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好甜:禁爱总裁,撩上瘾!-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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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陌生男人停了下来,然后收拾好工具起身,“陈哥,已经给林小姐纹好了,你过目下还满意吗?”
陈闰走过来看了一眼,赞赏道,“不错。”
陌生男人心下一喜,舔了舔唇说,“还是夜先生的女人漂亮动人,天生丽质,才能显得图腾纹上去别有媚感。”
原以为能即占便宜,又拿到一笔不菲价值的酬劳。
没想到陈闰却阴沉笑道,“既然知道是夜先生的女人,占了便宜知道什么后果吗?”
陌生男人心里咯噔了一声,一时吓得不敢说话。
“所以,你今天的酬劳是……”陈闰意味深长顿了顿,“留下一只手。”
话音刚落,陌生男人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惊恐道,“陈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哪只手碰了,就哪只手。”陈闰没有再和他废话,已经眼神示意保镖将他带下去。
白染听着鬼哭狼嚎的声音渐行渐远,用被单捂住身体起身,神色之间没有一丝感动。
要是真不想她被别的男人碰,占便宜,就不会等到事后算账。
“不是他默许的吗,用得着惺惺作态?”
他自然是夜景霆。
听罢,陈闰无辜笑了笑,“如果不是,那他就不止废掉一只手了。”
白染狠狠勾唇,“那夜景霆就是故意让我被男人摸来摸去了?”
陈闰沉吟了一声,阴狠挑眉,“我倒觉得夜先生对你的惩罚太轻了,以他往常的性格,应该将你扔给乔溧处理,要么缺胳膊断腿,要么被摘子宫,又或者死无全尸。”
第102章 想要了?()
“你自己做的事,你应该最清楚不过。真希望林小姐经过这次,能够学会安分守己,别妄想做蚍蜉撼树的事自找死路。”
话音刚落,陈闰砰地关了房门面无表情出去了。
留下白染一时失神地坐在那里。
这么说夜景霆是明明已经知道一切,却故意在历肆寒面前放走她。
而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刚刚不过是惩罚的……开始。
白染仅仅慌了片刻,最终回过神。
她看不清表情垂眸,看样子她不能再借历肆寒做刺激白云婳的事儿了。
因为和历肆寒有些事就会脱离她的掌控,比如今天……
她缓缓珉起铁青的唇角,起身去了浴室。
冲了澡后,白染围上浴巾前,透过双边落地镜看清了背后腰上的刺青。
刺青周围泛着微红的血丝,填了几分妖艳,刺青的图腾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像是一匹奔走的狼图腾,又像个苍劲有力的字。
白染手指微弯,拂过刺青,一阵酥稣麻麻的电流传来。
是‘夜’。
她会错意了吗?
还不待她想明白,浴室的门被突然推开了。
她刚刚忘了锁。
原以为陈闰离开,别墅里不可能有人闯进来,就松了警惕。
此刻,白染浴巾半遮半掩,腰身的刺青格外妖娆妩媚,沿着白皙的曲线蜿蜒而上,水珠从她青丝滴落在身上,顺着背,淌过刺青,流入臀沟。
艳不艳她不知道,但男人灼热的视线有点明显。
换作别人,白染可能立即遮住身体。
可他是夜景霆,在他面前遮不遮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
反正他想要,她也多不了。
更何况,今天在历肆寒车上的事还不一定过去了。
这个男人的心思很难猜透,她怕他还有惩罚,所以不敢吭声,更不敢遮遮掩掩。
想到这里,白染刚想缓缓放下浴巾——
夜景霆走过来替她拉住了,见她茫然望着他,“想要了?”
白染眼睫煽下,透着朦胧暧昧如远山青雾,“嗯,夜先生做完不是急着走吗?我怕浪费了你的宝贵时间。”
“我的时间不如你宝贵。”夜景霆性感笑了,喉结滚动两下。
听罢,白染心生警惕,他不仅不责问她在历肆寒车上的事,还破天荒和她说这些暧昧情话。
“你真是时时刻刻给我惊喜,上次看你还没有勾引男人的本事,这次你就已经把男人缠得死死的。”夜景霆顿了顿,云淡风轻说,“不过我不在意,你身边如果没有几个男人纠缠,岂不是说明我挑女人的眼光很差?”
白染没有说话,也听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在意。
说罢,夜景霆松开了浴巾,缓缓落地,他的视线睨着她腰间刺青。
抬手,随着刺青的形状用手指临摹。
她呼吸微乱,他顺着曲线,她猛然一僵,在他的玩弄中有些羞耻。
但白染强迫自己迎合他,直到他顶了她,她才破声尖叫,“别往那里!”
