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纨绔的小娇妻-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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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步缓慢的走过去,轻轻碰了碰余士凯,他却没有一点儿反应。
见他没有反应,她便加重了力道推了推他,而他却借着这力道翻转了一下,露出了月匈膛的匕首。
齐栀惊骇的退了两步,她看着他月匈口的短刀,然后伸出抖着的手指在他鼻尖探了探。
确认他已经没有呼吸之后,齐栀开始心慌起来,她拿出手机想要给贺年年打电话,但是看到自己手上不小心蹭到的血迹,吓得把手机扔了出去。
也就是这个迟疑,让她立刻想起是贺年年将她叫来这里的,这一切也八成和她有关。
难道是她找到决定性的证据之后,一气之下下的手?
看着余士凯死不瞑目的样子,齐栀吓得退了几步,一张脸惨白的跑下了楼。
雷叔遥望着一切,有些得意的翘起唇角,他把一切都掐算的精准。
贺年年下车间正好看到齐栀从反方向离去,一副慌张的样子,她叫了她一声,她却没有听见。
心里纳闷起来,她便走进了屋子里。
往后的事余致渊就都知道了。
“贺爸爸的死是不是也和雷叔有关?”余致渊已经把五年前的事弄清楚了,但是一直对二十年前的事心有疑虑。
按理说,虽然在商场上需要铁血手腕儿,但是他父亲那种温良的性子怎么可能置人于死地?
余致渊的发问让邢渭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没想到他心思如此细腻,甚至连几十年前的老账都盘问起来。
半响后,邢渭才终于点了点头,轻描淡写的说:“余家开始涉足房地产之初,要建造的那个小区刚刚是贺年年她们家那一带,而贺年年的爸爸是最后一户钉子户,当时是我舅舅带人”
“带人怎么样?!”徐姐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她一把揪起邢渭的衣领,眼眶都有些发红。
“带人放了一把火”邢渭说的有些难以启齿,他垂头不敢看向她的眼睛。
“不只吧!”徐姐说的咬牙切齿:“他是带人活活的把人打死之后才放火的吧!”
“你!你怎么”邢渭有些不可思议,面前的这个女人怎么知道那些事知道的那么清楚?
“呵呵”徐姐松开了他的衣领,有些嘲讽的笑笑:“我怎么知道?我是亲眼看到的啊。”
这边嘈杂的声音让贺年年有些疑惑,她便抱着孩子过来,正巧听到了徐姐的,再结合那天齐栀的反应,她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舅妈?你是舅妈对不对?”
贺年年的话让徐姐一愣,她脸色有些苍白,像是有许久都不曾听到这个称呼了。
“年年,一直隐瞒你,我很抱歉。”
贺年年站在门边,脚步挪都没有挪一下,只目光幽深的看着她,静默的听着她的话。
“我当年亲眼目睹了那件事之后,就生了一场大病,那段时间要多亏你母亲照顾我,这一切你当时应该不知道,因为你小时候一直都是在你外婆家长大的。”
贺年年点点头,她说的没错,在她很小的时候一直是生活在外婆家。
“那个时候我们家和你们家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发生那件事的时候,我和小栀正好外出才免于劫难,但是小栀因为目睹了亲人惨死,而落下了失语症。”
“可是你为什么要离开?小栀当时还那么小”
“对不起,所以我才要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小栀”徐姐说话间,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当时年轻气盛,一心想要去告余家那伙人,我当时大概是有些病态了,在病床上我每天要做的事就是拿着刀子将所有余家新闻的报纸划花,而且不光这样,我甚至一直告诉小栀,仇人是余氏房地产的负责人,也许从那个时候小栀就留下心理阴影了吧。”
徐姐心里后悔极了:“但是我不肯安分,我当时才二十三岁,我怎么能自己带着孩子生活?几次求告无果之后我就放弃了,然后一个人选择离开你们”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听了她的话,贺年年面色有些冷然:“你可以一直躲在伦敦啊?”
电光火石之间,贺年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是你安排我回来,并且跟余致渊重遇的?!”
贺年年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当初徐姐的种种表现,她那时候全力让白皓往国内发展,要知道当时白皓在伦敦的事业算是已经到了巅峰,根本就没有回国的必要了。
“没错,当初是我安排你们回来的,第一次遇到你看到你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年年,也隐约知道了你被诬陷杀人的事,我几次调查下来发现小栀也被牵扯在其中,于是我就想把一切都搞清楚。”
时至今日,贺年年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徐姐一直都那么提拔重用她,为什么一直安排她跟余致渊相遇,甚至连余致渊发现小鱼儿也多半是她促成的。
既往谜题都已经解开,贺年年突然觉得心口像被重拳锤了一击一样,沉闷的不行。
她一直梗在心头的父亲的死因今天也知晓了,本来应该如释重负才对,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心里这么难受?
