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无限废土-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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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群哥说得对;”又一名帮众点头道:“换成我,就算派人来,也会派一个七八级的大号天王过来……可如果那种家伙过来了,咱们能藏到现在么?”
“唉……别说了;”德群又是一声叹息,而后软软地靠在潮湿的洞壁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洞顶喃喃道:
“这两天好多弟兄身上的伤口都化脓了,发烧的、昏迷的、虚脱的几十上百,可几次派人上去,都一个没回来,咱们现在是连出去看一眼都不敢,就怕那群仙卫还在上面守着;”
“可咱们不出去,就算是大哥活着回来了,他也找不到咱们……”
听得德群的低喃,那一双双眼睛也再度变得灰暗而空洞,就像一个个被埋在活棺材里的等死的人一样,冰冷阴森的坑道里再度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然而就在此时——
轰隆!
一声巨响、犹若惊雷,整座坑道随之发生了微微的颤抖……(未完待续。。)
第159章 四海为家()
轰隆!
随着那声巨响,整个地面都在微微颤抖,就像是那个恐怖的寒夜里般、无穷无尽的炸药在头顶上疯狂爆炸;
“看看吧,那群混蛋还在上面候着呢;”
看着坑道上掉下的灰尘,德群双目空洞地一声叹息,很明显,那群仙卫并没有走,他们依旧牢牢地守在上面、似乎不把承山港整个屠尽就不罢休似的,而看着烛光中那纷纷扬扬的灰尘,众人同样是满目空洞地缩在当场一动不动,然而就在此时——
轰隆!
又是一声巨响,而紧接着——
哗啦啦!
一片土石坍塌的声音突然炸响在漆黑死寂的坑道里,犹如招魂音般吓得所有人浑身一个激灵,一个恐怖的词语瞬间闪过所有人的脑海——
塌方!
完了!
当那个恐怖的词语闪过脑海之际,所有人犹如被抽去了骨头般瞬间瘫软在冰冷的坑道里,所有人都清楚,坑道塌方,他们根本就是地下的老鼠、无路可退!
轰隆!
然而就在众人闭着眼等死的时候,又是一声巨响再度响起、紧接着他们便闻到了一股新鲜的冷风、同时一个欣喜的声音也随之透过了那厚厚的地层、远远地传来:
“狗日的!”
“紧小心慢小心,可算砸开了!”
怎么回事!
听得那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众人猛然睁开了双眼、直到此时众人才发现,那漆黑冰冷的坑道里不知何时竟然透下了淡淡的光亮、似乎是洞顶被谁砸开了一般!
砸开了……
这里距离地面可以七八米深啊!竟然被人砸开了!难不成……
被发现了!
看着那淡淡的光亮、想起那群恐怖的仙卫、听着刚才那阵兴奋的声音。德群等人再度浑身一颤、紧接着一个个猛然抽出腰间的短刀咬着牙做好了拼命的准备。而就在此时。他们才毛骨悚然地发现,那幽幽的烛光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笑吟吟的脸!
“啊——————!”
一声尖叫犹如诈尸般回荡在幽森的坑道里、在蜿蜒无比的坑道里远远地传出、在掠过一堆堆缩在一起的帮众脑海中后、直直传入一座烛光莹莹的水泥大厅之中!
“怎么回事!”
听着那毛骨悚然的尖叫声,正趴在一张n年前的老式木桌上休息的岳红绫猛然睁开了憔悴的双眼、紧接着闪电般地从腰间抽出了那把m500手炮,而后和金雨堂等一群高层干部同时看向大厅的角落、那尖叫声传来的地道口,然而——
“死婆娘!你可真能藏!”
然而就在几十条枪瞬间对准了地道口之际,一声欣喜的怒骂却突然回荡在冰冷潮湿的大厅之中,紧接着众人便恐惧地发现、那幽森的地道口前竟然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影。在大厅里莹莹的烛光中,那人影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你……你是谁……”
看着那犹如鬼魅般突然出现、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的人影,岳红绫顿时脸色一白、手中的枪也随之微微颤抖,但是很快,那只拿着枪的手便在周围的一片死寂中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厉害、直到——
咣当!
m500手炮重重地砸在糟烂的桌子上,砸得那老旧的桌子微微一晃,而后——
呼——!
一声凄厉的破空,只见那老旧的桌子瞬间腾空而起、接着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犹如一枚炮弹般向着那突然出现的人影直砸而去,而紧接着,在那蜿蜒的通道某处。惊魂未定的德群等人便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河东狮吼——
“死鬼!”
“你还知道给姑奶奶回来!”
