那个男人让她爱了八年,毕竟,那个男人是她曾经连做梦都呼唤着的人。
旧爱,新欢,他忍不住在心里计较着,到底在她的心里,他和赫连恒之,哪一个比较重要?
他很想问,可是却又害怕,怕自己承受不了她的答案。
那些曾经对她的伤害,已经成为了他的梦魇,让他变得小心翼翼,让他变得战战兢兢,生怕她有一天清醒了,回忆起他曾经对她如此残忍,然后毫不犹豫地离他而去。
他不知道当初赫连恒之对她做了什么让她选择了逃离东墨皇宫,可是,当时的她同样也没回来找他。
而她当初不肯回来找他的原因至今仍然是个谜。
他猜不透,看不懂。
他甚至忍不住开始想,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东墨和北燕大战,是不是因为知道了赫连恒之的江山被他差点摧垮,是不是因为知道了赫连恒之被他俘虏了,她担心他受到伤害,才心甘情愿跟着他回来,只为了这一刻,能替他说得上话,求得上情?
而这些念头,才开始在他的脑子里稍微露个头,便开始像萌了芽的种子一样,在他心里疯长起来。
她急急地抓住他的手,坚定地道:
“好,只要你肯放了他,我不会再提到他,不会再见他,更不会再想他……我会彻底忘了他,好不好?”
她看着他黑暗深邃的双眼,突然有些害怕里面深不可测的情绪。
此刻两人的身体虽然仍是紧拥着,可是,两颗心之间却一下子横亘了千山万水一样,她触摸不到他的心跳。
这让她慌了起来,“冽……你是不是误会什么?”
而她的急切和慌乱,落在他的眼里,无疑却成了另外一种含义。
她怕他不答应,她是那样怕赫连恒之受到伤害!
嘴里心里的那股子幸福的甜味一下子像是被塞了一大把黄连,苦涩都都能拧出一大把一大把苦水来。
他突然很想笑,可是笑容到了嘴边,却只剩下苦涩,他倏地放开了她坐起身来,慕清婉被他吓了一跳,忙扯住他的手摇晃了一下:
“冽……”
他转过身,凝望着她带了些慌乱苍白的小脸,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开口问,问出那个缠绕在他心底的疑惑,可是,开口,他听到的却是这样一句:
“婉,我累了,能不能替我穿上衣服?”
听到他这样的吩咐,以为他是默许了,慕清婉的小脸瞬间像是被绽放出光彩来,重重地点了点头,便殷勤地替他穿起衣服来,他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喜悦,却悲哀得直想笑。
她全神贯注地替他穿着衣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前娇小的她,她的小脸只有他的巴掌大,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脸已经恢复了粉粉嫩嫩的模样,他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好久好久,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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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
她全神贯注地替他穿着衣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前娇小的她,她的小脸只有他的巴掌大,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脸已经恢复了粉粉嫩嫩的模样,他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好久好久,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静谧的林子里,她为他穿着衣服,而他定定望着,这一瞬间,仿佛凝成了永恒。
两人穿好了衣服便往回走,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他也不像来之前那样抱着她,更没有牵着她,兀自一个人走在前面,慕清婉盯着他高大的背影,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很想开口问他是不是生气了,可是又怕触怒了他对恒之更加不利,只得快步跟上他的脚步,抿着嘴不说话。
他送她回龙御宫说了句“我还有些奏折没批完”便走了。
接下来的半天,慕清婉几乎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既担心恒之的安危,也担心夏侯冽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会不会不理她了。
可是直到夕阳西下,芍药端来了晚膳,她仍旧没看到夏侯冽出现,往常这个时候,他无论再忙都会过来跟她一起用晚膳,可是今天……
她秀眉深锁,才扒了几口饭便吃不下去了。
一直等到半夜,他仍旧没有回来,她就那样抱着暖暖和懒懒在贵妃榻上呆呆地坐了一夜,仿佛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也没想。
第二天仍是如此,他好像突然从这个皇宫里蒸发了一样。
到了第三天,她终于忍受不下去了,下定决心去找他问个清楚,可是才走到殿门口,却被迎面而来的楚云绣拦住了:
“娘娘请留步,龙御宫有重兵把守,还有暗卫暗中保护,是皇宫里最安全的地方,在娘娘身份还未明朗之前,还是请您留在这里吧,皇上说了,他要找您自会到龙御宫来。”
“楚姑姑。”她恭敬地唤了一声,看到她这样子,恐怕是夏侯冽吩咐她来的,便问道:
“请问皇上这几天很忙吗?”