第352章 试探()
“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做?”邢渭打破了此刻的平静,他有些冷然的看着他们,语气没有疑问只有经历过世俗的无奈。
“我这些年心心念念的不过就是把他送进监狱,你说我会怎么做?”徐姐说的咬牙切齿。
“就凭我说的这些话?”邢渭有些嘲讽的看着她,反问道。
“这”徐姐迟疑了一下才猛的想起来:“还有小栀,小栀的死也是”
“有物证吗?有可以证明是他撞的证据吗?我的话只是可以采集,但是不能完全给他定罪的,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他了,你们可不要小觑他现在的势力。”
余致渊的脸色沉了沉,邢渭说的没错,雷叔现在的势力已经完全可以跟他们余家并驾齐驱,当初父亲死的突然,爷爷就把余家一半的管理权交付给了他。
这五年以来,他培植了自己的人脉,现在不需依仗余家也可以在京城立足。
邢渭如今的这几句证词也不能证明什么,而且他属于齐栀的亲人,亲人的证词的可信度又要大打折扣。
“那怎么办,难不成任由他逍遥法外?”贺年年的声音有些喑哑,这两天她眼泪流的太多,嗓子现在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不会的,年年,你不要着急,我不会放过他的。”余致渊表情镇定的握了握她的手。
他的话并没有减轻贺年年的忧心,她的眉头还是微微的拧着,有些小心的看着他的脸。
“我奉劝你,如果你有什么计划最好能让他一败涂地,否则如果给了他机会,一败涂地的就将是你们。”邢渭看着余致渊一脸决然的样子,不禁多说了一句。
而余致渊只是面色冷凝的点了点头。
徐姐这次过来是专程来看孩子的,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她都坐在婴儿房里望着孩子巴巴的流了一下午的泪。
贺年年在一边给孩子喂了几次奶粉,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终究有些不忍心,但是想到小栀二十年的苦痛,也终究只是瘪了瘪嘴,没有多说什么。
而余致渊则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小半天都没有出来,再出门的时候已经是西装革履的。
“你要去哪里?”贺年年手里拿着纸尿裤,正要进婴儿房给孩子换上,就在门口看到了他出书房门。
“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了。”余致渊避重就轻的回答,然后径自下了楼。
贺年年一手拿着纸尿裤一手握着门把手,目光看向已经走下楼的他,不知怎么回事她心里就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就像有什么梗在心头一样。
“年年,纸尿裤拿过来了吗?”徐姐坐在婴儿床边朝着门口张望,有些焦急的喊着。
“来了!”贺年年应了一声,就收回了目光进了房间。
雷叔正在客厅看书,他身边有佣人在打扫地上碎裂的瓷片,一室的凌乱跟他淡定的模样格外的不符。
他身边有个男人规规矩矩的站着,时不时小心翼翼的观望他一眼。
雷叔虽然一直在看着书,但是却像长了眼睛一样:“怎么?骨头又痒了?”
男人听了,面如菜色的摇摇头,他可是见识过雷总的身手的,雷总是军人出身,一身功夫可是实打实的。
“今天你们可是坏了我的大事。”雷叔的眸光有些狠厉,不着痕迹的落在旁边那个低垂着头的男人身上,吓得他战栗了一下。
“是属下办事不力!”他把头更加往下低,目光只敢看地板。
“哼!”雷叔将手里的书重重的砸在桌面上,吓得他脸色又白了白。
正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人,那人走到雷叔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句话,雷叔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他来干什么?”