……
寒风凄厉,黄水滔滔。
此时此刻。在张大全的桑塔纳前,一身黑色风衣的岳红绫依旧是那副凌厉、干练的大姐派头、怀抱着双臂、剑眉紧皱地看着远处的废墟上、那些忙忙碌碌的身影默然不语。
而她的身后,郑远清则坐在桑塔纳的车头上、一边同样看着远处的废墟、一边老老实实地给岳红绫捏着肩膀、揉着太阳穴,一副气管炎的模样……
看着远处那副难以置信的场景,正在指挥手下干活的张大全掏出一个破水壶狠狠地灌了口凉水、润了润冒火了般的嗓子,而后伸手拽过一个黑绫帮的帮众鬼鬼祟祟地问道:
“哎,小哥,问一下,咱黑绫帮谁是大?谁是二?”
“哎……这个问题……”听得张大全这么问,那帮众放下了手中的活,也有些那啥地挠了挠头,接着愁眉苦脸地回道:
“说实话,别说你是新来的,我就是老人了都不清楚谁是大谁是二。”
“你说大哥的实力那么恐怖,能用拳头生生打穿七八米深的地层,这起码得有八级九级的觉醒了吧?咱们见了虽然亲近,但总感觉小腿打晃,说话都不敢有底气;可偏偏大姐不怕,见了面第一件事不是扑入他怀里哭,而是直接摔桌子,然后……然后就那样了……”
“就那样了?啥是就那样了?”张大全一听蒙了,接着再度问道:
“你们不觉得这很那啥吗?一个大老爷们、还是高级觉醒者,竟然让一个女人管着,你看那揉肩搓背的,就差端茶倒水了,这咋能服众啊?话说……”
“你们都是咋想的?会不会看不起大哥?”
“不会,绝对不会;”那帮众一听然后揉了揉脑袋,接着再度说道:“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些看不起大哥,觉得他不像个男人;可在地洞里躲了几天,慢慢的转过来弯儿了;”
“其实你想想就知道了。你小时候你爹给你娘揉肩膀搓背、甚至洗脚盛饭什么的。你会不会看不起你爹?说你爹不是男人、是软蛋?”
“不会……”张大全傻愣愣地摇了摇脑袋;
“所以说。如果你们外地人看见这一幕,会觉得大哥是软蛋;可当你了解了黑绫帮的公司文化后就知道,大哥这样做,才是真男人;”
“这就像古代的压寨夫人,为啥叫压寨夫人?连老婆都娶不起的老大能有什么本事?咋能服众?同样的道理,连老婆都不疼的老大,你能指望他对下面的人多好?”那帮众点了点头,而后有些羡慕地看向远处的两个人影再度说道:
“我再问你。你是希望大哥大姐像皇帝和妃子那样、等级森严尊卑有别,说句话都得想半天,还是——”
“还是希望大哥大姐就像爹娘一样见了面就掐、掐完了再端茶倒水刷锅洗碗的?”
老天爷……
这公司文化果然和其他帮派不一样,难怪那群女人见了大哥就像见了爹一样亲……
听着这话,张大全不禁面颊一抽、而后深深地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低声说道:
“算了,他们还是见了面就掐吧;”
“让老子伺候爹娘那是一百个愿意,让老子伺候皇帝?我还不如跳黄河来的舒坦;”
而就在张大全两人在谈论谁大谁二的时候,那辆桑塔纳前……
“左边,对,笨蛋。再往右点,就这里。稍微使点劲,对……你轻点;”
“……你走了以后,我就在想,东水基地不是傻子,迟早有一天会来承山港发难的;所以我就让老金停下了手里所有的活,赶紧去寻找承山镇人防办公室;还好,在人防办的资料堆里找到了当年深挖洞广积粮时留下的防空洞地图;”
“然后我们就躲进了防空洞,没想到刚刚躲进去,外面就来人了,接着就是一片狂轰滥炸……再往右点,笨蛋,你除了会捏肩膀不会捏其他地儿?”
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舒坦感,岳红绫终于唠叨完了,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多日以来憋在胸口的一股闷气这才烟消云散,而后一伸手看也不看郑远清一眼低声说道:
“水,拿水来,我要喝沱茶;”
“哎哟,姑奶奶您请;”郑远清一听,赶忙腾出一只手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崭新的红色保温杯忙不迭地递到岳红绫的手上;
“哟?掌柜的这回换茶了?碧螺春呢还是;”岳红绫拧开盖子、喝了一口仿佛永远不会变凉的茶水接着欣喜地夸了郑远清一句;
“好喝吧?五百块钱一斤呢;”郑远清微微一笑、接着一边给岳红绫揉着太阳穴、一边探出头偷偷瞅了眼她的胸口再度很那啥的一笑:
“怎么样?咱的按摩术不错吧?这才半个小时,飞机场就恢复成小山丘了,慢慢的就会……”
“你给老娘——闭嘴!”
