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难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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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你心里是不是有了旁人?”温景苏轻挑安澜的下巴; 嘴角含笑; 一双眼睛却阴鸷的可怕。女子冷媚香气,尽在鼻间。温香软玉在怀。
安澜撇过头,“你知道的,我是见不得外人的。”
温景苏冷冷看着怀里的女子; 安澜说的不假,她的确是见不得外人。能接触的男子; 也只有他一人。
“为什么要给院子取名?”温景苏问。
安澜却是转头看着温景苏; 春水眸子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已经娶了嘉锦公主,侯府里的颜元洛; 他当真不知宁房王送来的用意?
“你不信我?”
见安澜这样望着他,温景苏的眸子里有一丝阴翳; 声音冷凝。
“侯爷这说的是什么话。”
安澜道。
温景苏未语,怀里的人不再如之前那样病弱; 白皙如雪; 带着丝丝媚意。印上了安澜的唇,一如想象的柔软清甜。温景苏将人压至床上。
安澜被动承受着。身上的重量,清冽竹香以及看似清瘦却颇为宽厚的胸膛。
动了情的温景苏,俊逸容颜多了分桃艳,声音暗哑。修长手指极容易挑了安澜的衣裳; 一路由脖颈至那绵软。
火热顶着
安澜微微颤抖,似想要退缩。温景苏眼微微眯起,伸手箍住了安澜的细腰,细碎亲吻着安澜的脖颈,以及那绵软。等着安澜准备好。
脖颈处,是生命最脆弱的地方。温景苏细细舔咬,怀里的人,生命是这样脆弱。安澜从小,就在他身边。两人一起长大。安澜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这个宅子。接触不到外人,温景苏是在安澜生命里停留最多的人。
安澜,就像是温景苏一手调、教的。
在人事上,彼此都是唯一。
起码现在
忍耐是极辛苦的。温景苏感受着手掌下的滑腻。她不信他。他私下里的守身如玉就像个笑话。可是,两人之间,他从未给过她承诺。又何来相信一说。反倒是他刚刚的那一句话,幼稚又可笑。而他,为了自己的霸业,也的确无法给出任何一个承诺。
他需要嫡子。拥有皇家血脉的嫡子。
也需要各方势力的权衡
鱼与熊掌,他都想得
安澜,你就是这样一个冷心冷情,一点亏也吃不得的女人。温景苏眸色暗沉,望着身下女子春、情的样子,角带媚,如雪中火。
“稍相院。”声音暗哑,温景苏给这个院子起了名字。
梢带媚,角传情
稍相院,稍相院。安澜漾着水的眸子里,是一种震惊,也是一种宿命。前世也是这个名字,是这个名字,稍相院。
眼泪就这样一滴一滴冒了出来,安澜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挣扎的念头,她也这样做了。盈满眼泪的眼睛里,毫不遮掩的厌恶。
那眼里的厌恶,让温景苏停下了,沉默地望着安澜。情谷欠之火一点点退却,森寒的冷意一点点浸染。
一场有始无终
永安侯面色颇冷的走出了偏院,在外面跪着的彩浣一脸疑惑,那两个粗使婆子也面面相觑。
安姨娘这是怎么惹恼了侯爷?
待彩浣进了屋子,发现安姨娘在床上。那刚刚。。。。。。。彩浣脸上闪过一丝薄红。但侯爷怎么那么生气的走了?
“安姨娘。”彩浣唤道。
“出去。”
“哦。”
“等等。”
彩浣停下,看着床被锦被里小小的隆起的弧度。
“我要洗澡。”
被子里的人如此道。
彩浣却一下涨红了脸,望了一眼床上,跺了跺脚,出了屋子吩咐两个婆子烧水了。
当晚侯爷是歇在了书房
老夫人听着丫鬟来报,止不住的心疼。景儿还年轻,只是这整日里不是上朝就是军营再就是书房,也颇劳累了些。
“姑姑,表哥勤勉,所以永安侯府的地位在京都可是独一二的。”元宜安慰着。
温颜氏望了一眼元宜,笑了一下,“就你嘴甜。”
“元宜,你也年纪不小了。是到了该许婚的年纪了。”老夫人拍了拍元宜的手,“你心里可有什么心宜的人选?”
