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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皇裔战神-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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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成了大姑娘,更是人见人爱了,若不是发生了刺杀的那件事,你这时恐怕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

    刚将眼泪擦净的墨帖巴少有的红起了脸,有些扭捏的低声说道:“还提这些干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匠帅拔佩也是心有触动,叹道:“是啊!还提这些干什么!”

    他顿了一顿,不无伤感的说道:“自从墨帖巴的娘亲过世之后,ri子过得倒也太平,不过,巴嬷嬷虽是和我在一个屋檐下过活,但我总感觉到好像少了些什么,这使我很是痛苦,而让我最为意外的是一年之后,忽然有一天,巴嬷嬷告诉我,她竟然怀上了孩子。”

    匠帅拔佩将目光对准了正在倾听的巴菍,苦笑地说道:“其实那时候,我已经很久没有与你娘同床了,当听到她有了身孕的时候,我的心仿佛被撕开了一般的难受。初时我有些不明白,她明知那孩子不是我的,可仍然敢将事情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难道她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杀了她吗?后来我明白了,她之所以那样做是在向我示威,你娘早就不在意她的生死了,她是想以这件事来令我蒙羞,同时也是想让我的好友墨比卡巴知道,她是属于自己的,不是哪个人将她让给谁,她便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谁的。”

    宇文神举忽然发出一声不屑的闷哼声,匠帅拔佩看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说道:“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动了杀机,反复追问她怀的是谁的孩子,可她总是不屑的告诉我,让我猜,如果猜到了,不用我杀她,她自己便会了结的。这件事情弄得我痛不yu生,大半年过去了,我也没狠下心来动她分毫。瞧着她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我无时无刻的不在想,暂且先留着她,一旦知道了与她私通的人,绝不再手下留情,一举杀了这对jian夫yin妇。”

    王轨鄙夷地说道:“真是好耐xing啊!如此韧劲儿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实在是令在下佩服!”

    巴菍再一次狠狠的瞪了一眼王轨,不过她却没有说些什么,而是迅速的将头低了下去,在那一瞬间,她的脸变得如雪一样的苍白。

    刘寄北紧了紧搂住巴菍腰肢的臂膀,也同样没有说话,不过心里却在连连叹息。

    匠帅拔佩倒是不甚在意王轨的讥讽,他淡淡的自顾自说道:“就这样一年的时间过去了,直到巴嬷嬷顺利地生下了孩子,我仍是没能弄清楚与她私通的到底是谁。一想起孩子不是我的,我不知多少次的想狠下心来将这对母女一起杀了,可是每当我看到那个女婴时,原本硬下的心肠竟是会忽然间变得软了,原因便是这女婴和巴嬷嬷长得太像了,哎!真是冤孽。”

    匠帅拔佩说到此时,眼光便落到了巴菍的身上,而巴菍也正巧看着他,俩人的目光碰到一起之后,巴菍禁不住心神一颤。

    她看得出在匠帅拔佩的目光中,多出了一种以前从没有过的神se,而那并不是父亲凝视女儿时该有的意味,这种意味只有在刘寄北看着她的时候才出现过。

    巴菍有些茫然了,不知道匠帅拔佩对她除了有着一份父爱之外,是不是还有着另外一种情感。

    匠帅拔佩看到巴菍羞红着脸低下头去,似乎也意识到了一丝悔意,他慢慢地收回了目光,说道:“这个女婴大家可能都猜得出就是巴菍。自从巴菍出生之后,巴嬷嬷便将一颗心完全的扑在了抚育女儿上,整ri里的足不出户。如此这样半年的时间又过去了,而在这半年中,看着活泼可爱的巴菍,我原本满心的愤恨竟也逐渐的消退了,甚至于有时还会想,尽管巴菍不是我亲生的女儿,可她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孩子是没有什么过错的,只要我对孩子好,也许巴嬷嬷能够回心转意,从而和我破镜重圆,毕竟我还是非常的喜欢这位娘子的。”

    葛玦很感叹的赞道:“好一个痴心的男儿!真是旷古绝今。”

    匠帅拔佩慨然叹道:“你这个年轻人虽然有些邪气,但是很懂得情之一物,也算是难得的很了。”

    刘寄北忽然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在他没能与匠帅拔佩见面的时候,也曾想过这位“白虎夷王”到底是为怎样的人。

    若说一方蛮左大酋,本该是果敢练达,豪气干云,可如今一见,眼前的这位白虎夷王虽然生的样貌不凡,但显然是一个多情的种子,这与原先设想的简直是迥若天壤,反差之大真让人难以接受。

    王轨和宇文神举听到匠帅拔佩与葛玦相互称赞,二人对视一眼,俱都大感倒胃,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闷哼,那意思自是对匠帅拔佩和葛玦的话语大不以为然。

第十四章 :往事(4)【完本求收藏】() 
然而墨帖巴却是与王轨和宇文神举的反应正好相反,凤目之中闪过一丝异彩,一会儿瞧瞧匠帅拔佩,一会儿又看了看妖异俊美的葛玦,显然对他俩是大为感兴趣。

    巴菍看了看今时不同往ri的匠帅拔佩,心里一片茫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位抚育她十八年的男人。

    杜杲忽然叹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难得‘白虎夷王’心胸宽广,且又至情至xing啊!”