楚云绣点点头,“这几天东墨、南诏动乱频发,再加上朝廷内部也出了些事,皇上这几天除了上朝以外便是在勤政殿,忙得连休息时间都没有。”
“有劳姑姑照料了。”慕清婉知道夏侯冽的起居一般都是李长安和楚云绣打点,不由得感激地福了福身。
只是心里却又浮上酸楚,她在心里把他当成自己的丈夫,可是作为妻子,她却只能每天这样无所事事地混吃等死,既不能为他分忧解劳,也不能像一个平常人家的妻子一样照料他的生活起居,甚至,连他的近况,每每都要从别人口中才能得知。
明明生活在一个皇宫里,彼此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的夫妻?简直比陌生人还不如。
她真的忍受不下去了!
心里一种叫思念的东西折磨得她坐立不安,才短短三天而已,她就感觉自己跟他分开了几十年似的。
她想他,想要马上见到他。
“姑姑,皇上这样忙,肯定不会按时休息用膳,他又有胃疾,我实在是担心,能不能请您通融一下,让我亲手做几样菜给他送去,顺便看看他?”
“这……”楚云绣迟疑了,其实她也担心皇上的身体,这几天政务虽然的确有点多,但是也不至于多到连回宫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可是皇上就算忙完了,也不肯起身回寝宫,不是拿书看就是练字。
有好几次进去,她还看到他就那样静静地坐在灯影里,看着御桌上的小玉兔发呆,往往这么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此刻看到慕清婉脸色也不好,猜想着是不是两人又发生了什么误会,不然皇上根本不会这么多天来对娘娘避而不见,而且还吩咐她来嘱咐娘娘不准前去找他。
慕清婉见她犹豫,忙走过去挽住她的手臂,像是撒娇又像是委屈地哀求道:
“好姑姑,求您了。”
对皇上的担忧再加上对慕清婉的怜惜,让楚云绣终于松了口,“好吧,不过娘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慕清婉自然是欣然应允,等到她提着食盒跟着楚云绣走在通往勤政殿的青石路上时,她的心仍是砰砰地乱跳着,像是一个赶赴第一次约会的小女孩似的,有点小甜蜜,又有些小心慌。
她想象着夏侯冽见到她的样子。
楚云绣是夏侯冽的乳|母,这么多年来又一直在他身边近身服侍,身份自然不一般,跟她一路走来,简直是畅通无阻,两人走到勤政殿门口,门口的两个侍卫一见是楚云绣,忙恭敬地让开来,慕清婉送了口气,刚要跟着走进去,没想到其中一个侍卫却拦住了她:
“这个宫女看起来有些面生,不知现在何处当差?”
慕清婉灵机一动,赶紧垂头道:“奴婢名叫宛如,是刚从采买处调过来的,蒙楚姑姑不弃,现在她跟前学规矩。”
那侍卫蹙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向楚云绣。
楚云绣忙解释道:“正是这样,这小丫头聪明伶俐,极是贴心,我是请示了皇上才把她从采买处调来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和我们一起进去问一问皇上便知。”
那侍卫一听是经过了皇上允许的,忙垂头拱了拱手:“原来如此,请两位别见怪,咱们也是职责所在。”
楚云绣微笑着点点头,然后便走了进去,慕清婉立即跟上。
进到内殿,慕清婉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御案后的男人,他的头微微垂着,似乎在深思着什么,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从额头至下巴的线条坚毅而优美,薄唇仍是惯常地紧抿着,却又带着莫名的性|感。
她们已经很尽量地放轻了脚步,可他还是察觉了。
一如往常一样,他头也没抬,手中的笔也没停:
“姑姑来了。把膳食放到几上吧,朕饿了自会去吃的。”
他的声音仍旧冷冽,可是此刻却莫名地捂热了慕清婉的心,让她的眼睛里都开始渐渐浮起一层暖雾。
楚云绣应了声“是”,朝慕清婉递了个眼色,便悄然退了出去。
慕清婉走过去将食盒放下,然后回身一面看着他,一面慢慢朝他走了过去。
“姑姑,还有事吗?”他听到脚步声,诧异地抬起头,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平凡至极。
见她仍是往前走,很快就要踏上玉阶了,他危险地眯起眼,面罩寒霜,正要呵斥这个不懂规矩的奴才,陡然看到这个面丑的宫女眼睛里突然滑下了一颗泪,很快从脸颊上滚落下来,直直地摔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而那双被泪水侵染过的清眸,正是他魂牵梦萦,熟悉至极的。
“冽……”她终于开口唤了声,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如此喑哑。
听到这声亲昵的呼唤,夏侯冽瞬间整个身子都绷直了,有那么一瞬,心中有一股狂喜在胸臆间乱窜着。
她居然……主动来找他了!
可是很快,她那日祈求的表情又在他眼前浮现,那股狂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来干什么?是因为他那天没有明确的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