听到他的问话,身边的人只是摇了摇头。
雷叔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压下了心思,站起身整了整衣襟然后再度坐下,身边收拾碎片的佣人也加快了动作,拿着打扫的工具退了出去。
不消片刻,门口就传来敲门声,由于门没关所以雷叔可以看到门口站着的人,他立刻换上一张满是笑容的脸,赶紧起身。
“哎呦,你这孩子还客套什么?从小儿进我房间都是推门而入,怎么今天还敲起门来了?”他有些嗔怪的看着他。
“从前是我小不懂事。”余致渊笑了笑,将手里的营养品递到了雷叔身边的人手上:“这些东西都对身体较好,刚刚我已经咨询了售货员了,她们说雷叔您的年纪用起来正合适。”
雷叔推了推眼镜,瞥了眼营养品的包装盒上的适宜年龄,当看到‘老年人’这三个字的时候,嘴角僵了一下,不过他立刻反应了过来,陪着笑脸拉着余致渊坐在了沙发上。
“我现在身子骨还算壮实,还能为咱们ga多效几年力。”他自然是听出了余致渊话里的意思,四两拨千斤的笑着驳了回去。
“那倒是好,有雷叔协助我,我这一路才能顺风顺水啊。”余致渊也难得虚伪起来,他笑的灿烂。
“不说这些了,渊儿今天你特意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雷叔正色起来,询问着。
“是有一些事需要问下雷叔。”余致渊不着痕迹的推开了雷叔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显然很厌恶雷叔这刻意表示亲切的态度。
“什么事?你尽管说。”
“前几天年年的妹妹出车祸去世了。”他一边说话一边盯着雷叔的脸,似乎想从他的脸上发现蛛丝马迹。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可抓到肇事者了?”雷叔显得很惊骇。
“就前几天,今天刚刚火化的。”
“肇事者是谁?”
“目前还没有抓到,不过今天倒是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哦?”雷叔显然很感兴趣:“什么事?”
“今天我在大街上遇到了一个人,他当时正被围殴,我就一时好心救下了他,谁知他竟然是您的侄子。”
余致渊的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眼里的精光就快藏不住了。
“我侄子?”
“对,就是您的侄子,您前几天还从我面前把他接走了,您不会这么两天就忘了吧?”
“哦!你是说邢渭?”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脑门:“他的确是我远房的侄子。”
“怎么?他被围殴了?”雷叔一脸的惊讶。
“对啊,我正好路过一条小巷子,就看到他被堵在巷子里诶?这不就是打人的那个人吗?”余致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第353章 地下恋情(上)()
余致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手指着雷叔身边站着的那个人,而后者则是狠狠的低着头,一副恨不得把头埋到地底下的样子。
雷叔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你说的可是他?渊儿怕是你认错人了吧,他今天一天都在我身边啊。”
余致渊没有说话,只淡淡的打量了一眼那男人。
“是的,余少,我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门过,您恐怕真是认错人了。”
“也许吧。”余致渊没有在这件事上较真的打算,淡然的笑了笑,并没有深究。
“我真正觉得有趣的是另一件事儿。”
“哦?”
“我偶然救下的邢渭竟然跟我说,那些殴打他并且想要他命的人都是您派去的。”
余致渊这话音刚落,雷叔放下手中的茶杯,面色有些惊骇:“这是谁想诬赖我?怎么能把这么大的罪名安在我身上?”
雷叔一脸委屈的不行的样子:“渊儿,你都说了那邢渭是我的侄儿,我为什么要杀我的侄儿?恐怕不是那个小子受了什么刺激糊涂了吧?”
余致渊眸光一冷,这个老狐狸果然把所有事都推在邢渭的精神问题上,邢渭近来刚刚丧妻,正好可以让他拿着说事儿。
“他最近可受了什么刺激?”雷叔果真追问着。
“他还跟我说了不少关于您的事,包括二十年前的一场杀人案,他也亲口承认那是您所为。”余致渊没有正面回答雷叔的话,直接来了个鱼死网破。
本来以为还要周旋一番的雷叔,没想到余致渊按捺不住先把话挑明了。
他脸上的笑意没减:“渊儿,休听别人嚼这舌根,你雷叔你还不知道?杀条鱼都费劲,更别提杀人了。”
“以前的您我是知道的。”余致渊附和的笑笑,但是下一刻的笑容收敛起来,变脸之快让雷叔也有些措手不及:“现在的您我就不知道了。”
“雷叔,您现在承不承认都无所谓,到时候我把邢渭往法院一放,他说的话里有几分真有几分假咱们就都知道了,您若真是冤枉的,我也好给您洗清罪名。”
余致渊的这话说的合情合理,让雷叔面色一滞。
“渊儿,你果真不相信你雷叔?”雷叔说的诚恳的不行,若是换了别人恐怕就要相信他了。
“我信不信有什么重要,关键得是别人相信才行。”
“渊儿,你若是不相信我,想怎么做就去做吧。”雷叔一脸的坦然,和因为被不信任而产生的失望。