    葛玦朝着杜杲一笑,说道:“没想到你竟也与我俩是同道中人。”

    杜杲面无表情的答道:“同道中人倒不见得,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匠帅拔佩黯然道:“其实这位杜大人说的话正是我那时候的心境,我本想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而我又狠不下心来对她们母女下手,不如就将这件事忘记了,可是在接下来的一段ri子里,我发现自己又错了。”

    匠帅拔佩神情变得无限寂寥,就像讲着别人的事情般继续说道:“就在墨帖巴将要嫁人的头一个月,一天晚上,忽然有人前来告诉我,说我师傅择土巴普身染重病,眼看就要不行了,他吩咐人找我过去,说是有事情要向我交代。我听了之后,连忙过了去,到那之后却见老人家只是稍感风寒,并无大恙。当下我心中狐疑,不知师傅为何骗我。师傅见到我来了很是高兴,备下酒肉与我同饮,就在喝酒的当口,师傅埋怨我好长时间不来看他,而我则实话实说,告诉他说我实在是不愿意与傩特巴碰面,故而许久未来拜会。师傅安慰我说,傩特巴现在已被他管教的服服帖帖,再也不会胡乱生事了。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将来时的疑虑告诉了师傅,岂料师傅很是惊讶,据他说只是想叫我来吃酒,并未言及生病一事,其后我便心生蹊跷,借口酒已过量,辞别了师傅往家便走,哪曾想一入家门,便看到巴嬷嬷所在屋子的窗帷上闪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一时间我酒意上头,压抑不住怒火,大吼一声便向屋子里冲去,怎料那个男人闻声之后竟从窗子里跳出,待我来到窗前的时候,只是看见了月光下一个背影,闪了几闪便不见了,不过尽管是惊鸿一瞥,我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大家一阵默然,谁也没有接腔儿,却听匠帅拔佩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他往下说道:“我眼见着那人是追不上了,便转回头寻找巴嬷嬷,看见她正龟缩在床头,衣衫甚为凌乱。此时的表情与往ri大不一样,完全没有刚怀上孩子时对我的那种不屑和傲慢,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我问那人是不是孩子的父亲,她哭着告诉我说是的。她说千错万错,都是她一个人的错,如果要杀只杀她一个人好了,孩子是无辜的,千万不要迁怒到孩子身上。她哀求我不要去杀那个人,否则会给我遭来杀身之祸。她如今已经知道错了,觉得很对不起我,不想因为她的事使我遭受不测。我当时很生气,问她既然不想再伤害我,为何还做出了这等苟且的勾当。她说不知道那个人会来,自从怀上孩子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与那人来往过,特别是孩子生下来后,见到我似乎已经原谅她,就更想与那人一刀两断。今天的事情也是她始料未及的,我刚一走出去,没过多久那人就来了,嚷着要看孩子,并且答应看完了就走。不得已之下,她勉强应从了那人,随后见那人赖在孩子床头,一点也没有走的意思,便开始撵他,可那人并没有履行诺言,而是嬉皮笑脸的缠着她求欢,她威胁那人说不久我就会回去,如果相互间撞着了面儿,我一怒之下定会杀了他。那人说我没那么快回来,即使是回来了大半也喝个烂醉,哪里还有力气理会他。她闻听之后,断然告诉那人,她与他的那段荒唐事已经完结了,如今她只想将孩子好好带大,不想再与他藕断丝连纠缠不清。那人听了她的话后,顿时翻脸,拽着她离开孩子的房间,来到另一间屋子里想要与她强行亲热。她百般不让,正撕扯间我便回来了。她说完经过后告诉我,在这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尽管她从没和我说些什么歉意的话,可从心里很是后悔当初一时偏激而做出的傻事,一想起她给我带来的耻辱,每每便生出自杀谢罪的心思,可是大错既已铸就,想要挽回已是不可能,如今孩子还这么幼小,实在是舍不得,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只想把孩子抚养gren,总有一天她会自行了断,也算对我的交代。”