夜景霆笑得很轻很哑,他的鼻息也很热,“你让我进哪个洞?”
第103章 最烈的情()
白染内心其实很保守,不然当初走娱乐圈这条道路时,不可能一点浑水不沾,还是完璧之身。
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接受。
但她没有选择权,惨白地珉着唇,“正常的行吗?”
看她吓得不轻,勉强不是夜景霆的性格,他闷哑握着她的手,“扶我进去。”
白染不敢看它的模样,虽然体验过这么多次,但从来没有正式打量过。
她的手有些抖,好几次都听到他轻哼,她才不得不睁开眼睛。
正式照面时,白染心底是松了口气的。
毕竟没有想象中恶心。
网上资源她不是没有看过,但每次都因为男人的黑乎乎被恶心到了。
他很干净,很修长,很白皙,性感而微微弯曲。
白染脸红咬唇,过程中没有看他。
主动和被动的区别,天差地别。
主动什么都不用想,而被动却格外感官放大,清晰得连一根筋都能感受。
紧接着,白染被突如其来的摁在冷冰冰的落地镜上,体验了一遍冰火两重天。
两人气息渐渐稳下来后,她又被翻过身,彻底背对着他。
看不到任何事物的她,格外敏感。
以为他还想再来一次,而他顺着吻到了刚刚纹好的刺青图腾,辗转厮磨。
本来才纹上的刺青,周围就红彤彤泛着血丝,哪堪他这么磨。
生疼,但又有一丝丝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仿佛有数百只虫子在啃咬她的身体。
透过面前的落地镜,她看到了自己激烈颤抖着,如浮萍摇曳在水中。
夜景霆缓缓起身贴上她的背,他的气息轻拂她耳垂,“我越往下你越激动,你想我继续往下?”
白染猛然一僵,立即惊恐摇头。
“还是说有别的男人让你尝试过这种最烈的情事,让你下意识念念不忘地想要?”
他的声音即平静,又深冷,即淡然又恐怖。
白染缓缓转过头,心底压下那丝惊慌。
他不可能知道的,那晚在医院病房里她和历肆寒发生的事。
病房里没有人,也没有监控,就算他本事再大,手申再长,也不可能够到那片地方。
夜景霆低头缓缓靠在她沾湿的额头,无比蛊惑无比暗哑地说,“想我口你?”
白染心跳微快,又有丝微痒。
或许他说得对,那种事会让人轻而易举上瘾。
但人之所以有别畜牲,就是能控制自己。
何况他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怎么可能给女人做这种卑微的事。
白染头脑立即清醒,不过还是因为他的话身体散发着更烫,“我随夜先生的喜好。”
他低笑了声,也只是从背后和她融为一体。
压根没有让她爽的打算,仿佛在告诉她,他的喜好就是用男人的方式占有她。
白染迎合着他,直到他发出性感的低吼。
结束后,白染还没缓过神,沾湿的发丝被他捋到耳边,咬耳厮磨,“等你有一天肯为我含的时候,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口。”
话音刚落,白染猛然一颤,然后起身看着他衣裤整齐出去了,而她狼狈赤倮……
第104章 男人床上没一句真话()
白染洗完澡清理好身子走出来时,他已经走了。
刚刚还说她比时间宝贵,男人床上的话果然没一句真。
她擦着头发时,身后的陈闰仿佛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地走过来,“林小姐。”
这声林小姐再加上不声不响的脚步声,白染果然被吓了一跳,“你走路不出声?”
她还以为陈闰跟着夜景霆走了。
陈闰缓缓低眉波澜不惊说了句,“吓到您真对不起,我是等着这里给您留一句话。”
“说吧。”白染心不在焉应了句。
“最近可能有客人来别墅,您只需要照常即可,她不会贸然影响林小姐的生活。”
白染停下擦拭头发,看着他离去,若有所思。
……
白染没想到陈闰口中的客人,第二天一早就到别墅了。
她下楼时看到了客厅里坐着的那个婉转峨眉,如远山芙蓉的女人背影。
白染眼瞳一缩,怎么也没想到陈闰口中的客人会是她。
到底是夜景霆的意思,还是陈闰擅作主张。
如果是前者她是安全的,后者那她就岌岌可危。
白染仅仅顿了片刻,然后恢复冷静一步步走下楼。
该面对的,始终躲不掉。
“林小姐住的这别墅还舒适习惯吗?”乔溧仿佛女主人的语气,朝她浅笑。
一举一动,极尽优雅,收敛了那股在她酒吧里的狠劲。
一点儿也不像情妇和正室之间的剑拔弩张,倒是和平得很。
白染鼻尖微微渗汗,不动声色走到了她面前,“陈闰没说来的客人是乔小姐你,倒是我什么都不能招待你失礼了。”
她被反将一军,指名道姓她才是客人。
乔溧缓缓抬眸幽深地,深沉地,转瞬即逝,笑道,“这栋别墅,是我名下的。”
简简单单几个字,将白染击得溃不成军。
她眼睫微动,然后弯起手心捏紧,不再拐弯抹角,“你来这景霆知道吗?是他的意思,还是陈闰的擅作主张。”
乔溧淡笑了声,没有回答,倒是兴味问,“景霆,叫的挺亲热。”
她是故意叫给她听的,女人之间总有些暗自较量。
白染缓缓勾唇,“怎么,不能叫?”