岳红绫闻言闭着眼睛咬牙切齿地一声低吼,但却依旧掩盖不住心中的喜悦,三年的辛劳、三年的女扮男装,她的身材怎么可能还和末世前那么紧俏、丰挺?如今能再度恢复以前的身材,她心中自然是喜悦无比;
再偷偷拍了拍缓缓隆起的胸口后,岳红绫这才嘴角带着一丝偷笑呷了口茶,而后再度恢复了先前的凌厉模样,接着语气凄凉地问道:
“承山港已经这个样子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难不成再来一次炸平承山港吗?
听着岳红绫的问话,郑远清这才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抬眼望向那凄凉惨淡的茫茫废墟,接着把早就想好的计划说了出来:
“先这样,第一步,我带来了30吨粮食、盐、还有变异兽肉和几百公斤的药物;今天明天两天时间,让大家放开了肚皮吃,先恢复体力、治疗伤病;”
“第二步,我这回搞到了一批枪,藏在一个地方,我一会儿去拿回来;然后你让所有人去搜集车辆和燃油,有多少弄多少……”
“你打算干什么?咱们转移?可离开了承山港咱们能去哪儿?”岳红绫一听不禁眉头一皱转头看着郑远清问道;
“不是转移……”郑远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而后伸出双手将岳红绫搂到怀里低声说道:
“红绫,原谅我,我暂时没办法给你一个安定的家,我现在实力不够,没办法保护好你们,所以,咱们只能——”
“四海为家。”(未完待续。。)
第160章 南疆()
天空碧蓝,骄阳似火。
此时虽然依旧是冬季,但在靠近赤道的南疆,却已经早早地迎来了春天,是年1月底,十万大山中的气温已经高达15摄氏度上下,若是在中午,气温甚至可以达到25摄氏度左右,这样的气温在湿气极重的南疆、简直就是蒸桑拿一样令人烦躁不堪;
就是这样的天气里,在靠近边境线的一条山间小路上,一队身着上世纪八十年代款、墨绿色军装的人正牵着马骡行走在潮湿的丛林之中;
“全体都有!休息20分钟!”
随着队伍前方的高音喇叭响起,长长的队伍缓缓地停下了脚步,除了哨兵外,所有人都忙不迭地冲向潮湿的树丛中、趁着这个机会抓紧时间靠在树上休息,短短十几秒钟,不大的丛林里便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鼾声……还有强抑着的哀嚎声;
“淑华!咋办?这位同志还有救吗?”
在那强抑着的哀嚎声中,周建军一边将一名战士从骡马的背上扛下来、一边看向一旁招呼着的几名女兵焦急地问道;
“周连长,你少说两句吧,记住,咱们的同志一定会康复的!”陈淑华一边招呼着将那位战士放在树荫下、一边面色严肃地冲周建军说道;
“嗯嗯嗯!晓得,晓得,我嘴贱,我嘴贱;”
周建军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便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好听的话,而后赶紧扇了自己两个耳光,而后知趣地退到一旁、指挥着其他人将另外几名战士从骡马背上抬下来、而后挨个平放在陈淑华的身旁;
“陈班长。咋办?三个疟疾。两个恶性伤寒;”看着蜷缩在地上不断呻吟、甚至已经昏迷的战友。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兵皱着眉头低声问道;
“周连长,药物什么时候才能运到营地?”陈淑华没有回答,而是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的周建军、语气中饱含着无奈与愤怒地问道;
“早就该运到了,他乃乃的……”
一听这话,周建军便是额头青筋暴起一声怒骂,而后四下看了眼,接着疾步跑到陈淑华身旁蹲下、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
“都是那群畜生搞的好事,昨天吃饭的时候。后勤队的老张给我说了,其实啥药都运来了,但就是被那群畜生压着不放,非要把所有的运输力量都用在武器弹药上,说什么宁愿少吃一粒米,也要多运一发弹;”
“你们说这不是胡扯么?这两天减员多少了?还没开打呢就减员这么多,没有人,飞机导弹又不让用,用啥子打仗?这是典型的苏修主义!”
“就是就是!我还听他们说什么、要用最坚定的柯思马思想战胜一切困难,这和当年鬼子用武士道精神战胜一切困难有什么不同?”
“这丛林气候。除了本地的同志外,根本就没多少人能受得了;”刚才的女兵也随之附和道;
“兰英、周连长。你们都小声点吧,这种话少说两句,小心惹火上身;”陈淑华有些紧张地看了眼四周,接着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瞒两位,咱们现在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