    巴菍听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匠帅拔佩眼里也已泛起了泪花,他顿了一顿,低声咳嗽了几下,接着道:“听了她的一番心理话,我的火气已是消了大半,不过我仍然借着酒劲儿问她,究竟当年是我哪里做得不对了,让她这样对我。她哭着告诉我说,其实在我和墨比卡巴之间,她虽是也很喜欢我,但还是喜欢墨比卡巴要多一些。那年我喝醉了,将与墨比卡巴的一番谈话说给她听,过后她就觉得很是愤怒。在她的感觉中,她就像一件东西,只有别人来选择她,容不得她去选择别人,这使眼高于顶的她大大的受了伤害。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做件让我和墨比卡巴都后悔的事情。她想来想去,感到最能让男人伤心的事情,莫过于背着男人去找一个相好的,而这个相好的恰巧是这个男人最不待见的,只要如此一做,该是让她最为解气。于是她就主动找到了族人中最为让人讨厌的傩特巴,接着便发生了之后的事情。”

    在不知不觉之间,白虎堂外面的天se已然接近黄昏,夕阳的余晖透过白虎堂的窗棂散she了进来,使得堂里一面有些yin沉,一面则显得有些昏黄。

    匠帅拔佩坐在那张胡床上,沉浸在暗影之中,显得格外寂寥。

    刘寄北虽有些同情匠帅拔佩,但他更是怜惜身旁的巴菍,自从进到了白虎堂内,她便遭受着一连串的打击,真不知她能否消受得了。

    他的眼光扫过巴菍泪痕斑斑的脸颊,感受到她轻轻颤抖的身躯里面蕴藏着的惊恐和伤心,禁不住心里连连叹息,暗道:今ri如何也不能让她再受伤害了。

    刘寄北刚想开口安慰巴菍几句话,忽然间竟是涌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那感觉就像自己赤身**的站在雪地里,浑身冷嗖嗖的直起鸡皮疙瘩。

    于是他下意识的悄悄四下看了看,却是没有瞧到一点异样的情形,禁不住心中好生疑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有了那种感觉。

    就在刘寄北不明所以的时候,匠帅拔佩几乎是和葛玦同一时间瞧了瞧屋顶,之后俩人就像有了默契一般各自收回了目光,只听匠帅拔佩不急不缓的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巴嬷嬷将那些事告诉了我之后,我并没有伤害她,事实上我也不忍心伤她,不过,我当时的心情简直是坏透了。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和她说过话,倒不是我故意为此,而是我面对她时,真的不知该怎样与她言语。不久之后,便到了墨帖巴哭嫁的ri子,在那天,我喝了好多的酒。面对多年的好友,原本压抑在心里头的话终于按捺不住,将这些事全部告诉给了墨比卡巴,他听了之后,先是感到极为震骇,接着便告诉我,他的心实实在在的被很深很深的刺痛了,结果在悲伤之下,他也和我一样喝了好多的酒。”

    墨帖巴狐疑地问道:“那时你真的只是说了关于巴嬷嬷的事情吗?没有唆使他去刺杀傩特巴吗?”

    匠帅拔佩苦笑一声,轻轻地摇了摇头,叹道:“其实我若真想杀了傩特巴,何须他人动手,只我一人便足以成事。你也不是不知道,那时候,在整个族人之中,哪一个人能称得上是我的对手?我的武功虽是师傅传授的,但是师父已经年老体衰,时不时地便染上风寒,他老人家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就算师父因为我杀了他的儿子而动用了族人,可你不要忘了,傩特巴作恶多端,族人都恨不得有人能够杀了傩特巴。况且我在族人之中还是颇有威信,你想一想,会有人为了傩特巴而与我拼命吗?我之所以一直不肯杀了傩特巴,既不是为了害怕丢了xing命,也不是为了得到‘白虎夷王’的位子,实是因我不想师傅到了老年而没有儿子送终,也不想巴菍没了父亲。本来在那段ri子里,我已经想好一个人离开寨子,只不过没料到后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如此才促使我改变了主意。”

    墨帖巴冷冷的说道:“若按着你这样说法,我哥哥是自愿刺杀傩特巴的了?”

第十五章 :意外(1)【完本求收藏】() 
匠帅拔佩并没有直接回答墨帖巴的问话,而是无限萧索的说道:“人世间最显而易见的是情,然而最变幻莫测的也是情,你哥哥是一个真正将各种感情做到了极致的人!”

    众人听到匠帅拔佩说得玄乎,全都盯着他,想要听听下文。

    匠帅拔佩瞧见众人异样的神情,竟是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他慢慢的说道:“人世间的感情无外乎分为三种,其一是父母兄弟姐妹之间的亲情,其次是朋友之间患难与共的友情,再次便是男女之情了。你哥哥墨比卡巴在多年以前,因为家境贫寒,担心心爱的女人跟他会受苦,故而将她托付给了最信赖的人,留给自己的却是无穷无尽的孤独,他这样做不知比那些见到美se便要据为己有的人强出多少倍!所以说对于男女之情,他已经做到了极致。为了让老母颐养天年,云英未嫁的妹子觅得佳婿,我的朋友墨比卡巴更是从不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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