元宜的脸一下微红,少女的娇羞,“姑姑,元宜哪有什么人选。”
“元宜的娘早早就去了,姑姑是元宜的长辈,元宜愿意一切听姑母的。”元宜声音细小,略娇羞道。
一提元宜的娘,温颜氏心里就忍不住叹一声,“京中贵胄子弟,姑姑帮你留意着,定帮你挑个最好的。”
“谢谢姑姑。”元宜道。
而另一边
公主院子里
此时嘉锦正端着一小碗酥酪,一边的恒良正在禀报。
原是嘉锦原先安排的诗词会,和十三公主的诗词会撞上了。十三公主封号玮熙恒益,名嘉平。
这一撞上,十三公主只说姐妹许久未见,约嘉锦明日会兴楼小阁一聚。
这都是正妻,出门自是不妨事。
“知道了,明日我会去的。”
嘉锦道。
恒良领命,又出了屋子,走至外边儿对十三公主那传话的人说了公主的意思。
这诗词茶会,邀的皆是贵女或命妇,既然时间挤在一块了,邀请的都是同一些人,也只得姐姐妹妹的商议了。
翌日
一辆颇是宽敞奢侈的马车从永安侯府出发
会兴楼,是不是京都最大的酒楼还有待考究,但一定是最贵的酒楼。出入其中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一方富绅。
本来这十三公主与十九公主的小聚,应该定在茶楼。不过嘉平公主说了会兴楼,那嘉锦也不再说什么。
嘉锦蒙着面纱,下了马车,上了三楼。
三楼是专门接待皇孙贵族的,嘉平便是定在了这。
今日嘉锦穿的,是一件软瑞轻罗缎的衣裳,不隆重也不过于素净。进了包厢小阁,嘉平已经在里面了。
嘉平封号玮熙,是嫡出的公主。正宫所出。又是十三,于嘉锦来说,那是为嫡为长。
“皇姐。”嘉锦行了一礼。
嘉平见嘉锦来了,颇是和善道:“妹妹莫要多礼。”
今日嘉平穿的,是一件八宝掐花的衣裳,极衬她的嫡出身份。
嘉锦坐下了。
“自我出嫁,咱们姐妹也是许久未见了。”嘉平开了口。
嘉锦接道:“都是京中,见也是容易的。皇姐若想妹妹了,随时来永安侯府。”
永安侯府这几个字一提,却是让嘉平的眼色冷了下来,“如今的永安侯府,哪里是一般人可进的?妹妹还有个公主府,这份殊荣,可真真是独一份。”
嘉锦看了一眼嘉平,她还以为姐妹和善的景象能多维持一会呢。
嘉平嫁的,是那年的状元。当年,蛮夷求娶,嘉平是死也不肯远嫁那等荒蛮野人聚集之地。心一横就嫁了当年的新科状元。那新科状元样貌俊朗,也是有文采有抱负之人。
只是奈何根基太浅,凭着嘉平这嫡出公主的身份扶持,如今也只不过是个侍郎。
这诗词茶会,邀的都是上流。于嘉平夫君在朝堂助益,那可是极好的。
只是今年,嘉锦也来掺和一脚。
嘉锦望着嘉平,嘉平记得她公主府这样独一份的殊荣,那嘉平可记得小时候她是怎样的凭着嫡公主的身份横行的?
“皇姐,既然知道如今永安侯府如日中天。皇姐又何必与我争?”嘉锦淡淡道。既然嘉平不想维持这表面假象,那她嘉锦也不必。
诗词茶会联络名门贵妇。娶妻当娶贤,嘉锦想着那日那个男人牵着她下马车的样子,这诗词茶会,她是不会让的。
“争?”嘉平一冷笑反问。
“我是不会同你争的。”
嘉平淡淡道,语气里除了往日的矜骄,还有深深的无奈。永安侯在朝中地位一日比一日,而嘉锦有那公主府的殊荣。傻子才往上撞。
这话,倒是让嘉锦意外看了一眼嘉平。
嘉平见嘉锦看向了她,道:“就算我不相让,侍郎府与永安侯府,她们最是知道应该去哪个府的。你我到底是姐妹,何必交恶,让旁人看笑话?”