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渐浓,乔溧若无其事地说,“林小姐可真是安之若素的性子,我挺佩服你敢挑衅我,但我也不是任人爬到头上撒野的性格。”
她顿了顿,“对了还没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是陈闰识时务者为俊杰让我进这个别墅,比起你这个随时可能被踢掉的情妇,他耳聪目明地选择了投靠我。”
白染看着她的笑容可掬,心里纵然毛骨悚然,但却不敢露出分毫,“陈闰是你的人?”
乔溧优雅地掸了掸衣服,“算是。”
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模样,白染面无表情,“你就确定我毫无价值了?”
“那是什么让你觉得夜景霆迷你迷得不行,我动不了你?”乔溧悠然反问。
如果昨晚她没有看到腰身那个刺青是他的名字,白染或许会退缩。
他,或多或少是有点在意她的,对吗?
第105章 不要动我()
白染只能赌这一次,“一个男人在我身上刻下他的名字,你说他是对我身体感兴趣,还是用心了?”
见她骤然沉默,白染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可不想横尸别墅,有些小聪明迫不得已得用。
她顿了顿,“不论是哪一种,乔小姐现在还是不要动我为上策。”
乔溧面色幽深,凝着她似乎在考量她话里的真假。
其实只要把她扒光了,就能知道她话里真假。
但她没必要撒这个轻而易举被拆穿的谎言。
何况她说的是真的,她这举动就破坏了一切虚伪的和谐。
气氛紧凝了很久,如紧绷的弦在这一场对峙中。
半响,乔溧轻笑了声,“我刚刚只不过和林小姐开个玩笑,我只是来别墅打个招呼。”
“这个招呼真特别。”白染心底松了口气,也不拆穿她。
乔溧依旧风云不变地笑着,“我自然不是空手来的,让人把我买给林小姐的礼拿过来。”
她吩咐着佣人,佣人将她当成女主人一样听话。
白染看着佣人将一个礼盒拿了进来。
乔溧接过,然后取出来笑问,“这个包是巴黎今年的限量款,刚刚定制好送过来的,一直想来拜访林小姐,这才找到了机会。林小姐看喜欢这个款式吗?”
白染还是有些佩服她的城府,什么事能做,她一定办的干净狠戾,什么事不能做她就能进退自如,一个包就算赔礼道歉,收买人心了。
白染不稀罕,哪怕多贵,这玩意她没兴趣。
但她还是得收,这个面子不给,就是她不识抬举,落人话柄。
白染缓缓伸手接过,佯作高兴笑了,“挺漂亮的,乔小姐眼光不错。”
“我一直觉得我们眼光相似,你也不差。”乔溧笑着握了握她的手,一派和谐。
仿佛刚刚的生死边缘,是她的错觉根本不存在一样。
白染缓缓抬眸,眼睫微弯,“乔小姐值的是看男人的眼光?”
“难道不是吗?”乔溧顿了顿,倒和她家常聊了起来,“其实我没外面那些传言那么可怕,我所做的事大多是夜景霆默许,我只不过是代劳罢了,所以真正可怕的人是他。
林小姐你还年轻,不懂男人喜新厌旧的本性,你现在再受宠,也有人老珠黄的一天。
到时候被抛弃和现在主动离开是两种下场,你是聪明人应该动懂,在男人心里留下美好印象那就有分量,他不想动你,任何人都不敢动你。等到被抛弃那天,等待你的可能是地狱。”
白染安安静静听她无害地说着这些话,然后若有所思地回了句,“乔小姐这番话我记住了,等到他厌弃我之前,我会主动离开。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不觊觎你的位置和名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没那么累。”乔溧渐渐扯了红唇,深邃道,“不过夜景霆没耐心又狠心,你得早点做好心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