嘉锦看了一眼嘉平,没有说话。她和嘉平除了小时候那点子不痛快,的确没有什么。
“妹妹我办的茶会,也是极用心的。届时还请姐姐赏脸。”嘉锦道。
嘉平淡淡讽一笑,“自是要去的。”
又不疼不痒闲聊了几句,无非扯些幼时的事。末了,嘉平看了一眼嘉锦,冷冷淡淡道:“妹妹也是不容易,既要办茶会,还要顾着那不是自己生的庶子庶女。”
嘉锦冷冷看了一眼嘉平,未答。
庶子庶女养在嫡母膝下,最是应该的。
“你知道的,我不认为我嫁错了人。只是要恢复往日荣光还需要些时日。如今不过全凭着我嫡出公主的身份,才让我夫君在朝堂上有立足之地。只是男的嘴,骗人的鬼。这贴身伺候的都是太监了,他都能背着我弄出个私生的货。”
“顾着大局,我让那贱胚子做了妾。只是那私生的货,我却是一道扔在了偏院,让那贱胚子养着。小门小户没见识。”话未说完,嘉平似乎的确近日心情有些抑郁,竟和嘉锦说起了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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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感谢订阅()
嘉锦听着; 微微皱了眉,似有不适。
“听说你把皇祖母身边的老嬷嬷带进了永安侯府?”嘉平问道。
嘉锦不知嘉平何意; 只点了点头。
“皇祖母自是疼你的。皇祖母也疼我; 她也让我带了她身边的老人。”嘉平道。
“皇祖母身边的老人; 你是知道的; 多少人难求。我让嬷嬷教养着我生的方哥儿尹哥儿,软姐儿。”嘉平浅浅道。
嘉平望着嘉锦,嘉锦选了望族又如何,在一些内院的事上; 尤其作为女人的立场上,她凭着嫡出公主的身份; 她夫君可是大气不敢喘一声。
“皇姐想必近日心里不痛快; 说多了。”嘉锦回道。敛了眉目,嘉锦抿了一口茶。
永安侯府自是望族; 旁的不说,上头还有一个永县郡主婆婆压着。
嘉平淡笑; 意味不明道:“我的确是说多了。女人的这些事,我不好同父皇说; 也不好同皇祖母说。甚至母后那; 我也不愿意多说。没想到,竟能对你说。”
嘉锦不语。
“皇姐劝你,早点有个自己的孩子。”嘉平缓了情绪,倒是说了一句作为皇姐,最真心的话。
嘉锦敛了眉目; 早点有自己的孩子,谈何容易。她也想有自己的孩子。望着时哥儿那像极了侯爷和安姨娘的那张脸,无人之时,嘉锦总是忍不住黯然的。
“皇姐,有一事我想问你。”抿了口茶,嘉锦开口道。
一边的柿嬷嬷却是皱了眉,似知道公主要问什么,欲开口阻止,挣扎了几下,却又未开口。
嘉平掀了眼皮,“何事?”
“宁房王世子妃,素日与皇姐交好。宁房王的嫡女颜元宜与颜元洛近日在侯府小住。”嘉锦道。
“宁房王府几年来与永安侯府都是不大走动的。”嘉平道,“这突然来小住,怕不是想亲厚起来了。”
亲厚两字,让嘉锦看了一眼嘉平。嘉平回望嘉锦一眼,“宁房王嫡女是郡主,挨着分位,要低你一等。但仍然是个郡主。倒是那个庶女,位份太低了,你倒是要防着。”
“能早些寻个借口赶走,就早些寻个借口赶走吧。”嘉平忠告了一句。
果然皇姐也这样说。嘉锦未接嘉平的话。
会兴楼小阁散了之后,嘉锦坐在马车上,回想着刚刚皇姐所说的一番话。
心思微扰之余,却是又有些羡慕。皇姐下嫁,抛弃夫家荣誉,单单作为一女子,皇姐过的的确是坦荡,舒心。全全按着自己心意来。
只是那颜元洛,是跟着南宴郡主来的。又都在老夫人那。温景苏到底不是老夫人亲生的,若老夫人想让自己侄女来个亲上加亲,她又能做什么呢?
若非自己已经做了侯府正妻,怕不是那正妻之位,就是南宴郡主的了。
而自己,又何尝不是碍着那权谋婚姻,才嫁入了永安侯府。
心思扰扰,嘉锦不免也多想了些。
晚上
老夫人院子处
炭炉旁摆着一圈栗子,甜香味散了出来。屋子暖暖的,烛火映着明珠的光。
今日,温景苏难得的未留在军营,而是早些回来,陪着老夫人。
洒金洋红大榻上,一边儿坐的是老夫人,另一边儿就是永安侯。
其实,一说起王爷、侯爷什么的,大多脑海中以为的是穿着华服或不苟言笑或庞眉白发的男人。但温景苏却不同,他年轻,他俊美。
旁的贵胄子弟,在他这个年纪,大多还是世子。
这上的茶,是老夫人院子里的雪山银针。
“表哥,听说你给安姨娘院子取了个名字,稍相院。可有出处?”
这下座的,首先是嘉锦,再是元宜、元洛。而安澜,则侍在老夫人一旁。
元宜这一开口,屋子里静了一下。嘉锦望了元宜一眼。
温景苏放下了手中茶杯,看了一眼元宜,“不过是个院名。”
明明谈及了关于安澜的事,安澜这个当事人倒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低眉敛目的。
梢带媚,角传情
这原就出自一首艳诗
温颜氏看了一眼清冷的安澜,又看了一眼景儿,景儿取个院名,这本来是没什么的。
只是这类似闺房情、趣,倒显得景儿格外偏爱妾了。这在正室面前,又将正室置于何地。
“就你玩闹。一个名字还要出处。有心问那院名,倒不如让你表哥留意留意朝堂上有哪家俊杰,那些王孙贵子,哪些个十分出挑的。”温颜氏佯怒实戏对着元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